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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4章

将门嫡妻宠上天-第1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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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边太医把着脉,这边姜太医也不闲着,赶紧从药箱里拿出来之前,皇上特意让其带上的百年老参,用刀尖削了一大片,塞到她的嘴里,让她含住,又朝她人中等提神的穴位扎了几针。沈风裳这才算是有些力气。

    姜太医这边方取下银针,问另一位太医:“如何?”

    “主沉脉,次虚脉,胎虽足月,却因外力而泄,不利生产。”太医皱眉,然后取出银针,往神阙、气诲、关元,又提气往涌泉、合谷和三阴交处扎下。

    待沈风裳气血翻涌,挣扎要起身时,才对产婆速道:“快,以推、揉、按之法,促产,你二人协作,在孩子未露出头前,不可停顿分毫。”

    产婆闻言,郑重点头,上前便开始依指示,分工合作,如此上下协作,不消一刻钟后,产婆喜道:“出来了,头尖出来了。”

    方才情况未定,姜太医与那位指示的太医都压着一口气,不敢作声,这突然听到喜讯,惊觉地松了一口气:“如此甚好,莫停下手下动作,继续。”

    姜太医上前冲沈风裳道:“夫人,再用力一把,将军的第一个孩子将要出世。”

    “时初的孩子!”沈风裳自言一句,紧闭口唇,一股作气,稍作歇息后咬才使出全力,顿听到一声微弱的啼哭声。

    “出来了,孩子出来了!”产婆几乎是喜极而泣:“夫人,是位千金。”

    沈风裳听罢,微笑地点了点头,却也累及地昏睡过去。产婆把孩子稍作清理一翻,便包上襁褓,姜太医上前接过,开始给孩子检视一番,发现除了在产道里憋太久,有些体弱外,孩子的其它方面还算健康。

    当下满意地点了点头,却听那位太医在他身边轻道:“姜院首,将军夫人虽已成功产子,却是生产时间拖得太久,伤了根本,怕是以后难以再怀子嗣。”

    姜太医闻言,只让他噤声:“此事莫要声张,只待将军凯旋,于他交待便可。”

    “将军夫人这里?”那太医意有所指地看了眼沈风裳。

    “夫人才至鬼门关走一趟,此等糟心事,还是莫让她知晓,一切只看将军自己处理便好。”姜太医还是很赏识沈风裳这位将军夫人的,这年头,有胆识又有谋算的女子,天下少有了,略有磨难也属常情,只是心里到底有些惋惜。

 第二百五十五章太子被劫

    孩子出生,将军府里立马欢呼雀跃,虽然有些人心中有些惋惜,这生的不是个公子,但好在母子平安,将军跟夫人还年轻,公子早晚会有,且将军与夫人感觉甚笃,这日子应当等不了太久。

    所以,当一场不算小的叛逆结束后,将军府迎来了喜庆的时刻。

    姜太医在皇帝面前回话,皇帝听后哈哈大笑:“好,好啊!母子平安便好。”

    “阮墨,传书给时初,告诉他这个好消息,也让他高兴高兴。”皇帝高兴地一挥手,阮公公便屈身下去吩咐。

    此事尘埃落定,姜太医最终隐去了沈风裳再难有子嗣一事,默然退出宫殿。

    华宇见已无闲杂人等,方才上前:“皇上,京都各府上都清查过,所以与鑫王结党的都已经拿下。”

    “嗯!看你样子,还有的没报完?”皇帝看他欲言又止的样子。

    “还有就是李丞相府上,因为昨夜人手不足,相爷不屈服鑫王的人,丞相夫人不幸遭难。”

    “李相的夫人?”皇上一时想不起这位妇人,不过既然是为节义而遇的难,这便少不了要抚慰,便传令下去,给李相府上送些慰问品。

    “这样吧,一会你再清查一下,此次宫变官员府上的损折情况,一并报上礼部,让礼部的人着手安排安抚事件。”皇上一细想之后便这么吩咐道。

    “是,此事臣下回府后,便着手,只是皇上,成王府。”华宇心里很疑惑,明明判乱的人成王的嫌疑比较高,结果成王在昨日一点动作都无,且,那本将军交上来的账册中,基本上卷上有名的官员,都是此次鑫王案中的。

    “成王这事,人手不撤,该查的依然严查,该监视的也不落下,莫叫这事而乱了视线。”皇帝心思微拢,差点就要忘了成王这边。

    此次宫变虽有时初那边做了措施,然而损伤变不在少数,此时若是成王再来一次宫变,那这京城,怕是要变天。

    华宇离去后,阮公公回了大殿,只见他看了看四周,小心地上前在皇帝耳身低声道:“皇上,有侍卫来报,皇后娘娘失踪了。”

    “什么!”皇帝震惊,皇后已然算是一个废人了,这时候失踪,怕不是好事:“去看下太子可在他的殿中。”

    阮公公还未去查探,那边暗卫统领就来消息:“皇上,太子殿下被人掳走,派去保护太子的人,都遭了暗算,十名暗卫无一生存。”

    皇帝一拍桌案:“吩咐下去,封锁城门,不准任何人出入城门。全城搜索可疑之人。”掳走太子跟皇后,也不知是谁的手笔,怕是内幕不简单。

    皇帝吩咐完后,便在殿中走来走去,等着有人回来报告。也因此皇后与太子失踪,鑫王府的处置也缓了段时日。

    半个时辰后,侍卫来报:“禀皇上,城门守卫来报,就在皇上吩咐封锁城门前一刻,有一批黑衣人直冲城门而去,杀了城卫,臣等前去时,已然冲出城外。”

    一个又一个不好的消息传来,皇帝听得火冒三丈:“追,给我去追,看他们逃往何处,务必把太子给我救回来。”皇上本当皇后是可个有可无之人,她可不管,只是太子,来仪国就这么一位,不可不追回。

    侍卫领命,暗卫统领也追将出了城,他们寻着蛛丝马迹一路跟随,不成想半月之后,便跟来了东临郡。

    时值深夜,东临郡外驻军账内:“谁!”时初胡子拉渣地坐在账中,听得一声轻响,便喝出声来。

    “花无情!”黑衣人跳出身子。

    “花统领?”时初认出,此人身形乃是皇帝身边的暗卫统领,不过不敢确认,毕竟他见到的人都是蒙面的。

    “将军,确是下官。”花统领承认后便单刀直入,说明来意。

    时初听罢皱眉:“你说太子跟皇后娘娘被掳,你们追着痕迹来,他们的目的直指东临郡?”

    “确是如此!”花统领坚定回答。

    时初有些不解,这时候抓了太子与皇后,且往东临而来,怕是有预谋:“花统领可有想法,这些人抓皇后与太子要做何?”

    “此事下官亦无从所知。”花统领摇头。

    “即如此,此事本将军已然知晓,待天明后,自派人协同花统领一道去搜寻。”时初认真回应后,便招来成义等人,把实情相告。

    待天微亮,他们看着天边鱼肚白,这搜寻之令还未下,花黎那边便有人举旗,要求谈判。

    “去他娘的,先前跟我来仪皇帝谈判后,也未遵守承诺,现在来谈个鸟蛋。”成义呸了一口,表示不屑。

    时初明白他的意思,不过既然对方有此需求,不见上一见倒显得我来仪怕了他们,便举手示意:“带谈判的使臣一见。”

    使臣被带到账内,待他抬首一瞧,这不是花黎太子樊莫离,还能有谁。

    只见樊莫离上前,双手抱拳,正声道:“见过章将军!”

    “原是太子殿下,这许久不见,今日来此不知有何事要谈。”时初不动声色,淡然道。

    “章将军,明人不说暗话,本宫知我花黎已算穷途末路,但将军可曾听过,百足之虫死而不僵。”樊莫离说得很是傲气,一点没有那穷途未路的自觉。

    “哦?不知太子殿下有何高见。”看他这样子,时初差点失笑出声。

    “本太子也不多话,今日代表花黎皇室,来与你谈判,若将军能就此罢手,我们日后可还按当时谈和时的条件,顺便再加一倍的贡赋。”樊莫离虽是求人,但没有商量的口气。让时初留了个心眼。

    时初不禁冷笑:“太子殿下这是在求本将军?”

    “不是求,而是谈,想当初将军冒死救本宫回花黎,不就为了两国不起战争,此时本宫给你这个保证,不正合了你的心。”樊莫离觉得,此事就该是互惠之举。

 第二百五十六章郡首的挑畔

    时初当下也不急地回话,而是转身回到自己的主位之上,看着他淡笑两声,然后伸手端过茶杯,轻抿一口。

    见他这副不痛不痒的样子,樊莫离有些心凉,便急问道:“章将军你倒是回个准话!”

    放下茶杯,时初冷眼看他:“樊莫离,你可知此一时彼一时,当初战争未起,我保你,那是大义,现在战事起,你们已是败军之将,有何资本与本将军讨要这退军之举。”

    “你,何意?”樊莫离此时方听出一些门道来,心下不安起来。

    “何意!本将军实话告诉你,花黎,本将军取定了,它以后只能是以来仪郡县般存在,而你既然代表花黎皇室,那就好好做你的亡国之君便好,来人,给我拿下。”时初喝一声,便有侍卫上前抓住樊莫离。

    樊莫离扭身挣扎:“章时初,两军交战不斩来使!”

    “本将军何时说过要斩你来着,你大可放心,现时你的小命还是保得住的。”时初说完,挥手示意人把他带下去。

    “好你个章时初,本宫好言相劝你不听,那休怪我们无情。”樊莫离闻言,突然没有了一丝慌张,而是拨高声音叫道,好像在传达着什么讯息。

    果然,就在他话毕音落之时,东临郡守便带着一队家仆、侍卫来此,一来便喝道:“来人,拿下章时初。”

    他身后的仆役听令,便要上前就要拿下他,时初阴侧侧道:“敢问郡守大人,你以何职位,又以何罪名来抓的本将军!”

    “大胆章时初,你勾结花黎皇室,又抓我来仪皇后与太子以图谋不轨,我奉皇命捉拿你这判贼。”东临郡守昂首挺胸,一句话就给人安了个大逆不道的罪名。

    “哦!本将军勾结花黎皇室?”时初冷笑地上前,拽过樊莫离:“你指的是他?”

    “正是,此人正是花黎太子,本官可是见过的。”郡守回应。

    只见时初听罢,抬手就是一掌,朝着樊莫离的胸口拍下,樊莫离还未反应过来,便被他像破布一样丢到了地上:“敢问大人,我是这么勾结的?你觉得如何?”

    又走到郡守的跟前,他人高马大的,比郡守高了一个头,又留了胡子,眼神凶恶,看得郡守身子都有点打颤,又问道:“你道奉的皇命,是哪位皇帝给你下的令?花黎吗?”

    郡守傻眼,有些结巴地质问:“你,你,你这是杀人灭口,勾结之事就算被你赖过,可有人报于本郡守,你章将军抓了太子与皇后,此时正在你帐下。”

    “太子与皇后娘娘在何处?大人可给我指出来?”时初眯眼,看他这样子,当是有备而来,而昨夜花统领所说之事,这怕是有人存心挖的坑,让自己钻呢。

    “来人,给我搜。”郡守指挥着手下,让他们往时初的军账而去。

    成义见此,上前拦住:“我看你们谁敢,这是护国将军的营账,你们闯一个试试看,成某手中的剑让他见不得明日的日头。”

    郡守见此,斜眼看着时初:“将军这是心虚了不成,若无贼意,何须让你的手下拦着本官?”

    时初看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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