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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伪娘茶寮-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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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荷急忙把头低下,不敢作声。
何氏懊恼,心下叫苦不迭,若不是这丫头在旁扇风点火,她怎会冲动做了这事,这丫头真是该死,也怪自己耳根软,立什么威,这下把皇上要的狗都给打死了。
虽心里憾恨,但嘴里总要替自己开脱,她底气有些虚的道:「这狗偎着外人,反咬主人一口,不是什么好东西,所以我正代你教训,那贱雏天天都来将军府,见着府内的人还一副耀武扬威的样子,丝毫不知自己有多下贱,让外头的人笑话我们将军府秽臭不堪。」
「这倒说到重点了,我才是明珠的主人,它咬了我哪里?而这也是『我的将军府』,外面如何笑话,你倒是说来听听。」
切以刑声像冰柱,何氏反倒没了气势的结巴。
这里的确是切以刑的将军府,切以刑是她大伯的儿子,他年幼时,父母急病骤逝,自家老爷与兄弟感情甚好,办了丧事,抹了眼泪,便把切以刑接进家里同住,隔了几年,她才生了个儿子落合。
虽然是大伯的儿子,但在家里,切以刑却像个大少爷,儿子这正主反倒矮他一截,她要老爷将他遣出去,老爷不肯,说她娘们没见识,侄子聪颖有志,以后一定有出息。
他对侄子比对他们亲生儿子还疼爱,没几年,他身体不好,一病不起,临死前,对切以刑说娘们不济事,落合还小,这个家要他担起。
她心里发急,在病榻前又哭又闹,说他们孤儿寡母的,若是没分得财产,以后铁定被人欺侮,半点银两也拿不到。
这个「铁定被人欺侮」里指的「人」,当然是说已经弱冠的切以刑。
听罢,老爷气得吐血,切以刑命人把她给赶出房间,她心里又恨又怨,可不敢有所动作,怕的就是连亲生儿子落合,以后吃穿都要看切以刑的眼色。
老爷死后,家里就由切以刑做主,他自小沉默寡言、武功高强,忽然参了军,她正巴不得他战死沙场,好把儿子的财产拿回来,想不到他旋即做了将军,风风光光的回来,连落合也拜倒了,亲热的叫他哥哥。
这哥哥名分一定,不是更没可能把落合的财产拿回吗?她心里暗地盘算着。
可切以刑迁入御赐的将军府,也让他们一起搬进来,人人称呼她将军府的老夫人,街坊邻居见到她,脸上多半是艳羡巴结,亲人间有什么冲突,还得找她去排解,她的地位忽然水涨船高。
更何况,切以刑每月拨下的用银也不算少,落合读书、吃穿用度、玩乐,全都是将军府支出,过得比往常生活还要好,她自然也就没了怨声。
只是偶尔心里总有根针戳呀戳的。
「我、我都是为了将军府着想,你一个男人在外头,碰了不干不净的脏东西,人家看你的头衔不敢在你面前讲,但背后说得难听,我、我自然容不下这事。」
这里出了事,府内早就争相走告,切落合满头大汗的跑来,一看娘亲额上冷汗涔涔,再看堂哥满脸愤怒,他忍不住说了几句公道话。
自己的娘打死堂哥的爱犬,的确是不对。
但狗毕竟只是畜生,说严重也不是太严重,而桃红是个雏儿,比价值万金的畜生又更低等了。
他发话道:「打了哥心爱的狗,是娘不对,我会叫娘择日赔罪,但这桃红每天都来,他一介下贱的雏儿,光明正大的从将军府正门进进出出,见着府里的人也不走避,一径卖弄风情,不知自重,这我早就想向哥提一下,今天娘打了他,也是为了将军府清誉,哥若是生气,我再找几个干净漂亮的雏儿陪你,不就行了。」
望着地上动也不动的人,切以刑心头一抽。要是这话被桃红听到,恐怕他第一个反应就是脱鞋丢到落合的嘴里,他只要听到雏儿受委屈,便会不管三七二十一的发怒。
「将军府的清誉不必你们担心,我要他来,是要他来照顾明珠,不是你们想的那样,这雏儿是我的客人,客人从正门来来去去有什么错,这也能让你们大嚼舌根。」
切落合似乎还想再说,切以刑沉声道:「那就是阿捧进门,你娘要人把阿捧打死,你也是坐视不管吗?反正贱雏死了,再找两个进门服侍就得了,那也难怪你死求活求,阿捧也不从你,倒让八王爷得了去。」
切落合就像被刺中痛脚的缩了下,低头不语。
深吸一口气,切以刑握成拳的手在发颤。「亚动!」
「是,爷。」
「去聘兽医来看明珠,把那只死掉的小狗崽厚葬,并将婶娘请回屋里,让她绣花,别闲着发慌。」
何氏脸都黑了,最后的话就是警告她别外出惹是生非,全部的人都听到了,以切以刑现在的暴怒状态,已是留情给她台阶下,没有当场痛骂,但也够难看了。
他趋前,一手抱起地上的血人儿时,他眼睛还半张半合,仿佛找不到焦点,看来没死,但也去了半条命。
为了护卫四只小狗,他让自己接受所有棒击,这会已经痛得发不出呻吟,切以刑恶狠的在他耳边恐吓。「没跟爷玩过之前,你不能死。」
他可能在笑,但血丝流下来,沾到他肩头的衣服,一片湿濡,血的味道飘进他鼻孔,就像死亡的味道,而他整个人趴伏在他肩头,轻飘飘的像朵随时可能远去的云霞。
「还有——」
亚动恭声道:「是,爷!」
他吸气再吸气,这握得死紧的手究竟是怒得想要宰了这一群人,还是惊恐得想要捉住身上的人,求阎罗王别收去他的小命,他现在不想细思。
「婶娘向来不是说打喊杀的人,给我查查是谁多嘴。」婶娘心有不满他知道,但从未做出如此出格的事。
「是,爷儿!」
甜荷畏怯的白了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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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暂窝八王府

他全身灼热,像火在烧烤一样,眼前也是一片刺目的光,他合起眼睛,不让眼眶中受辱的泪水流下来。
那一天的阳光灿烂夺目,小他一岁的表弟正处于童言无忌的年纪,加上因为是独子,有些被父母惯坏了,什么话都讲得出口。
「你用的都是我爸妈的钱,我爸妈可怜你,才让你住在我们家的,因为你爸爸妈妈都死翘翘了。」
这是事实,但表弟的口气、表情好像施舍他多大的恩惠,那握在手里刚拿的一周零用钱不过是少少的二十元,表弟拿的比他更多,但那钱忽然变得烫手起来。
「钱给我,那是我爸妈的钱,你凭什么拿!」
表弟想夺取那二十元,因为他的零用钱花完了,而他既没有高傲的把钱丢在他脸上,也没有卑微的将钱让出去。
他受辱的心在刺痛,但他紧握住那二十元,强逼自己咽下就要夺眶而出的滚烫热液。
寄人篱下,原来是这么卑微,原来是这么难堪?
年纪尚小的他无法自食其力,更无法令父母起死回生,再回到父母身边,做个被父母疼爱的小孩,只能这么卑微、怯懦、低贱的活着。
但有一天,他一定要脱离这种生活!
表弟叫嚣得更狂妄,说出来的话更难听,他推开他,拔步快跑,表弟在身后追着。
最后他回家时,姑姑和姑丈脸色难看,可能是表弟讲了什么,他没管这些,只是在心里立誓,这一生一世,再也不想要看别人的脸色过活,承受这种不平等的待遇。
他一直避免动用姑姑他们的钱,从高中就办理助学贷款,尽可能的打工,赚取自己生活所需,这让经济不宽裕的姑姑和姑丈似乎很高兴他的懂事。
到了他毕业成年,领到一样建筑奖项时,姑姑和姑丈设宴替他庆祝,表弟没有来,姑姑一直抱怨为什么表弟没有他这么优秀,为什么老是给家里添麻烦,为什么高中辍学也不学个一技之长,又为什么老是交一些坏朋友?
他在姑姑眼里算是成功的,但是这是多年来不眠不休、自立自强的结果,他只说了些安慰的话,在某些方面,他还是感谢这两位长辈,他们其实可以直接把他送到育幼院去,但是他们并没有。
他们已经尽力了,也许可以做得更好,然而以他的立场,他不能要求。
他深知表弟的颓废与失败都是自找的,若是自己都不自爱,那怎么能得到别人的尊重。
但是当时二十元的羞辱与痛苦,就像太阳灼烧般疼痛,他告诉自己不能倒下!不能!

「老板——」
他一时不知道这是在唤谁,他是于灵飞,熟一点的都叫他小飞。
工地的人会叫他于先生,客户则通常称呼他于建筑师。
老板?不会吧,等有一天有能力他会开一家建筑事务所,然后盖一个很漂亮、很大、像城堡的地方收容像他一样的孤儿。他想要笑,却发觉扯动嘴角时,疼痛一古脑的往上激窜,他的背好痛、好痛。[请勿散播]
「换药的时候会有点痛,你忍一忍。」
他迷迷糊糊的张开眼睛,一张带点冷冽却又清丽的脸孔出现在眼前,只是向来理智的人儿,现在竟眼眶微红,他动了一下,又是一阵难忍的呻吟,然后才叫出这清丽人儿的名字。
「阿、阿捧。」
「老板,你伤得好重,刚送来时我还以为你死了。」
阿捧的声音都哽咽了,显然十分担心他,深吸一口气,才慢慢回复他往日的平稳。「听说八王爷通晓医药,所以切将军就把你送来这里医治,八王爷开出药方,刚替你上完药,要你醒来时喝点汤药镇痛。」
「这里是八王爷府?」
于灵飞一怔,随即想通了,若不是八王爷府,阿捧怎会在这里,这个问题简直是愚蠢之至。
他记起来了,他被痛打一顿,不过护在身下的小狗好像都没事,他哼哼唧唧的叫痛,随即包覆住阿捧的手,他想起一件重要的事。
「阿捧,现在有人看守吗?」
阿捧愣了一下,显然不知道他为什么这样问,但还是回答,「没、没有!」
「那好,我带你逃离这里,要让你被那个鬼八王爷给糟蹋,还不如我拼最后一口气带你走。」
他还真说走就走,纵使起身时,痛到脸都皱在一起。
阿捧按住他的肩膀,要他躺下来,清冷的声音没有起伏。
「我没见过八王爷,自然也谈不上什么糟蹋。」
「什么?他不是把你捉来,就是要——要强逼你做一些你不愿意的事吗?」
他大吃一惊。那么大阵仗不由分说的把人从店里带走,不就是要把阿捧给押回来当禁脔,不是吗?
阿捧摇头,「我是被八王爷的五哥给带来的,听说八王爷很气他哥哥这么做,但是他哥哥威胁他,若是我没留在这里,被放了出去,他就会把我给杀了,八王爷又恼又怒,却也无可奈何,最后他安排我住在这里,我想要的,他都叫人送来,但从不跟我见面。」
「这什么呀?他们脑袋有问题,是不是。」搞什么,把人捉来竟然是软禁在这种地方。
对了!以前课本上好像有教过,古代的某国皇室为了血统的纯正,都是近亲通婚,所以生出一堆的神经病,该不会这个时代也是这样吧。
「在这里日子过得也挺好的,就是无聊了点。」阿捧说得平淡。
「所以,你真的没被怎么样?」
他问得有些犹豫,毕竟这是阿捧的私事呀,他会不会问得太白了?
阿捧倒是耸耸肩,「没,只有刚住进来时,他人隔着门板,站在屋外对我说话,让我不用怕,等过一段时间,他五哥自觉无趣,就不会再插手这事,到时他会派人护送我到任何我想要去的地方。」
「他站在你屋子外,没试图进来?」于灵飞瞪大眼睛问。
阿捧脸上有点微红。当时是夜晚,他也以为他要进来了,想不到他在外头说完那些话后就真的走了。
他打开门,只见到他疾速离开的背影,那背影的确就是那天他在街角帮他抹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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