咒怨驾到-第62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舞蹈,灯火通明。她慢慢地扯出一抹冷笑,随意摆放在两侧的手死死地攥紧。
“在懊悔?还是在追忆?”伽椰子从黑影中慢慢浮现出身影,她瞧着对方故作淡然的深情顿时有点讥讽,“夕梨那个小丫头坐的可是你的位子!”
娜姬雅皇太后似乎早已料到某人的到来,因此并没有慌张的申请,反而慢悠悠地睁开眼睛看了一眼对方,随后端起身边的酒杯一饮而尽。尽管她现在被囚禁于此,但是她皇太后的身份依旧,凯鲁也不敢对她太放肆,一些用度照旧奢华,“你比我想象中来得晚——”
枷椰子不语,她走到一旁坐下,拿起摆放的酒壶也为自己倒了一杯。她不怕对方耍心机,事实上在这种情况下,娜姬雅皇太后要对付的人是威望越来越盛的凯鲁姆鲁西利,而不是她。
沉默的气氛顿时蔓延开来,一方不愿回应,另一方也不愿再提,一时间整个房间寂静无声,只有不远处的喧哗依旧吵闹。
“这帮愚蠢的人,他们以为单单一场战役的胜利就可以让希塔托帝国长盛不衰?埃及只是暂时退让罢了,等到元气恢复时,自然会把目光再次瞄准希塔托帝国!议和?议和?到底是和谁的意呢?说到底凯鲁姆鲁西利也只不过是个目光短浅的人!”娜姬雅王妃突然打破了这尴尬的局面,她面无表情,就连目光也沉稳得如同一滩死水,丝毫没有任何波动。
枷椰子没说话,不过她也很赞同对方的观点。如果凯鲁姆鲁西利能将眼光放长久一点,那么他就应该是乘胜追击,消灭埃及,而不是和埃及议和,给了对方平复内乱,休养生息的机会。也许这次战争是结束了,但是在不久的未来埃及和希塔托帝国之间的战争还会再次爆发。据她那微薄的历史知识所知,在不久的将来,埃及会在法老王拉姆塞斯二世的带领下进入强盛时代,和希塔托帝国进行长达十几年的霸权争夺战。
况且她确实觉得哈图萨斯的气氛太过于松懈了,不要说贵族平民,就连负责看守城门的士兵们这几天也是心不在焉的,互相吹嘘着自己在战场上的神勇表现,对于进城出城的检查也松弛下来,如同过场。
“你是不是也在笑话我呢?”娜姬雅皇太后蓦地转过头直愣愣地看着不吭声的某人,“你也和那些人一样准备看我的笑话是不是!!看着我是如何狼狈地被人从哪个位置上赶下来!!凯鲁姆鲁西利!夕梨!你们别想那么舒服地坐在那个位子上,我就算死我也不会让你们好过!!我什么都没有了,没有了!!修达,你为什么要不相信母后呢?为什么要串通别人来谋害你的母亲呢?乌鲁西,你为什么不带我走!为什么……”
她的神情越来越激动,语气开始歇斯底里的,甚至从椅子上站起来神经叨叨地挥舞着双手喊叫哭泣。
枷椰子转头望了望紧闭的大门,看来门外的士兵已经很熟悉这种情况的发生了,连进来查看过问的行为都没有。随即,她看着发泄完后疲惫地坐回去的皇太后,心中突然有点悲哀。想当初那个风华绝代,美艳动人的女人此时却形同一个疯子般,原本保养得体的面容上已经悄然出现几道深刻的皱纹。
“你知道吗?我最恨的不是凯鲁姆鲁西利把我从权利的巅峰上拉下来,而是我的儿子竟然帮着别人来对付自己的母亲,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修达啊!可是他为什么却那么仇恨我?宁可去听信凯鲁的话也不愿意相信自己的母亲!!”娜姬雅皇太后用手抹掉溢出的眼泪,将刚刚的癫狂和发泄统统掩饰掉。
“可能,是你这个做母亲的太无能了吧?”这回枷椰子竟然出声回答了这个问题。这个时候她想到了自己的儿子,如果不是自己当初死前的怨恨太强大,牵绊住俊雄的灵魂,那么自己的儿子现在会不会投胎到一个更好的人家,有爱他的爸爸妈妈,可以每天高高兴兴地上学,再也不会被别人欺负?可是,她的俊雄是她辛辛苦苦怀胎十月生下的宝贝啊!她舍不得他的离去,舍不得他的哭泣。因此她自私地把孩子禁锢在自己的身边,只要能在一起哪怕是做鬼也好,最起码妈妈能够保护孩子。
可是,到头来她还是让自己的儿子吃了那么多的苦……
从某种意义上来讲,她枷椰子和娜姬雅都不是一个合格的好母亲……
“乌鲁西关在哪里?”感觉到谈话的气氛已经开始影响自己的心情,枷椰子决定切入正题,她必须把乌鲁西尽快带出哈图萨斯。
娜姬雅皇太后这回倒是没有吭声,她抿了抿嘴,似乎有点不甘心地开口:“我不清楚,虽然我一直和他保持着联系,但是这次凯鲁姆鲁西利竟然用修达做饵,将乌鲁西骗到了哈图萨斯一举抓获。不过我敢肯定的是,他一定被囚禁在皇宫的某处。”
枷椰子点了点头,随后慢慢消失在空气中,整个房间又恢复到开始的寂静。
娜姬雅皇太后把玩着一旁的酒杯,突然冷笑了一声,“笑吧,趁现在就多笑一会吧!鹿死谁手还不知道呢!!我能把你们召唤过来,自然能把你们都送回去,呵呵呵呵呵——”
作者有话要说:想个尽人意的的结局真痛苦~
75
75、第 73 章 。。。
这是一个悬挂在空中的牢笼,为了防止犯人的逃脱,牢笼的四周是排水渠,只有一个木梯连接着入口。牢笼中什么都没有,只有一张椅子,椅子上一个人正被反绑住双手安静地坐着,他的头低垂着,金色的长发遮挡住脸,让人看不清楚面目,甚至让人不清楚他是否还活着。来回巡逻的侍卫也不愿意搭理他,只是靠着一边互相聊着天偷偷懒,但更多的是关注着不远处热闹喧哗的大厅,羡慕在那边当差的同僚,暗叹自己倒霉。
枷椰子并没有立马上前,她先是仔细地观察了下不远处的乌鲁西——看得出,对方很狼狈,不但手脚被死死地绑住,就连嘴巴好像也被绑住,但还没有到血肉模糊的境界。看样子,在乌鲁西没有说出什么有用的东西之前,凯鲁姆鲁西利是不会轻易让他玩完的。
大概是为了防止有人来营救,牢笼的四周点燃着火把,亮光照亮了牢笼四周,任何可疑人员靠近都将无所遁形。枷椰子并不想惊扰到凯鲁姆鲁西利等人,毕竟她此次前来的目的主要是救出乌鲁西,并且神不知鬼不觉地离开哈图赛斯。
至于娜姬雅那个人…………很抱歉,她自认和对方的交情还没有好到能肝胆相照的地步,所以对方的死活并不是她所关心的。
枷椰子突然抬头看了看天上的月亮,古代的天空没有大气污染,没有温室效应,因此格外的圆。
而且格外的亮……………她笑了笑,拉起身上的黑色斗篷将自己整个人包裹住,然后,她整个人像是溶化了一般,黑色的影子顺着被月亮照耀而印在地上的斑驳树影缓缓地向外延伸出去…………
“真倒霉——”侍卫A郁闷地叹了口气,万分羡慕地瞧着不远处灯火通明,歌舞升平的宫殿大厅,“卡尔、比休那几个混蛋今天可是在我面前狠狠地炫耀了一番,说是可以在大殿里面欣赏舞娘那曼妙的舞姿,偷尝几口美酒。真是好命!!”
“行了!我们虽然得在这边巡逻,可殿下不是说了嘛,今天只要好好看守明天可以放大假!比起什么舞娘乐师,我宁可回去看我可爱的丽莎娜~”侍卫B安慰地拍了拍对方的肩膀。
“都是这个可恶家伙的错!!!”依旧气不过的侍卫A干脆拿起手中的长矛对准牢笼的木栏重重地击打起来,发泄自己心中的怨气。
牢笼中的乌鲁西没有什么太大的反应,只是轻轻地颤动了一□体,头依旧低垂着,暗淡的金发掩盖着他的脸庞。
“好了!好了!”侍卫B待对方发泄了差不多后才拦了下来,“别抱怨了,明天我请你喝酒总可以了吧!”
“还是你够义气!!”侍卫A很明白其实自己根本拿牢笼里面的家伙没办法,这个被殿下万分看重的罪犯可不是他一个小小侍卫能拿捏的,打几下牢笼的木栏出出气就差不多了。于是他顺着台阶下,收起自己的长矛跟着侍卫B 往回走。
两人丝毫没有注意到在长矛接触到木栏的那一瞬间,一道极细,仿佛如同发丝的黑影从长矛的尖端转移到木栏上。
“乌鲁西——乌鲁西——”枷椰子化成一丝黑影在地面上的阴影处游移,她轻声地呼唤着椅子上的人。
乌鲁西的身体轻轻地动弹了几下,被反绑住的双手开始微微地挣扎起来。
“别动,我来帮你把布条解开——”枷椰子示意对方依旧保持原来的模样,不要惊扰到旁边巡逻的侍卫们,然后借着交错的阴影掩饰下,慢慢地爬到乌鲁西身后被反绑住的地方,原本柔软蜿蜒的影子立即变得锋利起来,没两三下就割断了布条。
“好了,你仍然保持着被反绑住的姿势然后假装疼痛摔倒在地,等那些侍卫打开门查看的时候我们再制服住他们!”她看过了,布条仅仅只是绑住乌鲁西的双手和双脚,没有连同他身后的椅子一起反绑住。只要弄出点动静将那些侍卫引进牢笼里,到时候自然可以逃脱出去。
她这么多年的电视剧不是白看的!!!日本的阴谋剧不是白演!!!编剧不是白吃饭的!!!所以她有百分之一百的把握,一定可以带着乌鲁西逃出去。
因为视角的关系,伽椰子无法看清楚乌鲁西的反应,长发依旧覆盖住他的脸庞,没有丝毫反应,既不点头也不摇头,只是保持着原本的姿势。要不是手腕处轻微的抖动了下,她甚至怀疑对方是不是睡着了?
一丝诡异的感觉陡然间从心底蔓延开来,太平静了,太容易了,凯鲁姆鲁西利怎么仅仅派遣几个无足轻重的侍卫来看守一个重要到可以指认当今皇太后的证人;乌鲁西最起码会给自己一点反应,而不是从头到晚都低着头————
糟糕!!!!伽椰子暗道不好,来不及多想,腾身一跃就向一旁的阴影处闪躲而去,可还没等她缓下一口气,一股大力就死死地遏制自己,不得动弹。
“晚上好,女士——”“乌鲁西”优雅地从椅子上站起身来,不,应该是姆鲁西利2世最器重的谋臣伊尔邦尼,慢慢地摘下自己头上的假发套,彬彬有礼地向手中的某条胡乱挣扎、疑是蚯蚓的不明物体问候着。而原本就明亮空旷的场地周围也瞬间冒出一大批士兵,原本应该在宫殿大厅主持宴会,和大臣们觥杯交错的姆鲁西利2世也出现在现场。可是奇怪的是,一直相伴在国王陛□旁形影不离的战争女神却不见踪影。
“成功了?”凯鲁姆鲁西利看着伊尔邦尼手中的东西顿时狠狠地皱了下眉头,但在得到对方点头肯定时又缓缓地放松下来。他示意了□后,随即有一个神官打扮的人恭敬地将一只瓶子递了过来。
瓶子很特殊,不像一般用陶泥制作而成的壶,也不是贵族之间用来炫耀自身奢华财富的黄金瓶。瓶子用青铜所制成,上面精细地雕刻着繁琐的花纹,这些弯曲的花纹图案组合交错在一起,竟然让人一种不寒而栗的感觉。
凯鲁姆鲁西利并没有接过瓶子,反而示意身前的伊尔邦尼。伊尔邦尼点了点头,接过那个诡异的瓶子,随后拔开瓶塞将手中的东西塞了进去。
几乎是塞进的那一刹那,一种尖锐、犀利到近乎要撕破在场每个人耳膜的啸叫声从瓶口处勃然蓬发出;同时伊尔邦尼手中的瓶子开始剧烈地晃动起来,差点让他握不住。
“赶紧塞住它!!!!”一旁的国王陛下也忍不住捂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