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同人)[综]夏洛克的秘密-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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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利益……”夏洛克语气嘲讽,“你所谓的‘利益’以什么角度为出发点呢?”
麦考夫用黑伞的头敲了敲地面,微笑:“当然是你,我亲爱的弟弟。”
有一个词语叫做阳光普照,但是在这个世界上,总有阳光照射不到的地方——比如伦敦的翻倒巷。
这里经年阴森昏暗,遍布着青苔的石板路蜿蜒到看不见的深处,墙角聚集着衣衫褴褛目光诡谲而乜斜的巫婆和男巫,喁喁私语着,一只怪叫的乌鸦落在满是污垢的墙上。
打巷子口走来一个人,她裹着长长的斗篷,因为身材纤细而使得斗篷显的空荡荡的宽大,漆黑的长发从兜帽里流泻出来,像是一泊黑色的流水,兜帽沿很长,几乎将她的面容遮盖进去,只露出苍白尖削的下巴,和颜色浅淡的嘴唇。
一个穿着明显不合身袍子的小孩跑过去在墙角,趴在墙边眼睛滴溜溜一转,忽然跳到那人跟前,向她伸出一只脏兮兮的小手。
“莱尔——”
不知是谁惊慌的高声尖叫。
那人我微微低头,一直插在口袋里的手忽然抽了出来,她抬手悬空,“哗啦”一声脆响,纤长的手指间滚落了几枚金加隆在小孩手里,金币在色调暗沉的巷子里,显得璀璨而诱人。
不远处有一小圈人骚动起来。
她绕过小孩继续向前走,被几个笑的狰狞的男人拦住。
“让开。”她声音冷淡的道。
其中一个男人从破烂的袍子里抽出一根黑漆漆的魔杖,咧嘴呲出一口肮脏的黄牙:“要走可以,钱留下!”
“让开。”她重复。
“我说——”
几道暗红的光弧倏忽闪过,谁也不知道她什么时候掏出了斗篷里的魔杖,不知道她怎样挥动了魔杖,不知道她念了什么咒语,只是红光过后,拦住她的那几个男人都蜷缩在地上呻吟不已。
她手里拿着刚才那男人抽出来的魔杖。
“这不是你的。”她说道,声音冷肃,没什么音调起伏。
“咔嚓——”
那根魔杖被她折成两段。
“想必它也不愿意为一个窃贼所有。”
她转身径直走进了巷子里,到13B的时候停住了脚步,缓缓走上台阶,推门进去。
身后那些乱七八糟正在窥视的人顿时鸟作兽散。
……
“卡拉克塔库斯·博克。”她出声叫道。
“欢迎光临,您——”
她取下了兜帽,博克的声音卡带似的停顿了一瞬,半响才讪笑道:“弗兰克小姐,有什么能为您服务的吗?”
“我们算是老熟人了,我直话直说,”她道,“我来向你打听一些陈年的事情——关于汤姆·里德尔,他曾在你的店里工作过一段时间。”
博克露出谄媚的假笑,不假思索的道:“我听不懂您在说什么。”
“或者你已经遗忘了这个名字,那么我换个说法——伏地魔,想起来了吗?”
听到这个名字,博克打了个战栗,浓密的胡子一抖一抖的耸动着,嘴唇似乎翕动两下,但是什么话也没有说出口。
她在店面的玻璃柜子前慢慢的走,手指摩挲过那些装着枯萎的人手,血迹斑斑的纸牌,铭文晦涩古老的戒指,以及被诅咒的月长石项链和荧白骨殖的柜台,声音恰如她的脚步般,散漫而沉抑压迫:“你知道我是谁,熟悉我曾经的手段,也知道我在做什么——博克先生,我以为你是个聪明人。”
“……是——您说的对,”博克嗓音沙哑的道,“我知道您是谁——莱希特小姐,但是神秘人已经被打败了,十三年前,大难不死的男孩——”
“我刚才说的还不够清楚吗?”她苍白尖削的指尖抚着自己的魔杖,轻声道,“除了不可饶恕咒,我还会无数让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黑魔法咒语,你……要试试吗?”
“不——您不能,您——这违反《巫师法》,不是……”
她仿佛听到什么笑话一般,哂笑一声:“你觉得魔法部那群饭桶能抓到我的证据?”
博克顿时语塞。
他想起在许多年前,在魔法部地下神秘事务司的第十刑事审判室,那场五十几位威森加摩魔法师全员出席,几乎震动整个魔法界的审判。
而即使如此,也不能证明她有丝毫的罪行。
魔法部根本没有一点办法。
“好吧——”博克最终妥协,声音干涩,“我可以告诉您,但是您一定要保密……我的生意还想多做几年——”
她微微颔首:“当然。”
作者有话要说:之前有人问苏搬走了剧情还怎么继续,你们真是太天真了,难道不能再搬一次吗,手动滑稽。
昨天竟然有小姐姐嫌弃我,哇的一声哭出来,你们怎么能这样!
不过话说回来,不是我不加更,而是真的贼他妈忙,我每天码字都是晚上十一点以后,然后早上六点起来修文,讲真按照今年的计划本来不应该写文的,但是按耐不住体内的洪荒之力和申屠卷卷那个狗比的诱惑,还是来晋江投入了码字大军,白眼。
大家喜欢看文我很开心,谢谢你们和我一样喜欢它,虽然不能加更,但是会尽量保证定时日更,初来乍到绝壁不会坑你们,大家看文愉快,么么哒。
第四十章 晋江文学城首发
拂回到四棵枫树街的公寓时已经是傍晚时分,从卡拉克塔库斯·博克得来的情报纷杂繁乱,有些东西他自己都说的非常模糊,显然是出于某种恐惧的情绪,即使伏地魔已经销声匿迹十三年,但是他留给魔法界的阴影,当年无数巫师苟延残喘于他的黑色羽翼之下的阴影——再长的时间也难以消除。
因为蛋糕店是私人经营,管理相对灵活,因此她告诉店长自己身体不舒服要去医院,于是便请到了半个月的长假——只是没有工资拿,而且接下来的日子她可能要忙起来,再去找邓布利多只能晚上过去了。
她长叹了一声,从冰箱里拿了一盒酸奶插上吸管,刚递到嘴里喝了一口,门外忽然一阵嘈杂的声响,她走到门口对着猫眼儿瞅了一眼……这一瞅可不得了,门外站着夏洛克·福尔摩斯,几个一看就是搬家公司的工人正将一箱一箱的东西搬到她对门的房子里。
嘶——
她明明记得自己的邻居是和蔼可亲的艾利文斯太太,可是她就出门三天不到,就变成福尔摩斯先生了?
神他妈的。
她刚想拉开门问个清楚是怎么回事,牙齿咬着吸管,又停住动作。
哦,她现在不在家啊。
苏拂转身滋滋的喝完酸奶,脱去巫师袍和头蓬一起扔进洗衣机里,换了衣服洗了澡,卧室门一关,睡觉去了。
第二天一大早她就起床收拾妥当去了蛋糕店,前台的伊莎贝拉小姐姐还关切的询问她身体好点了没有,苏拂觉得今天的天气贼好。
而就在她出门后不久,对门的防盗门忽然打开,夏洛克趿拉着拖鞋走出来,径直去敲苏拂家的门。
然而……还是没有人来开门。
夏洛克打了个呵欠,慢吞吞的走回去,拿着手机看了一眼。
很好,短信依旧没有回。
他站在窗户边向外看——楼下是一条林荫道,仲秋已至,路旁两列如火如荼的枫树已经开始凋零,但是树身都粗壮而树冠蓬勃,足见其生长年份之久。
这栋公寓存在的时间也有些长。
他查过记录,大概有四十多年的历史,他现在住的房子前前后后换过三任主人,最后一任就是他的房东艾利文斯太太,在这里已经住了十七年。
而他对门那间房子,主人是一个叫温格薇·莱希特的女人,但是关于她的资料寥寥无几,而现在的居住者——苏·弗兰克,是在两年前租赁,并一直居住至今。
同样是在两年前,他从剑桥郡搬到伦敦。
他开始从事侦探工作的时候,谢菲尔德大学广播新闻学系毕业的苏·弗兰克应聘了一家电台的播音主持人。
但是不久之后她又换了一份工作——儿童杂志社的编辑。
之后的半年里她又换过两次工作,都和她的专业相关。
工作换的很频繁,但是——没有一个是他以为的她该从事的那个职业。
令人费解。
后来她转行到了星辰娱记做娱乐记者,也是同年,夏洛克在塞思乐歌剧院里侦破了一起“女主演被溺杀案”,并第一次见到苏·弗兰克。
之所以会注意到她,并不是因为在一众记者之间她最年轻漂亮,而是因为——
所有记者都远离案发现场——也就是那个陈尸的休息室——赶着去采访剧组的其他演员和剧院经理,只有她悄无声息的绕过隔离带,在休息室无人的时候,掀起盖尸布看了一眼。
一个被溺杀的女人,过了一夜之后才发现,当时还是夏天,尸体脸色惨青,大睁着的眼睛浮肿而突出,翻出血丝遍布的眼白,乌紫的嘴唇半开半合着,露出来的喉咙仿佛一个幽沉黑洞。
着实不怎么好看。
而她站起身的时候只是哂笑一声,环顾室内四周无人注意,然后走出了休息室。
在门口遇到了夏洛克。
她眯着幽邃的眼睛微笑道:“你好啊,侦探先生。”
一个月后,他在去巴茨医院兰斯博士的实验室时再次见到了她,并知道了她的身份,博士的助手茉莉·琥珀的远方表妹,刚毕业,近两年才来到伦敦。
他经常去爱德蒙·兰斯博士的实验室,于是见过她几次,她一直对自己很友善,但是又一直表现的很普通。
一直到她忽然毫无理由的搬到贝克街——又毫无理由的搬走。
林荫道上逐渐开始有遛狗的老人,夏洛克转身走到卧室的阳台上,这里和他的对门的厨房阳台相连,如果翻过窗户,就可以进到她的家里。
他开始思考,如果这个时候她不在家,自己翻过去探查一番并且不被她发现的可能性。
“苏,能不能把你的手机借我一下?我的欠费了。”
“左边口袋,我手上有奶油,你自己拿——”
“好的,”伊莎贝拉伸手掏了她的手机,打完电话还给她时提醒道,“你有好几条未读短信。”
“啊?”苏拂擦掉了手上的奶油,洗了手接过手机一看,果然很多短信,并且来自同一人。
她挨着看了一遍,觉得自己迟早得改掉这个不看手机的毛病,一边直接打了个电话过去。
“喂——”
电话里传来夏洛克低沉悦耳的声音:“你终于想起你还有手机这样一个通讯工具存在了?”
苏拂:“……”
她无奈道:“我不是早就告诉过你,我不经常看手机的——”
“可是我没办法提前通知你我找你有事,我甚至见不到你的人影。”
“有什么事儿?”
“现在没有了。”
苏拂:“……”
她看着落地窗外穿行的人群,听见自己的声音格外无奈:“你吃早饭了吗?”
夏洛克平淡的道:“没有。”
苏拂思考了一瞬,直接道:“出门,在电路箱里拿我家钥匙,进去冰箱里有吃的。”
她听见夏洛克的呼吸有一瞬间的停滞,紧接着他敏锐的道:“你怎么知道的?”
苏拂拍了拍了拍围裙上的面粉,笑道:“我昨天在家。”
夏洛克:“……”
“好了,下午回去再说,现在去拿钥匙,吃早饭——不要弄乱我的冰箱,盘子可以放着我回去再洗。”
“Well……”夏洛克似乎觉得索然无味,咕哝了一声挂断了电话。
他将手机扔在一边,出门按照苏拂说的,打开了电路箱取出一串钥匙,开门,进去。
不用他翻窗户,不用隐瞒——进入到她的房子里,比他想象的更容易。
但是那间屋子出人预料的普通。
不过也就是沙发茶几电视柜,窗台上摆着几盆绿色植物,卧室和她在贝克街的一样,干净整洁到几乎一尘不染,就好像无人居住的宾馆一样。书房里一整面墙壁都是红木书架,唯独写字桌上的台灯看上去老旧非常。
而盥洗室旁边的另一间小卧室被改成了冲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