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门嫡妻宠上天-第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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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守卫冷冷地瞥了他一眼:“嗯!”地一声表示回应。
成叔讨好地笑着,偷偷地塞了一颗金元宝,那守卫眯着眼,四下看了旁边,看没人注意到,便放入自己的口袋,装着一本正经道:“说吧,打哪儿来的,进城何事!”
“官爷,我们从千里外的洄城而来,我家夫人自前月便得上怪病,整日发热找了许多大夫,都瞧不出毛病来,这不,我家主人见夫人一直不见到,急得到处求医,听过花黎皇都中,有一药铺,那的大夫医术顶好,便急忙带着夫人过来寻医了。”成叔按着准备好的借口,如是说着。
那守卫再次嗯了一声,冲远处背着药箱的大夫点了点头,那大夫赶忙提着药箱就到了马车边上,马车里沈风裳扮的妇人,伸出了手,手心都是通红的。
那大夫细细地把了脉,又掀开车帘看了看她的面色,本来成义要拦着他掀帘的动作,被守卫瞪了一眼后,才缩回手,任那大夫打量了起来。我若偶尔抽风一下!你们担待着些啊!
第一百二十章被跟踪
那大回半晌才道:“回大人,这妇人面黄,眼睛泛红,肤烫,瞧着像发烧,却奇的是脉相无异常,着急有些奇怪。小的诊不出毛病来。”
那守卫满意地点了点头,又拿出随身画像,对着沈风裳仔仔细细地看了一遍,最后冲旁边的同伴道:“除了是个女的,没有一点相像之处,肯定不是,放行吧!”
那同伴也比对过随行的其它人,发现没有画像上的人,便也同意地让行了。
四人有惊无险地入了城,沈风裳想起身看下外头的情况,却被成义拦下:“夫人,且莫动,还有人盯着我们。”
沈风裳便再次躲下:“看来对方还挺小心。”
成义点头,冲外边的成叔喊道:“老成,去附近的医馆瞧瞧,兴许也会有好大夫也不定。”
“是,主子!”成叔低声应下,直接朝他们接头人的地点驶去,那暗地里的人也未曾撤回。
他们按着计算好的地方,一路装着不认识路,路了好几个乡邻,老到达一间不大不小的医馆,医馆未开张,成叔上前敲门。
里头出来一个小童,揉着睡眼,迷茫地打量他们:“你们是何人,本店还未开张,迟些再来吧!”便要关上店门。
成叔赶紧拦下:“这位小友,我等不远千里而来,是为寻医问药,贵店可有坐诊大夫。”
小童回道:“大夫是有,只是还未起身,你家何人生病,等得等不得?”
“烦小友前去请大夫,我家夫人得怪病,寻了许多大夫都未曾治好,故不知等不等得,若是能尽早诊治,那自是最好!”成叔说话清楚,礼貌非常。
小童也是个善良孩子,见是个疑难病人,便道:“那请诸位先进偏堂等着,我这便去寻了大夫出来。”
小童大开店门,请人了进屋,待人都进了屋,马车候在外头,便把门重新关上,上了门栓。
暗中尾随之人未跟上前,只在门外观察着,门内,沈风裳本来是被成义抱进门的,门一关,他就直接把人放下,差点就是丢人到地上,引来成雪一阵白眼,因为怕外面守着的人发现,所以并未说话。
小童已经去找大夫了,所以并未发现他们的举动。他们也自然地走到小童指的那间偏室。
这边小童一路奔至后院,敲开了主院门:“师父,师父,快起来,有病人上门。”
床铺上未见人先闻其声:“滚远些,老子还未睡饱呢,天塌下来都不要来折腾我。”
然后一个木枕飞了出来,小童险险躲过,差点跳脚:“师父,别睡了,真的有病人上门,您不是整天说没有疑难杂症给你练手,所以这些年都不看病,现在有人送上门了,你还不快起来,我也好见识一下师父你的厉害呀!”
小童跑到床铺边,掀起床帘,里头有一陀被子,不,确切地说,是一个人,正以球的方式躲在被子里“蠕动”着。小童上去就是一把拽开被子:“师父,别睡了,这一天到晚的,您就只知道睡、睡、睡,都要睡成猪了。”
那人闭着眼,想抢回被子,结果被小童拿到了一旁的榻上了,不满地眯着眼道:“兔崽子,快把被子还回来,不然老子揍得你娘都认不出你来。”
小童挖了挖耳朵:“师父,兔崽子我的老娘,早不知道在哪做了鬼,你忘了我是你捡回来的,别再磨叽了,快起来啦!”
那人仰起头,是个半大不小的少年郎模样,叹息着道:“老天啊!本来以为捡个干活的奴才,怎么现在却像捡了个大爷,连让人睡个安稳觉都不成,我怎么这么命苦!”
小童显然是见惯了他的这种样子,装没看见,拿起他的衣服,鞋袜救就往他身上丢,他倒也非常自在且地利落穿着,最后穿鞋子的时候问道:“兔崽子,到底什么人来了,你这死叫死叫的!”
小童板着脸道:“我哪里知道什么人,就是来看病的人呗!”
“看病的人,你不知道你师父我不看病么,还这么早的来,不轰出去还来打扰我睡觉。”
小童都忍不住翻起白眼:“是你前些日子说的,这几日让我注意着点,可以有人会来寻你,至于什么人,你也没说,只说两男两女啊,今日来的好像就是两男两女么。”
“什么!”少年跳脚:“兔崽子,你不早说。”然后以飞的速度离开了自己的房间。
小童撇嘴,您也没问不是,然后忙去后院打水,弄早点去了,想着那几位客人,怕也没用,就顺便帮着做了。
少年飞奔到偏房,一看来人,果然是成叔,当下便嘿嘿笑道:”成总管,你怎么才来,我这等得都好些天了。”
“洛卿,把你放在这里,本来以为你会孤单,还有些过意不去,没想到你过得还挺舒坦。”成叔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少年洛卿心虚笑道:“那个,高兴是一天,不高兴也是一天,我这不是自己给自己找乐子么。”
成叔也不跟他闲聊:“将军的事情,打听得如何?”
洛卿收起笑脸:“将军的具体位置还是没找着,那公主好像故意把将军藏了起来,而且还对外宣布,说将军早就有意于她,此次又以性命为义,救了她回来,本念在他早已经娶妻,不介意做小,且说,将军本人觉得她一国公主,做小的未免说不过去,便要在成亲之后,回去把原配休了,你说他们怎么这么不要脸,我们将军会是那种人么。”
“咳,咳!”成叔咳了两声,眼神瞥向沈风裳,意思让他少说话的。
可是洛卿就是个直性子:“成叔,您身体不舒服么,正好我这里是药店,这里的坐堂医生别的不怎么厉害,治个咳嗽什么的不在话下。”
成叔都要被他给气笑了,只好指着沈风裳道:“洛卿,这位是夫人。”
洛卿愣头愣脑问道:“夫人,成叔你什么时候再娶了。”
“你个小子,胡说八道什么东西,这是将军的夫人。”成叔实在是忍不住,一巴掌就拍上他的脑门,怎么就碰上这么个脑子不灵光的家伙。
第一百二十一章洛卿
洛卿捂着头,一脸委屈:“明明城里的画像上,夫人不长这样,你也不能怪我认错啊。”
最后认真地看了一下沈风裳,才哦了一声道:“原来是易容了呀,怪不得。”
沈风裳淡淡笑着,引得洛卿有些不好意思道:“夫人,刚才洛卿多有冒犯,您可别跟将军打小报告啊!”
“也不知道见不见得着!”沈风裳悠悠地说道。
洛卿见她这个样子,赶紧安慰道:“夫人,您可别听那些人胡说,我们将军才不是那种人,他一定不会抛弃您的,您一定要相信他!”
“我自是信他,只是若他是为了让两国人民免除战争,不得已而为之呢!”她一路上不得不这么想,毕竟他认为以时初的为人,若是他自己不应下,别人应该很难逼到他的。
她说的问题,他们都没有想过,却找不出多余的安慰话,只得表情复杂地看着她:“夫人,将军他!”
沈风裳轻笑道:“你们放心,我答应过子良,不会冲动行事的,有什么事情,一定见到他本人,问清楚了再决定。”
听她这么说,其他人也松了一口气,毕竟他们谁都不想将军做个不负责任的人,那是他们的主心骨,一直敬仰的人,不希望形象崩坏。
只是话虽如此,沈风裳的表情却写满了轻愁,她自想象着,若是时初当真为了两国的百姓,而不得不娶了公主,她又当如何,逼他不娶么?然后引起两国战争,她能安心么?答案是不能,所以她现在迫切想要见到他,然后听他主动说些什么,好安自己的心。
而此时的皇宫一密室里,时初正一动不动地躺在一张石床上,莱阳公主正心满意足地趴在他的身边,看着她,眼里都是柔情。
见他始终都闭着眼:“时初,你好歹睁开眼看看我呀,我们的婚期已经定好了呢,母后说,父王刚驾崩,本不好在此时间办喜事的,只是我们的情况特殊,她好不容易说服那些老八股,待父王的葬礼一过,我们就成亲,不过可惜的是排场不能太大。”
说着她嘟着嘴道:“此事本来让我不太高兴的,可一想到只要成亲对象是你,我也就能忍了,你说沈风裳要是看到你我大婚,会不会寻死呢。我真是有些期待呢!”
时初依然没有动静,只是那藏在袖子里的手开始握紧,却也是无力的,心下恼怒非常,却也无能为力。
莱阳公主见他还是没反应,继续道:“我好想看看那个场景,最好她能当着我们的面自杀,虽然人家说婚礼见血不吉利,可是我觉得吧,那血不也是大红色的,怎么会不吉利呢!我倒觉得,那才是我们婚礼最好的大礼才是。”
听到这里,时初皱了皱眉,他没想到,莱阳公主这女人,心境如此扭曲,有些不可思议。
而莱阳也见到了他这一皱眉的举动,顿时高兴道:“看吧,你还是有反应了,不过却是因为沈风裳,这点让我有些不高兴,只是我现在不急,我有的是时间跟你耗,你呆的这个地方,除了我母后跟舅舅,没人会找到,药我也每天准时给你下着,你就别想着逃出这里。”
说完,觉得时间差不多了:“母后还等着我用膳呢,我先走了哦!晚上再回来看你!”
之后便转身离开石床,按下机关,一道石门应声而开,当她走出石门,在石门慢慢回复原样的时候,却没发现,一道小黑影从门缝闪身而过。
而这个小黑影不是什么其它东西,而是时初的猎鹰,猎鹰没有一般正常老鹰大,身子也快速灵活,这也是时初把它培养成一只送信的鹰的理由。
猎鹰的扑腾声,引得时初张开了眼,在微弱的油灯下,看清了它的样子,眼里闪过一阵欣喜,嘴里叫着猎鹰,但是发不出声音来。
猎鹰停在他的脸边,咕咕响了两声,想以此表达自己的情绪似的。
时初努力积聚着内力,尽最大的努力说了两个字:“子默。”
猎鹰跟他算是心意想同,大概明白了其意,只是方才莱阳公主出去,石门已经关上,猎鹰怎么出去成了问题。
时初用眼神示意猎鹰,刚才莱阳公主按的那处机关,猎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