咒怨驾到-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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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过了,你治不好他就得死!!!既然你承认救不了,那我现在就送你上路!”指甲瞬间变得尖锐细长,凌然地充满杀气。
“你杀了我也没用,”拉姆塞斯气定神闲,脸上尽是调侃的笑容,一双眼却是坚定地看向对方,丝毫没有任何惧怕之意,“这里离最近的城市需要三天的路程,那里或许有医师,但这个人是绝对不可能撑过三天的行程!!当然,你也可以像抓我一样把医师抓过来,可容我提醒你一句。在一天前,希塔托帝国的娜姬娅皇太后可是亲自写书给凯鲁*姆鲁西利表明自己和围困阿林那的事情毫无瓜葛,所有的事情都是她的手下——神官乌鲁西一手策划的……也就是说,这个男人现在可是凯鲁*姆鲁西利签字颁布通缉命令的逃犯~”
伽椰子沉默不吭声,她直觉地感到这个男人好像在一步步地给自己下套,可具体是什么,她又说不出来。
见对方不反驳,拉姆塞斯再次开口说道,可脚步却在不知不觉中向前慢去,打破原有保持的防范距离,而这一切,伽椰子并没有觉察到。不得不说,久混官场,熟谙政治的拉姆塞斯在某种程度上要比伽椰子这种做了不知多少年的鬼都要高出一筹。
“……我可以试试救这个男人,但是我拉姆塞斯从来不做没有好处的事情!或许,我们能够达成某种令大家双方都感到愉悦的协定?”阿姆塞斯刻意将声带压低,他很清楚这种低哑的嗓音能够慢慢磨灭对方的警惕心,在提及“愉悦”二字的时候他甚至微微地加了点鼻音,使其听起来带着无限的暧昧和遐想。
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氛围悄然间在周围升起,阿姆塞斯慢慢地靠近,两人之间的距离在不断缩短,他此刻的心情就像第一次偷吻别人时一样雀跃和不安,鼻尖几乎都可以闻到从女子身上散发出来的幽然香气————
伽椰子缓缓地举起手,然后“啪——”地扇了对方一耳光,“谁准你靠这么近的!!退后十米,保持距离!!!”
不过还没有等对方行动,某人就直接扛着儿子向后飘去,动作之快愣是给人一种仓皇而逃的感觉。只剩下阿姆塞斯惊愕地愣在那里。
“妈妈,你,好像脸红了?”观点雄弱弱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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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终乌鲁西的命还是保下来了,伽椰子不清楚拉姆塞斯到底是怎么样做到的。本来乌鲁西的高烧不退也是个比较棘手的问题,幸亏她以前没事的时候也喜欢看看电视剧什么的,想起酒精擦拭身体可以帮助降温,折腾了一夜,到天亮才让乌鲁西恢复到正常温度。
碍于阳光,伽椰子和儿子不得不躲在拉姆塞斯找来安置乌鲁西的民房中。眼看躺在床上的人呼吸逐渐平稳,她很不客气地对某个人下了逐客令。如果对方不乐意,她很高兴用同样的方法把他送回去!!!
拉姆塞斯没有犹豫,他直接很绅士地告辞离开,行走前却别有用意地看了伽椰子一眼。他有预感:也许他心目中的人选不止夕梨一个人……
作者有话要说:考虑一下,是伽椰子带着儿子和乌鲁西直接去巴比伦呢?还是拉姆塞斯插一脚,把人都拐到埃及呢?
第 33 章
伽椰子从来不承认自己性格扭曲,按照当年为她诊断的大岛医生的话来说,纯粹是因为性格内向,压力过大,内分泌失调导致部分生理功能系统紊乱。真正性格扭曲的人从外表是丝毫看不出一点问题的,他们健谈、阳光、善于和人交际。
在她看来,凯鲁*姆鲁西利就是一个标标准准的性格扭曲型人才。尽管这个男人平时英明果断,平易近人,做起事来稳条不乱,但她可不会忘记这个男人有着严重的洁癖症。表面上看起来是保持警惕,但实际上心理洁癖导致生理上无法接受他人的触碰。
好在凯鲁*姆鲁西利这个人自制力很强,掩饰的本事更是高出一筹,不过伽椰子可不相信这个男人会因为狗屁的真爱而彻底改变自己的习惯,那种深入骨髓的习惯是他从小养成的,警惕已经成为一种本能,希望夕梨不会因此和他在床上闹出一些矛盾。
而另外一个性格扭曲的人无疑就是躺在自个儿眼前的乌鲁西了。伽椰子自己也搞不清楚干嘛要救他啊?作为娜姬雅的帮凶,她不是应该恨不得直接把他千刀万剐,做成肉酱的吗?到底是什么原因驱使自己出手呢?是因为这个人和自己一样充满怨恨,有着相同的悲惨经历,还是因为那个人是唯一一个主动碰触自己的人呢?
为什么不害怕如此面目可憎的自己?伽椰子怔怔地看着自己的双手,指尖仿佛还残留着对方炙热的温度,她已经很久没有接触过活人的体温了。但唯一记得的就只有那些死在自己手里的人,无一不是颤抖着,皮肤微凉,甚至因为恐惧而渗着冷汗……
门外一阵熙熙攘攘的吵闹声打断了伽椰子的思路,她轻轻站起身靠向窗边,撩起特意挂起遮挡阳光的厚重麻布向外张望:那是一群衣着破烂的平民,常年的贫苦和劳作让他们的脸看上去粗糙疲惫,但此时他们却洋溢着幸福的欢笑,朝着北方哈图萨斯的方向不断地高呼凯鲁*姆鲁西利的尊号以及战争女神的名字。
凯鲁*姆鲁西利将于今天在哈图萨斯登上希塔托帝国至高无上的顶点,而陪伴在他身边的是那个瘦弱的女孩夕梨。整个国家的人民都在为未来不限的憧憬和美好祝福。他们相信在新国王和战争女神的英明带领下,希塔托帝国将成为美索不达米亚上唯一的主人,到时候他们就可以过上真正安宁和平的生活。
伽椰子转头看了一眼床上依旧昏迷不醒的乌鲁西,包扎的纱布还在微微地渗血,苍白无血色的嘴唇上因为干燥而微微脱皮,额头上是不断溢出的冷汗。而自家儿子正窝在他的肩膀上睡得香甜。她突然觉得这个世界是如此的不公平,为什么有些人的幸福与成功必须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上呢?
不过此时的伽椰子还没有意识到,在未来的不久后,她内心的愤怒和绝望将成为一把大火熊熊燃烧着这个国家,这个时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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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鲁西在三天后苏醒过来,除了第一天伽椰子抓来拉姆塞斯为他治疗,其余随后的几天全是靠他自己顽强的求生本能撑过来的,某位女士仅仅喂了他点清水。
这不能怪她没有善心,事实上俊雄在当年就读的班级里是唯一一个不养小动物的学生,他们家的磁场除了自己一家三口比较适应外,其他动物哪怕是虱子也生长不出来。据说当年整条街区的饮用水受到污染,不少人饮用后肚子里长蛔虫。唯独她家健健康康,吃啥啥香,一点问题都没事。
乌鲁西与其靠伽椰子这个不可靠的家伙,还不如依赖自己的求生本能来的比较实际。所以,他醒来第一感觉不是疼痛,而是饥饿——这种饥饿感哪怕在他一生中最黑暗的时期都不曾遇到过的,事实上看在自己漂亮的脸袋的份上,那些人也不敢在口粮上太为难他。毕竟好的货物才能卖出一个好价格。
他艰难地从床上撑起自己,周围是一片昏暗,只有几缕阳光勉强地从缝隙中透露出来。乌鲁西眯了眯眼,他不明白自己目前的处境如何,但多年来的阅历让他并没有慌张,他开始借着光不动声色地打量起周围。
“你醒了?”伽椰子从角落中慢慢显出身影。
被声音惊到的乌鲁西立马警惕地看过去,但在看到熟悉的身影后他本能地放松自己僵硬的身体,蓦然地靠向身后,“你想起来了?”
伽椰子没有说话,她很清楚对方所指的是什么。但她不想多说什么,那段记忆对她而言有着屈于人下,受人控制的屈辱。
乌鲁西从她的表情上就可以得到答案,心里顿时涌上一股难以言喻的失落,就好像原本属于自己的东西一下子被人抢了过去,这种失落甚至将他失去眼睛的痛苦所掩盖掉。
“既然你知道了,为什么还要救我?”乌鲁西嘲讽地直视对方。也是,现在的阿普斯估计就是想先救下自己,然后再慢慢折磨,这样倒也不失为一种乐趣。
伽椰子顿时被这阴不阴阳不阳的语气给哽了一下,不过她身边的光点雄倒是迫不及待地先钻了出来开口嚷道,“当然是为了开展我母亲华丽丽的第二春才救你的~呐!你是喜欢入赘我们川又家还是喜欢正式迎娶?你有多少财产?房屋还是田契?先说好,买一送一,将来你万一要是死了,遗产可都得归我!!”
“啪——”伽椰子顶着一头黑线狠狠地将那个多嘴的儿子挤扁在手心里。
母亲?儿子?乌鲁西诧异地看向那个光点,一团白乎乎,如同成人拳头大小般的光球,却竟然能神奇地开口说话,还叫阿普斯“母亲”?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怎么?你和娜姬雅那个女人抓人之前都不做好准备功课吗?”这回嘲讽的人换伽椰子了,“要不是你们擅自妄为,我儿子不会被封锁在夕梨体内,成为我的制约;要不是你们迷惑了我的心智,控制我去杀掉夕梨,我差点就失去我的儿子!!就冲着这点,我就能把你们杀一万遍!!!”
“没错!!!杀完再女干!!!”从母亲掌缝里硬是挤出来的光点插嘴道。
“那你为什么还要救我?在岩石场上让凯鲁一刀杀了我不是如你所愿吗?”乌鲁西反问,他直觉地觉得这里面有蹊跷,他想知道对方救自己的真正原因!当然如果有机会的话,他还想顺便问问她那位“丈夫”身在何处。
怎么又绕回到这个问题上了!!伽椰子一阵头疼,要是她想得清楚还用得着在这里耗吗?不过看对方一脸认真的表情,不给出一个答复还真难办,“你是娜姬雅那个女人的心腹,你一定知道怎么样把我们送回到原来地方!!!”
乌鲁西一听顿时有点失望地低下头,眼里却摆明了不相信,当他这么多年是白混的啊!!这种幼稚的问题可骗不了他!在哈图萨斯皇宫里,夕梨回去的方法已经是众人皆知,犯不着千里迢迢地来找自己!尽管怀疑,他还是将自己知道的方法一一告知。
衣服,夕梨被带到这里时穿着的衣服……伽椰子陷入沉思。想来想去,神官的力量她并不缺,至于泉水和金星也好办,关键就是作为媒介的衣服了。看来,她必须还得再要回哈图萨斯一趟了。作者有话要说:哎呀~最近在想剧情设定~我不要乌鲁西没有眼睛,先把眼睛给我长回来再说~
第 34 章
放在眼前的只有两条路。一条是先找到合适的身体让儿子寄生,等他修复后再寻找方法离开这里时代;另外一条就是趁着儿子还可以支撑一段的时间内火速返回到日本,等到那里以后再为儿子妥善安排。前者风险比较小,但不知道要等多长时间才足够儿子恢复到原来的状态,潜在的危险因素太多。而后者虽然看似风险比较大,必须再次潜回哈图萨斯,但如果顺利的话就可以马上回到日本。毕竟日本能和自己相抗衡的力量少之又少。
伽椰子可不会忘记娜姬雅和凯鲁身上那种神奇的力量,以及当初在沙漠中,制约赛那沙的那种匪夷所思的恐怖力量。对于这种无法摸清底细的未知危险,她向来不喜欢正面对抗。
“离今年金星第一次升起的日子不远了,如果你错失这次的机会就意味着你必须再等上几个月——”乌鲁西眯着眼无意地提醒道。
“妈妈?”光点雄似乎看出伽椰子的忧郁,顿时不安地依偎在母亲怀里。
伽椰子缓缓地吐出一口气,她望着怀里的儿子,随后坚定地看向乌鲁西,一字一句地说道:“回哈图萨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