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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综武侠]美人裙下-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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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直闭眼静坐的灰衣僧人突然道。
  长云面色陡然灰败了下去:“竟是天一神水!”
  这个名字让在座众人都不由面色一变。
  天一神水是神水宫最大的秘密。相传是水母阴姬自三千重水中化出。看着如寻常白水一般,毒性却世间难寻。
  只一滴,便可重若千金,让吸食者经脉逆流而亡。
  便是可练得金身的少林内功也撑不住一刻。
  无花与天峰大师正是死于这毒下。
  “我少林与神水宫素无怨仇,阴姬为何要这般做?”
  一旁站了许久的无相问。
  神水宫与少林俱是武林大派,一举一动自是万众瞩目,如此行径难道不怕引起激愤,惹得武林围攻?
  “师父与天峰大师素有来往,自然不会做出这样的事。”
  正说着,便听一道女声从远方传来。
  众人定睛看过去,竟是一个身佩长剑的白衣女子。
  “姑娘自神水宫而来?”
  灰衣僧人问。
  “在下宫南燕,特奉师命来此。”
  白衣女子傲然颔首道。
  “既是神水宫中人,姑娘又可否告知这天一神水之事?”
  唐八眯了眯眼道。
  宫南燕叹了口气:“这天一神水确是出自神水宫,不过……”
  “却是被人偷出来的。”
  她顿了顿苦笑道。
  “谁这么大本事敢从神水宫中偷东西?”
  院中有人问。
  宫南燕道:“他功夫虽不是最高,但轻功却是最好的。”
  “能来往与神水宫与少林之间的怕也只有楚留香了。”
  长云叹了口气。
  天竺点了点头:“无花师侄死前确有留下线索,如此一来倒也说的通了。”
  他说着微微抬起地上人的手,下面果然写着一个“楚”字。
  “楚留香先是在竹林客栈犯了命案,又为掩人耳目杀了君子剑黄鲁直,如今又谋害天峰与无花两位师父,当真是罪大恶极!”
  宫南燕一字一句道。
  “南燕此次便是奉师命助诸位一臂之力。”
  长云转身看向那白衣女子:“姑娘若有妙计不妨直言。”
  宫南燕叹了口气:“他若有心,便也总该是在乎那三位红颜知己的。”
  楚留香并不知道苏蓉蓉三人已经被抓了,此刻他正在讲故事。
  讲一个酒鬼的故事。
  吴裙悠悠的叹了口气:“那花蝴蝶最后又如何了呢?”
  她面上有些清愁,似是被这故事打动,眼中的星子轻轻洒落,那是一种忧郁到极致的美,男人若是能让她这样烦恼着,便也死而无憾了。
  楚留香摸了摸鼻子,苦笑道:“他已失踪好些年了,或许死在了沙漠里,又或许……”
  他说到这儿便不说了,因为他知道第一种猜测实在不切实际,而第二种猜测又太过残忍了些。
  这个年纪的女孩子,总是不喜欢听这些的。
  他不说,吴裙却已猜到了。
  眨了眨眼,抿唇笑道:“这第二种,便是他已找到新的目标,继续漂泊了下去。”
  楚留香叹了口气:“我猜你一定是看不起他的。”
  “他虽然在感情上是一个很糟糕的人,但若成为朋友,却是又是个很好的人。”
  他说着微笑着看着她,眼中真诚坦然。
  男人总希望自己的朋友被人认可,尤其是认可之人是一个女人,一个让人砰然心动的女人。
  “你们男人好像总是这样。”
  吴裙轻轻吹了口手中的风车花儿,看着它慢慢的转着。
  悠悠叹道:“总觉得女子太过感性,于是佳话也变成了可怜儿语。”
  “哦?”
  楚留香倒是有些不懂了。
  吴裙笑了笑:“高亚男与胡铁花都是性情中人,喜好凭心,从不畏闲言碎语。”
  “香帅又为何要担心?”
  她眼带笑意,黛眉微扬间眼尾处的红晕简直要让人醉倒。
  楚留香细想一番,突然抚掌大笑:
  “正是此理。”
  高亚男追求的是爱情,胡铁花追求的是自由。
  有所期盼的人,又如何需要同情呢?
  楚留香看向吴裙的眼中已尽是笑意,他笑起来当真好看,仿佛沉日阴霾一扫而空,阳光照在人心间的暖意。
  这样的男人,也难怪受女人欢迎。
  “世人总说:雁蝶为双翼,花香满人间。”
  楚留香叹了口气:“我与花蝴蝶相识多年,竟还不如阿裙了解他。”
  吴裙低头笑了笑。
  她并非了解胡铁花,她只是了解男人而已。
  了解天下男人所有的劣根。
  美人唇边带着温软的笑意,微微敛下的眉眼低垂着,长睫如小扇流萤,轻落间撩人心魄。
  楚留香心头微动。
  竟不觉想看看她眼底神色。
  江边禅院里:
  白衣僧人将纸笺上墨汁吹干,系在肩上白鸽腿上,目光幽深地看着那信鸽飞出院外。
  素雅的禅院里皆为淡色,只有一株牡丹格外鲜艳。
  无花盯着那牡丹看了许久,突然笑了笑,眼中似有暗涌翻滚。
  “阿裙啊……”


第8章 声东击西
  美色醉人。
  男人在这样的温柔乡里总是希望睡得更久一些。
  楚留香也不例外。
  可是他却不得不离开了,因为一封信。
  一封没有署名的信。
  楚留香并未着急拆开,因为他想到了也是在这样一个清晨,他的房门口也多了封信。而正是那封信让他百口莫辩。
  这次又是谁呢?
  又有谁千方百计的想要害他呢?
  楚留香想到了宫南燕,却觉得并不止如此。
  江湖似已被一张看不见的巨网笼罩着,而他便是网中待死的鱼。
  那封信在手中已搁置了半天。
  楚留香叹了口气,如若不拆,他便可以当做什么也未曾发生。
  谁也不知道这信中是否又是另一个是噩运。
  可他还是拆开了。
  这也正是楚留香最令人欣赏之处。
  一个人若是畏惧前路,又怎能长久?
  不论何时,他心中总是存着一线希望的。
  白色的信笺被剥开,露出里面黑色的字迹来。
  瞧着与上次并非同一人。
  楚留香微微松了口气,可当他看到信中的内容时,面色却突然大变。
  “今日巳时,莆田少林静候君归。”
  信笺后还附上了三枚铜钱手串。
  那手串是当年与苏蓉蓉三女结拜时所赠,再无他人知晓,如今却被附在这信笺上。
  楚留香想着心下一惊:“只怕蓉蓉三人却是真落到了这神秘人手中。”
  若不说被抓之人是他的红颜知己,便是普通人他也是会去救的。
  楚留香是江湖中少有的君子,出道多年,手上却未曾沾染过一条人命。在他眼中生命总是平等的。
  这一点便已胜过许多人了。
  此时已近巳时,若是从楚馆出发,最快也要一个时辰。
  可楚留香毕竟是楚留香,他的轻功又岂非一般人可比?
  唯一担心的便是……
  吴裙已看出了他眼中犹疑之色,抿唇笑道:“香帅若有事不妨先去,阿裙这里无碍的。”
  她语调轻柔,却一片真诚。
  眼中犹带着温柔舒和之色,让人心下微微添了些暖意。
  楚留香叹了口气:“阿裙……”
  后边的话却迟迟说不出口。
  倚在窗边的美人儿转头笑了笑:“香帅何时竟变得如此优柔寡断。”
  美人笑起来总是美的。
  楚留香见过很多美人,也见过很多笑容。
  却从未有人笑得比她好看,恍若春日融融,温柔的拂过人心头阴霾。
  楚留香最终还是走了。
  他也知道自己是必定要走的。
  苏蓉蓉三人性命攸关之际又怎能多耽搁片刻。
  吴裙微微叹了口气,看着他背影渐渐消失。
  楚留香以轻功闻名于天下。
  本应更长一些的路程,却很快就到了。
  莆田少林寺外,竹叶微动,林中只剩沙沙的摩擦声。
  楚留香的脚步慢了下来。
  古刹的钟声似犹在耳边。
  他微微眯了眯眼,纵身一跃,已藏到了高台处。
  那信上只说是莆田少林,却并未说具体在何处。
  正想着却听两个手持长明灯的沙弥从藏经阁路过,二人低头不知在说什么。
  楚留香凝神细听着:
  “你说那楚留香今日会不会来?”
  灰衣沙弥问。
  旁边个子高点儿的僧人摇了摇头,压低了声音道:“谁知道呢?他杀了那么多人,又如何会在乎……”
  他说到这儿便停了下来,向四周看了眼,低声道:“快走吧,要不然无相师叔又要责罚了。”
  灰衣沙弥听到这儿似想到了什么,也不说了。两人步履匆匆的入了藏经阁。
  楚留香皱了皱眉:‘看来那信上所言不假,只是这少林又为何参与了其中?’
  想着又将目光转向了藏经阁。
  “既已到了,何不献身?”
  正这时耳边忽然传来一道沉若鸣钟的声音。
  那声音自丹田迸出,带着股奇妙的韵律,楚留香耳中不由有些发麻。
  他发现了什么?
  正当楚留香犹豫不决时,一个穿着白纱的妙龄女子门外走了进来。
  她的神色依旧清高,手中的佩剑不露锋芒。
  正是宫南燕。
  宫南燕进来后先是叹了口气。
  灰衣僧人指尖顿了顿:“宫施主为何叹气。”
  “我在替无相大师叹气。”
  宫南燕道。
  灰衣僧人并不说话。
  宫南燕笑道:“大师辛苦筹备多年,如今却竹篮打水一场空,难道心中没有怨气?”
  无相手持念珠的手顿了顿,最终却叹了口气:
  “施主有话不妨直说。”
  宫南燕叹道:“楚留香在继任仪式上杀了天峰与无花两位大师,此已成少林之辱。”
  “大师亦受到了牵连。”
  她说到这儿转了转眼珠又道:
  “但若是大师能亲手捉了那贼子,岂不名声大震?”
  “方丈之位自然不在话下。”
  这话中意思已经很明显。
  ‘无花竟已遇害!’
  房梁上的楚留香简直要惊叫起来。
  他想到那个广袖寒姿的僧人,心中渐渐沉了下去。
  又是谁要嫁祸于他?!
  “阿弥陀佛。”
  却听无相叹了口气,摇头道:“明日弑师会上,既有那三位红颜知己在,便不愁楚留香不来。”
  宫南燕苦笑道:“这也正是我来找大师之意。”
  “哦?”
  无相睁眼问。
  宫南燕叹了口气:“只怕那三位红颜知己是来不了了。”
  “苏蓉蓉三人昨夜已经失踪了。”
  她此话不像作假,倒真像是事出突然。
  无相细一思量:“此事可还有他人知晓?”
  宫南燕摇了摇头。
  梁上楚留香听着微微松了口气。
  ‘看来蓉蓉几人暂时是没有危险的。’
  可随即他的眼神又沉重了起来,如此那封信引他至此……
  阿裙!
  他心中突然冒出些不好的猜测来。
  深深看了眼殿内,翻身间已跃出了少林高墙。
  吴裙原本是在院中赏花。
  楚馆里做的是声色生意,景色自然也要美些。
  那簇春蔷薇开的正盛,枝曼摇曳间香气四溢。
  吴裙倚在栏杆上看了会儿,直到起风了,才准备回房。
  哪知刚转身却感一阵眩晕,再睁眼时便到了一个陌生的地方。
  “姑娘可是醒了?”
  只听一道略压抑着的男声问。
  吴裙轻轻揉了揉额头,却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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