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存之都市孽海-第73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常春头也没抬,声音却从肩上越过来:“林老板,你去忙自己的事吧,这里有艳朵陪我就够了。”那语气有些不容置疑,客人向主下逐客令,世界颠倒了,真正的喧宾夺主,不知道弄错没有?由此可见这女人和林老板关系是不简单的,一定是在一起日过了,不然她不会这样放肆的说话。女人就是这样,一旦被哪个男人日了,在这个男人面前也就觉得有持娇的资本了,说话不免放肆一些,男人要是敢不买账,那晚上就不让你日来惩罚你。这就是现在老公怕老婆的原因,你不顺着她,她就不叉开腿让你日,你自己就得求她哩。
林敬远笑着说:“我就先走了,晚上我请你吃饭,艳朵也一起去,到时我们再讨论广告的事。”林敬远没等常春点头,便朝艳朵笑了笑,放轻脚步走了。待他走了很远,艳朵还在想:林老板与常春老师之间说话如此随便,他们日捣一定有很长的时间了,他们的关系也一定是情人日捣关系。想到此,艳朵便偷偷抿嘴一笑。漂亮女人怎么都是被男人日的命,腿夹的再紧也有被男人日的那一天。
常春没抬头,却在说:“艳朵,你别笑,我和林老板相交的时间长了,成了朋友,说话也就很随便了。”艳朵想,你这真是此地无银三百两,日就日了呗,还掩饰什么?哪个女人不被男人日呢,虚假!
艳朵并未笑出声来,常春怎么知道她在笑呢?莫非常春有特异功能?艳朵解释说:“常老师,我没笑啊!”
常春笑着说:“我感觉到了,你在偷着笑,笑我把林老板赶走了,是不是?他走了,我们说话方便些!”艳朵的心里不禁抖了一下,这个常老师好厉害,背后好像长了一双眼睛似,将我想的一切都看穿了。她会不会看出来我以前是做小姐的呢?
常春依旧作她的画,嘴里却在同艳朵说话:“艳朵,听说你是个大学生,为什么到这里来做保姆了呢?”
她怎么知道我是大学生呢?一定是林老板对她说的。艳朵想着,便轻轻地叹了口气:“我暂时没有别的事可做,就先来这里平静一下生活,过渡一下。”
常春停止了作画,回过头来,面对艳朵,惋惜地说:“你是个大学生,人又长的这样漂亮,就有很多的机会,在这当保姆,可惜了!”
艳朵何尚又不是知道自己可惜了呢?可各人都有一本难念的经,幸福的家庭都是相同的,不幸的家庭则各有各的不幸。艳朵的不幸又不是可以尽对人言的。她能告诉别人我以前走错了路做过被很多男人日过的小姐吗,不是因为那段在阳光度假村里不堪回首的日子,现在也不用到这里来平静生活,谁愿意做劳什子保姆呢?艳朵的脸上闪过不易察觉的阴影,坦然地说:“暂时先这样吧,哟后有机会再说。”
常春拉了艳朵的手,在花园旁边的外圈麦门冬上坐下了。常春扯起一片麦门冬叶子,鼓励艳朵说:“你现在来了佳丽兰园,也是有机会的,就看你如何去把握了。”
艳朵没听懂常春的话,不由得睁大了惊奇的眼睛:“机会?什么机会?常老师,我真的听不懂。”她想,难道她是让我用美色勾引有钱的林老板?让林老板来日我,从而达到我的某个目的?
常春将麦门冬叶子放进嘴里,轻轻地吮吸着,幽幽地说:“林老板夫妇有几千万的资产,他们非同一般的养花专业户,而是具有强烈事业心的花卉专家,这里本身就是一所大学,有你一辈子也学不完的东西,机会难得呀,你可要好好珍惜!”她的两道目光投在艳朵的脸上,那目光里有一种诱惑的光辉,使得艳朵想躲也躲不开。艳朵听了这话才明白,原来她说的是这个意思。我说她也不会那样好,把和她日过的有钱林老板让给我哩。
艳朵埋藏在心底的那根琴弦被拨动了,像一缕美妙的乐音慢慢浮了起来:她从孩提时代起,就渴望着长大后能有所作为,出人头地,摆脱贫穷,也摆脱贫庸!可怜时运不济,她沦落成了有钱有势男人的玩具,泄欲的玩具,从而走进了高级公关小姐的行列。经常春这一指点迷津,她依稀看到了如花似锦的前程。被秋风掠走了的,春风又加倍地送来了,失去了的机会又回到了她的面前。她从心底感谢命运之神的惠顾,让她有机会认识了常春,常春是个有见地的姑娘,年龄仅比自己大几岁,就远比自己成熟得多!不管怎样,艳朵看到了自己与常春之间的差距,这一点无论如何都是值得庆幸的,这也是她从那个令她不堪回首的东陵市里走出来的最大收获。
艳朵问:“常老师,你说我该怎么办才好?”她知道常春会帮她的,她已从常春的眼神里读出了许多内容。
常春怨艾地说:“一切都得讲缘。能遇上周阿姨,则是你的缘。周阿姨挺喜欢你的,她会使你成为一个花草专家的。你不必用怀疑的目光看着我,这些都是林老板告诉我的。林老板说,他的太太从来没有像喜欢你这样喜欢一个女孩。”她用目光扫瞄艳朵,艳朵怔怔的,似乎沉浸在往事的回忆中。
110。尤物情人
其实,艳朵远没到靠咀嚼往事来过日子的年龄,她是在揣测周雅纹到底是个具有什么样的神秘色彩的人物,而常春对周雅纹似乎是尊敬中有几分畏惧的感觉,常春与周雅纹之间是否也有芥蒂呢?周雅纹病的这样重显然是不能满足正是狼虎之年的林老板身体的日捣要求了,那么林老板的小二哥来了日瘾要怎么解决呢?他日谁呢?由目前的情况看,他一定是在美丽xing感的常春年轻的身子上解决小二哥的日瘾的,常春这个女人供他日,那周雅纹是不是知道呢?她是因为自己不能日了从而默许了林老板和常春在一起日,还是反对呢?生活果真成了一张网,生活在这张网上的人都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艳朵终于找到一个可以打听的问题了:“林老板和周阿姨相比,谁更行?”
这是一个不难回答的问题,但又颇让人费心思。说穿了,就是谁是师傅谁是徒弟的简单问题,但细斟酌起来,又有“弟子不必不如师”的古训,所以,“谁更行”也是很难回答的。艳朵问这个问题的时候想起了在阳光度假村里那些泰国来的e情教师也是问过她们这和问题的,当然她问的比较直接,她问,男人和女人在床上日,谁更厉害?那时候像艳朵这样的小姐学员都回答当然是男人厉害,男人骚劲儿大,有的男人可以日一个多小时,把女人的水帘洞都磨破皮哩。碰见这样的男人,那小姐就倒霉了,日了一夜睡不成觉不说,常常被日的第二天走路都要叉着腿哩,要不然两腿夹紧了的话,擦着红肿或者是破了皮的水帘洞就疼的想死哩。可是老师的灰大是不一样的,她说是女人比男人厉害。她的理由是,男人日完一次后要想再日一次,那小二哥是有个休息过程的,通常最短的时间也要一个多小时以后才能进行下一回的日捣,可女人就不一样了,只要两腿一叉,那水帘洞连着吃三两个小二哥是没有问题的,不需要时间的缓冲哩。再说了,男人日女人,日一次就只能有一次高潮,小二哥吐了也就算完了,但女人不一样,一次日捣过程,女人可以有几次高潮,并且要是伪装的好的话,可以不动声色,让男人都不知道你已经高潮了,这样,每次先败下阵的都是男人。还有,每次一上床,基本上都是男人像饿狼一样的先主动开日,女人只要两腿一打开,黄金洞一露出来,就可以了,任男人在上面忙活去吧,女人也想日,但不必表现出来,自有男人主动爬上身子给你日,你尽管享受,所以说,男女日捣,还是女人厉害。
对于艳朵的问题,常春却以传统的思维方式来回答:“周阿姨是师傅,林老板是徒弟。论头衔呢,周阿姨是中国兰花协会常务理事,而林老板则是佳丽兰园公司董事长。”这种回答,对于稍动脑筋的人来说,便是优劣立判了。看来这是个很狡猾的女人哩,她不直接说出谁厉害,却把条件一摆,让艳朵自己想,这样,她及表达了对林老板的好感,却有没有让艳朵抓住什么把柄。
艳朵听得似懂非懂,她向常春报之一笑,表示不必回答了。常春也会意地笑了,她已看出了艳朵的聪明之处。
艳朵转了话题,赞赏起常春的画来:“常老师,你的画画得这么好,是哪个美术学院毕业的?”
她猜想常春一定毕业于一所名牌美术学院。这样的女人也算是个尤物,古时候不就是讲女人会琴棋书画就是有韵味儿的女人吗嘛。艳朵想,这样漂亮的女人有懂书画情趣,气质就高雅了,日起来对男人来说也是不俗的,在感觉上就比平常的女人日这多了一份舒适和快感了。当初黑皮愿意舍命保她艳朵,还不就因为她是个大学生,而黑皮没有日过大学生,所以觉得日她的水帘洞就有不一样的味道哩。其实,女人是不一样的,有的人说用被子把女人脸一蒙起来日着都一样,那是谬论哩。据阳光度假村里请来的那些老师讲,光是女人的水帘洞就可以分为十种类型哩。所以说,不同的女人怎么会日起来味道一样呢。艳朵想,这林老板也算是识货,找了个这样好的尤物做情人,日起来是一种享受。
常春说:“你猜错了,我读的是中文系,美术是自学的。”这又让艳朵吃了一惊:常春在大学里居然不是学美术专业的,真让人不可思议。这女人倒是会通过学习来培养自己的气质,抬高自己的身价。好女人都是男人争着想日的哩。于是艳朵想,自己是应该学习兰草知识,一边陶冶自己的情操,培养自己的高贵气质,现在,漂亮这个自身条件她是有了,要再加上有高贵的气质,那不知道要迷倒多少男人朝思暮想着要日她哩。不为别的,学这兰草知识就算是为了给自己以后找一个好的出路吧。嫁个好男人一直以来都是女人的最好归宿。
常春又补充说:“如果你要学种花养草,也一样地可以自学成才!”这句话总算点到题上了,再深说下去,就像白开水了,她没有再说。
常春又走到画架边,开始作画。艳朵依旧站在她的身后,做她的忠实观众。直到林敬远来叫二人去吃火锅时,常春才收了画架。
林敬远请常春到城里吃火锅,顺便将艳朵也请了去,也请了王丽华和普晓春,三个女孩到林敬远的公司里打工,初来乍到,林敬远请她们吃一餐饭也是应该的,以前也有先例。常春长期为林敬远作广告画,每次作画都得请她吃饭,这是业务饭,也实应该请的。其实,今晚也是顺便请了常春,真正要请的两位客人则是林敬远的客户,也是做花卉生意的:一个叫宇文浩,另一个叫丁华双。那两个客人早已在金梦火锅广场里等候了。林敬远亲自驾驶本田轿车,将四个姑娘带进了C城里最负盛名的金梦火锅广场。两个客人见林敬远带来了四个漂亮女孩,顿时目光都拉直了,不约而同地站起来,邀请四个女孩入座,林敬远反倒受到了一点冷落。色lang遍地的城市,最受欢迎的当然是漂亮女人。
众人围着一张圆桌坐好了,四个女孩似乎都没有什么话,她们只等待着吃火锅,她们是客人,客听主安排。这时便给了几个男人卖弄嘴皮子的机会。林敬远以主人的身份,向服务小姐一招手,文雅有加地说道:“鸳鸯!”
小姐领悟了,没说话便转身自去打点。火锅只有三种类别:红味、白味和鸳鸯。那个叫宇文浩的立刻有了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