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同人)[综]夏洛克的秘密-第1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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韦斯莱夫人站在楼梯上,她身后的卧室门但凡打开一条缝隙,她就立即回头去瞪一眼,然后回头满面担忧的看着底下的场景,而她的手插进围裙兜里,同样紧握着魔杖。
这间屋子里最悠然镇定的可能就是当事人夏洛克·福尔摩斯。
他坐在小天狼星身后的藤椅上,坐姿和以往一模一样,面无表情,目光沉静。琉璃似的眼珠子时不时轻微的动一下,好整以暇的看着眼前的所有人,好像在观看一场无关紧要的闹剧。
苏拂走进去,看也不看那三个傲罗,抬起魔杖朝着楼上一挥,那扇刚被开了一条小缝的卧室门“碰”一声关上,巨响吓了韦斯莱夫人一跳。
“想干嘛?”苏拂神色冷淡的问。
三个傲罗目目相觑,正要开口说些什么,邓布利多走了进来,身后跟着乌姆里奇和另外两个傲罗。
“当然是按规矩办事,”乌姆里奇说着,她身后的两个傲罗也举起了魔杖,“闯入魔法界的麻瓜要怎么处理,你难道不清楚吗,弗兰克?”
苏拂哂笑:“你来试试?”
她的魔杖从一进来就没有落下去,魔杖尖上已经燃起来点明亮的紫色光芒,谁知道那是什么咒语,在场的人无不警惕的盯着她那一点星火般的光亮,生怕她一个手抖把咒语念出来。
“苏,”邓布利多叫了她一声,“把魔杖放下。”
“然后呢?”苏拂回头看着他,“就让这些无能的,懦弱的,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傻子给他一个遗忘咒?”
她毫无笑意的笑了几下,短促而冷厉:“那不妨试试谁的咒语更快?你们会的黑魔法比食死徒更多吗。”
“你还是先想想自己接下来的处境吧!”乌姆里奇愤然道,“擅闯魔法部,违反《国际保密法》,现在又违抗傲罗执法,这些罪行足够你去阿兹卡班□□三个月了——当然。”
她语调一转,假装甜蜜蜜的道:“如果你放弃抵抗,等我们给这位先生一个愉快的遗忘咒之后,也许会减轻你的罪责也说不定。”
“乌姆里奇女士!”邓布利多忽然道,“记住你身为魔法部官员的职责。”
“我自己清楚的很!”乌姆里奇啐了一口,“罗诺德!还在等什么——难道还要我亲自动手吗!”
叫罗诺德的傲罗上前一步。
苏拂抬手甩出一道魔咒炸开在他脚下正前方的地面上,蓝紫色的光华四散,罗诺德不得不又退了回去。
邓布利多朝着小天狼星身后看了一眼。
一直不发一语的夏洛克忽然站起来,他拨开小天狼星走到苏拂面前,第一个动作却是按住了她的魔杖。
苏拂怔愣了一瞬。
就在她愣神的空档里,他从她手里拿走了魔杖,顺势放进了她的口袋中。
“你知道遗忘咒意味着什么吗?”她深吸了一口气,问。
“知道。”
空气里尘埃的晦涩气息忽然非常浓重,干燥而冰凉的,乱七八糟的汇聚作一团涌入鼻腔里,堵塞的人无法呼吸。
她听不到其他的声音,又或许是客厅里此时死一样的静寂,她觉得鼻子又痒又酸,非常难受,忍不住抬手揉了一下。
“我恐怕你会就此忘了我。(I am afraid you will forget me。)”
夏洛克抬起手,似乎是想帮她揉鼻子,但是却再空中静滞了一秒,绕到脑后摸了摸她的头发,声音低得只有离她最近的苏拂听得清楚:“会没事的。(It will be ok。)”
门廊外有什么东西重重响了一下,紧接着一道黑影冲了进来,他在看到客厅里的人时放慢了脚步,理了理自己的衣袖,继而缓慢讽刺道:“福尔摩斯,你终于准备好滚了吗?”
夏洛克后退一步,把苏拂推出去,道:“斯内普,我认为以你的个人修养不足以为人师表。”
“这可不是你说了算。”西弗勒斯冷哼了一声,抓住苏拂的手把她往后扯去。
“放开!”她低吼。
西弗勒斯箍住她的手臂,阴沉沉道:“不要逼我给你念禁锢咒,弗兰克。”
“很好,斯内普,”乌姆里奇咯咯咯的笑了起来,像个要下蛋的老母鸡,“现在,动手吧罗诺德!”
苏拂闭了闭眼睛,她谁也不看,谁也不想看。
等到那道红光闪过之后,她就又可以回到两年前。
就当那时候她没有碰上吃人的寄生吸血鬼,没有去调查受害者的死因,也就没有在那个漆黑的雨夜,遇到侦探。
就当她多睡了两年,浑浑噩噩,大梦一场。
可是她依旧睁开了眼睛,眼眶发红,用尽全身的力气去看客厅中央,侦探的侧影,直到眼泪弥漫模糊整个视界。
直到一道炫目的红光闪过。
“Obliviate(一忘皆空)! ”
作者有话要说:我向你们保证一定是HE,不是HE你来打我。
再补一章就填上了断更的字数。
我确定以及肯定下本写《哥谭假日》,所以你们懂我意思吧,收藏啊赶紧!
大佬球收藏。
戳我专栏可见预收文案,文案写的超级锉请不要介意,等到正文发了之后再决定追不追,好伐。
爱你们。
第138章 晋江首发
“已经凌晨三点了。”
“我知道这对于一个老人来说已经足够晚了,”邓布利多温和的说,可是他的声音里罕见的有一丝颤抖和疲惫,“可是我在等苏,她一定有话对我说。”
西弗勒斯的面部肌肉隐隐抽搐了几下,却还是忍住了发火的冲动,他皱眉道:“我让你提早告诉她——”
他撑着桌面倾身到桌子另一边端正坐着的邓布利多跟前:“现在倒好,我从来没有见她这么伤心过!”
“时间来不及……”邓布利多叹道,“今晚发生的事太多了,而且全都凑在一起,让人始料未及。”
西弗勒斯气冲冲的坐在了他对面的椅子上,坐了一会儿又道:“我从来没有想过,苏会爱上一个——好吧,普通人。”
“大部分人心中都存在着爱的情感,你不也一样?”
西弗勒斯脸上显现出点不自然的神情来,半响,他才呐呐道:“她的遭遇和其他人不同……”
“正是这样,”邓布利多道,“西弗勒斯,你是世界上少有的几个知晓苏全部经历的人,也可以称作是最了解她的人之一。你该清楚她的了不起之处,她是个多么坚定勇敢不可撼摇的人,哪怕比她差那么稍微一点点,恐怕也早就崩溃了。”
他停顿下来,目光温柔的看着福克斯,又好像注视着远方:“可是她一直都很好,不论是我们的工作,还是她自己的生活。最主要的是,在背弃了信任,遭遇了背叛之后,她依旧能去信任别人,能去爱别人和接受别人的爱,这真是难得可贵。”
“所以你觉得这一次也不例外?”
“我相信她,”邓布利多缓缓道,“就像我相信你一样。”
半个小时之后苏拂霍格沃兹,果然如同邓布利多所料,径直奔向他的办公室。
这个时候西弗勒斯已经回去了,办公室里只有校长静悄悄的等待。
秋天将要来临,夜深露重,苏拂进到屋子里时,斗篷上还沾着些冰凉的露珠。
她满脸疲惫和倦怠,却还是把斗篷搭在衣架上,顺手放下魔杖,坐在了刚才西弗勒斯坐过的位置上。
“我就知道您会等着我。”她道。
“路上还顺利吗?”邓布利多闲淡的问。
“还好,”苏拂靠在了椅子后背上,“就是这个时候不太好搭出租车,我给夏洛克念了昏迷咒,估计他醒来之后会埋怨我……”
“这么说你知道——”
“是啊,”苏拂耸了耸肩,“您一向想的比我周到,他们俩熬制记忆药水的时候我就在旁边——三倍剂量可以抵消普通遗忘咒,可是我当时一下子蒙了,没想起来。”
“人之常情而已。”邓布利多亲切的安慰她。
“我不该把他牵扯进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里头来,”苏拂恹恹道,“他去查着案子玩挺好的,干嘛要替我操心什么魂器魔杖和黑魔王……”
“所以……”邓布利多抽出自己的魔杖点了点她放在桌子上的魔杖尖,轻声道:“Prior Incantato (闪回前咒)。”
两根魔杖相连的地方缓缓冒出一缕红色的烟雾,邓布利多注视着那抹烟雾半响,叹道:“何必这样呢,抹除了你存在过的痕迹,以后——”
“也许不会有以后了,”苏拂挺直了肩膀,呢喃道,“只有夏洛克记得我,要是我们杀死了黑魔王,我就回到普通人的世界重新开始生活,要是……要是我死了——”
她睁大眼睛,漆黑的眼瞳里却一点神采都没有,茫然而空洞,又异常坚定的看着邓布利多:“要是我死了,你就去给他真的念个遗忘咒吧。”
“就当我从来没有出现过。”
过了好半天,邓布利多才轻笑道:“你这个提议可不怎么好,老人一般会在年轻人之前去世呢。”
“暂时不说这些了,”她吸了吸鼻子,正色道,“我有更重要的事告诉你——今晚在神秘事务司的预言球存放处,我抓到的那两个食死徒——奥古斯特·卢克伍德和阿米库斯·卡罗,他们在寻找一则预言,一则关于伏地魔和哈利的预言,可是伏地魔没有将整个预言听取完整,他现在迫切的想得知全部内容。”
“他才刚回来,就已经开始急躁了……”
苏拂皱眉:“那个预言,到底是怎么回事?”
邓布利多摇头轻笑:“我曾经向你提起过,但是——”
“就是那次,”苏拂的眉头皱的越深了些,“我问你西弗勒斯为什么会忽然倒戈,你说是因为一则预言,和莉莉哈哈利有关?”
“我刚说出预言两个字,你就和刚才一样打断了我的话,”邓布利多道,“并一再强调自己对任何和占卜有关的东西都不感兴趣,我就再没有说下去了。”
苏拂愣了半响,苦笑道:“此一时彼一时,我现在相信了……”
邓布利多轻轻拍了拍她的手背,道:“这件事我会考虑,等到合适的时候……告诉哈利,那则预言室西比尔说给我听得,其实——”
“过几天再告诉我吧,”苏拂摆了摆手,“我觉得很累,我想休息。”
“那么,好吧……如果你不介意,我想问最后一个问题。”邓布利多抱歉的说道。
苏拂抬起头来。
他低声道:“你今晚,为什么会恰好出现在神秘事务司?”
苏拂缓缓的把手伸进口袋,摸出来一个小小的玻璃球给他看。
不知道为什么,预言球一直都是温暖的触感,但是苏拂把它握在手里,想起特里劳妮腔调怪异的说出“杀死”这个词的声音,她就觉得眼睛酸涩而鼓胀,仿佛有什么东西叫嚣着要炸裂出来。
她清清楚楚的记得第一次见到阿玛兰妲时的情景,她棕色柔软的长发,戴在发间的钻石发冠,她那柔和娇美的脸颊,和美丽又多情的灰眼睛……
最好的朋友,却葬命于她之手。
而最要命的是她懵懂了这么许多年,一直都处在迷雾里,不曾走出来过分毫。
她的祷告和悼念全都成了虚伪做作的惺惺作态,如果上天真的有神明关注着人世悲欢,想必会冷笑而嘲讽的看着她,拂袖转身时留一句“愚昧”的吧。
她闭了闭眼睛,却手指一蜷,把预言球收了起来。
“等我想通了,再告诉你吧。”
半年后。
春季的四棵枫树街上行道树刚刚生出碧色的枫叶,当然没有秋季如火如荼的枫云蔚为壮观,而这条街上来往的行人如今寥寥无几,为数不多的几位,都抱着箱子进进出出,搬家公司的车来回穿梭着,把那些东西东西运出这条街。
这里要拆了。
或者说,是要翻新重建了。
包括那些低矮的商铺,狭窄的巷子和小道,还有老旧的公寓。
重型挖掘机第一铲斗挖下去,烟灰粉尘飞扬弥漫,遮盖了春天里刚生长出的一点新绿。
连半边天空都仿佛变成了灰黄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