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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7章

抗日之精英特战队-第38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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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线蛇在壁炉中几乎被烤得半熟,那种感觉让它也心有余悸,虽然暴怒于眼前这个人对自己的伤害,但它再也不敢贸然袭击,只是谨慎的扭动着身子,寻找着对方的破绽。

一人一蛇就这样对峙着,好一会哪个也都没有发动攻击。

一阵低沉的笛音传来,金线蛇好像停顿了一下,然后开始左右四顾,好像寻找着什么,彭云突然暴起,右手闪电伸出向蛇的七寸抓去,金线蛇立刻头一仰,狠狠的一口咬下去,彭云右手微撤,左手已经伸出,食中二指钳住了金线蛇的七寸,同时右手也抓住了金线蛇的蛇尾。

金线蛇七寸被制,立刻疯狂的扭动着,蛇头努力的想去噬咬彭云的手指,但根本够不到彭云的手指,只能痛苦的挣扎着。

彭云左手用力,二指的力道就算是钢条也能夹弯,金线蛇在手指间痛苦的挣扎,眼看就越来越弱,就要停止抽搐。

“放开它!”一个嘶哑的声音突兀的响起,随即传来一声巨响。

倏然转身,彭云目光如电的盯住卧室门口,卧室的门已经被人一脚踢开,一个全身都裹在黑色的斗篷中的人,出现在卧室门外,像鸡爪一样干枯的右手紧紧的扣在孟小兰咽喉上。

“放了它!”黑衣人用那嘶哑的嗓音又说了一句,手指仿佛扣得紧了些,孟小兰脸上闪过一丝痛苦,但却没有出声。

彭云淡淡的扫了黑衣人一眼,又抬起手看了看手上还在挣扎的金线蛇,眼中闪过一丝厉芒,他一字一顿的开口:“你的朋友骚扰了我们,你还用这样的口气和我说话,是不是太没礼貌了?”

黑衣人仿佛无动于衷,连声音也还是那么呆板的没有抑扬顿挫:“我的宝贝骚扰了您的清静,我在这里向您道歉了,但请您放过它,饶它一条活命!”。

“好啊!”彭云忽然lù出一个微笑,左手一仰,金线蛇脱手飞出,从打开的窗户一穿而过,向楼下落去。好一会才传来轻微的落地声。

“你!”黑衣人没想到彭云来这么一手,眼眉挑动了一下,就要发作,却被彭云阻住了。

“这是最后一次,如果还有下次,别怪我手下无情,你的蛇那么结实,区区三楼还摔不死的,你还不下楼去找,要不没准让谁拎去做了蛇羹呢!”

黑衣人冷哼了一声,刚要开口,彭云已经闪到她的面前,右手二指插向她的双眼,黑衣人连忙侧头闪避,手腕一麻,孟小兰已经被彭云夹手夺了过去,拉在了身后。

人质一失,黑衣人立刻向后退去,彭云鬼魅般的身法和出手如电让她知道没有人质在手,自己根本不是他的对手。她退得快,彭云跟的更快,右手食中指始终在她眼睛前。后背猛然一震,传来硬硬的感觉,黑衣人知道自己已经退到了墙边,于是闭目等死。

彭云右手二指虚点,顺势扯下了黑衣人蒙在脸上的面罩,面罩下lù出一张少女清秀的面庞,带着些许惊惶的闭着眼,小嘴倔强的紧闭着。

“你,你竟然!”少女挣开眼,发觉自己的面罩竟然被人揭了下来,惊愕下也忘了掩饰声音,用清脆的声音惊叫出声。

彭云脸上带着灿烂的微笑,语气中却是一片冰冷:“没有人能威胁我彭云,今天看在你是个女孩子的份上放过你一次,我希望不会再有下次!”

黑衣女孩愣了半晌,转身向门外走去,走到门边,又回过头来看了彭云一眼,这才开门出去

第144章 神秘电话

建议、意见征询过程中,欢迎大家把自己的看法留在书评区************孟小兰心有余悸的慢慢走到彭云身边,探头探脑的向门外张望了一下,当证实那个包在斗篷中的黑衣女人确实是真的离去了,这才砰的一下撞上门,将三道保险全部打开,把门牢牢的锁死。

“可吓死我了,呼呼!”孟小兰忙完这一切,一屁股坐在彭云身边,一副两世为人的表情,让人也不知道她是因为那条蛇恐惧呢,还是因为那个黑衣女人的出现?

彭云悠闲的躺到沙发上,两只脚跷起搭在沙发扶手上,运皮鞋早已经被他摔脱下来,一股臭气从他那超级汗脚中喷薄而出,浓郁的简直能和毒气弹相媲美。

孟小兰伸出小白手在鼻子前来回扇了两下,气恼的催促着彭云:“快去,把你那超级臭脚洗洗去,是不是想把人都熏死啊!,我看再打仗用不着枪炮了,干脆就让你直接把鞋一脱,然后所有人就都自杀了。”

“没这么夸张吧,我这最多也就相当于一个坦克团,还是用那种一战时坦克的,不过要是你去了,比什么武器都应该强多了,在那一站,朝那帮鬼子们一个mí人的微笑,还不把他们都馋死!”彭云又开始胡诌,反正就是不动地方。

孟小兰见他躺在沙发上耍赖,还真拿他没有办法,于是走进了卫生间,彭云躺在沙发上,一边嗑着瓜子一边顺手抽出了孟小兰压在沙发靠垫下面的几本书,在里面翻动着。见孟小兰走出来,彭云好像没找到那本书,抬起头来:“那本镜花缘呢,你扔哪了,上次我才看了一半,还没看完呢?”

“那本书啊,让我扔垃圾桶了,谁知你从哪淘换来的,上边全是细菌,我一看没法要就扔了!”孟小兰将一盆水放到彭云面前,从沙发扶手上搬下来,一把就按在了水盆中。

彭云一jī灵,一下子将脚从水中拎了出来,龇牙咧嘴的看着孟小兰:“你也太狠了吧,这可是开水,你以为这是你买的猪蹄啊,再说我袜子还没脱呢!”

孟小兰皱了下鼻子,不以为然地用手在彭云的脚上敲了一下:“你那还叫袜子,你自己看看,要是摘下来,当手套没问题!”

彭云伸出手一边往下拽着自己lù着五个脚趾头的袜子,一边厚颜无耻的辩解着:“你不懂,这叫流行,就像你们女人不是流行紧透lù,衣服穿得越少越好吗,我这也是新潮!”

“谁说我们流行越来越少穿的?”孟小兰的耳朵竖了起来。

彭云不由后悔自己嘴太快,不改吧从虎牙特战大队的队员那里听来的顺嘴说出来,因为那是几十年之后才会发生的事。

“呵呵,我是这么猜的。”彭云脸皮够厚的,撒谎都不脸红,“你看我袜子新潮不?”

“新潮你个大头鬼,我看你就是懒得,你说我都给你买了多少双袜子了,那双不让你穿成这样!”捏着鼻子拎起彭云的袜子,甩手扔进一边的垃圾桶之后,孟小兰这才长出了一口气,没好气地骂了一句,走到衣柜前蹲下身从衣柜最下边一层中取出一双黑色的男袜。

“那不是因为——”彭云的话嘎然而止,躺在沙发上,他正看到孟小兰蹲在衣柜前,上面本来就十分短小的背心因为身体前探,而向上掀起,lù出了一条雪白的肌肤,不由得想起了上次两个人发生的事,心中猛然一跳。

孟小兰没有发现彭云的异样,依然蹲在衣柜前忙碌着,丝毫没有发现自己的春光外泄,正在吸引着一头**贪婪的注视。

彭云望着面前这幅香艳的画面,不由得吞咽了一口唾沫,他只是一个普通的男人,正常的yù望当然是有的,至于做柳下惠,他根本就没有想过,他的原则就是做自己喜欢做的事,至于对还是错,根本不去理会。

对于孟小兰对他的情义,他也不是没有动过心。他知道只要他愿意,孟小兰愿意为他做任何事,包括上床。而他呢,却始终伸不出手去解开孟小兰的纽扣,至于上次,那纯属一个意外,当然不能算数。

“洗完没有,一会水就凉了!”孟小兰伸手在对着水盆发呆的彭云头上敲了一记,将袜子扔在他的身边,转身走进了卧室。

彭云望着她窈窕的身影,心中忽然感到自己很对不起她,自从两个人第一次相遇,再到自己无意中救了她之后,孟小兰就始终像自己的女人一样关心照顾着自己的生活,甚至为自己担惊受怕,而自己却始终没有给她任何许诺,甚至有时连她的一点小小要求都没有满足过,自己是不是很自sī呢?

孟小兰从卧室中走出来,换了一身棉质的睡袍,白色的睡衣上一颗纽扣也没有,只有一条腰带横束在腰间,V形领开得很低,孟小兰雪白的脖颈和一片胸部都从开口的地方lù了出来,甚至能隐约的看到她那深深的rǔ沟,彭云望着面前的美女,有些发呆。

“看什么呢,怎么像一只动物园的狗熊,傻傻的。”孟小兰没有注意到彭云的异样,一把抓起仍在沙发上的书,很随意地做到沙发上,睡衣的下摆被无意中带起一角,一条lù出来的丰满圆润的雪白大腿让彭云鼻血差点流出来。

“孟小兰,我是不是……!”

彭云想要说些感jī的话,但话到了嘴边却又说不出口,他嗫嚅着。

“你今天怎么了,说话总颠三倒四的,是不是刚才让蛇给吓着了!”孟小兰看着满头大汗的彭云,按自己的想法解释着,浑然忘了刚才被蛇吓坏的正是自己。

“不是这样……是这样的……我的意思是这样的……”彭云都想伸出手给自己一个嘴巴,平常伶牙俐齿的自己现在竟然连句整个话都说清了,这简直是……。

“你到底怎么了,是不是哪不舒服?”孟小兰终于发觉了彭云的异样,丢下刚看了一页的书,顺手拿起一旁的听诊器,就要按到彭云的心口。

就在彭云难逃当实验小白鼠的时候,一个神秘的电话算是把他从孟小兰不停追问的困境之中解脱了出来。彭云急忙逃命一样的从沙发上窜下来,伸手从茶几上抄起电话。

“您好,哪位?”彭云一听是个陌生的男人声音,立刻冷静了下来,礼貌但没有任何感**彩的问道。

“你还记得男儿行吗?”一个苍老但却十分刚劲的声音响起,说出的话让彭云倏然变色。

彭云脸上的笑容霎时就消失得一干二净,他沉声喝问着:“你到底是谁?”

“奉天多豪士,重义轻我躯;长啸出门去,斩首日不迟”那个苍劲的声音再次响起,这次吟诵的是一首诗词。

“你怎么知道这首诗的,你到底是谁?”彭云脸色扭曲的有些狰狞的怒吼着,持手机的手都有些颤抖。

“敌颅饮烈酒,谈笑共相之;前有荆轲去,一怒为秦颜;黄鹤杳无归,萧萧易水寒;今有千百士,热血书长天,饥餐倭寇肉,叱咤斗敌顽。不求名青史,只为故河山。生当不畏死,坦荡求心安。”

孟小兰望着一脸苍白的彭云,他从来没有看见过彭云像今天这样暴怒过,头上的青筋迸起着,眼睛竟然泛起了淡淡的红色,一股暴虐之气笼罩了他的全身,孟小兰站在身边竟然感觉到像身处在风暴的漩涡中心一样,呼吸都有些困难。

勇敢的伸出手,孟小兰轻轻握住彭云的手,真切的感觉到了彭云身体的颤抖,一种冰凉的感觉从彭云的手掌中传过来,那种冰冷的感觉让孟小兰都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

“你到底是谁?”彭云的声音平静了一些,但却低沉的可怕,仿佛酝酿着惊天的风暴一样。

“铁血铸丰碑,马革裹尸还,纵使化风去,含笑上云巅!”老人依然是不紧不慢,吟诵完最后几句,这才平和的开口说道:“年轻人,要想知道答案,明天晚上十点滨河公园不见不散!”

“好,我会准时赴约的”彭云冷冷的挂上电话,怔怔的注视着窗外,内心却已经泛起了曾经的往事,那种伤痛,那种绝望,那种愤怒,那种凄凉,让他觉得自己就像一只充满炸药的汽油桶,只要轻轻的一点火星,就会轰然爆炸。

“彭云,你没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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