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正常的世界-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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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怎么会帮他办事?”猛灵说道。
“只是合作,我给他办事,他给我炼制可以使用术不会被天眼发现的器具,但现在已经拿不到了。”那人无奈中带着绝望地一笑。
“他不会撒谎的,刚才我所说的那些也是从他嘴里得知的,我相信他,我也可以向你们保证他说的都是真的。”
看着老孔坚定地样子,众人沉默,而寒凛在这时默默地转身离开了牢房。
“别管真假了,先去做吧,不能浪费任何一分一秒的时间,必须要在灾难降临前把这件事搞定啊。”流尘说道。
所有人都对这话表示赞同,红灾之月已经降临,已经没有多少时间再去重新调查了,难得有线索,虽然不知道真假,但也总比现在什么头绪都没有要好。
在所有人都离开之后,老孔转过身来,看着地上的那个人。
“净。。。。。。”这时老孔的目光突然变得温柔且忧伤。
“别再用这个名字来称呼我了,我做了太多的错事,我配不上阿公你赐予的名字。”那人低着头,惭愧地说道。
“你的作为确实让我很失望,但是,在我眼里,你还是那个净,那个老是跟在珏后面到处捣乱的净,让我头疼的净,即使你违背了初衷,犯下大错,让我失望,但净,这个如清水一般的名字我永远不会否认,适合这个名字的人只有你,永远都是。”老孔语气柔和地说道。
净低着头,此时地上已经多了几滴水印。
“呜~~”净在抽泣,豆大的眼泪不断地滴在石板地面上。
老孔轻轻地单膝跪在净面前,双手捧起他的脸。
净不停地抽泣着,正在流眼泪的眼睛一直看着下面,不敢看面前的老孔。
老孔慈祥地笑着,轻轻擦去他的眼泪。
净依旧在抽泣着,他多次想强忍住眼泪,但还是失败了。
老孔看着这像个孩子一样的净,回想起以前的日子,甚是怀念,可是时间改变了这一切。
“哭出来吧,眼泪不是什么珍贵的东西,如果能让自己好受一些,留一点也无所谓,这是我教过你的,忘了吗?”老孔笑道。
“没有,我没有忘。。。。。。”净摇了摇头,随后他表情开始变化。
“呜呜呜。。。。。。”泪水冲破眼眶,如决堤的洪水,强忍着哭泣已久的净开始哭了起来!
老孔抚摸着净的头,然而净突然扑进他的怀里,脸埋进他的胸口,双手紧紧揪住他的衣服。
“阿公!呜啊啊啊啊啊!!阿公啊啊啊啊啊啊!”净彻底放下一切,嚎啕大哭了起来。
。。。。。。
“阿公!那是什么!”
“阿公!珏他又欺负我!”
“阿公!我好害怕!”
“阿公!珏去哪了?”
“阿公!我做到了!你看!我做到了!!”
“阿公!哈哈哈哈哈哈哈。。。。。。”
老孔温柔地抚摸着净的头,回忆起以前在药明庙的日子。
“好了。。。阿公。。。。。。可以了。”哭了好一阵子之后,净脸埋在老孔怀里突然说道,他说话还有些哽咽。
“现在吗?”老孔依旧抚摸着净的头说道。
净不说话,只是把脸贴在老孔的胸口上点了点头。
“确定了?有没有什么想完成的事情?”老孔面带忧伤地微笑问道,他不想让净留遗憾。
“已经足够了,按照凡人的寿命,我早死了,现在能再次和阿公说上话,能在阿公怀里哭泣,一切都跟以前一样,最后还能够在阿公怀里死去,我很开心,很满足了。”净的脸始终埋在老孔胸口里。
听了净的话,老孔眼睛湿润了几分。
“那么。。。。。。”这时老孔手按在净的心脏处。
“嗯。”净点了点头。
老孔的手掌突然亮起金光,紧接着净的身体也开始散发金光。
“再见了,阿公。”净发光的身体开始飘出金色的光点。
“啊,再见了,净。。。。。。”老孔闭上了眼睛。
光点正在脱离净的身体,发光的躯体正在分解消散。
“夕~阳,夕~阳,为什麽这样红。
夜晚梦见悲伤之梦。
哭泣着,欢笑着,你那红扑扑的脸。
夕~阳,夕~阳,为什麽迷茫。
失去了曾经的微笑。
啊~啊,梦中悲伤的梦。。。。。。”
老孔轻轻地唱着歌,温柔地抚摸着净的头,直到手摸空的那一刻到来。。。。。。
。。。。。。
在李全胜的住处,珏靠在阳台的护栏上,舔着棒棒糖看着天空那漫天的灾洪,看着那在拼死战斗的术师,他嘴角扬起了不屑的微笑。
在看了好一阵子之后,珏吐掉已经没有糖的棒棒糖棍子,然后一脸无趣地走进屋内。
第六十二章 功绩
在一间宽阔的房间里,王宏林坐在奢华的床上,悠闲地划着平板,然后拿起床边的药一口吞下,然后再拿起床边的杯子喝了口热水,为了不让自己死去,他每天都按时吃药。
“呼~”王宏林松了口气,把水杯放在床边的小桌上,然后拿起平板继续阅读。
“王先生,李先生来访。”这时,一位年纪四十多的佣人来到王宏林床边,低着头彬彬有礼地说道。
“哪个李先生啊?”王宏林看着平板,一副不在意地问道。
“是李全胜先生,王先生。”佣人说道。
这时王宏林脸色一变,没有了刚才的悠闲,取而代之的是些许的激动。
“全胜?他在哪?”王宏林问。
“在门外,王先生。”
“那还等什么,还不快请他进来!”王宏林喊道。
“是!”佣人鞠了个躬,然后就出去了。
王宏林片刻不等,立即下床更衣。
。。。。。。
李全胜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东张西望,观察着客厅里豪华的装修,他来过王宏林的住处几次,但来的几次都是在门口谈完事就离开了,真正进来这还是第一次。
不愧是大集团的老板,李全胜看着这些豪华的装饰心里感叹道。
“全胜啊!”这时一个喜悦的声音突然响起,王宏林穿了一套红色的唐装下楼。
李全胜起身,他纠结了一下,然后喊道:“王先生。”
剧毒无比的“王先生”三字进了王宏林耳朵里,喜悦瞬间削减了几分。
“唉,别这么客气,坐吧。”王宏林笑着说道,不管怎么样,这是李全胜第一次来自己的住处,从某种意义来讲,也算是回了一次家吧。
“今天怎么这么有空来看我啊?”坐在顶级欧洲进口的真皮沙发上,王宏林高兴地问道。
“实话跟你说吧,我是被人劝过来的。”李全胜说道。
“哦。”王宏林点了点头。
王宏林以为是张雨欣劝的,但李全胜其实是被珏劝过来的。
“有人告诉我你的身体最近有些欠缺,然后叫我带了这个东西给你。”说着,李全胜从兜里掏出之前张雨欣送给他的“蓝丝”。
李全胜深知这种药有神奇,有多么的珍贵,所以他放在茶几上的时候非常非常小心翼翼,深怕手的太厉害会破坏药效什么的。
“这是什么?”王宏林把“蓝丝”拿来仔细查看,好奇地看着透明的玻璃瓶里那晶莹清澈的蓝色液体。
“药,非常珍贵的药。”李全胜说道。
“呵呵呵呵呵,多珍贵的药我没吃过啊。”王宏林突然大笑,然后将要放回茶几:“没用的,我这病好不了了,替我谢谢那个送药的人。”
“你觉得你的病好不了是因为你没用过这个药。”
听到李全胜的话,王宏林的笑容突然淡了几分,他看着李全胜那认真的样子,然后目光又重新落到茶几上的那瓶药剂上。
“这究竟是什么药啊?能够治我的病?我这可是肺癌啊。”王宏林皱着眉头苦涩地笑道。
“你患上了肺癌?”李全胜一惊。
“啊。”王宏林点着头,“发现的时候已经是晚期了,说不定哪天就死啦。”王宏林苦笑道。
“那你以前怎么不跟我说?”李全胜问。
“我不想因为这件事给你压力,虽然很想跟你在一起生活,但我不想你为了送快要死去的亲生父亲最后一程而委屈自己跟一个自己最讨厌的人生活在一起,我只想你能够按照自己所想的方式去过每一天,这样你会开心,汝红也会开心,我也就满足了,寂寞一点。。。。。。没。。。没什么的。”王宏林平静地笑道。
听了王宏林的话,看着自己亲生父亲那苦涩寂寞勉强的微笑,李全胜心里被深深地触动了。
“对不起。。。。。。”李全胜低着头,此时的他对自己的痛恨比之前更重了。
“对不起?”王宏林愣了一下,然后又笑着道:“这话应该是我说吧,是我对不起你和汝红,为了自己的野心而离开你们,是我。。。。。。”
“我都知道!”
李全胜打断王宏林的话。
“我全都知道,为我支付学费的人,给我们生活费的人,帮助母亲找到工作的人,我都知道是谁!”
王宏林闭上眼睛叹了口气,“你还是发现了。”
“对不起!一直。。。一直。。。。。。让你那么辛苦!”李全胜咬着牙说道,他现在比之前任何时候都痛恨自己。
“毕竟是我犯错在先,这一切都是我应得的。”王宏林说道。
“不!不是这样的!!”李全胜怒吼着抬起头,此时的他双眼含泪,满脸通红,情绪激动,身体随着急促的呼吸起伏着。
“你当初犯下的错早已经弥补满甚至已经溢出太多了,现在错的人是我,我无法原谅一直拿着你好处,嘴上却总是在说恨着你的我!你一直想要我回家,可是我根本不配当你的儿子!!!”李全胜歇斯底里地喊道。
“错了,都错了。”王宏林摇了摇头。
“我之所以为你支付学费,给你们母子生活费,帮助汝红找份稳妥的工作,因为你是我的儿子,你们母子都是我所爱的人,一位父亲让自己的孩子和爱人过得好一点这是我的责任,我的义务,你对我的态度我并没有责怪你,从来没有,孩子嘛,总有叛逆,和父母顶嘴争吵的时候嘛。”王宏林温柔地笑道。
李全胜突然双膝跪下,重重一磕头,大声喊道:“我错了,请原谅我,父亲!”
听到那两个字,王宏林眼眶顿时就湿润了,几十年时间,他无数次期待,无数次幻想的这一幕,终于在今天发生了。
王宏林湿着眼,虚弱的缓缓起身,蹲在李全胜面前。
王宏林把叩头的李全胜扶起,看着他那张已经四十多岁的脸还跟个孩子一样哭得稀里哗啦的,不由得一笑,这一刻似乎穿越了时空,他仿佛看到了李全胜小的时候。
王宏林温柔地将李全胜拥入怀里,此时他激动的心不忘感谢张雨欣,“谢谢你,小丫头。”
。。。。。。
天!
安轮公和友轮公还有缘轮公正围着一个平静的小池子,这三个好基友正通过天眼观察着S市灾洪情况。
其实不止是这人类感情的三巨头,此时天的许多神公都在关注S市的情况,特别是寺庙建在SC省的神公,八年前那场灾难带来的伤痛还没忘去,又有一场灾难即将降临,而且还是降临在人口如此密集的地区,这灾难一旦触发很有可能会造成千万人的伤亡。
“嗯?”
这时安轮公突然愣了一下。
“怎么了?”发现安轮公的异样,缘轮公便问道。
“好像有人得到功绩了。”安轮公说道。
“现在你的守护不是都在下面清除灾祸吗?哪还有人去争取什么功绩啊?”友轮公皱眉道。
“如果要说有的话,还真有。。。。。。”安轮公无奈地笑道。
两人一听,愣了一下,然后同时点了点头。
“我懂了,是药灵公帮你赐名的那名凡人守护啊。”友轮公笑着说道。
张雨欣的事情已经在天里传开,几乎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