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你烂透了-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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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盛大的婚礼 (下)
南宫娆带着钟云深一路翻查过去,几乎把礼堂扒拉了个底朝天。
陆陆续续有宾客到场,看到小龙卷儿似的南宫娆拉着蹦跶的钟云深,男宾大都直勾勾地看着火辣伴娘,女宾则好奇地打量着不曾谋面的钟云深——在钟二不知道的时候,平凡的再婚女嫁总裁的传说已经传遍全国了。
“别找了,说不定他只是找个地方……呃……看快乐大本营去了呢……?”钟云深气喘吁吁地问,她已经跟不动大狐狸的速度了。
她还没吃早饭呢,但是听说大狐狸今早吃了六笼包子啊!
“切,南宫影这家伙——我还不知道么,钟二你就等着看吧!”南宫娆咬牙切齿,只管扯着新娘子横冲直撞,在一个又一个能藏人的地方破门而入。
终于,随着一声女人的尖叫,伴娘先生成功地在女宾储物室的大衣柜里,揪出衣衫不整的南宫影。
钟二呆滞。好像还真有点总裁式狗血的感觉。(⊙⊙)
“比上次更有创意了么,哼!”伴娘大马金刀掐腰直立,抢在钟云深身前,给了南宫影一记粉拳。
“噗————!!!!”
……
……
好吧——【粉拳】就是大狐狸自创的“粉身碎骨浑不怕留得清白在人间拳”的简称。
配合上真实尺寸原身有小山大的狐狸的大巴掌,此拳曾一次性连挑蜀山派七十二剑仙。
……
……
据当事人钟二的回忆,那些老血喷得比国庆节的礼花更大更高更灿烂。
她忽然有点明白南宫娆的旗袍是怎么染出来的了。
……
……
钟二痛苦地把脸扭向一边。此时此刻,她所谓的老公在所谓的婚礼上和所谓的第三者偷情,出于礼貌她应该难过一下的吧?……
这种想要哈哈哈哈哈哈的感觉是怎么回事╮( ̄▽ ̄)╭ ……
那时的钟云深视线被血礼花和南宫娆遮住了,基本看不到什么,不过她还是看到了白花花的肉——
——唔,似乎没狐狸白啊。
——她也用焦糖么。
这是跃入悲催的、老公在婚礼偷人的新娘脑中的,【仅有的】两个想法。
但显然,这不是所有人的想法。那个女人很迅速地穿上了衣服,抬起美丽的脸,冷冷地看着痛苦的钟云深,仿佛自己才是受到打扰理应被致歉的人。
“都二婚了还想怎么样?你以为你是灰姑娘吗?”女人冷哼。
“啊?”钟二还在为该不该笑纠结。
“贱_人!!”南宫娆咬牙切齿地骂。他被女人的无_耻态度气得直跳,妆都掉了一大半。
“抢了你的人了吧——”那女人不甘示弱地回击,眼底难掩对南宫娆容貌的妒恨。
【大狐狸素颜天下无双( ̄ ̄)】
伴娘先生和插足女士像两头临战的野兽一样全身紧绷,狠狠怒视着彼此。
“南宫娆!”南宫影终于从吐血状态下恢复过来,护住和自己不清不楚的女人,呵斥道:“够了!这是我们自己的事情!”
“战!”女子得意地笑,撅嘴软语诉苦:“把我吓坏了!”
“没事宝贝儿,我在这里,谁也不敢动你——否则我就不叫南宫战。”南宫影眼泛寒光:“这件事情我会处理好的。”
“战,你真好。”女子用玉臂勾住总裁的脖子,把手伸进敞开的衬衫领口露骨地摩_挲,又贴身伏在他身上,在对方唇上印下肆无忌惮地一吻。
这是赤_裸_裸地示威。
“今晚,陪我。”她用几人都能听见的音量娇嗔道。
“老地方。”南宫影微微一笑,推了推女子:“先去别处玩会儿,乖,我还得结婚呢。”
女人软软呓了一声,厌恶地瞪了南宫娆一眼,在路过钟云深的身侧时发出一声得意的轻笑,摆着纤细的腰肢,趾高气昂地走了。
……
……
待女人出门走远,南宫娆暴躁地扯了扯发卷儿,向南宫影抱怨道:“都什么时候了,也不知道去帮云深拾掇拾掇。”
“刚才这个也需要拾掇。”南宫影下_流兮兮地说。
“再说了,云深那边不是有你们忙活么。”男人摊手:“反正我只是个尽显总裁风流的替身。”
“替个P身,快点儿吧!”大狐狸一次扯着两个,脚下生风一般,毫无摩擦力地窜回了新娘化妆室。
一路上钟云深觉得自己要飘起来了。
【卧槽,原来《无极》里的风筝张倾城是真的】
回到新娘化妆室,小血族们直跺脚:“姐你们啧么慢呢姐!快点儿儿儿儿吧姑奶奶!!!我们特么急死了,你知不知道我们还有得是事儿忙活啊!累死了累死了累死了!”
南宫影一坐下就开始揉脖子,哎哎哟哟地抱怨。
“臭狐狸,你打人真疼。”
南宫娆给自己倒了杯水,从鼻子里喷气:“没点节操么,大_淫_蛇。”
“节操?你是说横也是艹、竖也是艹的那两个字吗?”南宫影很是无所谓。
“不剩下别的啦?”南宫娆斜睨,把水一饮而尽:“哎,闹这么一出,我还得重新化化妆。”
“当然,”南宫影耸耸肩,嬉皮笑脸说:“剩下的是木——品——卫(木品味)。”
……
……
钟二已经完全不想再听他们的对话了,抱着婚纱和里衬在隔帘里换衣服。
……
……
等她出来的时候,南宫娆已经不知哪去补妆了,只剩下南宫影翘着二郎腿等她。
“还行么?”钟云深挺没自信的,站得有点驼背。
“把腰挺直了!你要相信自己。” 南宫影勉励道:“你穿这衣服很好看。今天没到的大家都让我带个话,说你穿婚纱一定很漂亮。”
“……谢谢大家。”钟二坚信,这个大家里肯定不包括死宅和小烛。
她越过南宫影的肩膀,偷偷看镜子里的自己,似乎还是裙子本身更漂亮一些啊。
“确实挺不错的,你要是能自然大方一点就完美了。”南宫影拍拍她的肩膀,帮她慢慢放松。
镜子里的女人慢慢舒展了肩背,看起来优雅静美。
“你看,不错吧?”男人指了指镜子,看到钟云深笑了,也眉飞色舞道:“回头让摄影师给你多拍些照片,给你那别扭儿子冲洗一套。”
“他才不会要呢。”钟云深叹气,坐回南宫影对面的小沙发上:“他连来都不肯来。”
“只缘身在此山中啊。”南宫影悠悠道。
“然后呢,什么什么云深不知处?”
“似乎字数不对啊。”钟云深一时脑子很乱,好像有种节目串台了的感觉。
“……算啦!”男人无奈笑笑。
“云深?我有个事情偷偷问你,你别告诉别人我问过。”南宫影忽然凑近了压低声音说,神色也由不恭转为郑重。
“啊?”
“你确定你前夫是人吗?”南宫影问。
钟云深一愣。“你说岳维么,他挺里外不是人的,不过——你确定你问的是这个意思吗?”
“当然不是,”男人垮下脸:“每次看到你儿子小烛,我都有种很奇怪的感觉。”
男人似乎不知道怎么形容。
“觉得……有点怕他似的。”
他说完,又急忙补充:“你可千万别告诉他啊,也别告诉别人!”
面对男人认真的模样,钟云深默然,半晌后点点头:“我会记得劝他开朗点儿的。”
……
“就知道跟你说了没用,我怎么还跟你说,我怎么这么傻呢。”南宫影自怨自艾了。
“对了,我得先给你看看戒指,免得你一会儿吓一跳。”南宫影有气无力道,从沙发上拎起西装上衣,在口袋里找出一个黑丝绒的戒指盒。
他打开盒子,钟二还真的被新娘戒指吓了一跳。
这……
……这货真的是婚戒吗?不是让她戴上去看后朋克摇滚?
按这边传统,结婚时新娘带的不是素戒吗?
比主题公园雕塑还庞大、比指虎这种单手武器看起来杀伤力还要更上一层楼的结婚戒指实在是——呃——
还有那个光滑普通的铂金男戒是你给自己预留的吗总裁先生?总感觉你对你自己很好的样子!
“好吧……这是有原因的。”
南宫影似乎也觉得戒指的设计有点超出接受范围,不情不愿地解释。
“……怕弄混了?”钟二弱弱猜测。
——别告诉我是怕弄混了!我一定会先抢到那个男戒戴在手上的!
“这是庇护与祝福。”南宫影说:“这个戒指混合了我们大家的祝福,我们把自己的原身模样浇筑在上面,以达到对你的标记与庇佑。”
果然……钟云深仔细一看,戒指很像动物园的动物群体雕塑啊。
大蛇,大鱼,大猫,大狐狸……
“等等,那个狐狸嘴里叼着的口袋模样的东西是什么?”
南宫影叹气:“那是南宫战家族上古祖脉的模样——带着先天混元一气的半圣,塑料袋大神。”
钟云深整个人卡住。
“怎么了?”
“不,我该习惯的。”钟二忽然就咧嘴笑了,还笑得很灿烂。
【看文记得看番外真的是太好了】
……
【MB好想哭哭看】
……
……
南宫影转动戒指,在撒欢儿大狐狸后面【翱翔】的,是一大群乌压压的大蝙蝠。
蝙蝠已经很小了,每个蝙蝠身上还有一个不一样的花纹。
“这些是血族的标识——他们还刻上了自己的族徽。”
他不知从哪变出一个放大镜递给钟云深。
钟二见怪不怪地拿起来,果然,每只蝙蝠的身上都铭刻着不一样的徽记。
“大家很关心你呢。”南宫影说。
钟云深看着乱糟糟的戒指,莫名其妙的感动之情又升起来了。她默默反思,似乎自己最近的感动都是被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勾起来的啊,唉。
中午十一点整,礼堂内的观礼台上宾朋满座,婚礼的仪式正式开始。
庄重的婚礼进行曲奏响,钟云深在南宫娆的陪伴下缓缓入场。
“好普通。”
“好丑。”
“真是好运。”
“等着瞧吧。”
“诶,我听说,就在刚才没多久,南宫战他……”
……
诸如此类的私语流言在一只只纤手,或折扇与饰物的遮掩下在宾客席暗流汹涌地扩散开来。
虽然钟云深身上的婚纱很美,容貌也因为高强度的养护变得清秀了些,在旁人眼中,她还是显得比她应有的模样很黯淡平凡。
不仅仅因为南宫娆太抢眼了,也因为南宫战三个字的光环太过夺目。
钟云深自然听不到这些。她一路保持微笑,努力按南宫影嘱咐的放松着,心里既紧张又觉得美滋滋的,这可是她第一次走红毯呢——不,南宫愿宅里的地毯不算数。
小烛不来太可惜了。
南宫影站在见证官旁边,面无表情地向新娘伸出手。
宣誓之后,交换完戒指,该新郎亲吻新娘了。
“如果可以,我真希望能跳过这一项。”南宫影轻笑,目光扫到宾客席位上,正好停驻在方才那个女人身上。
“……罢了。”他自说自话地倾身,浅尝辄止地亲了钟云深的额头。
钟云深只觉得冰凉的嘴唇一蹭而过,果然有种冷血动物的失温感。
“云深,你一会儿跟好南宫Malkavian,不要回到大厅,而且哪也别单独去。”
男人的嘴唇未动,却有非常细小的声音传入她的耳中。
“我接待完宾客,很快就去找你们。”
Malkavian?好像是某个小血族吧。钟二浅浅地点头。
对于这样的亲吻,仪式官似乎有些诧异,不过这也不违反所谓的“亲吻”,便宣布两人结为夫妻,递上两杯干邑白兰地。
两人错臂交杯。
饮酒的时候,南宫影不着痕迹地眨了一下眼。
钟云深恍然大悟:
这么一闹,新郎就不用亲新娘了!
作者有话要说:
☆、结婚就是为了拆贺礼和流水席(上)
第二十八章结婚就是为了拆贺礼和流水席(上)
“你让我(哗)一个女人很容易,让我亲一个朋友却很难。”在一片各怀心思的掌声中,南宫影微笑着向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