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王+柯南同人)网王柯南之无题Ⅱ-第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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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戏到此结束,”他举着枪,看着我们,“原本打算抓住你们后逼问你们是谁的手下,不过现在看来没有这个必要了。因为这把枪是福尔摩斯的。”
剩下的人脸上都露出了焦急的神色,不过我倒是注意到,柯南的目光在接触到一旁,正小心翼翼地捧着瓶红酒的人时,猛地亮了起来。
这样的神色,我可不陌生。
嘴角微微地勾起,果不其然,就在莫兰说出“从谁开始”时,柯南猛地冲了出去,而我随手飞出一张扑克牌打中那人的手,原本被保护着的那瓶红酒便顺势落下被柯南接住。
“要开枪的话,”举高了酒瓶做出一副要砸的模样,柯南大声地对莫兰喊道,“这瓶红酒就要被打破哦!”
“你这是什么意思?”
“你们刚才打牌的那张桌子上的空位,特别装饰过的椅子,以及为即将到来的某人准备的酒杯和红酒,由此便可以推测出,即将到来的那人,肯定是莫里亚蒂教授了。”
“很可惜,你这推理错了。”
“那你就开枪吧,如果教授的红酒被打破也不要紧的话!”
双方的气氛陷入了一触即发的状态,光是看着,就让人忍不住摒起呼吸。
“噗——”
“抱歉抱歉,”看到诧异看过来的众多视线,我不好意思地捂住了嘴,“一时没有忍住。”
“小悠你……”小兰愣愣地看着我。
“你搞什么?”站在我旁边的诸星小声道。
“那个……”刮了刮脸颊,我看向莫兰少校,可爱地歪歪脑袋,“莫兰少校,你想开枪就开枪吧,不过,那里面没有子弹哦~”
“哈?”诸星诧异地看着我,“我刚才明明……”
“啊啦~”小声地附在他耳旁,我笑眯眯地道,“你忘记了,我的父亲、母亲还有哥哥,都是做什么的了?”
贝克街的亡灵(三)
哒哒哒哒哒……
稍稍松开举高的手,子弹一颗接着一颗从我的掌心掉落到地上,我笑眯眯地一拍手,“看吧!我可没有说谎哦~”
而就在这时,俱乐部的门忽然被打开,一个一身黑色的老人出现在了门口,并开口说,莫里亚蒂教授想要见我们。
我们见到的,是一个坐在马车里,被阴影笼罩着的老人,声音喑哑,却有着说不出的怪异感觉。
我注意到,柯南在把红酒递给那位驾车的老人时,微微皱了皱眉。
“大叔,你是莫里亚蒂教授?”柯南忽然出声。
“是啊。”
“我知道了,你是用这种方式来试探我们吧?”他勾起嘴角,笑得好不天真。
“你这是什么意思?”那个喑哑地声音说道。
“不要再演戏了,”柯南笑眯眯道,“大叔你不是莫里亚蒂教授吧?”
说着,他伸手一指站在马车旁的老人,“因为,真正的教授,在这里!”
“什么?!”
“真的假的?”
“声音全都是用腹语讲的,对吧?”说着,他征询地目光看向我。
“是哦~”点点头,我肯定道,“声音是从这位大叔身上传出来的呢。”
马车旁的老人忽然发出一阵笑声,他一边摘下了帽子一边哑着声音,“没想到这点都被你看穿。你是怎么看出来的?”
“因为刚才莫兰上校对大叔说‘请等一下’。”柯南难得显得有些兴奋。
“对了,莫兰上校只会对莫里亚蒂教授用敬语!”小兰恍然大悟。
是哦~点点下巴,我刚才还真没注意到。
“只有这点而已?”
“还有一点,”柯南继续说道,“我听说莫里亚蒂教授是个爱使用天然香草古龙水的时髦老人。”
“你是在还他红酒时闻到这股味道的是吗?”诸星好奇。
“真漂亮。”教授欣赏地看着柯南,“简直像看到了一个迷你的福尔摩斯一样。”
闻言,柯南得意地眯起了眼睛。
“话说回来,你们找我有什么事?”
……
对于莫里亚蒂教授提出,要帮助我们引出开膛手杰克一事,虽说还抱着半信半疑的态度,但是就目前来说,这也是唯一的办法了。
只不过,即使如此,事情恐怕也不会那么顺利的……
“小悠。”
忽然听到小兰叫我,我疑惑地回头看向她,就见她正迟疑着似乎想要询问什么,但是接触到我的目光,微一愣怔后,又摆摆手干笑,“没、没什么。”
狐疑地看着她,却看不出什么来,我有些莫名地和柯南对视了一眼。
究竟莫里亚蒂教授指派开膛手杰克去杀的人是谁,我们是分毫没有头绪,只能等着明天的报纸了。
而在这之前,便有一个问题,就是这个晚上,我们该怎么度过呢?
好在在游戏里,玩家似乎是感觉不到饥饿和疲倦的,到现在,眼看着天快亮了,其余人脸上也没有什么困倦的表情。
“Yola,”柯南跑去了白教堂地区查找线索,诸星和我一同坐在台阶上,他看了看我,脸上的表情带着自责,“对不起,要不是我鲁莽——“
“弘树——”轻轻地叫了他一声,见他疑惑地抬头看我,我才笑了笑,把脑袋往他肩上一靠,“我很高兴,能和你一起参加这次游戏。”
“Yola你……”
“……不要那么快出局哦~”微闭上眼睛,我弯起唇角,轻声道,“我们一起打通关吧?”
“……嗯。”
“哈啊——”忍不住打了个哈欠,我动了动脑袋,“等会儿有事了叫醒我哦~好困——”
轻柔的一声“好”,我感觉到自己靠着的那侧肩膀稍稍放松了下来,我靠着也舒服了不少。
微微勾起唇角,我任由自己陷入黑暗当中。
……
这一款名为“茧”的游戏,是利用电磁波刺激人脑的中枢神经从而是游戏者感受到各种感觉。
众所周知,人的所有感觉都是自大脑皮层产生的。因而,各种通过对大脑的催眠,才会使人产生真实的幻觉。
但是,因为我特殊的体质,在一般情况下,催眠对我是没有效果的。当然,有一个例外——
那就是几个月前,洛希哥曾经对我下过的催眠,让我暂时忘记了从前在日本的记忆。那一次,是在我的身体极度虚弱的情况下。
而这一次,为了能够使“茧”的电磁催眠奏效,我在事先利用傲龙记的情报系统,加上少昂哥的帮忙,把关于“茧”的系统数据给弄到了手,然后根据它的电磁波长,用药物对我自己的神经敏锐度进行了一定的调整,使我的身体能够暂时地接受到电磁波的刺激。
只不过,这样做是有缺点的。
第一,就是如我现在,精神上的负荷比其他人都要多上好多倍,容易疲倦。
第二,便是因为为了减少对身体的伤害,完全是按照着“茧”的数据资料进行的调整,我的大脑所能接受的,也只是“茧”这个游戏的设定,对于之后,诺亚方舟对游戏新增加的一些数据,就会出现无法接收的情况。就好像之前,柯南他们都能看到的,那个在街角遇到的人,我却完全看不到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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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叫醒的时候,已经是傍晚,艳丽的晚霞染红了整个天空。
我揉着眼睛,看着眼前一干神色怪异地人,小兰隐隐蹙着眉,小哀还是那么冷漠,倒是在看向柯南时,眼中露出几分看好戏;剩下的两个男孩子脸上,满是暧昧的笑容,而柯南,却依旧一副若无其事的表情。
这是怎么了?
我疑惑地看向诸星。
耸耸肩,他的脸上,既是无奈又是促狭。
莫名其妙地扫了一圈周围的人,最后没看出什么来,我只好跳过这个问题。
“已经确定莫里亚蒂教授要杀的人是谁了吗?”
“嗯,就是那位,艾琳安朵拉。”柯南嘴角一弯,笑着回答。
艾琳?我愣了一下,她不是……传闻中,福尔摩斯唯一爱过的女人吗?
“喂喂,福尔摩斯是优作爸爸,华生是阿笠博士……那艾琳该不会就是……”捧着鲜花来到剧院后台,我盯着眼前紧闭着的门,一边猜测一边止不住额头挂上了冷汗。
“嗯——”柯南点点头,脑门上一串黑线。
果不其然,随着一声“请进”,我们走入化妆室中,入目的,便是一个棕色长发,额前卷曲着几缕头发的大美女。
“果然是——”扶额,我感叹。
“新一的妈妈?!”小兰惊讶地几乎是脱口而出。
“真失礼,”艾琳插腰皱眉,“我还是单身呢!”
随即,又一笑,“正确的说,是离婚之后恢复了单身。”
总得来说,是个爽朗又可爱的女子——尤其是那大胆的性格,真的和有希子妈妈很像——
不管如何劝说,也改变不了艾琳的想法将演出取消,我们最后只能决定,在晚上演出的时候盯紧一些以保护她。
只是,开膛手杰克到底会从哪里出现,又会以怎样的方式来进行这一场刺杀,我们完全不知道。
直到爆炸声响,不断地有石块从天花板上坠落下来时,我们才终于意识到,开始了。
……
“危险!!”
眼看着舞台上的吊灯就要砸到艾琳身上,两个男孩子拼命冲上前推开了她,江守和泷泽——那两个男孩子,因为被吊灯砸到,就此出局。
虽然出局了,但是在消失前,因为第一次被人感谢,两个男孩子脸上都露出了几分羞涩和自豪的笑容。
“诸星,接下来就拜托你了!”
“交给我吧!”
……
在带着艾琳从剧院逃出去的过程中,不断有石块、雕像、石柱从旁边砸下来,亏着一直有诸星拉着我,要不以我现在的样子,不是被砸死就是被摔死。
“小心!!”
身后传来小哀的一声大喊,我下意识地回过头来,就见到柯南身旁的雕像正掉落下来,而小哀一下扑过去将柯南推开,自己却被石像给砸到了。
“灰原,你没事吧?”柯南急忙跑上前。
“小哀!”
“不要放弃,工藤,”小哀抬起头,微微勾唇露出清冷的笑意,“虽然找不到帮助我们的角色,但对我们而言,你就是福尔摩斯,你拥有这种能力。没什么案子,是福尔摩斯解决不了的,对吧?”
看着小哀逐渐消失,我心里不由地有些百味陈杂。
回过头来,准备继续往外走的时候,我却忽然发现,正专注地看着这边的诸星头顶,一盏吊灯摇摇欲坠。
“小心啊!”顾不得想太多,我猛地冲了上去。
唯一的想法,便是他绝对不能出局。
……
看到自己的身体被一圈圈数据的光环笼罩,我遗憾地吐了吐舌头,沮丧地看向围在旁边的两人。
“抱歉呐,看样子,我出局了。”说着,我看向诸星,“很遗憾,不能陪你打通关了呢!”
贝克街的亡灵(四)
我是在美国麻省理工学院里遇到弘树的。
和我被东邦保护着,要求校方对外保密形成对比的,是和我同龄的弘树,作为辛多拉集团对外的一块活招牌,年仅10岁的他一直都生活在公众的视线,媒体的包围下,完全,没有自由可言。
明明是个很安静温柔的孩子,脸上却始终徘徊着忧郁,眉宇间从未表现出放松和惬意。
他是个很聪明的孩子,尤其是对于电脑方面,有着与生俱来的天赋以及热爱。不管到了哪里,都随身带着电脑——就和我认识的这些网球王子们,不管去哪里都带着球拍一样。
虽然被辛多拉集团的老板控制着,不能外出,不能随便和其他孩子一起玩,但是对于我的接近,恐怕他们还是乐见其成的吧?
——弘树,要不要我帮你离开这里?
那时,我很认真地问过他这个问题,然而,那个温柔的男孩子却摇了摇头,静静地笑着说:
“这么久以来,是他在帮助我和妈妈,我离开的话,他会有很大的损失。我不能这么做。”
那个善良得过了头的人,从来就没想过自己会怎么样。有什么难过的,痛苦的,也都一个人憋在心里。
那时,我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