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门天子-第6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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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更加垂青于他的父亲。
“当然,要时刻关注老爷子的态度,如果老爷子那边有异动,你就不能随便出手了。”秋澹明点了点头。剩下的事情都是小事了,他认为秋桐能处理好,也不需要自己多操心了。
第296卷第2367节:第九百四十三章:国家战略(1)
第九百四十三章:国家战略
同样是华京。
将军巷。
秋老爷子穿着白绸太极服,正在书房中奋笔疾书,在写着什么。
正写至酣处,守门人黄伯走了进来,低声说道,“将军,杨副总参来了。”
“嗯,让他进来。”秋老将军头也不抬地说道。
“好。”黄伯退了下去,不多时,杨忠勇已经走了进来。
“忠勇,过来,看看这幅字怎么样?我准备把这幅字送给那个小辰子,他是个好小子!”秋老将军虽然未抬头,却爽朗地笑着招呼杨忠勇过来,看看他现在写的这幅字。
只见他写的这幅字是“金戈铁马,勇冠三军”八个大字,目前已经到了收尾阶段,正写到最后一个“军”字的最后那个垂露竖。八个字,虽然还未写完,但那浓烈的杀伐之气已经力透纸背,激荡乾坤,气势无比雄浑,直冲宵汉而去。
“密报,小辰子死了。”杨忠勇脸上却没有半点笑容,而是走到了秋老将军的门前,声音低沉地说道。
“死了?”秋老将军的眼角抽搐了一下,最后一笔停在了那个垂露竖的竖尖儿上,瞬间便将上好的宣纸泅成了一团渐渐扩大的墨点儿。
“怎么回事?”秋老将军缓缓地收起了笔,看了一眼那幅已经写废掉的字,随后将笔掷于旁边的洗笔筒中,抬头问道。
刹那间,他的眼里便射出了如绝世宝刀般的凌厉的寒芒来,刀锋所至,世界无物能抗。
“为了见他的妻儿,受到女方家里的刁难,在泅渡一条地下溶洞河时,死在那里。”杨忠勇深深地吸了口气,避开了他刀锋般的光芒,缓缓地说道。
“就这么简单?”秋老将军皱起了眉头,直视着杨忠勇问道。
“是的。”杨忠勇点了点头。
“继续关注,这样的好小子,不会死得这样默默无闻。就算是死,他也要死得顶天立、轰轰烈烈,而不是死在一个穷乡僻壤的山沟沟里。”秋老将军怒哼一声,眼中的寒意更盛,不知他倒底是为了梁辰死得不值而怒,还是因为其他别的什么原因。不过,这么长时间来,能引得他情绪波动如此之大的事情,恐怕近三年来,也就是梁辰了。
“好,我会把这件事情彻底挖透,包括每一个细节。”杨忠勇点了点头道。
“嗯。你也认为这件事情有疑点?”秋老将军直截了当地问道,直奔问题的中心,根本不去考虑那些细枝末节的东西,就如同他年轻时用兵一样,不动则已,动则如火,焚天裂地。
“疑点很大。以我对梁辰的了解,他不可能这样轻易地就死掉。连两千多人的军队在阵地战中都无奈他何,区区一个穷山沟,又有什么能困得住他头大龙的死境?”杨忠勇点了点头说道。
“那就把情况搞清楚,可以随时直接向我报告。”秋老将军眼里的神色略有缓和,点了点头。
“是,将军。”杨忠勇敬了一个军礼。
第296卷第2368节:第九百四十三章:国家战略(2)
“去吧,如果他没死,让他抽空来一趟。就算这幅字写得花了,我也要送给他。”秋老将军点头说道。
“是!”杨忠勇应道。
“如果他真的死了,江城的事情,你也要继续保持高度的关注。国家战略必须要在江城实施,这一次,要给那些外来者以坚绝的打击,所以,这个战略要坚定不移地推行。”秋老将军负手又手道。
“好的,秉道去全力去做,不过,徐久安态度还在摇摆之中,是否会全力配合,也是关键之一。有消息传闻,马家好像曾经与他秘密地接触过。”杨忠勇说道。
“走走看吧。盛世之大典之下,总会有些跳梁小丑出于各种目的来蹦几圈儿,无所谓。只要于国家有利,能造福于人民,容忍他们一下也没关系。只要不误了国家战略,他们爱怎样折腾随他们去。毕竟,这不是床上,而是关系国计民生的命运所在。想必,他们不会这样没有大局观念。但如果误国误民,那他们也没有任何存在下去的必要。”秋老将军眯起了眼,轻哼了一声说道。不过这句话中却充满了浓厉的杀伐味道,让人听上去,有些不寒而栗。
“将军悲天,国民之幸。”杨忠勇心中一阵激动,抬头说道,这不是拍马屁,而是心底话。
“我意悲天悯人,只看时运能济否。希望,这老天爷能再给我几天时间,把我想做的事情做完。”秋老爷子抬头望了一眼外面的夜空,皎皎明月不知何时被一幕乌云遮住了。
他轻咳了一声,挺拔的后背居然开始有些弯曲下来。
“将军,您的身体……”杨忠勇眼中满是忧虑,上去一步扶住了秋老将军。
“没事儿的,现在还死不了,还能挺上一段时间。希望,我真的能把这件于国于民有利的事情做完,这样的话,我就算到了下面,也有脸去面对过去的战友袍泽们了。”秋老爷子叹息了一声,面容好像蓦然间便苍老了下来,在杨忠勇的搀扶下缓缓坐下来,两手扶在红木扶手上,仰天而叹。
依旧是华京。
五环外一间宽大的四合院里,那个白痴西贝货赵培宁正恐惧地缩在墙角处,抱着头,身体在瑟瑟地发抖。他的脸上、身上,满是伤痕,鲜血还在沿着许多伤口不停地向外冒着,看上去格外凄惨。缩在墙,嘴里还在恐惧地喃喃而道,“妈妈,不要打我,不要打我……”
一个中年女子正坐在院子中,直直地望着他,眼中有疯狂仇恨的火焰,也有绝望心伤的泪水。
“死了?你真的死了?你怎么能死?我还没有真正出手,你怎么就这样死掉了?”她喃喃而道,死死地盯着桌子上那叠资料,牙根儿都咬得格格作响。
“你死了,那就算你幸运。不过,这件事情,还远远没有结束。我要你身旁曾经所有跟你有关系的人,全都下去陪你。这样的话,你也不会那么寂寞了,是不是呢?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她疯狂且神经质地大笑起来,笑声在寂静的夜色中,听上去像是魔枭的啼叫。
第297卷第2369节:第九百四十四章:总盟的态度(1)
第九百四十四章:总盟的态度
上京。
在华夏的历史中,这里是六朝古都,几乎是从有正式的人文历史开始,这个地方便存在了。在这里,处处都能触摸到历史的沧桑,处处都能感受到远去的时间。
滔滔历史长河滚滚而过,一切俱都物化成尘,而那些没有成尘的,便成为了后人仰望的祭奠。
“砰!”一个宋代官窑出产只能用来做收藏现在却用来做酒杯的蓝花瓷杯被重重地墩在了桌子,脑满肠肥的逮满春抹把嘴巴哈哈大笑,“真是天闹有雨,人闹有祸啊。没想到这个梁辰居然就这么无声无息地挂了?真是没想到,没想到。”
他今天很高兴,高兴的原因只有一个,就是那个让他一直很头疼的小辈死了。这个消息对他来说,实在太爽了,爽得他今天晚上很想大醉一场。
当然,心情好的时候喝酒是一定要找个好的酒友的,无疑,李满江就是他最好的酒友之一。更何况,他们还有着相同的目标与敌人,他很乐意与李满江分享这种快乐。
“消息可靠么?”李满江也一口抽干了杯子里的酒,左手转动着两颗狮子头的野核桃,皱眉问道。
“绝对可靠,这可是江城的内线费尽千辛万苦打探来的。吗的,那个该死的小辈现在已经把江城打造成了几乎是铁板一块了,针插不入,水泼不进,连我们的特情人员想打探些情报都无比的费力。幸好他死了,如果他再不死的话,难保再过上半年一载的,这个江城真要成为他一个人的了,他完全可以裂土封候了。”逮满春恨恨地骂道。
不过,他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堂堂一个总盟会的副会长,居然开始把一个刚刚二十岁出头并且是这一年来才初出江湖崭露头角的小辈当成了一个劲敌,也不知道是梁辰的荣耀还是自己的悲哀了。
“嗯。可靠就好。不过我们还要再小心一些,这个梁辰向来诡计多端,上一次可就是利用诈死狠狠地阴了赵老大一把,害他扔进去了一百个烧了无数钱才培养出来的家族死士。如果这一次他还是想用这一招的话,我们可要小心些,不能再上当了。”李满江点了点头,眼神阴挚地说道,手中的野核桃转得哗哗做响,如鹰般的双目很阴险地转动着,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爱怎样怎样吧。赵老大好像真的有些怕了这小子了,尽管他也同样收到了消息,却装聋作哑,故做不知,连半点动作都没有,呵呵,他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不过,他就没想过,如果梁辰真的死了,他要是现在不下手的话,恐怕以后再下手就要晚了,J省可就没他的份儿了。”逮满春哈哈大笑着,再次抽干了杯子里的酒,旁边一个风情万种的女郎给他倒上了酒,却被他在挺翘的臀部上狠狠地掐了一把,娇叫了一声,媚眼如丝,眼里仿佛要滴出水来,被逮满春一把便抱在怀里,上下其手,丑态毕现。
第297卷第2370节:第九百四十四章:总盟的态度(2)
旁边的李满江早已经习以为常了,就当没看见,只是皱着眉头,再次点了点头,“唔,老四,你说的没错,无论梁辰死没死,现在我们都要抓紧下手,趁着J省现在真空的状态,赶紧再空投几个人过去,稳定住形势,如果等老赵反应过来并且从与梁子恒争斗的海外抽出手来的时候,一切就都复杂了。”
“没问题,明天我们就先把人派过去再说。就算梁辰没死,这只是他的一个陷阱,又能陷多深?大不了见到他活了,我们的人再缩回来另想办法就是了。如果他真要死了,我们先下手为强,这个J省不就是我们的了?”逮满春气喘吁吁地从那个女朗丰满的胸脯中间抬起头来,阴阴地一笑道,算盘打得哗啦啦地响。
“就是这么个道理。把人派过去之后,我们再向大哥说这件事情,来个先斩后奏。不过,同时还要提防老五。不过,我估计他现在因为梁辰的死,估计也是没什么心思算计J省的事情了,搞不好现在正在汪会长那里摔杯子发脾气呢。”李满江一笑说道。
“不管他们许多,我们先下手为强再说。”逮满春重新埋首进了两扇雪白的大胸脯之中,吭哧吭哧的,像是在吃奶。
“你注意点儿身体吧,这么大年纪的人,还这么折腾,迟早死在女人的肚皮上。”李满江摇了摇头,实在看不下去,转着手里的野核桃已经走了出去。
“占元,那个梁辰死了的消息,是怎么回事?”与此同时,上京城郊处的一处庄园般的大别墅里,汪海全坐在葡萄架下,轻摇着一把蒲扇,半眯着眼睛,轻声问道。
“我也不知道。不过,以小辰子的本事,绝对不会轻易就这样死掉的。”虞占元几乎是咬着牙根儿说道,有些混浊的老眼中有着无法言说的浓重担忧。这一次的消息不同于上一次,完全没有任何症兆便突如其来,让他甫一听到这个消息时,心底下一阵阵地哆嗦,一种可怕的预感已经涌上了心头,尽管他一直在否定这件事情,不相信这是真的,但一层说不出的阴影依旧笼罩在他的心底,好像,这一次,真的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