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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水浒同人)水浒同人梦里花落知多少-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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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沄眼眶一酸,慌乱地想推开他:“没,你别……”不料,只是微微一用力之间,又一阵剧痛袭来,她的眼前骤然天昏地暗,身子一软便摔倒下去。花荣骤惊,慌忙扶住了她,却禁不住那仓皇间的力量,跟着一同摔倒在床上:“沄儿,沄儿,怎么了”
他的声音就在耳边,很急切,带着丝丝的颤抖。梦沄很想回应他,奈何她的咽喉如同被谁扼住了一样,什么也说不出。窒息的痛楚和嗜骨的疼痛,拉着她迅速地向沉寂的黑暗飞坠。她,她怎么了……
身下的女子脸色惨白,俊俏的脸上浮现出挣扎的神色,纤薄的身子不经意地轻颤。然而只是瞬息之间,她又安静下来,长长的睫毛不再抖动,安静地仿佛只是睡去了一般,几乎没有任何声息。
“沄儿……”花荣的声音低不可闻,连他自己也分不清他有没有出声。他的思维此刻无比的静,一片空白,让他几乎失去了意识。
巨大的恐慌感,似有什么东西从他的生命中一点一点抽离,仿佛失去天地,也比不上这种空虚的惶恐。他分明空白一片,可他自己的手,却抖得不成样子。一抹决绝从那双温润的墨瞳中蔓延开来,少年的气息,瞬间肃杀。
不,不,他的沄儿,绝不能……
“芊陌!!!”一声冷厉至极的大喝,厉得让人不敢听闻。本在外面的芊陌闻此吓了一跳,进来看时,一声惊呼还没出口,已被花荣极狠厉的神色吓了回去。花荣原本温润的气息此刻极寒如冰,那眸中的冰冷黑暗令芊陌浑身一抖:“你告诉我,怎么回事!”
芊陌一下子就跪了下去,泪水弥漫上漂亮的眼眸:“我,我真的不知道啊,少将军……少将军,真的……”
芊陌的话几乎说不出,泪如雨下。她也不知道夫人为什么会成了这个样子,更从来没有见过温润如玉的少年流露出如此的阴霾。梦沄待她极好,她怎么会希望她有事啊……
女子的泪水盈盈如朱玉,那一声少将军,很重,一下子唤醒了他的神识。花荣墨玉般的眸子渐渐晴朗,暴戾之色弥退,整个人也恢复了儒雅的凄清。是他太慌乱,以至于不会思考了。怎么会是芊陌呢,她什么人,他知道的,不然也不会把她给了沄儿,只是……
“你去吧。”少年的声音有些沙哑,带着种不知名的疲惫。芊陌不名就里,担忧地看了看榻上的梦沄,却还是听言退了出去。
沄儿方才的反应,不可能是急病,唯一的可能是……中毒。花荣英逸的眉深深地笼了起来,俊美的墨瞳一片深沉。现在,他只能先去找那个人,或许那个人可以就她,或许也只是那个人可以救她……可,如果真的要他为此而付出什么,那就随那人去吧……只是,沄儿,千万,千万等我回来……
少年在床边跪了下来,轻轻抚了抚女子柔美的眉眼。榻上女子容颜憔悴,却依旧美得不可方物,如一纸易碎的樱花雪。少年沉静如渊的眸子里拧碎了万千柔情,一点一点地,几乎要将她溶进自己的灵魂里。
其实,沄儿,很久没对你说,我爱你。只是,在我心里,我清清楚楚地知道,我爱你,很爱,深爱,非常爱。
浅吻了身下女子,花荣站了起来,径直拿了包裹,便要离开。
“沄儿,等我,一定。”
少年的背影依旧淡雅朦胧宛若一川烟雨,又似被水浸染的水墨画,隐隐地,渲晕了一方沉默天地的凄清,如樱如梦。
阅尽天涯离别苦,不道归来,零落花如许。花底相看无一语,绿窗春与天俱莫。待把相思灯下诉,一缕新欢,旧恨千重许。最是人间留不住,朱颜辞镜花辞树。
作者有话要说:

☆、十五。一世长安


小寒山。
已是初夏,小寒山一带却不为季节所累,极目之处,连山脚下亦是白雪皑皑,衰草黄叶。一脉陡峭的石阶横斜而上,在山间若隐若现,直至山顶一小小草庐内隐没。庐内一抹烛火的微光,在这一片寂静而罹黑的夜里显得分外醒目。
一少年素衣白衫,牵着一匹白马,在雪间徐徐而行。天气甚寒不亚严冬,少年的衣着却极为单薄,雪白衣襟在风中瑟瑟。然他似乎不为所动,徐徐行间,白马银白的鬃毛纷乱地扫过他的脸,露出倾城的容颜,在寒夜里依旧是无可比拟的风华。
“呦,这里还有人来啊咦,竟然是少将军?”远远地一女子娉婷,清亮的声音令夜色为之一明:“少将军,多时不见了。”
面前的女子摘下了厚重而华美的银狐大氅,银白的发丝便悄然滑落,在雪色中显着一种别样的光华。女子眉目如画,浅含笑意,眉间一点嫣红的朱砂痣更使那娇媚的容颜添了十分的妩媚,极是动人。
“若衣。”见是她,花荣的神色有几分释然,一双凤眸幽晦如深,让人看不透他心里。名唤若衣的女子笑意更深,妖娆美眸中平添了几许冷意:“难得,少将军还记得我这个罪臣之女。若衣还以为,这些年了,少将军早把我忘了。”
“岂会。”花荣望着她,却无平时儒雅虚无的笑意,极是认真:“我从来没有那样想过你,若衣。我不想打扰你,但现在……求你,救一个人。”
他的神色是从不曾外露的疲惫,声音有些轻微。若衣从未见过这样的他,一愣之后,似乎明白了什么,巧笑嫣然:“好啊,若衣怎么会不答应呢。不过少将军,若衣有个小小的要求呢,少将军,”若衣上前一步,雪白的玉臂搭在了少年的肩上,吐气如兰香:“少将军,娶我可好?”
这个动作,像极了梦沄。花荣的眼底闪过一丝柔情,然转瞬极消弭了去,身形未动,声音却是冷漠:“我此来,正是为了让若衣姑娘救我妻子的。”女子身子一僵,然只是一瞬之间,又笑了起来:“那当得什么。既如此,少将军,陪若衣一夜,好不好?”
她很想知道,他是不是真的那般清冷,他的心,可否因她,哪怕有一丝波动也好?
少年抬起眼,淡淡地一望,黑凝如夜的眸子无波无澜,却是未发一言。那目光沉静而凄冷,宛若雪月辉光,含了无限的无言的情愫。
他,怎么可以呢……
“即使这样,你都不愿意,是吗”若衣的唇边勾起一抹笑意,无比的凄凉,却更多的是嘲讽。顿了一下,她松开了双臂,仿佛刚才妖娆的女子根本是个幻影:“那么,就此别过。”
言罢,她便转身向山上走去。几步之后,见他还在那里,若衣不由冷笑:“怎么,还想威胁我不成?那若衣告诉少将军一句,少将军若想吹风,那就站着吧,别的,就不要想了。”
无情的话落下,她决然离去,雪白的银狐大氅在月光下,华美而迷离。
他就直如此的厌恶她,连看也不愿意看她一眼?那她如此的屈辱,又为了什么当年他们害她如此,若衣,还不够吗如今,你还在怜悯他?
够了,真的够了。
月色阴冷,雪光映出一片凄清。少年孤身一人立在雪地里,白衣随风瑟瑟而动,身边的银鬃马,亦是不安的扬了扬前蹄。刺骨的风寒令他的唇泛起青白,雪水沁透了他的皂靴,经风一吹,如针刺一般痛入骨髓。然少年却似没有一丝一毫的感觉般,只是静静地立着,温润如玉的容颜没有丝毫的情绪,眸中一水,沉静如渊。
很冷,很疼,很累,他觉得自己几乎要撑不住沉睡过去。他身上本就有昔年战争的旧伤,经不起丝毫的风寒,而他现在却不觉得如何。一想起梦沄苍白的脸色,她那因剧痛而蹙起的眉,他觉得,再多的痛,再多的苦,也比不上看着她难受时极度的心疼。
他无所谓的,他承受什么都好,但,不要落在她身上好吗他情愿自己负担所有,为什么,不来惩罚他呢……
白衣零落,月光倾洒一地的霜白。少年冷傲的背影在山间显得分外寂寥,沉寂了一方。一匹银如晓月的白马在雪间缓缓踱步,不时回望那已显憔悴的背影,似在焦虑地嘶鸣一声。
一世风霜。残更将漏。
安静的夜,雪花渐渐飞扬而落,如残翼的素蝶起舞于天地。安然,无声。
那抹寂寥的白,在雪中朦胧如幻。
一更三刻……
二更残漏……
“够了!”清亮的声音骤然响起,带着丝丝掩不住的颤抖。若衣不知何时已站在他面前,娇美的脸上哪儿还有初时的淡然浅笑,凤眸水光潋滟,泪已湿了睫毛。翦水凤眸又伤又痛,望着被落雪满了青丝的少年,颤抖着说不出第二句。三更了,他还要坚持到什么时候?他就直如此的漠视她,宁可冻死在雪原,也不肯委身哪怕骗她一骗?他知不知道,莫说是这样单薄的衣着,就是同她一般适应了小寒山的严寒,披了雪氅,也断断不敢在如此雪夜中宿夜不归!他要救的人究竟有什么好,值得他这样以命相搏!
他,也是算准了她会下来的吧……从小到大,他是那么的了解她的心思,又怎么……可她真的很没骨气好吧,她真的舍不得,即使这个人伤她如许,她也舍不得。
是她没用。
花荣扶着身边的雪松,勉强站直了身子。若衣将雪白的大氅摔到他背上,白衣寥落,早已不复初时的翩然风华。额际的发有些凌乱,散碎的青丝微凌,憔悴支离。清霜般的雪光映着他惨白如月的面容,凄美而寥落。然,即使如此,略带几分无力的笑颜依旧是无可比拟的风华,宛若雪夜中伤逝零落的晚樱花雨,带着种令人迷醉的清寒。本已不堪支持,那墨玉般的眸子里依旧温润无波,连出口的声音都似融化在了一片虚空之中,令人遥不可及:“若衣,对不起。”
那时年少,荣华轻负。他本就是这样一个人,不爱的人,无论那人如何执着,也不曾走进过他心里。即使是当年她如此地好,奈何心中没有情动,他就不曾有过半分回应。至于后来父亲揭发她的父亲通辽,致她一家破败,他也只是从一族的人中救下了她而已,却不曾相帮过什么。毕竟,国家之事,是她父亲之过,在他心里,绝不混淆。
他没有过问怀有一身绝世医术的她去了哪里,她却告诉他,她在小寒山。或许,她也是希望他可以来的吧,但是他没有。他给不了她同样的情,那还不如,抹杀了全部希望。
谁又会料到,会有今天?小寒山上的苦,他领受,沄儿的苦,他心怀。这一切都是他造成的,他还其所有,也不足弥补分毫,所以,他无怨。
“花荣,我真觉得我一定是上辈子欠了你的,我作践自己,与你何干。今日我跟你去,算是还了当年所有的情分。从那以后,再无干系。”若衣一字一句,说得很重。顿了一会,她缓缓地笑了,眸中星光点点,妖娆的容颜在雪光中,美得不似真实:“花荣,少将军,你知道吗,若衣多希望与你,生生世世再不相见。”
女子的声音在寂寥的夜风中,显出绝望的沉寂。少年长长的睫毛垂下,一点清透的晶莹无声落下,悄然滑过他俊朗的脸庞,脚下一点白雪,浅浅晕开。白色的背影在夜色之中沉默,蓦然地,几许释然,几许淡泊,凝成无言的风华。
我希望你在我身边,可以对我哭对我笑,我只是这一个愿望而已。
当雪再度落下的时候,时间已经跨过了轮回,而我和你已经形同陌路了。看着身边不停下着的雪,想起当初的我和曾经的你,是那样熟悉又那样遥不可及。
旧的的故里,草木深深。
一阵狂风吹来,樱花随风而下,像下起一场鹅毛大雪。五月的亦苍轩,这场最后的素白的雪,透过碧蓝的苍穹,飞扬在白色的云层间。
五色珠帘边,静静立着的白衣女子撑了把孟宗竹的油纸伞,纯白无饰。白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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