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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4章

混在东汉末-第234章

小说: 混在东汉末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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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自信的点点头“藏在两个盐泽中间,在我们通过的时候冲出来,就能将我们的队伍拦腰截断,打我们一个措手不及。”

“那我们应该怎么对付?”落置犍谛敖虽然不够聪明,但打的仗也不少了,一下子就明白了和连的意思,不免倒吸了一口冷气,紧张的问道。

“他们想要出奇不意,可是既然我们已经猜到了,他还有什么奇可言?”和连从容的用马鞭拍打着手掌:“我们就设个圈套,等着他来。”他笑了笑,高深莫测的对一脸敬佩的落置犍谛敖说:“用他们汉人的话说,这叫将计就计!”

第247章 计高一筹

午夜,除了值夜巡逻的士卒,大部分已经进入了梦乡,大营里除了隐约可闻的马嘶就只有呼啸的北风。和连和落置犍谛敖对面盘腿而坐,一边喝着酒,一边用小刀割着羊肉送到嘴中。

“他们会来吗?”落置犍谛敖一边舔着手指上的羊油,一边目光灼灼的看着和连。这次听了和连的话,第一个发兵侵入汉境,他收获颇丰,老爹虽然没有夸他,但是从老爹没有责罚他擅自发兵的行为上来看,老爹对他的所作所为是赞赏的。

现在鲜卑人已经大举入侵,不出意外的话,舅舅日律推演也要出兵。舅舅一向不喜欢他,说他太冲动,打仗虽然勇猛,却只是个冲锋陷阵的勇士,不会是个合格的大帅。这一次,他还能这么说吗?

好好打一仗,让长辈看看我能不能做一个合格的大帅。落置犍谛敖一想到舅舅到时候的眼神,就觉得热血沸腾,和连那张平庸的脸在他的眼里看起来也可爱多了。

“猎人下套,每次都能捕到野兽吗?”和连放下酒杯,淡淡的问道。

落置犍谛敖脸一红,讪讪的笑了两声,端起酒杯遮脸。

“大哥,你知道吗?”和连瞟了落置犍谛敖一眼,嘴角微挑:“汉人的故事中,有一个人叫晏婴,他是个侏儒,他曾经做过齐王的……嗯,大概是丞相吧。”

“侏儒还做丞相?”落置犍谛敖皱了皱眉:“他难道有特别的武技?”

“不,他没有什么武技,但是他特别聪明。”和连指了指自己的脑袋,对落置犍谛敖表露出来的不屑置之一笑,这些莽夫只知道打打杀杀,他们不知道最会杀人的人根本不用刀。“当时的齐国有三个勇士,都有万夫不当之勇,可是晏婴只用了一句话,就杀了这三个勇士。”

落置犍谛敖瞪圆了眼睛:“他是个巫师,会咒语?”

和连愣了一下,“扑”的一声呛了酒,他摇摇头,对落置犍谛敖的愚蠢真是无法容忍了。他用袖子擦了擦嘴角的酒水,把晏婴的故事简单的说了一遍,最后对落置犍谛敖说:“你以为男人只要勇猛就够了?不,人还要有智慧。人奔跑不如马,力气不如虎,眼不如鹰看得远,可是人可以骑马、玩鹰、射虎,凭的是什么?凭的是智慧。”

和连再次用手指了指太阳穴:“槐纵的武功好吧,大家都说他是另一个大王。可是他们不知道,他只是半个大王,而且是没用的那半个。”

“没用的那半个?”落置犍谛敖似懂非懂。

“对,我才是有用的那半个。”和连指了指自己的胸口,将一条腿搁在旁边侍候的女奴身上,洋洋得意的说道:“大王能够统一草原,凭的是智慧,而不仅仅是武技。你还记得匈奴人的冒顿单于吗?”

落置犍谛敖点点头,冒顿是草原上的传奇,他当然知道。

“他凭的也是智慧,而不是武技。”和连歪了歪嘴角:“大王也是。”

落置犍谛敖眨了眨眼睛,将信将疑。

“再精明的猎人,也不可能每次下套都抓到野兽。可是精明的猎人,抓到野兽的机会总要多一些,他活下去的可能就更大一些。”和连侃侃而谈,在弹汉山,除了他身边的近侍,没有几个人看得起他,他有满腹的自负,却无处倾诉,就连他的夫人阿黛拉都没什么兴趣听他说话,现在落置犍谛敖听他的指挥打了两个胜仗,对他言听计众,正是一个绝好的听众。“槐纵自以为勇武过人,可是又怎么样?他不仅被人生擒,而且最后把命都送掉了。”

落置犍谛敖沉下了脸,鲜卑人虽然不像汉人那样重视血亲,但是和连当着他的面贬低自己的兄弟槐纵,让他还是不能接受。和连看在眼里,却不以为然:“你等着看,等我抓住了刘修,为他报了仇,你就知道是勇猛重要,还是智慧更重要了。”

“你也说了,布好了陷阱,未必就能抓到野兽。”落置犍谛敖不以为然的反驳了一句。

“如果他不来,那我就更看不起他了。”和连哈哈一笑:“多好的地形啊,不用岂不是可惜了。”

落置犍谛敖张了张嘴,刚要说话,忽然眉头一挑,侧耳倾听了片刻,随即喜上眉梢的一跃而起:“来了。”

在落置犍谛敖倾听的时候,和连也绷直了身子,细长的眉毛不由自主的跳了跳,但是他没有落置犍谛敖那样高兴得跳起来,而是摆了摆手,示意他不要太激动:“别急,把这杯酒喝完再去看看不迟。我们布下了三重陷阱,他没有那么快攻进来。”

落置犍谛敖连连点头,好容易才按捺住自己的兴奋,陪着和连继续喝酒。外面喊杀声震天,从声音的方向来看,敌人应该是从东面开始攻击的,而不是和连预计的西面。落置犍谛敖犹豫了片刻,想问问和连,可是一看和连的样子,又把话咽了回去。他怕自己开口问和连,和连又会笑话他。

“别急,这只是佯攻,真正的攻击应该是西面。”和连难得的主动解释了一句。

落置犍谛敖点了点头,继续倾听。果不其然,东面的喊杀声虽然很响,却一直没有向大帐靠拢,似乎对方一直在营地外围叫喊,并没有真正冲过来。不久,大营的西部忽然爆发出一阵更响亮的号角声,中间夹杂着汉人常用的战鼓声。

“大人,汉人两面夹击我军。”一个千夫长冲了进来,大声说道。

“莫慌。”和连从容的摆摆手,伸出脚,让女奴为他穿上鞋,掸了掸衣服,昂首出了大帐。看他那样子不像是去打仗,倒像是去赴宴。落置犍谛敖看在眼里,既有些佩服,又有些不屑。

和连上了准备好的高台,极目远眺,东西两面都有火光,不过东面的火光在迅速的移动,看起来很多,其实数量有限,而西面的火光则非常极中,又一直固定在原处不动,应该是在原地厮杀,没什么进展。

“大人,东面只是一些骑兵,他们在远处射箭骚扰,却不肯靠近。请大人示下,是不是要出营追击。”

“坚守大营,不准出击,违令者斩。”和连看着西面的战场,大声说道。

“是。”

“大人,西面的敌人攻势太猛,我们顶不住了,是不是要派人增援?”

“不用,把他们放进来,引到大营内再围起来打。”和连轻蔑的一笑,摆了摆手,对兴奋得满脸通红的落置犍谛敖说道:“你也不要太高兴,我估计刘修不会亲自冲锋陷阵,我们没什么机会抓住他。”

落置犍谛敖哈哈大笑,搓着手说道:“没关系,没关系,他不来也没关系,至少我们又打了一场胜仗。”他顿了顿,又央求道:“待会儿围攻的时候,让我也去吧。”

“你是主将,应该在这里指挥全局,而不是去厮杀。”和连严肃的说道。

“呵呵,我就是手痒,看他们打得这么热闹,我眼馋啊。”

“你不要眼馋,你应该好好休息,等他们溃退的时候,我们再进行追击。”和连抬头看了看天空,胸有成竹的说道:“他们就在附近,打了败仗之后肯定会连夜逃跑。我们如果不追上去,就会再一次失去他们的踪迹。再追下去,我们就要追到单于庭了。”

落置犍谛敖哈哈大笑。追到单于庭好啊,直接把单于抓住,那个功劳更大。

东西两面的攻击持续了大概半个时辰,大概是因为鲜卑人没有出营,东面的佯攻效果有限,西面的敌人没有敢深入,在杀伤了百十个之后,就匆匆撤退了。据临阵指挥的几个百夫长说,东面的敌人一直藏在黑暗中,看不清他们的真面目,而西面是短兵相接,双方近在咫尺,从相貌上看应该是汉人,而且是汉人中的精锐,因为他们手持勾镶、环刀,结阵而斗,配合非常默契,攻击起来非常猛烈,短短的时间内就杀死了五十多人,如果不是得到和连的命令,要求将士们把他们引入大营,而是坚持阻击的话,大概伤亡还要大得多。

“汉军主力。”和连用力的攥了一下拳头,有些惋惜的说道:“我们的阻击没有尽力,可能被他们看出了破绽,所以他们不敢深入。”

落置犍谛敖点点头,汉人善步战,匈奴人善骑战,既然有这么勇猛的步卒出现,那肯定是汉人无疑了。一想到汉人就在附近,妹妹可能也在附近,他有些按捺不住了。

“我现在就开始追击!”

“不,现在不能追。”和连拦住了他,声音铿锵有力:“汉人很狡猾,他们攻击不成,也许会设下伏兵,等我们主动出击。现在不能追,派几个斥候出去打探消息,等到天亮之后再追,天亮了,在草原上他们没有办法隐藏,一两个时辰,他们逃不远的。”

落置犍谛敖心悦诚服,觉得和连想得实在太周到了。他想起和连说的话,也有些觉得智慧比勇武更重要了。

斥候们冲出了大营,消失在黑夜之中。

天刚麻麻亮,斥候们送来了消息,汉人伏击失败之后,立刻向南奔逃,不过夜里走不快,他们现在最多走出了三四十里而已,而且路上还倒了不少折断了腿的战马,看样子他们走得非常匆忙。

和连一听,立刻下令全军追击。三四十里,也就是一个时辰的路程,对方既然是连夜逃跑,现在肯定是又累又乏,他们正好追上去狠狠的打。

人不卸甲、马不解鞍的落置犍谛敖一听,立刻带着早已准备停当的主力追出了大营。看着如潮水般冲出去的骑士,和连长长的吐了一口气,一夜未睡,他却没有感觉到一点疲乏,反而觉得精神抖擞,一想到这次挫败了刘修的偷袭,有可能重创刘修的长水营,甚至有可能擒获刘修,他就觉得眼前的盐泽分外清澈,恨不得跳进去洗一个澡,让自己沸腾的热血冷静一下。

要镇定,要镇定,不能让人看出来我的兴奋,只有神秘才有威严。和连用力的搓了搓发胀的面皮,将所有的兴奋都掩藏在淡漠之下。

在落置犍谛敖带着主力追击之后大半个时辰,太阳艰难的挣脱大地,跳出地平线的时候,和连喝完了最后一口美酒,咽下了最后一块鲜美的羊肉,带着辎重营出发。他不喜欢冲在最前面,不仅是因为他的武技一般,更重要的是他认识到在险恶的战场上,一个人的力量实在有限,而智慧在那样的场合并不能发挥最大的威力。

那种事就让落置犍谛敖这样的粗人去做吧,真正的大王用头脑杀人,而不是用刀杀人。

和连淡淡的笑着,爬上了马背,他扯平了衣摆,扶正了头上的貂皮貌,顾盼自雄。

可是当他的目光无意中扫到东方的地平线时,他脸上淡淡的笑容在瞬间化成了恐惧。

在初升的太阳照耀下,一道涌动的潮水奔腾而来,他们是黑色的,带着黑夜的颜色,带着无边的恐惧,又是红色的,带着朝阳的热力,融解了和连心中刚刚竖起的自信和骄傲。

主力全被落置犍谛敖带走了,这里除了他的五百亲卫骑,只有辎重营的两千多人,还有……从匈奴人那儿掳来的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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