轮回修仙传-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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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不知是出于何种考虑,身子歪了歪,手刚好按在那口小箱子上。前面那个人顿时骂道:“瞎了狗眼,乱摸啥?”穿身考究的皮衣的人,倒没说啥,不过,何二狗能够感觉出,这个人的目光像利剑样刺得他脸疼。何二狗见过事多了,知道好汉不吃眼前亏的道理,连连赔不是。
两人也没再说什么,上二楼去了。
他们可没有听见何二狗小声的嘀咕,“狗娘的,敢骂老子,在老子的地面上,老子要让你,知道马王爷有几只眼。”脸色铁青。
何二狗也没上楼,一个跑堂的龟奴赶紧过来讨好。
“狗爷,没事吧。”
“阿三,来。”何二狗在阿三耳边小声的说了几句。
阿三忙跑上楼,叫住刚上楼的女人,“花大姐,狗爷让你,。。。。。。。。。”后面几句旁人就听不大清楚。
二楼一间雅室内,一张桌子上摆满了丰盛的酒菜。
“张蜂,以后,还是注意点,尽量少惹麻烦。”
“哥,我哪有呀?你看那人恶心的样子,很明显,看出我们箱子里有东西,想踩点。”那个叫张蜂的分辩道。
“那以后还是尽量少说两句,说不定,一不小心,都罪人。”
这两人是亲兄弟,大点的叫张颇,小点的叫张蜂。也是武士,帮人押运些不太贵重的东西,完成些任务,赚点小钱。也是成年在道上奔波,强盗、土匪见多了,也是蛮有经验的,实力大约在三、四段武士的样子。
当何二狗知道这些的时候,已经是傍晚了。何二狗听完后,久久没有出声,脸色阴晴不定。像是拿不定主意,过了好一会。
“妈妈的,敢骂我,就是老虎,我也得给你蹦掉几颗牙。”何二狗恨恨的,起初还是有点怕,毕竟那两人都是三、四段武士,不是他这个混混能搞定的。凑巧的是,何二狗一年前加入了“斧头帮”,并特意交好一个叫武霸的护法,武霸在“斧头帮”有说话的地方和分量,天塌下来,就让他顶,这一年可没少花老子的钱。何二狗心中合计着。
张颇兄弟尽兴的喝酒吃肉,丝毫没有察觉出有人在算计他们。这两兄弟,吃喝过了,洗过脚后,也没叫几个红姑娘,倒头就睡。
何二狗也是个聪明人,不敢在“红花楼”办事,那要是被发现,一定是一锅端。他还要靠这些婊子吃饭那。
清风送爽。
第二天早上,张颇兄弟吃过早点,拧着箱子就上路了。
张颇兄弟离开了青山镇,大概又过了半个时辰后,两人感觉头晕目眩。不多时,就晕倒在地,不醒人事。
尾随两人身后的,何二狗和几个小混混,赶紧拿起箱子,闪人。其实,张颇兄弟吃下了何二狗下的“麻醉散”,普通的麻醉散是难以对张颇兄弟这种经验丰富的人造成伤害,偏偏,何二狗在世面上混了三四十年,凭着他何二狗的独门“麻醉散”,也得手过多次。对付武师以下的武士,还是很有效用。
在一间小屋内,光线很暗,何二狗和几个小混混,迫不及待的打开箱子,箱子内,除了一块比较值钱的玉石,就是上等茶砖。价值可能就几百金币吧。虽然,不是很值价的东西,但是,也有好几百金币。何二狗当然不敢独自吃下去,赶紧送到武霸的住处。
武霸本不想管这件事,何二狗再三拍胸脯,保准只是两个三、四段跑单帮的武士,没有啥背景。武霸一想,真要是这好事,吃掉就吃掉。就留下了箱子中的东西,叫何二狗严密守口,不得泄露出去,事情在他们这里就算了。
何二狗出了口恶气,很是高兴,见武霸收了东西,心也就踏实下来。
过了几天,何二狗见没啥事,心也就彻底放了下来。
那天,张颇兄弟醒来后,见箱子丢失了,脸色顿时苍白。
几百金币,还不至于让他兄俩倾家当产。可是,也得很长时间去积蓄。要知道,张颇兄弟可是修习武道中的第四类,算是底层中的武道修习者。个种酸甜苦辣,只有他们自己知道。而不达到五段武士以上,武道公会是不发月钱的,他们要想靠武道公会发钱,还远着拉。武道公会发的钱,也是个象征意义。没多少。
发疯似地在方圆几百丈内找寻,又沿途寻找。终是一无所获。
张颇在开初的愤怒中,慢慢冷静下来,一个身影忽地出现在脑海中,红花楼的那个恶心的家伙。
“张蜂,有没有可能是红花楼的那个恶心的家伙,你骂的那个人。”
张蜂一拍脑袋,“一定是,一路上,就那家伙不像好人。”
张蜂马上就要去找何二狗算账,被张颇拦住了。
“遇事不好好想想,我们能猜到他,他也应该有所防备,肯定有持无恐。要好好合计合计。”
张颇猜的不错,何二狗找到了一个他自问是个靠山的人物。
张颇眉头紧锁,这得找一个熟悉青山镇地面的人,找谁啦?一个俏丽的身影浮现在张颇的脑海中,可是,十年了,还有用吗?她还会。。。。。。。
第二十章 青山镇(下)
一日。
八角门的总部,来了两个不速之客。
八角门的总部位于镇子西边,刚好与斧头帮东西相对。
大约过去一个时辰,大厅内传出命令,“把何二狗抓来!”
何二狗在“红花楼”玩够了后,站起身来,不一会儿,就到了春风街上。春风街不宽,也就两米左右。
何二狗像往常一样,哼着黄色小曲,背着双手,慢慢地在春风街上走着,接受道路两旁的小摊小贩的尊敬与害怕,让何二狗虚荣的心一次一次的得到满足。当何二狗到了春风街的中间位置,他照例听到了骂声,何二狗依旧没有去理会,不就是一群小摊小贩吗,小菜一碟。
“何二狗,站住。”
何二狗没有理会,知道是有人想骂他。
“狗仔,老子叫你站住,听到没?”一个雄伟的声音再次响起。
这次,何二狗想不理会他都很难。他的脸马上变得铁青,正要破口大骂。一只结实有力的手,一把抓住何二狗的衣领,像抓小鸡仔那么轻松。
何二狗不亏是多年的混混,老脸上立即洋溢出谚媚的笑容,“爷,爷,有话好说,是短钱财,还是找女人,包在我二狗身上。”何二狗在没有看清楚来人的脸庞,就老老实实的说着好话,难怪这混混能混这么多年。知道啥时能硬碰,啥时该软蛋。能轻易抓起何二狗这样的人,少说两膀也有五百斤的力量。
来人没有因为何二狗的讨好,松开他,反而,抓的更紧,并把他拧了半圈,面对面。何二狗看清了眼前的人,光着双膀,块劲的肌肉隆起老高,一看就是个力大无穷的人。
何二狗看清了抓他衣领的人,是八角门的外堂堂主-----阿彪,是个狠角色,据说双膀能举三、四千斤,要不是头脑简单些,绝对有四段武士以上实力。修习武技拳法,总是摸不着门,光凭一身蛮力,也堪堪接近三段武士的实力。
何二狗的脸顿时像长了一朵花,焰媚极了。“彪爷,我可不敢,也没惹过您啊!你放了小的,改日我摆酒请罪。”
“哼哼,你是没惹我,你却惹了我家姑奶奶。”
姑奶奶,何二狗知道,在青山镇,敢是阿彪的姑奶奶,就只有一个人,八角门的当家,一个女强人----耿秋月。
何二狗更是像卸了气的皮球,“彪爷,就是给我十个狗胆,我也不敢去招惹您们当家的。”
“哈哈,你也知道自己是狗胆,少乱叫,走。”阿彪把何二狗像沙袋一样丢给两名手下,当先走了。何二狗倒也乖觉,不敢挣扎。
红花楼,楼上的姐妹及龟奴们,见着何二狗被抓走,顿时慌着一团。花大姐眉头皱皱,这何二狗得罪了谁,以他的精明,哪会去招惹那些硬角色,被他欺负的,一定被他吃得死死的,绝不会有麻烦;惹不起的,他早已巴不得给别人当儿当孙,早被他装孙子糊弄过去啦。这回,这龟孙子,惹下哪个硬茬,花大姐心里诽腹几句。
红花楼,严格意义上来说,是花大姐的,何二狗只不过是个收保护费的,一来二去,丫的两人,就有那么一小腿。何二狗虽不是颗大树,但花大姐这类型也不是啥高贵角色。花大姐想想,还是得帮帮这货,说不定他还死不了。花大姐很清楚,刚才绑走何二狗的是八角门的外堂堂主阿彪,也不是她能应付的,她也知道,何二狗在一年前投靠了斧头帮,并刻意交好其中一个护法,叫武霸的,不就是留在今日用吗?
花大姐拿定注意,叫上龟奴阿三,赶着个马车,就去找武霸。
武霸,住在青石街。
花大姐下了马车,就让阿三去叫门,开门的是个身强力壮的年轻人,年轻人和武霸去过红花楼,自然也见过阿三。阿三说明来意,年轻人就让两人进去了。
“武护法。”花大姐机灵的看看四周,院子中没几个人。
武霸没有正眼看花大姐,随口道:“说吧,没有外人。”
“护法,何二狗被八角门的人抓走了,临走时,他让我来找护法。”花大姐胡说道。
武霸眉头一拧,面色有些不善,他可是千叮万瞩,不能告诉其他人。“他还给你说过什么?”
“没,我不太清楚他的事,只知道来找您。”花大姐是个乖巧的主,察言观色是她的强项,一见武霸的口风不对,马上否认。
武霸缓了缓道:“把详情说下。”
武霸阴沉着脸,等待花大姐讲完经过。看来,那件事情,败露了,这死小子,竟敢欺瞒我,还说那两人没有背景。等我救你回来,不弄你个半死,我就不叫武霸。他哪里知道,这都是何二狗算计好的,要拿他挡灾。
红花楼在春风街,春风街实际还不在青山镇内,离青山镇还有半里地,算是半个青山镇的地盘吧。春风街在青山镇东面,离斧头帮总部倒是蛮紧的。
阿彪和两名手下,押着何二狗,骑着高头大马,在青山镇的大街慢慢走着。何二狗徒步跟在后面,也不敢逃,只是拿眼四处张望。
阿彪早就看出何二狗的形状,他阿彪平日里在青山镇,也就那么少数几人让他有些怕,还怕过谁,要是怕,他就不是阿彪。今天也就不会只带两名手下,前来拿人。不就是个混混。
阿彪根本没把何二狗当人看,那只是一只狗。
××××
西口街,通往青山镇西部的一条大路。
街面上有小商小贩,在与路人做买卖。
“冰糖葫芦,一个刀币那。”
“铁板烧烤,上等野兽肉,十个刀币一串。”
“。。。。。。。。。。。”
吆喝声此起彼伏,热闹非凡。
一阵急促的马蹄声,由远极近,十几个骑马的大汉,得得的到了西口街的正中间,停了下来。
卖面食的王大妈,见了这群人,赶紧对一个忙活的老头说,“老头子,赶紧,收东西,要出事了。”王大妈两老口在西口街上卖面食已经二十多个春秋了。看问题的眼力还是有的,整齐黄褂,配一把雪亮钢刀,虽然没有标示,很明显,是一群惹不起的角色。
见路边小商贩的举动,这群人没有做什么,只是静静地站在大街中央。
阿彪拐到西口街上,就发现气氛不对,街面上的小摊小贩,少了很多,还有不少的在收拾家伙,要随时走人。他也发现街心中央的十来个人,是斧头帮的一群家伙。斧头帮,阿彪皱皱眉,斧头帮又怎么样,敢在大街上动我,我们也没起冲突呀。阿彪想着,并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阿彪堂主,有事找你商量下。”武霸拱拱手。
阿彪礼节性的回回礼。
“把何二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