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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混在东汉末-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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跨步,拧腰,冲拳!三个动作一气呵成,拳头带着风声,狠狠的砸在了阎柔正好举起了盾牌上。

“黑虎掏心!”刘修一声怪啸。

“呯”的一声响,猝不及防的阎柔只觉得像是被野牛撞中了一般,刚刚站直的身子连撤步卸力都不及就向后飞了起来,盾牌裂成几块,碎片在他面前飞舞。阎柔惊恐的睁大了眼睛,看着空中的木屑,看着怒气勃发的刘修象一只狂怒的猛虎,再一次向他扑来。

“我掏!”刘修一击得手,不作任何停留,紧接着换了个方向,左拳向刚刚腾空飞的阎柔猛击了过来。“呯”的一声,击中了无遮无挡的阎柔腹部,打得阎柔眼前一黑,身子弓了起来,加速向后飞去。

“我再掏!”刘修的脑子里一片空明,练习了十几天的三连击有如流水冲出山谷一般自然顺畅,脚下生风,竟比阎柔倒飞而起的身子还要快上几分,再一次击中了阎柔的胸口。

阎柔头一仰,一口鲜血飚出,倒飞出三步远,“轰”的一声摔倒在地。这一摔摔得他头晕眼花,握不住残破的盾牌,同时胸腹处的剧痛也让他疼得他缩起了腿,弓起了腰,裹着血红的大氅,象是一只烧熟的大虾在地上翻滚。

刘修意犹未尽,追上去抬腿就要踹,那架势就跟仇人见面,不死不休,要活生生踹死阎柔一般。毛宗吓得惨叫一声,扑上去一把抱住了刘修的腰,大声叫道:“德然住手!”

阎柔的侍卫怒吼一声,拔出长刀,一个箭步冲到阎柔面前护住主人。

“死开,让我再踹他两脚,这个死汉奸!”刘修一面狂暴的吼叫着,一面挣扎着要过去再踹阎柔两脚。毛宗虽然咬紧了牙,使唤出了浑身的力气,却还被他拖得站不住,脚在泥地上铲出两条浅坑。

“住手!”武军候也叫出了声,一阵风似的冲了过来,一声暴喝,伸手抓住了刘修高高举起的拳头。

看到武军候,像头疯牛一般的刘修忽然打了个激零,清醒了几分,刚刚被武军候蹂躏了近一个时辰,他对这张脸还有些心有余悸。

“你怎么……来了?”回过神来的刘修不解的问道。

“你疯了?要打死他吗?”武军候满脸通红的吼道:“这是比试,不是杀敌!”

刘修愕然,低下头看看小脸憋得发紫的毛宗,也意识到自己刚才好象有些过份了,连忙尴尬的笑了两天,扳开毛宗的手,摸了摸脑袋,假作憨厚的笑了两声:“他……他不是汉奸嘛?”

武军侯哭笑不得,也没时间和他解释,转身走到阎柔面前,弯腰将阎柔抱在怀里,轻声叫道:“子玉?”

痛得闭紧了眼睛的阎柔忽然一怔,眼角抽了两下,缓缓的睁开了眼睛,目光在武军候的脸上扫了两下,突然圆睁双目,怒吼一声:“是你?”

“是我。”武军候像是犯了错被人抓个了现形的孩子,连连点头:“子玉,是我,你先不要发火,我帮你看看伤势。”

“我不要你关心。”阎柔猛地坐起身,挥手推开了武军候,嘴里喷出一口血,却顾不上去擦,转头看了看四周,伸手从侍卫手里抢过刀就向武军候劈了过去,一边劈一边嘶声吼道:“敦武,我杀了你这个畜牲。”

刘修愕然,这是演哪一出啊?他看着满脸愧色的武军候,再看看双目发红,势如疯狂的阎柔,心道这两人果然是有仇啊,怪不得武军候不敢见阎柔呢,可是……他既然不敢见,为什么刚才又跑出来了,而且看他那副关心阎柔的样子,好象他对阎柔的担心不亚于对自己的担心啊。

众人和刘修一样看傻了。李定和卢植互相看了一眼,从对方的眼中都看出了疑惑,毛钦已经站了起来,不知所措的看着一边吐血一边追杀武军候的阎柔和狼狈不堪的武军候二人。

“子玉!”武军侯急了,忽然一个闪身进击,撞入阎柔的怀里,左手夺下阎柔的战刀,右手一掌劈开阎柔的脖子上。阎柔眼睛一翻,软软的栽倒在武军候的怀中。

“让让,让让。”武军候顾不得其他人怎么看,抱起昏迷的武军候就往庄子里闯,一边走一边急声叫道:“少庄主,立刻找医匠来救人啊。”

毛宗愣了一下,连忙应了一声,转身安排人去找医匠,自己跟着武军候飞奔而去。

众人围在一起,看看远去的武军候,又看看一头雾水的刘修,眼神渐渐的热烈起来,七嘴八舌的问道:“德然,看不出来,你这竖子这么猛啊。”

“德然,好厉害!”

“德然,你可给我们长了脸啦。”

“可不是,伯珪失手,要不是德然发威,不仅毛家丢人,我们也跟着丢人。”

刘修一句也没听进去,这哪儿跟哪儿啊,武军候究竟是怎么回事?

第036章 别了,公孙瓒

毛钦虽然有些紧张阎柔的伤,可毕竟刘修扳回一局,又把阎柔打得这么惨,毛家的脸面算是保住了。他只是有些担心李定面子上不好看,连忙陪着笑说道:“李君,侥幸侥幸,是个平手,我们……先去坐坐?”

“这不是你毛家的人吧?”李定略带讥讽的撇撇嘴:“我可认识他,他父亲刘元起与我见过几次。”

毛钦有些尴尬,不过也只是一掠而过:“阎君是有名的高手,我毛家哪有什么人是他的对手,不过这些学生最近正在我桃谷精舍从卢君读书,有些人以后也许会屈尊到我庄中做客吧。”

李定也没有再说,吩咐人去看阎柔的伤势,自己陪着卢植一起向庄中走去,一边走,他一边轻声说道:“卢君,战场之上,勇士当然不可少,可是一两个勇士并不能改变什么。如今刘使君担心的倒不是没有勇士,幽燕从来不缺勇士嘛,他担心的……是物资。”

卢植点点头,赞同李定的意见。

“毛庄主保家卫国,其义可嘉,可是,使君非常担心其他人能否像毛庄主这样忠义。”李定顺便夸了毛钦一句,然后又转过头,轻声细语的对卢植说道:“使君的意思,是希望卢君能够出面与诸家商洽一下。卢君是涿县人,对涿县的情况熟悉,忠义著于朝庭,想必不会推辞吧?”

卢植沉吟片刻,应道:“刘使君有令,植焉敢不从。只是植虽是涿人,承蒙乡党错爱,小有名声,但毕竟离家日久,恐怕所为有限,只敢说尽力而为罢了。”

“如此,使君无忧矣。”李定松了一口气,既然卢植答应接这个担子,刺史大人刘虞就不用费那么多心了。大汉说起来是“天下之滨,莫非王土”,可是对一个地方来说,真正说话算数的大多还是本地的豪强。比如说涿县,除了涿令是由朝庭派来的,其他的官吏都是本地人,除非遇到那种非常强势的县令,否则大小事务最后还是由本地人说了算。

县如此,郡当然也如此,州既然也不例外,刘虞是幽州刺史,说起来可以掌管整个幽州十一郡的事务,但是真要想把事情办成,他还要依靠幽州本地的豪强。

卢植有名声,又是本地人,正是最合适的人选,当然也不是没有遗憾,那就是卢家在涿县没有什么实力,说话底气不足,如果其他的家族不把他的名声当回事,他也没招。

只不过比起刘虞这个幽州刺史来,卢植还是有点用的,这也是刘虞让李定赶到桃谷来的原因,给毛家面子是次要的,关键是想借卢植的名声。如果卢植愿意主事,出面召集涿县的豪强大族商议此事,那刘虞就可以退以幕后,成了可能居其功,不成则可以追究卢植的责任。

卢植为官多年,他不是看不透其中的含义,只是他生性耿直,不是那种肩膀溜滑,不肯担责任的人,要不然他当年也不会以一布衣之身向大将军窦武进言,要他辞爵了。

李定此行目的达到,松了一口气。他忽然笑道:“说起来,那个年轻人我倒是比较熟悉的,只是不好读书,所以我当初也没推荐他,为了能师从卢君,他父亲还亲自到寒舍来过几次。如今他已经到精舍将近半月,学问方面,可有进展?”

卢植有些尴尬,刘修他们到精舍半个多月,卢敏第二天就去涿县了,他自己身体又不太好,连一次课都没上过。李定见他不吭声,也没有再追问,他也知道真正来求学的人屈指可数,绝大多数人只是混个名声而己。

……

刘修和同学们的簇拥下回到精舍,却看到公孙瓒正在打点行装,刘备着急的在一旁相劝,公孙瓒寒着一张脸,一句话也不应他的。一看到刘修等人喜气洋洋的涌了进来,他愣了一下:“步战如何?胜了?”

“那当然,德然大发神威,把那个阎柔打得吐了血,可算是帮你出了口恶气。”

那个同学话刚说了一半,就发现公孙瓒的脸色不对,呐呐的住了口,顾左右而言他。

公孙瓒一愣,眼中闪过一抹惊讶,强笑一声,声音有些发涩:“那贺喜德然了。”

刘修皱了皱眉,不以为然的挥挥手:“那算个屁事,都是意外。你这是怎么回事?要走?”

“想回去了。”公孙瓒扎紧了行装,有些遗憾的说道:“反正我也不是想做博士,能在卢师门下录个名字便也如愿以偿了。”他犹豫了一下,伸手挽着刘修的手臂向屋里走去,其他人见他们有话要说,也不好在一旁听,只得各自散了,只有刘备跟了进来。

公孙瓒见外面没其他人,低着头犹豫了片刻,刘备见了,抢先问道:“大兄,究竟是怎么回事?你打败阎柔了?”

刘修把刚才的经过说了一遍,说着说着,连自己都有些不相信了。当阎柔杀气腾腾的向他劈过来的时候,他虽然有点紧张,但是……为什么没有恐惧的感觉?前世是个标准的书生,这世虽然有副好身板,听刘备说还是个打架王,可是没跟人动过刀啊,怎么第一次和人拿刀互砍,却一点也不担心,反而……有点兴奋的感觉?

刘备和公孙瓒也面面相觑,觉得这事儿好象有点不靠谱,要不是刚才有那么多同学作证,他们都有些怀疑刘修在吹牛,见刘修脸上的表情看起来好象也有点心虚,他们自然更是疑窦丛丛了。只是心里虽然怀疑,却不好当着刘修的面说出来,只好含糊的敷衍了两句。

“德然果然是天生的猛将。”公孙瓒强笑了一声,想了想,又郑重的说道:“德然,我看你也不是喜欢读书的迂腐之人,卢先生也不会有时间安心教你,他迟早还要出仕的。你如果在涿县呆着没劲,不如到辽西去,我们并肩杀敌。”

刘修没兴趣去辽西,他也没打算做个猛将,虽然第一次与人正式交手就打败了阎柔这样的大马贼,并不代表他以后就要刀头上舔血,再猛有什么用,你还能比典韦猛吗,他不照样被人乱箭射死。然而看着公孙瓒诚恳的面容,他也一脸正色的点点头:“一定。”

公孙瓒笑笑,伸手又拉着刘备说道:“到涿县一趟,书是没读到什么,不过能认识你们二位和承明,也算是缘份。承明现在有事,我就不和他道别了,等会见到他,你们帮我向他致意。就说我在辽西准备一匹好马等他。”

刘备抽了抽鼻子,有些不舍的说道:“伯珪兄,有机会我也会去辽西的。”

“欢迎之至,求之不得。”公孙瓒哈哈一笑,亲昵的搂了搂刘备的肩膀:“玄德,大丈夫,何必效小女儿态?我们都还年轻,以后见面的机会多的是。”

刘修想了想,转身从床下箱子里拿出那对还没用过的马镫,塞到公孙瓒的手里:“伯珪,我知道你骑术过人,不需要这东西,但别人未必有你这样的骑术,这对马镫送给你,也许能有点用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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