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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总裁,你烂透了-第53章

小说: 总裁,你烂透了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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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么事比掌握可以摧毁这世界所有神魔的毒药更重要?”裴夙阴沉打量对方:“你确定要帮南宫战?”
小烛道:“你们的算盘打得不一样,但是去向都差不多,我谁也不帮,就这么看着。”
“那就是在帮南宫战了!你帮他就是毁掉整个藏妖师血脉!他父亲就已经这么做了!你以为我母亲和他父亲的相遇是个巧合吗?那是个阴谋!是现有神系的阴谋!!!”裴夙继续堆叠他的道理,BALABALABALA……
“……我回家写作业了。”钟小烛实在听不进裴夙煽动言论,他丢下这句话,径直地往一面墙走去,看似即将接触到实体的一刻,身体却穿过墙壁消失了。
裴夙冷笑“很快你就会回来的。”
……
……
半分钟后,小烛果然回来了,瘫着脸也难掩尴尬神色。
他假装没看到裴夙,又向另一个方位走,后者在擦肩而过时短促地笑了一声。
“你走错方向了,门也不在那里。”裴夙悠然:“这不是阵法,是真正的领域空间。”
“我得去洗手间。”小烛冷哼。
“你可要想好了。”裴夙眉尖一挑,再度拦住小烛的去路。
“诸神命运的升起如同星辰挂上天幕,而炽热的日轮只有一个——你不想拥有照耀诸界天地的无上威严吗?就如……”
“……你开始觉醒的血脉。”裴夙笑得意味深长:“你不会不知道你是谁吧。”
小烛顿了顿嘴角:“如果你真知道我觉醒的是什么,就不会这么说了。”
“我知道,我当然知道,巫祖大人。”裴夙噙着冷笑,竟然半躬身施礼,优雅道:“我还知道,您和帝江,是十二巫祖中仅有的两位能掌握抽象力量的大巫,其他巫祖的力量根本无法与您们相较!”
“……找帝江去。”小烛简单干脆。
“帝江的这次转世没有力量。”裴夙说:“只有记忆。”
“……你可以试着去激发他的力量,泡毒液里什么的。”小烛提议:“他的力量可能只是暂时没有显现出来,有了生命危险就能显露了。”
“……”裴夙不再理会这个话题,恭敬道:“如果您愿意助我一臂之力,我的一切都可以为您所用。”
“你态度变得真快。”小烛说:“难怪那毒腐蚀不了你的脸皮。”
裴夙当赞美收下:“先兵后礼便于扫除一切渣滓,留下真正适合合作的盟友。”
“好吧,把你的表给我。”小烛想了想说。
裴夙毫不犹豫,把手腕上的精工手表解下来递上去。奢华的手表在密闭的空间内仿佛唯一的光明,只有微弱的光线便折射出璀璨流火——表盘简直是用钻石堆出来的,而内部半镂空的设计露出内层贵重金属制成的齿轮,飞陀下层又有数层薄片,以独特的设计重重叠叠成天穹星象的轨迹。
小烛细细打量着表盘,指腹摩挲过一个个细小的微雕尺规,嘴角似乎满意地微微一扬。
裴夙乍一拿掉表还有点不太习惯,他扶腕笑道:“我想,你应该能看出……”
“我看出我没时间。”小烛冷冷打断道。看都不看裴夙的脸色,他把手表心安理得地揣在兜里,手指握成爪形凌空一挥,空间被撕开巨大的裂缝,边缘流淌着淋漓的黑色。
原来这层空间的外层,还有一个结界模样的隔绝空间,中间是滴滴下落的毒雨。
“你不要自寻死路!”裴夙低吼。
“又是屠天和蔓宇,真是小里小气的小家碧玉毒。”他低哼一声,穿过内层结界走了出去。
不想他的进入触发了效能,稀稀落落的毒雨变成了大股的毒瀑布!毒液洪水一般自上而降,比失控的水闸的更加汹涌!
小烛连惨呼也来不及发出,稠密的毒液瞬时吞没了他的躯体,开始尚有人形,在至毒的汁液冲压下很快融化得无影无踪。
“被这个数量的毒液所浸泡,果然与服食不同。”裴夙一反刚才的殷勤,在内层空间冷眼旁观。他不悦道:“大费周章,竟是必弃一子。”
“罢了,反正南宫战少了一个支持者。”他觉得没有再看下去的价值,甩手离开了这个空间。
裴夙走后,毒液在空间内不再有阻拦,连内层的壁障也冲垮,很快淹没了一切。
所有的毒液都灌入空间内,上层的水面慢慢平静下来。
一段巨大的蛇形肢体猛地掀出表层,它被黑色稠浓的毒液包裹,看不出究竟是什么模样,然而随着它的冒出,水面猛然翻卷可怖的巨浪,浪头像自有生命一样伫立在表面,液体化成一张张巨嘴,互相吞噬!
铺天盖地的毒汁似有所感地沸腾起来,在液态巨兽的撕咬缠斗中渐渐绞拧为一道黑色的漩涡,迸然炸为细密的毒雾,消失无形!
整个空间只剩下小烛,保持着双手包覆合拢的姿势站着。
他摊开双手,手表好端端在手心里。
“刚才就该把你收起来,免得费这么多力气。”小烛嘀咕。
环视四周,结界无法承受这么多力量,消弭破碎,他已站回方才的走廊里。
“我在里面呆了多久,怎么宾客都走光了?”他狐疑地看了一眼空荡荡的拍卖场,只剩下为数不多的人。
【大黄鸡是清场大魔王。】
小烛回到包厢,南宫战、钟云深在和大黄鸡斗地主。
“小烛!!”钟云深看到小烛,激动地把牌一推,迎上前来:“小烛你怎么样?他为难你了吗?”
大黄鸡攥着牌说:“我们都很担心你。”
“没事,我给自己弄了块表。”小烛扬了扬手里的物件。
南宫战眼尖,认出来:“这不是刚才裴夙手上那块吗?”
“这是我的表。”小烛哼了一声。
钟云深皱眉:“你拿别人表做什么,还回去。”
“……我的表。”小烛坚决强调。
“估计是他为了争口气,也给自己弄了一块。”南宫战给了一个很勉强的解释。钟云深看着小烛的脸色,只好接受了这个解释。
“这块表价值不菲。”南宫战道:“可你要这个做什么?”
“喏。”见钟云深一直看着手表,小烛直接大方递给她,看这钟云深欣喜的表情又补充一句:“不过不是给你的,我要拿来送人。”
钟云深还保持着刚才的笑容,拿着表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下次再弄一块给你。”小烛又说。
“不过这一块是全世界唯一的样式。”小烛再说。
钟云深:……这跌宕起伏的心境太折腾情绪了。
罢了,看看也没坏处。钟云深羡慕地仔细端详,这块表除了贵气精致之外,还是一副微雕天象图,镂空内齿轮层叠交错,露出来的每一块空间都有作用,画满不同的星座——金色的薄皮齿轮代表黄道星象,下面红宝石层只露出两道细细的线,构成赤经赤纬,而深蓝色的层片则是天幕,上面打有小孔,在与后面齿轮以适当角度交叠时便会让小孔发光,仿佛星象悬挂在天空一样。
“不愧是北幽大国师。”钟云深喟叹:“这星图真漂亮啊。”
小烛看着钟云深的侧脸不说话,心里踌躇到底要不要把这块表留给她,还是拿去送给一个人,换取微渺的可能。
透过表面火样的剔透辉光,他心中似乎又响起那人说的话——
“小烛,力量的真正来源是绝对的概念,既极致又纯粹。这里没有维度,只有强弱与因果,在这个领域里,自己可以战胜自己,自己也可以把自己打败。”
“对于那些最强大的存在,他们并非永无对手。”
“而是不管遇到怎样的对手,都永无绝境。”
“……永无绝境么。”小烛喃喃酝酿这几个字。
他忽然上前,拉住钟云深的手,把手表和她的手掌攥在一起,看着她惊讶的表情,认真说:“我没有别的想要的。”
“那就回家吧。”南宫战拊掌同意。
一个多小时后。
小烛抱着新买的罐子,钟云深一手挽着大高个小烛,一手牵着大黄鸡,这么一行人站在门口。
“一家三口很开心么。”尼雅克意味深长地看着三个人,小声附耳对南宫战说:“你再不努力就只能给她当干儿子了。”
“……这样最好。”南宫战舒出一口气:“快接近最后阶段





☆、洛阳铲贵

“最后阶段?”尼雅克很震惊:“南宫战你……你不是已经滞留在现有阶段数十年了吗?”
他无法置信地看着南宫战,然而对方的表情说明了一切。
尼雅克犹豫地看了钟云深一眼:“那不就意味着……”
“什么也不意味着。”南宫战轻轻摇了摇头:“多亏小烛。”
“小烛?”尼雅克问。
“我们找到了关键的物件,现下在我手里。”小烛大方说:“你要看吗?”
“这……”管家略一思忖,说:“那样最好。”
“稍等,我把手上破烂一放。”小烛把“破烂”丢给大黄鸡——那个因为不能用微波炉加热而备受嫌弃的空间法器。
“啊!”大黄鸡下意识伸出两只鸡翅去接,可它乍一下被丢了个大罐子在怀里,重心不稳,摇摇晃晃眼看就要砸。
“啊啊啊!!”大黄鸡只得满屋里挪动大脚丫子保持平衡,眼看罐子要摔了。
“小心点!”钟云深下意识去扶,没想到只是刚碰到的大黄鸡的表层绒毛,就开始往外掉碟子,不多时满地都是菜。
全是菜!!噩梦一样全是菜!!
“啊啊啊!!把通道暂时关上!!把菜拿走!!”钟云深要抓狂了。
尼雅克转向小烛:“……我会打扫的,你继续。”
反观事件直接责任人小烛,却是悠哉地划开空间拿出黑色的麒麟角。
“就是这个?”尼雅克疑惑:“这不是麒麟角吗?”
“我也不知道里面有什么玄妙,”南宫战说:“但是我相信小烛。”
小烛点头:“你肯信就好。我们这就研究一下怎么用,我还需要一点血族的力量,尼雅克能贡献一点吗?”
“我愿意帮忙。”尼雅克说。
“那最好不过了,我们尽快开始。”南宫战期许道。
小烛把麒麟角递在南宫战手里:“自然。这事情比什么都优先。”
“……啊,不对,”他脚步顿了一下。大黄鸡手里的罐子已经脱手,骨碌滚在他脚边。小烛看了一眼空罐子道:“我得先把新买的容器堆满咸菜。”
“七千斤呢,你弄到什么时候。”南宫战深呼吸,拍了拍管家,承诺道:“让尼雅克改天给你买材料。”
“我会去买办的,你放心。”尼雅克说。
“那好吧。”小烛把罐子扔沙发上,不客气道:“我会列个单子的。”
“我们走了,你早休息。”南宫战不忘转头与钟云深道别。
钟云深一直都没参与他们的谈话。这会儿看看那只隐隐充满不详感的兽角,神色复杂地望向小烛:“小烛,你没有什么想说的吗?”
“有。”小烛琢磨了一会儿,说“……晚安?”
钟云深神色不豫,小烛稍作沉吟,又说:“……晚上别蹬被子。”
“蹬什么被子!”钟云深气呼呼挥手:“去吧去吧去吧!儿子长大了,变成非人类了,真是不由娘了!!!”
“你不是我妈!别老在我耳边说你是我妈!烦死了!!”小烛烦躁地甩下这句话。
呱——气氛凝固。
多亏南宫战动作迅速地架住人,钟云深才能没冲过去打到小烛。
“你再说你不是我儿子!!!!你再说!你还当着外人说!!!”钟云深气得一边蹦跶一边大喊大叫:“你别拦着我!!别拦着我啊啊啊啊!!”
“我刚才说的是你不是我妈妈。”小烛小声纠正。
“你敢不是我儿子!!”钟云深才不管他说什么,难过地哭嚷:“小烛!!妈妈为了你可是什么都肯做!你仗着能吧唧划拉开个空间了就不认妈妈了!!啊啊啊你敢不是我儿子!!!!”
时值傍晚,她大喊大叫引出了不少人围观。
“怎么了云深!!怎么回事!!谁惹你了我们弄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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