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日之精英特战队-第38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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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前有这样一个小女孩,一出生就被家人遗弃,因为算命人说她是客星,尅父尅母尅兄弟姐妹所有的人,于是被扔在了荒无人烟的野外,后来一个路过的好心老人救了她,将她养到十三岁,老人也病故了,她就一个人挖野菜、要饭这样过日子。
就在那一年,她去村外拾柴,三个男人围住了她,最后……”戴梅的声音停顿了一下,显得有些低沉。
“她拼命的挣扎、呼喊、乞求,但那帮畜牲无动于衷,就像畜牲一样的强暴了她!她愤恨她诅咒她绝望,从此后她不再相信任何人,她发誓要报复所有男人,让他们受到惩罚,于是她进入了一个神秘组织,成立一名杀手,每次做任务的时候,她总会把臭男人们全都一个不留的杀掉,这样才会心里好受一点!”戴梅已经泣不成声,彭云的后背都已经被她的泪水打湿了。
彭云轻轻的伸出手,风一样的抚摸着戴梅的长发,眼中同样闪烁着一层淡淡的雾气,他想起了血泊中的玉儿,想起了那被烧成灰烬的小屋和那焦黑的尸体,还有那座孤零零的无字墓碑……。
“戴梅!”彭云刚说出这三个字,嘴就被戴梅的小手捂住了,阻止他说下去“不要叫我戴梅,叫我小月好吗!”戴梅的眼睛中闪烁着光彩,这是她第一次将自己的名字告诉别人,除了十三娘那几个姐妹,甚至连卫队长都不知道自己的真名,今天她将自己的名字连同自己的心一起交给了面前这个只见过三面的男人。
“小月,挺好听的一个名字啊!比你那戴梅好听多了!”彭云轻念了两声,记住了这两个字。
戴梅从彭云背上爬起身,睁着一双泪眼,注视着面前这个男人的背影,她知道自己永远不可能是这个男人的唯一的女人,她甚至都不奢望自己能成为他的唯一,因为自己那么下贱,身子被那么多人渣玷污过,她觉得自己不配彭云,所以只要能这样做在彭云身边,就已经很知足了。
“你这个样子,比浓妆艳抹好看多了!”彭云回过身来,望着面前梨花带雨的戴梅,露出一个迷死恐龙的笑容。
戴梅闻听,连忙用手将一缕垂下来遮在脸上的长发拂到脑后,满怀急切的心情追问着:“我现在的样子呢,是不是比刚才好一点呢!”
彭云装作认真地看了老半天,还伸出手在戴梅的鬓角和脑后鼓捣了好一会,这才满意的点了点头:“嗯,你要是再剃一个光头就更好看了!”
“真的?”戴梅信以为真了,随即看到彭云脸上的坏笑,明白了过来,嗔怒的在彭云肩头砸了一拳:“好啊,你拿我寻开心是不?”
“我好久没有这么开心了!”彭云从护墙上站起身,任凭几十米高空上强劲的风将自己的短发吹得乱飞,张开双手作飞翔状,仰天一个深呼吸。
戴梅也开心地站了起来,并肩站在彭云的身边,任凭烈风将自己的长发吹的飘飘飞舞,心中从来没有这样充实过。
“我是个杀手,你怕以后有我这样的朋友受我连累吗?”戴梅望着脚下川流不息的车灯,忽然想起了这个问题。
彭云闻声定定的注视着她:“我只知道,这一刻咱们是朋友,至于下次见面如何,我现在不会去想的”
看着彭云的眼神,戴梅看了好一会儿,突然笑了,“好,这一刻咱们今后的什么事都不想,等下次见面再说。”
两个人都笑了。
彭云好像想起了什么,回头问到:“你上次受的伤怎么样了?”
一提起上次的伤,戴梅一肚子的气,她松开抱住彭云的手,在彭云的胳膊上狠狠地拧了一下,然后撩起自己的裙子,一块梅花形的青色印记在小腹上还赫然在目,在雪白的皮肤上显得格外显眼:“你自己看,这还有呢,你手也太狠了吧,现在还没消去呢!”
“不会啊,我只用了三分力道,没那么夸张吧!”瞥了一眼,彭云嘟囔着,一副不相信的样子,戴梅一见瘪起了嘴,伸手拉住了彭云的手就按在了青色印记上:“你自己摸摸,是不是真的,我还骗你啊!”
手掌上传来一片腻滑的感觉,让彭云心一荡,连忙抽回了手,感觉非常尴尬。戴梅却呵呵的笑了。
“嘀”
加密手机的铃声恰好在这个时候响起,算是解除了彭云的尴尬,他一把拿起电话。以现在炎黄军团的雄厚实力,加密电话也早就普及到了每一个指战员。
“彭云,你快来,救命啊!”听筒中传来孟小兰凄惨之极的叫声。
孟飞是奉天医院的一名外科医生,一次聚会上跟彭云认识的,结果成了好朋友兼死党,关系十分好。
彭云心猛地一跳,收起手机,向楼下冲去。戴梅还没有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彭云已经消失在楼梯口。等她跑到楼下,彭云已经打开那辆破自行车,跨上车向门外冲去。看到戴梅冲出门来,远远的喊了一句:“我有急事,你先回去吧,有时间再见!”
“这个死人,这哪是骑车这不是玩命吗?”望着彭云以不亚于挎斗摩托的速度狂飙入夜色中,戴梅不由得心跟着揪了一下,心中埋怨了一句!
第143章 美女,蛇
继续收集朋友们的建议和意见,希望大家踊跃发言**************世界上什么最可怕?
毒药?手枪?原子弹?
都不是。是女人,而且是美女!
因为她一笑可以倾城,再笑可以倾国!那要是三笑呢?
当然是把唐伯虎招来了啊!嘿嘿!
不过这么厉害的美女,就害怕一些小动物,比如老鼠、蟑螂、壁虎……。
当然还有蛇!
很不幸,孟小兰正遇到了这样一条蛇,而且是一条强占了她的家的青蛇“你……你快出去,这是我的家,那是我的床,你不许占!”孟小兰缩在沙发上,瞪着一双恐惧的大眼睛,瑟瑟发抖着。在她对面的床上,一条蛇正盘在床上,悠闲的四下看着呢。
彭云敲响门的时候,孟小兰像射出的箭一样,从沙发上弹了起来,以约翰逊跑百米的速度奔到门边,拉开门,一头钻到了彭云的身后。
“怎么了,我以为你被人劫财劫色了呢?”看孟小兰活蹦乱跳的精神十足,彭云放下心来,随即又奇怪起来孟小兰为什么会在电话中发出要被强jiān般的惨叫呢?
“蛇,一条那么大的蛇!”躲到了彭云的身后,孟小兰感觉安全多了,身体也不再瑟瑟发抖,不过还是心有余悸,她伸出手指了指自己的卧室。
彭云听到是蛇,放下心来,对于这些动物,他在家的时候,那是经常被抓来做为玩具的,所以对于抓蛇,他自信还是很有几分把握的。
推开孟小兰虚掩的卧室的门,彭云满不在乎的向门内走去,对于这条走错人家的蛇,他现在考虑的是,一会儿抓住它之后,是做蛇羹还是煮汤呢?
“停!”眼前的情景让彭云不由得出了一身冷汗,连忙挥手阻止了想要跟进来的孟小兰。他伸手打开制服的纽扣,轻轻地脱下了上衣,然后缓缓地交到身后孟小兰的手中。
看彭云这么慎重的架势,孟小兰也紧张起来了。
眼前是一条通体青色的小蛇,说是小蛇也有一米来长,在蛇身上一条金色的花纹从尾尖开始,沿着蛇的背脊一直延伸到蛇头,在三角形蛇头的额头上旋转扭曲成一只眼睛的形状,竖在两只三角眼之间,乍一看上去还真像一只真的眼睛。
彭云看了一眼蛇的七寸,在那里九个闪烁着蓝色光芒的亮点,不由心中暗骂:“没想到竟然是三眼金线蛇中的九星连珠!,这回可中了头彩了!”
三眼金线蛇是五步蛇中的变异品种,在中国国内并不多见,一般多见于缅甸和越南,同过山刀都是很少见的品种,这种蛇毒性非常大,而且能弹射起一米多高噬人咽喉,中者一般走不到五步就会发作,令山里的山民都闻名色变,所以一般有经验的山民只要被五步蛇咬到手脚,一般都会毫不犹豫的用柴刀剁去,以免时间一长毒发作。
九星连珠是三眼金线蛇中毒性最厉害的一种,它因为在七寸处有九片坚固的蓝色的鳞片而得名,这九片鳞片正好将七寸——这蛇的薄弱部位防护了起来,所以更难被击毙,也就威胁性倍增,成为更危险的危害!
见那条九星连珠金线蛇依然悠闲的盘卧在床上,自在的吐着两叉的血红信子,彭云非常庆幸刚才孟小兰的动作没有惊扰到它,要不然以它的速度和毒性,刚才出现在自己面前的孟小兰就不是活生生的人而是一具还带着体温的尸体。
挥手关上卧室的门,将孟小兰满是担心和恐惧的脸庞挡在门外,彭云平静了一下心情,抬起脚缓缓地向金线蛇迈近了一步。他知道金线蛇的视力很差,主要是靠红外线测量定位以及感受地面的震动来锁定敌人和猎物的,所以想看一看自己的动作会有什么反应。
果然,床上的金线蛇好像感觉出了什么,嘶嘶着昂起头,两只三角眼闪着绿色的光芒恶狠狠的盯住了彭云的方向。
“果然是反应挺灵敏的!看来只有引蛇出洞了!”彭云左手伸出在面前晃动了一下,他知道以金线蛇的反应灵敏,一定会发动袭击。
金线蛇嘶的一声鸣叫,身子一弓竟然从床上弹射而起,箭一样向彭云的左手飚去,四颗白森森的尖牙闪着寒光。
彭云抽回左手,趁金线蛇扑空的时机,右手闪电伸出,食中二指钳子一样钳向金线蛇的七寸处,“打蛇打七寸”的古训他还是知道的。
“呼”金线蛇在空中扑空,身子一扭,蛇头竟然回了过来,冷森森的尖牙向朝它伸来的两个手指咬去。
彭云大吃一惊,右手手腕向下一沉,蛇头一下咬空,身体已经从彭云的面前飞过,落在了离它不远的墙角边。
“靠,真他妈的险啊!”彭云身上泛起一身冷汗,刚才真是太惊险了,他可没有想到金线蛇还有这么一手,差一点将食中二指送到人家嘴里。
望着对面地上蛇头不断摇晃,半截身体都竖起来的金线蛇,彭云闪过一丝疑huò,这条金线蛇好像不是野生的金线蛇,明显是经过精心训练,它的扑击角度、时间、力度,甚至应变能力都明显十分高明,如果不是自己,即使是一般的高手也会在措不及防下吃了大亏。
感觉到对面的敌人没了动静,金线蛇明显有些急躁,不停的吞吐着蛇信,努力的辨别着对方的气味和身体发出的热量,终于在右前方四五步外感觉出一个物体散发出比周围其他物体要高许多的热能,立刻尾巴用力弹射而出,直扑过去。
彭云站在一旁,冷静地看着金线蛇向他打开的壁炉冲去,一头扎进了炉中,于是伸手就关上了壁炉的门,松了一口气。
壁炉中传出一阵jī烈的嘶嘶声,然后一阵剧烈的撞击传来,彭云右手紧紧按在壁炉的门上,任凭金线蛇如何挣扎就是不能破门而出。
终于在好一会的挣扎后,壁炉中安静了下来,嘶嘶的尖叫声也减弱最后消失了。彭云松开右手,心满意足地笑了。
砰,壁炉的门被撞开了,一道细长的黑影从里面飞出,直奔面对壁炉的彭云面门。措不及防下,彭云向后一仰,黑影擦着他的脸颊飞过,一股浓浓的腥气掺杂着些许烤肉的味道灌入了彭云的鼻孔。
“靠,这死蛇还他妈的会使诈”彭云望着对面已经成了青黄夹杂的金线蛇,简直肺都要气炸了,今天已经差点两次上了这死蛇的当了,这哪是蛇啊,简直他妈的是蛇精。
金线蛇在壁炉中几乎被烤得半熟,那种感觉让它也心有余悸,虽然暴怒于眼前这个人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