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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魔道只剩她一根独苗-第40章

小说: 魔道只剩她一根独苗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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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嫌我碍事了?”轸水冷笑悠然,“神帝下的天令,命我下界救你这一劫,待你伤愈之后再回去复命,你若有意见,自己找神帝去。”

    “我与神界并无瓜葛。”

    “你爱有瓜葛没瓜葛。”轸水似也不在乎叶重琅的反复强调,只颇为玩味看着他,“只不过我倒觉得,兴许在你伤愈之前,你们两人就已经分道扬镳了,根本不劳我费心。你应该也察觉到了,她近些日子以来,连敷衍你都懒得敷衍了,所以你急着赶我走?”

    凤起微微一愣,懒得敷衍了?什么意思?她近来似乎……是不大撒娇卖萌了,就凭这个?

    而叶重琅只淡淡道:“天性使然罢了。”

    “呵,天性使然?”轸水讥讽笑出,看向叶重琅的眼神犹如看着个悲剧,“我看出来了,你或许有你的原因,性情三分相像,可品性却差之千里,你若借此女子聊以慰藉,我也不是不能理解,只不过……你未免也太将就。”

    叶重琅冷眼看了轸水许久,淡淡道:“如人饮水。”

    凤起只听这么一句,差点儿笑出声来,赶忙捂了嘴,生怕隔壁听到她笑。君子骂人就是这般的文雅晦涩,如人饮水冷暖自知,其实说白了就是,我乐意,关你屁事。

    但是……听这话里的意思,她的性情与叶重琅的旧情&人有三分相像?可凭什么说她品性不好,还差了千里?!

    岂有此理,她哪里品性不好了?

    凤起眼眸微微露出些许寒意,轸水一番话甚是刻薄折辱,可叶重琅也没有否定,聊以慰藉,将就……

    放肆!!她堂堂魔将凤起,什么时候轮到人拿来聊以慰藉,还将就?!

    小狐狸蜷在床榻上一个毛团,嗤嗤的发笑,妖的耳朵最是灵光,就算不贴着小洞,它也都听见了。

    凤起一伸手拎起如今皮毛水滑,腰身也胖了一圈的小狐狸,眼带恶毒,活脱脱就是迁怒,低声道:“有种你化个人形,再笑两声给我听听?”

    小狐狸笑着咧弯了嘴,那得意洋洋的样子分明就是看笑话,堂堂魔将凤起被人聊以慰藉了,被人将就了。

    就在这时,轸水松开了叶重琅的手腕,慢条斯理的句句话没有好意,“别怪我没提醒你,你身上的伤有多重,自己心里应该清楚,下个月恰好就是你逢年一劫,自己量力而行,神界救你一次,未必会有第二次。”

    “我知道。”叶重琅收回手腕,淡然理着衣袖,“你什么时候离开?”

    “你……”轸水登时气得脸色刹黑,指着叶重琅手指竟在发抖,可忽然一口气无奈泄下,仍旧不甘心问道:“逢年一劫,你当真能忘得了她?”

    凤起转头看向小狐狸,低声问道:“什么叫逢年一劫?”

    小狐狸笑得咧出一口雪白尖牙,摇了摇头。

    凤起翻了个白眼,好吧,向畜生请教这么高深的问题,她有点儿傻。

    而就这么一打岔,凤起没听见叶重琅是怎么回答轸水的,但看着轸水那绝望的表情,可想而知,叶重琅的绝情,那是绝对的锥人心碎人魂,连轸水这个局外人都深受打击。

    “行,你不找,我去找!”轸水突然咬牙怒道,“反正她也不知道你为她做过什么,那就当你什么都没做过,你活该就自己受着吧。”

    凤起一翻身下了床榻,她觉得,还可以再打击轸水一下,什么叫性情三分相像,无外乎就是说她两面三刀,那娇媚柔弱不够彻底呗。

    我且让你看看什么叫八分相像,什么叫做真正的两面三刀,把你个神医气跑了,后面的事才好办。

    小狐狸嗷呜一声,听着是问她干什么去,你看她是多么的善解人意,连这都能听懂了。

    “我去爬个床。”凤起理了理身上素白的衣裙,总觉这颜色清雅有余,但着实不够祸水妩媚。

    然而,小狐狸登时炸成了个大毛团,忽的跳下床榻,一口拽住了她的裙角。

    凤起抬腿一勾,把小狐狸勾起来,手一拎又扔回了床榻上,“老实呆着,你若敢坏我好事,明早起来我就喝肉汤。”

    而小狐狸咕噜一下在床榻上打了个滚,爬起来抖了抖毛,却没再试图阻拦她。

    凤起临出门的时候还回头看了一眼,只见小狐狸瞥眼望着隔壁的方向,那眼神中满满是轻蔑,更有一种傲然雄风下的鄙夷。

    啧,这狐狸果然是成精的,你怎就觉得叶重琅重伤在身,必然力不从心呢?

    一步出门,凤起已经开始酝酿情绪了,待走到轸水房门前,那双湿漉漉的杏仁眼中坚韧荡然无存,取而代之便是如惊惶雏鸟般的不安,用力咬了咬唇,唇&瓣殷红若滴,总算是给这一身素衣添了几分颜色。

    她直接敲了门,没等应声,话一出口便是怯生生的抖,“重琅,你在里面吗?”

    而没等她放下手,门就开了,叶重琅上下扫了她一眼,才问道:“怎么了?”

    凤起眼一眨,两行清泪说淌就淌,一步迈入门槛扑进了叶重琅怀中,哽咽道:“我怕黑……”

    叶重琅脊背一挺似是僵硬,半天才回过神,“此前你也一人住着……”

    “之前的房间都没有窗。”瞧这天衣无缝的借口。

    叶重琅的手轻轻放在了她后背上,可只虚扶着,并非搂抱,“不是还有只狐狸与你为伴?”

    “它打呼噜……”

    “哼!”轸水突然重重冷嗤了一声,毫不客气道:“说她有三分相像看来还是抬举了,无非个菟丝子般只会卖弄娇弱的女子,你若要将就,也只能将就这张脸了。”

    凤起一愣,埋在叶重琅胸膛的脸颊略有抽搐,这……戏路错了?

正文 第50章 有难度

    她本以为,所谓三分相像,必然是寻常闺秀皆有的娇弱柔情,凡是男人都吃这一套,她近来装得也累,叶重琅似也不介意,她便偶尔装装只剩三分了,可是……难不成轸水所说的那三分相像,应是飞扬跋扈,尖酸恶毒?

    那叶重琅所谓聊以慰藉,所谓将就……骚年你口味那么独特,叶代依知道么?

    可如今箭无回头路,覆水难收,凤起索性再加码,忽的抬头对上叶重琅的眼睛,那可怜得仿佛遭人遗弃的寒风小花,瘪了瘪嘴,哽咽含糊道:“我好累,但是我害怕,睡不着……”

    叶重琅眸中的淡然渐渐软了,一缕情意隐现,深邃眸光暖若三春之水,“我陪你。”

    看吧,其实未必需要飞扬跋扈,尖酸恶毒,男人不喜温柔乡,那是天理难容的。

    “嗯!!”凤起重重点了点头,湿漉漉的杏仁眼绽放光亮,活脱脱像只抱回了松果的松鼠。

    叶重琅的呼吸一沉,唇边微染&宠&溺的笑意,虚揽了她的肩头,“走吧,明晨早起还要去南湘湖,你……”

    轸水突然在后含着愤恨道:“我奉劝过你,量力而行……”

    砰地一声,房门自行关上了,看来叶重琅伤重归伤重,气劲关个门还是做得到的。

    凤起如愿以偿把松果……不,把叶重琅给弄回房了,当然,是叶重琅的房间,没有小狐狸捣乱。

    客栈的房间格局大体都一样,一厅一卧,床榻自然只有一张。

    然而,房门一关,叶重琅按在她肩上的手便陡然一重,转瞬间仿佛整个人被抽去了力气,粗重的喘息突破了淡然,竟显得有些支离破碎。

    凤起一惊,赶忙扶了他在床榻上躺下,方才是无暇细看,可此刻再看叶重琅,只见他脸色煞白,薄唇也无色得仿佛蒙着一层灰,只眨眼间的功夫,他额头冒起的冷汗已经顺着鬓角缓缓向下淌。

    “重琅……?”

    “不碍事。”叶重琅靠坐在床前,疲惫的眸光似乎虚晃,“只是累了而已。”

    “当真?”凤起疑惑确认道。

    叶重琅微微敛眸算是点头,随即浅浅带笑,“倒是如今……你怕黑,却更像是来陪我的。”

    嗯,这局势逆转得确实诡异,小狐狸是对的,确实力不从心吧。

    凤起咬了咬唇,顺着逆转的趋势道:“其实……我也是担心你的伤势,不放心你独自在房里,若出了什么状况,我怕轸水听不见。”

    “不必担心,无需理会他危言耸听。”

    嗯,那她现在是不是能走了?可方才是她自己说的怕黑。

    但是,现如今她坐在床边,叶重琅靠坐在床前显然气息微弱,眸光虚晃,显然不是能承受爬床的正确姿势。

    话说,刚才在轸水房里,叶重琅不是显得挺正常?怎一回房就奄奄一息了呢?

    床爬不了,走也说不过去,凤起有点儿愁,她又有种自己挖坑把自己埋了的感觉。

    “那你如今身体这般状况,去南湘湖查看封印,身体吃得消么?”凤起担忧问道。

    “不必有此顾虑。”叶重琅轻轻摇了摇头,气息轻浅但颇有耐心道:“南湘湖中,当初封印魔将夙凝,用的乃是孤竹辟水赤印。禁于湖底,阵眼亦落在湖底,封印且容易,启封却难,应当不会有异状,仅是查看而已。”

    凤起点了点头,确是这样没错,她对孤竹的辟水赤印自然有所了解,孤竹家风清正,就连落的封印也绝不会留有半点儿引人诟病的瑕疵。辟水赤印无需什么鲜血精气启封,但其阵眼一样避邪气,不管是什么妖魔鬼怪统统碰不得,而南湘湖水深千尺,寻常人纵是水性再好也潜不到湖底。

    若按照寻常手段,要么把整个南湘湖的水抽干,否则,魔将夙凝启封难如登天。

    “那……你会游水?”

    “不会。”叶重琅答得甚是干脆。

    凤起一乐眨了眨眼,好巧啊,我也旱鸭子。

    叶重琅浅淡一笑,又似真的累了靠向一边,“只需传音入水一探便知,不必大费周折,也不会耽搁太久。”

    凤起眼眸略深,这是唯一能启封魔将夙凝的办法,如果说启封魔将青邺,那是借了妖孽的东风,而启封魔将夙凝,就只能利用孤竹弟子了。

    破障之音就算入水,那劲力也抵消不了多少,一旦击碎各处阵眼,夙凝就能出来了。

    可问题是……叶重琅会被她利用么?色令智昏的可能性有多大?

    凤起见叶重琅已经支撑不住阖了眼,起身扶着他躺下来,替他松了腰间紧束的带扣,却突然发现,自荐枕席这种事,说起来一腔豪迈,做起来还是颇有难度的。

    尤其是面对这样一个奄奄一息的重伤之人,若把那种眼含秋水,轻衫落地的事做了……怎么看都是她有病。

    而就在这时,如豆般岌岌可危的烛火终于熄灭了,漆黑刹然包裹过来,屋内黑得伸手不见五指。

    凤起觉得,若再与叶重琅这般纠&缠下去,她早晚有一天得愁白了头。堂堂正人君子自然不会邀她同塌而眠,她分明是来爬床色&诱的,可现如今变成了重伤之人床边守夜的。

    房间中漆黑寂静,叶重琅的呼吸声轻浅绵长,似乎极短的时间已经睡过去了。

    突然,外面风声陡然变大,呜呜的吹响了窗缝,树叶被刮得沙沙作响,投在窗户上张牙舞爪的阴影。

    听这动静,是妖还是鬼?凤起瞥眼看了看窗户,屋漏偏逢连夜雨,这是想要叶重琅的命?

    啪的一声,窗户被吹开了,狂风涌入,卷着草枝碎叶,直向凤起扑过来。

    凤起抬手就挡,只见叶重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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