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浒同人)水浒同人梦里花落知多少-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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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是一帮满口仁义道德的伪君子,哪里比得上梁山那样真实。
花荣始终不发一言,一双极为深沉的眸子带着无言的洞察探问,那绝美的罹黑咄咄逼人,摄人心魄,宛若要吸走人的灵魂一般。他想知道,她身上还有多少他不了解的,令他折服令他疼惜的东西,这个令他舍不得放手的女子,究竟隐瞒了多少惊人的思想?
宋江沉思半晌,才要说话,只见沁蓝进来施了一礼,说道:“知寨,刘知寨那边要您立刻过去。”花荣的眉拧了起来,略有怒意:“这早晚,他又是什么事!”宋江见此,忙说:“既是公府里有事,贤弟自去吧。”花荣无奈地告罪起身,这里梦沄和漓儿安排宋江去沐浴更衣,收拾住处。
去年紫陌青门,今年雨魄云魂。断送一生憔悴,只消几个黄昏?
你是我一生的故事,而我只是你生命中与樱花有关的一章。古老的重樱落下漫天花雨,风吹起花瓣如同破碎的流年,而你的笑容摇摇曳曳,成为我命途中最美的点缀。看天,看雪,看季节深深的暗影。
在黑色的风吹起的日子里,在看到霰雪鸟破空悲鸣的日子里,在红莲绽放樱花伤逝的日子里,在你抬头低头的笑容间,在千年万年时光的裂缝和罅隙中,我总是意犹未尽地想起你。这是最残酷也最温柔的囚禁吗
我为你颠覆了我的整个世界,而你却从不知晓。
夜幕四合,雪落。
一骑白色暗影自空无一人的阡陌中飞掠而过,纷纷扬扬的雪花如同寻梦的蝴蝶在陌上飞舞,马蹄踏碎的声音如同撕裂的魂魄。马上少年的白色披风飞扬起来,坚毅如刀锋般的剑眉霜染九痕,足以令万物失色的绝美容颜在雪中茫然似幻。那黑曜石般凝墨的双瞳倒映出飞扬的落雪,即使在夜间依旧流光溢彩,深不可测。只是不知为何,那片沉寂了江山的罹黑中隐含了难抑的愤怒不甘,白色的雪影在其间粉碎,似有无言的痛快扼住了天地的生息,支离破碎。
繁华事散逐香尘,流水无情草自春。那个人尖酸刻薄的嘴脸在他眼前挥之不去,他有什么资格对他呼来喝去?让百姓捐花灯节费,亏他想得出来!他欺晦了花荣还不够,还要欺晦这清风寨的百姓么
少年狠狠“咄”了一声,眸中满是不甘。怎么说他也是名门之后,他只要想,便可以轻而易举得杀了那些贪官污吏。莫说这清风寨,这天下又有几人是他s的敌手?只是他不能啊,若是他那么自私地毁了这里,天下人会怎么说他?怎么说父亲?还有,她怎么办?
青青子衿,悠悠我心,但为君故,沉吟至今。她是他此生唯一的风景,他想陪着她看扬州烟水,秦淮月光,看岁月流逝,斗转星移。他不想伤害她。
一滴眼泪从眼眶落到尘埃里,握住一个人的手再放开,哪个时间更长?看一眼就无法忘记,以为无法忘记却再也想不起,哪个更难?
只想陪你到苍老,老到两个人都走不了,动不了的时候,就靠在对方的肩上,看阳光爬过帐篷,看飞鸟掠尽斜阳。只是,真的很抱歉,不能和你一起老。
卢州月光,樱花雨凉,叹一句当时只道是寻常。
知寨府。
梦沄倚着暖衿坐着,心中莫名烦躁不安。外面雪下得如此之大,在夜色中犹清晰可见,都这个时候了,他怎么还不回来呢
“夫人!”芊陌从门外转进来,一向平和的语气变得急促:“夫人,快,快去看看知寨,这么大雪,他在武场……”
那话还没有说完,梦沄已奔了出去。外面风大雪大,她却不觉得冷,她只是怕,他会不会有事。白雪纷纷落在她的发间,看到他的那一刻,她骤然停住。
白雪无垠, 白雪上素衣飞扬。
他只穿着单薄的白衫,几缕散落的发沾上雪痕,凄然凛冽。一杆亮银枪在他手上如同赋予了生命,矫若游龙,翻转如舞,银白色的光在雪中缭绕生尘优美炫丽,如花开花落般安静宁然,而其中凛凛的霸气,却同样威慑天地。白光过处,力拔千钧,座座碗口粗的木桩被拦腰斩断,木裂之声有如金石。天外落雪,素衣何洁,那清雅出尘的身影在雪中舞出一片孤傲坚毅,宛然有了日后纵横天下的骠骑之凌厉豪迈。她看不懂他的枪法,可她看得懂他的眼神。那映着洁白落雪的墨瞳中全无少年之态,正气刚毅,一片浓黑之中压抑的不甘瞬间刺痛了她。他才十七岁啊,怎么可以黯然如此,他究竟背负了多少责任?
何年何月起,落得此身如此决然。
梦沄携了他的银白貂裘,默然走上前去,也不顾铁之冰冷,一把握住了那枪,望着他的眸:“雪太大,回去。”花荣的眉间仍有怒意,却不肯与她相持,缓缓松开了手。梦沄为他系上披风,方小心地问:“出什么事了”花荣的眉梢弯了起来,有些倦怠:“还不是刘高,他竟然……”
他停了半晌,勉强扬起唇,一笑:“算了,沄儿,我们回去吧。”梦沄心疼地握住他的手,他不想说,她不强求,只是他总是这样一个人承受,又能背负多久?花荣揽着她的腰,眸中看不出什么情绪:“沄儿,如果有一天,我们不再是这个样子,你会恨我吗”
恨他?梦沄无可奈何地笑了:“我倒是想呢。可惜,我做不到。”花荣释然一笑,轻轻地,在她额上印下一个吻。
天地昭昭,如斯之悦。何物以覆,锦匿其多。吾心所望,乞君怜之。如应吾心,愿为君臣……甘为汝摘花,甘为汝盘发,甘为汝……倾天下。
作者有话要说:
☆、五。烟雨泼墨
年关临近,街上红灯高悬,人来车往,喜庆之气越发浓厚。
远远地一行人迤逦行来,虽未张扬,但眉宇间不平凡的贵气,在人群中依旧醒目。
梦沄和月漓跟在宋江与花荣之后,默然欣赏着两边的景色。宋代街道古朴而繁华,加上人们古色古香的朴素衣着,精巧别致的小玩意儿,倒有种安然温馨的古韵,别有一番烟火气息。不时有小贩上来推销自己的物品,弄得二人玩心大起,不知不觉间花掉了几十两银子,换了一堆有的没的的小物件,交于沁蓝和芊陌收着,很有在现代扫荡超市的味道。
“哎,姐,你看那里很多人啊,咱们过去看看吧!”月漓捧着一块热腾腾的年糕,糕点暖暖的米黄色与她鹅黄的小袄交相辉映,使她整个人也溢满了阳光温暖的气息,甚是可人。花荣回身一笑:“漓儿,你早上没吃饭啊,出来就买东西吃,也不怕呛了冷风胃疼。”月漓一扁嘴:“漓儿久不出门,就想尝一下嘛,哥哥真小气。宋大哥,我们去看看嘛,那里好热闹啊!”宋江忍不住笑了,说:“好了,既然月漓想去看看热闹,我们去一观又何妨。”花荣无可奈何:“哥哥,莫要纵了她。我们去看看罢。”
真的好多人啊!梦沄看着这么一大群人,头都大了。还好有花荣这一名气不小的知寨,梦沄才勉强跟着众人让花荣的道儿挤进去。哼哼,官压民一铁律,还真是无论在什么时代都通行啊!
街边原是一伙江湖人。巧得是,这伙儿人在街头,背后已是郊野,百步开外架着一横杆,杆下似乎荡着几个高下不同的黑点儿。凭梦沄当年在校时5。0的视力,只能勉强辨出那十数个黑点儿是用线拴上去的铜钱,至于那线嘛,她还真看不见……这么远,估计是用丝线绑的铜钱,被风吹得左摇右晃的,看着就眼晕。边儿上一个体型彪悍的汉子用关西口音道:“各位,吾辈都是走江湖的闲人,靠着本事混口饭吃。今日在下权且相报,在这儿的诸位有英杰者,拉开此弓,银五两,射中那铜钱一个,金五两,三次开弓遍者,吾辈毕生积蓄,黄金百两,尽数相赠!”
话音刚落,人群一片嘘声,无不倒吸一口凉气。百两黄金呐,对这些小民可是一辈子可望而不可及的财富,哪个不心痒?有人喊了一句:“兀那汉子,你那弓有多沉呐!”那汉卑谦一笑:“在下这弓,有八十一斤。”
嘶……人群越发躁动起来。八十一斤,他们怎么可能拉开呢。终于一个看起来还算壮实的中年汉子走出人群去:“主人家,我来试一试!”关西大汉忙笑:“客家,吾辈也是要本钱的。小人这弓,若想试拉,请银二两。”梦沄不由暗叹买卖人的精明。一次二两,相当于普通百姓家一月的收入了。利用人们的好胜心,总是有的赚的。至于那弓,哼,普天之下也没几个人拉得开,什么百两黄金,分明是空头支票。
回头看了看花荣,他却丝毫没有动作,淡然地笑望,夜空般的眸子暗含深意,说不上是钦佩还是不屑。唇边微扬的完美弧度从容自然,迷煞万千,引得边上几个民间女子频频侧目,满面羞红。
梦沄在心里鄙视了一下,一个白眼翻过去。该死的美男,怎么处处惹桃花啊!花荣瞥见她的神情,早已会意,径自携了她的手,无视了旁人。这下轮到梦沄脸红,偷睛四顾时,那些女子的目光齐刷刷地向她射了过来,一片羡慕嫉妒恨……
好吧,花痴不好惹,她领教了……
再看那汉子时,果然不甘心,依言付了银子,已兀自上去提那弓。或许一开始没在意,向上举时一时松懈,竟没有提动。那汉子挣得双颊通红,汗流浃背,才勉强举起那弓,奈何使尽千般气力,也莫想拉得开,怏怏而回。
关西大汉才要说话,人群中走出一个十六七岁的少年来,笑道:“主人家,交于我试试如何?”
这人好眼熟啊,剑眉星目,散束青丝,阳光般的笑容温和炫目,俊朗的容颜竟不逊于花荣。他是……翛然?!梦沄差点惊呼出声。翛然有意无意地往这边看了一眼,面不改色,似乎并不担心花荣点破他。花荣却也不动声色,微笑旁观。
梦沄暗暗着急,这俩人怎么这么诡异呢,淡定得……吓人。
翛然虽是拿起了那弓,眉也皱了一下,显然这么重的弓他也很少遇到。顿了一会,翛然取过一支箭,臂上猛一用力,微咬了下唇,弦响时,箭飞而出,一枚铜板应声而落。众人喝一声彩。
花荣这才松了梦沄的手,走上前去。那汉子外来人,不识得花荣,只笑道:“客家,小心些。”翛然看见他,也不见礼,将那弓隔空打了过来。梦沄吓了一跳,天,翛然他想干什么,八十一斤的弓,会打死人的!花荣闪身,云袖一挥,望空接住那弓,在手中颠了一颠,墨瞳里有了许些赞许的笑,就飞鱼袋内取了五支箭,一齐搭上弓,弓开满月,箭发流星,飞一般射出。众人目光不及之间,花荣已又取四箭射出,旁人还没有看清动作,“啪,啪,啪!”声连起,悬空铜板无一遗落,应声而落。
人群鸦雀无声,惊愕良久,方才爆发出一阵阵叫好之声。
花荣哥哥,你还是人么……梦沄无语地看着场上白衣翩然的少年,臆想中响起万人齐呼:“花知寨神箭!花知寨威武……”她膜拜了……
花荣放下那弓,笑施一礼:“告辞。”那汉子目瞪口呆,百两黄金,这……宋江与花荣相视而笑,会意地转身离去,梦沄忙拉了月漓跟了出来,毫不顾身后众人叹婉赞叹之声。不过是游戏,玩过即可,何必难为这些走江湖的人,图人钱财。行不数步,翛然自背后追上来,眸子里满是少年的倔强:“花知寨,我不当山大王了,我要跟你学枪。”
他辞了山头,就是为了来跟他学枪。月漓不认识他:“你是什么人,无缘无故拦住我们干什么!”翛然看见她,愣了一下,定色说:“在下翛然。”月漓倒也不怕,打量他半晌:“哦,你就是那个老找哥哥麻烦的翛然啊。你来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