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门嫡妻宠上天-第1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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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需要人打理,我是家中老大,自然是我来。”
二舅爷也出声道:“慕容家虽然男丁居多,但是我们的儿子都已经去参了军,到时候少不得会为官,一门出两个官场之人已是足够,多了怕是影响不好,所以我也不会入朝。”
三舅也是极为赞同,都道不入朝,至于门生之事,待之后再考察看看。
她们这么说,也是有些道理,故沈风裳没有过多地坚持,只是交待宴会必须出席而已,有什么事情,直接跟皇帝说明会比较不留麻烦。
止这一天,又过去三日,将领三军回京报信,花黎前督军,欧家助来仪将士,伤得成王万人,此为请求来仪,徒留一城让他欧家上下百余口人生活,不杀不囚。
皇帝招来时初:“花黎欧家这事,是怎么回事,为何会调转枪头,指向司柬,而助我来仪?”
时初闻言笑道:“此乃又是裳儿所出计谋,我军攻破花黎,虽把他的皇城拿下,但欧家在花黎,那是百足之虫的存在,强杀那是灭不完的,故将他们赶至花黎最荒野的城镇,裳儿就与我商量好,不再对他们逼到绝路。”
“之后又是怎么回事?”皇帝好奇,都已经逼到了死路,那欧锦元却还是有能耐助他们。能力怕是不能小觑,如何就能与之联手了。
“皇上当知,我军先夺红川,又驱花黎于东临,直至攻入花黎皇城,这中间虽是大胜,但死伤亦是无数,成王若在这个时候动手,就是拼着我们损员,夺了花黎皇城后,又疲累时,打我们一个挫手不及,我等该是要吃亏的,所以臣等便自做主张,逼欧家到绝境后,威迫他们与我军合作,若是成王来犯,便一举歼灭,这样,便可多出人手,支持另外几个边防地区。”身为将领,私自与敌军合作,在高位人看来,那是有判国嫌疑的,所以他是在帮着皇帝夺回主权后,才告知,因为他深知,现任皇帝是个通达之人,必能明白此中的要点。
果然皇帝听罢,细思一番,便点头道:“确实好计,只是那欧锦元如何能甘心只在一城生活,单看这些年他们欧家一步步把持朝政就该知道,对方野心不小。”
第二百八十二章向皇帝讨钱
“这点皇上也可放心,生活之城,必需要生活所需,他欧家这些年只知道扩大军事,却不知道在有军无粮的境地,军队越多,就亡的越快,故裳儿事先已经把那座城的米粮,还有一些生活所需的商铺都握到我们来仪手中,严格控制了城里的经济往来。”后又从怀中拿出一叠地契,交于皇帝手中:“这些便是欧家所在城镇的商铺地契,皇上可自行派些信得过之人,去接手。”
皇帝把东西握在手中,不客气道:“如此,朕便收下了。”
“皇上,这东西给你可以,不过这些可是我夫人使的嫁妆备下的,是否该给些相应的补偿,多的臣也不敢要,至少本钱要给裳儿补上不是。这为国家办事,也不能做太亏不是。”时初笑嘻嘻地说道。
皇帝戏谑道:“你个小子,胆子越发大了,敢跟朕要银两,身为来仪官员,为国家做点贡献怎么的,还委屈了你。”
“不敢,这不臣下自己出的银子,甚至是命,都未曾向皇上要过厚礼,都是皇上你自个儿给多少就多少的,我夫人可不同,夫人是内宅妇人,不属于你治下的官员,一个国家怎能坑一妇人的嫁妆,这说出去你这皇帝的面子都不知道往哪搁了。”时初挺直腰,说得那是理直气壮。
皇帝笑骂一声:“你个混账东西,好,好,好,朕不会委屈了你夫人的,你要多少,朕让库房取来。”
“臣也不会多要,你且看着地契上的银两,该是多少就给多少,咱虽然为国家办事,也不能赚国库的银子不是。”时初这会可装着客气。
“你啊你!朕真是服了你了,就这样吧,这契上多少银两,着户部清算好,如数退还予你,再补上一对玉如意,一对琉璃玉樽如何。”皇帝被他给气笑了,也不再吝啬道。
“那就多谢皇上恩典。”时初谢完后,又报告道:“皇上,另西涉那地方,由沈光齐带队清缴,后又由慕容言帮忙,也算是告一段落,集散起来的暴民也已经被收监。”
听到这个消息,皇帝一拍桌子,喝道:“好,好!这沈家兄妹都是好样的!”
皇帝一高兴,便喝来阮公公:“阮墨,快备些酒来,我要与时初痛饮一番。”
阮公公一脸的不情愿:“皇上,您的身子还在用药,喝不得酒。”然后用眼神示意时初。
时初了然应道:“皇上,这酒还是留到几日后,您的生辰宴上再喝,这天不早了,臣甚是想念我那小闺女,先退下了。”
皇上不满道:“好你个章时初,这讨完东西就要走人,小人,实在是小人。”
阮公公知道,皇上又犯老毛病了,跟章将军又君不君,臣不臣的,摇头问道:“皇上,你快些放人家章将军离去吧,人家为国家之事,忙前忙后的,连孩子出生都未能在场,这孩子满月酒都来不及办,现在你还不让人家跟孩子多亲近亲近。”
阮公公的话,让皇帝无言以对,最后只道:“行了,行了,你回去,回去,朕不留你了还不成。”
“那臣便告退。”时初说完,退出了皇帝的书房。
在他走后,皇帝冲阮公公道:“阮墨,走,朕也有孩子,陪朕去看下康儿。”
“哎!”阮公公高声应下,便领着皇帝去到寝宫的偏殿,先前寝宫被毁,未曾修复,这偏殿就成了他们父子的临时寝宫,路上皇帝问道:“阮墨,华儿怎么样了。”
“回皇上,太子殿下在自己的宫殿里,这两日都未曾出门。”阮公公应道,太子殿下原来逼宫那日就已经回了,因花统领说过,最危险的地方便是最安全的,所以他一直都是在宫里。
皇帝最近喜爱说话,又叨叨着:“阮墨,这提起华儿,朕都想起了华宇,你可知华宇现在何处。”
想起了华宇,阮公公心里一阵可惜,那华公子原本是个玉树临风的贵公子,他的祖父为保年幼的皇上而身死,他在长大后继了祖父的位,却不想现在却被成王截舌,叹息一声:“奴才不知!”
皇帝也一声叹息:“朕对不起他华家,也不知余生可为他们做些什么。”又摇头不语,去了临时寝宫。
时光飞逝,皇上生辰当日,宫里早就开始了有条不紊的作业,各路的宫女太监都忙着,而宫外,各府家眷也都一一入了宫,人一齐,皇帝便开始吩咐宴会开始。
这时,便有守宫门的侍卫前来禀报:“皇上,宫门口突然集了一些女眷,说是要为那些被皇上发配,贬官的大人求请。”
皇帝本来是想直接让人赶走便是,却又想了一番,这些女子早不来,晚上来,偏要在今日来,怕不是临时起义,该是还有什么人在他们背后指点,便抬手道:“既然他们想要一个请求的机会,今日是朕的生辰,便给他们一个机会。”
“是!”侍卫本来觉得皇上不会同意的,硬着头皮进来,是有人给他塞了好大一锭银子,他才应的这活,是拼着被皇上骂一通的心情进来的,却没想到是这么个结果,当下嘴都咧开了笑。
不多时,将近二十来名女眷被请入了宴请广场,那几位女眷一进来,便扑通一声跪到皇帝的面前,大呼冤枉。
皇帝冷下脸来,冷着声问道:“你们倒是说说,你们有何冤情可诉。”
一穿着白衣,穿麻戴孝的女子就直起身来:“皇上,臣妇为我夫君呜冤。”
“呜冤?你这披麻戴孝的来喊冤,莫不是你那夫君已经归西了。”皇帝为免与自己生辰冲突,不吉利,故那些谋反的大臣,都还在大理寺关押着,并未处斩,这妇人却在些刻,穿着麻衣来喊冤,这不是故意触他眉头。
“皇上,臣妇的夫君虽未归西,但也离死期不远了,臣妇这番冒死进宫,就是想为夫君求条活命的机会。”那妇人未言先拭泪说道。
第二百八十三章意料之外
“求个活命的机会,朕倒不知,意图谋反之罪,朕未诛他九族已经算是格外开恩,哪里还有活命的说法。你且说说,你夫君将是哪位大人。”皇帝正坐而视。
那妇人磕头后道:“妇人的夫君姓王,乃是工部的一位主事。”
“工部,王莽!哼!”皇帝一听此人,遂想起前些日子朋殿上请奏的人,不正是此人:“你觉得他有何冤可陈请。”
“皇上,我夫对皇上您绝对是忠心的,只怪当初,成王拿臣妇及小儿威胁于他,这才不得已从了他,并非他主意要顺了成王,望皇上您看在我夫君并非自愿的份上,饶过他一命。”王夫人说完便直直地拜了下去,久不起身。
皇帝冷笑:“为了家人,不得已不反朕,那你瞧瞧在座的那些官员,这些人里头,谁无父母,谁无孩儿,难道只有你王家有妻有儿,还是你王家比别人家高贵少许?怎么不见成王逼他们反了朕。”
复又指了指礼部的一位大臣:“他的妻儿,也被成王抓了,还当殿被杀,朕怎么就没看到,他为了妻儿反了朕。”
王夫人被问得一噎,这话她确实不知如何回答,其余跟着喊冤的人也失了声,此时又听皇帝说道:“因私情向朕求情的,朕可以原谅,但是朕的江山,容不得一次两次的因为私情,而被反了朝堂之事,这结果不是你们一个喊冤就能过得去的。”
皇上的话虽然没错,但是王夫人还是不服:“可是皇上,保护家眷的性命也是错的吗?”
皇帝却是不回避,直接回应道“不错,一个男人护着家眷,没有错,但若是一个官员因小家而不顾身责,在大义面前,那就是错,你可听过,哪朝哪代的官员,因为谋反失败,而只是关了其一人,未连累整个家族的。朕就是为了防有些人是被胁迫而反,才不下狠手,没有他其抄家灭族,朕如此作为,还有什么令你们不满的。”
王夫人听罢,便再没了声,却正在皇帝要下令让他们回去时,却见这一群妇人,一个个相继倒地,令侍卫上前查看,却都已气绝,这一混乱,让刚从叛乱中活下的臣妇们,乱作一团,尖叫的尖叫,逃跑的逃跑。
沈风裳跟章时初坐在上首,看到这样的情境,便起身,抽出随身携带的虎骨鞭,运用内力,啪地一声,甩在石板地上,地上出现了一个裂痕,声音也大到让那些女眷忘了逃窜。
大伙都愣住身形,看着发声的来源,沈风裳见目的达到,便喝道:“都给我坐回原位,你们这么跑,若是真的有人要杀你们,是一个都跑不掉的,还不如坐在位置上,好好当你们的优雅夫人、小姐,凭得让人看了闹笑话。”
众女眷听罢,似是有些醒悟,看着高位上黑着脸的皇帝,迅速发挥了他们平常的演技,各各昂首挺胸,双手放在腹前,以最优雅的姿势坐回了原位,看着他们如此听话,沈风裳差点笑出内伤,但却不敢太过张扬,只把头转过,埋在时初的胸前,还装模作样地说着:“哎!吓死妾身了。”然后只看到她肩膀抖得厉害。
时初被他闹得哭笑不得,而那些女眷却哼了一声:“不知羞耻,这青天白日的就往男人怀里钻,娼妇作为。”
又有些小姐单纯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