唐晓之向飞篇-第15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行为么……哇…好怕哦……我赶紧抓住龙翼的腰带,这种会把人摔下去的速度,这种让风都望尘莫及的激烈……呜呜呜……我从没想过……我除了恐高还害怕赛马……
“腰带!” 听到龙翼在前面大喊一声,紧闭双眼不敢稍动的我才睁开眼睛:“哇……我不是故意的!”我绝对没想扒掉你的腰带哦!
“啊~~~~”死马,为什么非要挑这么颠簸的地方炫耀你超强的‘马力’。我死死抱住龙翼纤瘦精壮的腰身,完全不顾男男授受不亲的礼仪,反正无论是怎么样的死法,偶都坚决不要被摔死!龙翼全身一僵接着忽然大喝起来:“驾——!”
响亮清脆的马鞭甩出,只见飞影像出土的著名铜像‘飞马踏燕’似的摆出这个超眩的Pose,然后一个溜烟就把所有的人都甩在了身后。
“再紧点!”风中失速的不仅仅是飞影吗?还是你的脑壳和我一样被吓糊涂了?不过这样保命的建议我还是愿意虚心接受的,所以我紧紧的抱住他,让这种人与人的接触在凛冽的风声中失去界限。
很热啊!他的后背传来的温度让我心跳跟着马儿一同飞驰。掠过的风景逐渐可以辨别,我才明白是飞影渐渐放缓了速度,我适应了半天刚想放开有些酸麻的胳膊,龙翼却突然抓住我回缩的手腕低声道:“不要!”语气多少带些孩子气似的撒娇。
我微微一怔,咳,这是什么情况?他眼中的羞恼一闪而过,突然泄愤的举起手就要……
“哇,不要再来了…我不放就是了…你别再来了……”幸亏我眼明手快赶紧搂回去继续环绕着他,否则这一马鞭下去,我不会摔死也会因为心率失恒而吓死的。
我想他一定是很满意,时不时低下头欣赏我得手紧紧搂住他的样子,我有些哭笑不得,更多的是无奈,当马儿已经像是散步般悠闲的小跳慢跑时,我抓紧龙翼衣服的手突然被温暖的大掌包围,有点粗糙还有点颤动。
喂,喂……谁准许你随便吃我豆腐了!就算你是我上司也不能这样骚扰我啊!我使劲抽回手在他再次举起马鞭的同时冷冷的警告:“庄主,你要是想把我摔下去,你就尽管抽吧,我是绝对不会再搂住你了!”
龙翼举起的手臂僵在空中,皱紧眉头死死看着我,语气又恢复了以往的冰冷:“威胁?”
我扭过头去不敢与他对视,首次不是因为那眼睛里充斥的冷然,而仅仅因为那丝若有若无的寂寞!我强迫自己回答:“不,是请求!”
傲龙山庄的规模实在是远远超出我正常的想象,从看见界碑开始到进入大门,到终于望见山顶上宏伟瑰奇、气势磅礴的群组式建筑物,我已经不止一次看掉我的下巴,视觉上无可比拟的绚丽享受大大冲击了我现代人的金钱观念,除了皇帝外一个人居然可以奢华富有到这种程度,实在是太BT了。
龙翼领着我在一片仿佛恭迎皇帝回宫的,由仆人杂役、侍女应该还有妻妾们(至少我这么认为!)形成的人海中披靡前行,汗~~~~~不得不提一下,飞影的速度也太快了,其他人居然现在还没有回来。我在这片五颜六色的人海中战战兢兢,不明白龙翼有这么多这么多仆人,为什么还是只用我一个小厮。耳边尤响起他刚才冷漠的命令:“服侍我,一步也不准离开!”(庆祝,撒花,龙翼开篇以来说的最长的一句话)。
第19章 龙翼 上
(六)龙翼 上
龙翼是我所见过最奇怪的人,他的脾气已经是公认的又硬又冷,可你很难想象,他还如此的难以亲近,作为唯一近侍的我就经常看到他这种类似于厌恶人体碰触的洁癖症发作,那些因为服侍他,而不小心接触到他的仆人会被他大声训斥,那些别有用心、花枝招展的女子们也会因为小小的接触就完全被龙翼拒之门外,甚至赶出山庄。每当这个时候,我就完全能够理解为什么在路上成五叔他们总是小心而又疏离的对待龙翼。
但是我会觉得奇怪,并不是因为以上的事例,毕竟没有人能真正的完美无暇,我所说的奇怪,是他对于我就不会爆发这种‘洁癖’的奇怪态度,我想他也一定在奇怪这件事,所以更多的时候都是他主动靠近我,带着某种探索或说是求证的心理。
这让我的烦恼不能用语言来描述,我甚至请求山庄的主管成五叔给我调动工作,却换来成五叔唉声叹气的劝慰:“小唐啊,你不知道,庄主以前根本不会这样,他以前虽然也很冷漠但决不会像现在这样根本不像个正常人……”我点点头,他本来就不是个人,只能算个处于变态期的妖怪!
“自从发生了那件事以后………庄主就对所有人的碰触都厌恶非常,严重的时候还会呕吐不止,连当今最出名的神医都束手无策……”嗯,多半是心理疾病,大夫当然会没解的啦,心病是需要心药医滴!
“可是,自从你出现以后,庄主渐渐有了变化,虽然还是不能和外人亲近接触,可是他对你却能接受,不说你服侍他这么长时间,居然没有一次因为被你碰到而斥责你,还能够和颜悦色的任你屡次犯错忤逆他,甚至会开怀大笑……唉,多少年了,我们都以为他再也不会笑了呢!”喂喂!难道就因为他只能接受我,就任他对我百般欺凌,你也太偏心了吧,大叔!
成五感慨良多的注视着我,语气悲伤而充满请求意味:“小唐,庄主他虽冷漠却绝对是个好人,我看的出他对你很好,不要辜负他,他…他已经不能再承受任何亲人的背叛了,所以你最好还是用真面目来面对他!” 成五意味深长的看我一眼之后便消失在回廊里,只留下我一人独自咀嚼,我摸摸脸低叹:原来真的被看穿了啊!
也许我天生同情心泛滥,也许我只是不忍拒绝成五大叔的请求,到当天下午时,龙翼在我眼里是已经发生了不小的改变,即使他因为我冷嘲热讽而怒视我、因为我拒绝给他搓背而火冒三丈、大发雷霆,即使他下达种种让正常人都难以忍受的命令,不管我能否完成,他是不是满意,总之,我再也没有想过要逃避他、躲开他,哪怕他用能让人冻成冰棍的绝冷眼神凌迟我时,我也屹然不惧的回视他。
晚上,我为他铺好寝具时,他不动声色的靠近我,我发现时先是后退一步接着强自稳住,他表情古怪的凝视我,颇觉意外的问:“不怕?”
我微微一笑反而向前迈近一步问:“你希望我怕?”
他怔愣一下突然有些恼火、有些无措,负气的转身不再看我。他的举动让我大感有趣,我有些恶劣的想:以前他欺负我欺负的那么惨,趁现在我得讨点公道回来!嘿嘿!
我假咳几声恭敬的说:“庄主,小人这就侍侯你更衣(晚上睡觉要换睡衣滴!)”不等龙翼回应我便欺身上前去解他的盘扣,他忽然满面红光的向后躲去,声音颤抖的大喊:“不准…碰我!”活象要被色狼进犯的弱质女子。
我憋笑不住的继续逗他:“不碰你怎么给你换衣服呢,不换衣服怎么能睡觉呢,庄主何必和我一个小小的下人为难?”说着自去麻利利的动手。左躲右闪时,他一急慌乱中竟握住了我的手,热切的温度让我们同时僵住,我看到他眼里的奇异的神彩像火焰般跳动,甚至看到他眼中那个陌生的‘自己’在发抖,我心头大震连忙用力推开他,他竟一直冲着我发呆,手还保持着握着某种物体的奇怪姿势。
我害怕的后退嘴上连忙说:“那个…既然庄主不用小的侍侯,小的这就下去!”
他突然回过神发威道:“站住!”神色透着跃跃欲试的期待。
我心头大骇又不由自主倒退几步,这个等级是不是该拉红色警报,我一边摇头一边想逃,忽然一道指风响起,我……我…居然不能动弹了,这难道就是武侠小说中悬乎其悬的隔空点穴?
我目瞪口呆的看着眼前欲近又驻足不前的男人低声喊:“你…你想…干什么……我可要喊……”啊啊……发不出声来了!这个卑鄙小人敢点我哑穴!!!﹥_﹤||||||
我用眼神粗口大骂,虽然毫无实际意义,但多少也能安抚我的焦躁和恐惧。
他有些犹豫但还是靠近我,有些试探的向我的手摸来,微微一碰就反射性的缩手,然后又整个握住,越来越紧,直到我忍不主呲牙咧嘴才放过我可怜柔弱的小手,我刚叹口气放下跳到喉咙的心脏,就看见他的魔爪再一次伸向我的脸……
不是吧,老大,还来?偶可不是你实验的白老鼠啊~~~~~~~~!!
不理我心里惊天动地的哭喊,他的手像是一种外星生物似的充满自我意志的摸上我的脸颊,刚摸上来他眼底就生起一股不悦的冷焰,冷哼出声手上用力一揭,我张嘴无声大叫:哎呀~~痛~~~。
这个被揭脸皮的滋味可真是太痛了!没有水他就敢这么用力,合着不是他的脸哪,我真想大骂:你不要脸我可还要呢!
他出神的望着我,迷惑和挣扎、茫然和厌恶、惊讶和证实、深思和妥协、种种复杂的表情交错上演,犹如一出热闹的戏剧,只可惜我这个观众完全没有艺术细胞不懂得欣赏,只在心底对他爆料我所能想到的全部粗话。
他终于还是抚上我的脸颊,小心而细细的摩挲,我因为这柔软的接触而打了个哆嗦,敏感的皮肤刹时升起无数小疙瘩,上帝呀……他到底要干什么?
他专注的欣赏我的表情丝毫没有发现我的厌恶,亦或是即便发现也毫不在意,我无法分辨只看见他薄薄的嘴唇微微开启,几乎是梦呓般轻喃:“…好看……。”
我脸上大红,虽然知道自己长的跟国色天香靠谱,也被很多人或羡艳或爱慕的赞叹过无数次,可是,从没有人像龙翼这样仿佛一个天真懵懂的孩子,毫无邪念的、只是遵照自己的想法真心赞美。我有些羞窘慌乱,不知该作何反映,是要轻启微笑,还是横眉冷对。
我的茫然好象很对他胃口,他的面容越来越柔和,完全的放松戒备沉浸在一种谁也预料不到的暧昧中,手指变换着角度游弋抚摩,最后在我微颤的唇间停留,轻轻的揉按着,真是让我欲哭无泪、无处伸冤。
他眼睛凝视了一刻又缓缓吐出一个字:“吻……?”仿佛这个字是一种魔物,龙翼的语气都飘逸起来。
吻你个大头鬼!我真的火了,长这么大头一次有种被人捉弄的无力感,而这个捉弄人的祸首却很认真很专心的捉弄我,并且毫不自知带给我心灵上的伤害。哼,你点我穴让我不能动不能说话,可我还有嘴,我还能这样……我张大血口毫不犹豫的狠狠咬住轻按在唇上的手指,血液一下就涌出来,虽然我不是吸血鬼,但此刻报复到位的我仍然觉得嘴里的液体像广告词形容的一样:味道好极了!
龙翼微微皱眉,从他一个人的幻想泡泡中清醒,但他没有立刻抽出手指,只是低声问:“不愿意?”
拜托?你哪只眼睛看见我愿意了!我拒绝的态度简直和死囚犯不想上脚手架一样坚决。
他皱着眉头看我,冷冷的气质中溢出被拒绝的不悦,我不鸟他,反正我和他节下的梁子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他最终还是放弃了,轻点我肩上的两个穴道,我立刻一震,放开嘴里的手指,觉得全身的血液都畅通了不少,看他仍是对我行注目礼,连忙说道:“真是的,你要害死我啊,憋的我差点喘不过气来…原来这就是点穴啊,你师傅怎么教你的,让你用点穴来欺负弱小还是调戏良家‘夫男’?”我开始喋喋不休的责骂他。
他俊脸微红显然对自己刚才的举动被定义为耍流氓而大感羞恼,闷哼一声转身背对着我,我朝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