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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综漫同人)[综]野晒-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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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在意,自己却不知道。他不信任,却下意识决得正确。

  。。。。。。只要,等到他不再压制自己。
  只要等到他不再为了战斗,为了寻求极致的乐趣而下意识将自己的实力压制,只要他能意识到这一点——

  “我在瀞灵庭等你,什么时候回来?”他问。

  “。。。。。。”

  “虽然不是特别重要,不过我还需要你来见证啊。”他说,“我会杀了那家伙的。”

  “。。。。。。我会来找你。”

  野晒轻声回答,以减缓声音里的颤抖。

  更木剑八没有回应这句话。
  他拉起野晒的手,用自己粗糙的、干燥的拇指磨擦着她的手心,最后又缓缓地放下,说:“你没有长大。”
  你没有长大,眼睛里却多了些什么。
  原本漂亮的颜色变深了。
  。。。。。。渐渐接近鲜血凝结的痂。

  野晒睫毛微颤。
  他对她是清楚的,更何况旗木朔茂死去时,那份情感太过浓烈,是她第一次承受这样的重担。
  维系他们的,是灵魂。
  他理应知晓。

  “嘛,不过到了再分开和现在分开也没什么差别,听你之前说要恢复的事情,是还有事要做吧?”他自己换了话题,“不会耽误?”
  “不会。”野晒回答,“那件事会很快的。。。。。。我保证。”

  指骨补充的进度太慢了,更木剑八的话提醒了她。
  她因为旗木朔茂而耽误了太久。。。。。。在下一个世界,必须加快进度了。

  得到答复的更木剑八点头,转身要走开,忽地想起什么,抽出刀。
  野晒正以为他想战斗而准备开口拒绝,就听见男人低沉的声音。

  “没换。”

  猩红的眼眸微微睁大,情感正要倾泻而出,男人便收起了把柄残旧的刀。
  女孩原本想伸出手触碰刀刃,此刻却只是颤了颤手指。
  那柄刀仍是她离开时的那把,上面遍布着细碎的切口,如若不是没有锈迹,恐怕只让人觉得是把钝刀。
  毕竟它看上去太脆弱了,是只要轻轻用力就会折断的模样。

  她探究的目光看着他,似乎想得到他突然这样说的原因。
  那份答案。。。。。。对她太重要了。

  更木剑八轻嗤一声,想起以前这家伙的眼神也是这样认真,反而澄澈得让人猜不透。如今蒙上一层薄痂,也没什么区别。

  “那就稍微快些吧,到了之后你也能早些出发。”他说。
  “嗯。”

  赶路途中野晒总是时不时抬头看向更木剑八,试图从他脸上读出什么,却总是失败。更木剑八一直是那副懒散的面孔,更何况野晒本就不会读人心。
  有几次她想,要是自己有奈良鹿鸣那样聪明就好了。
  可以找到让他呼唤自己的方法,可以让他解放自己,而不是这样被动。

  傍晚,他们到达北门。
  那扇门开着,像是敞开怀抱。更木剑八毫不在意地向前走着,直到脚跨过门槛。

  “喂!等等,更木!”

  斑目一角急了,大声喊起来。更木剑八闻声抬头,沉重的巨门落下,眼看就要砸在他身上,从天而降一个巨大的人影落在了门口——
  “什么人胆敢闯进瀞。。。。。。灵庭。。。。。。”三米多高的巨人说到一半就泄了气势。

  左眼有疤的男人轻松地单手扛起了几百吨的石门,抬起眼皮瞥了一眼巨人,平淡的开口:“哟。”
  “哟个鬼啊——!!等等你这家伙不是在八十区吗怎么跑这来了?!”
  名叫断藏丸的人炸裂了。

  “你那时候不是说对死神不感兴趣吗?!”
  “你进去我就要掉工资了。”
  “总而言之我们先说好你别砍我。。。。。。”

  断藏丸开始滔滔不绝的讲起来。
  更木剑八不耐烦地挖挖耳朵,还吹吹小指:“说够了吗?我进去了。”

  “。。。。。。”断藏丸,“进去个屁!你根本没听我说话吧!!”
  巨人露出委屈的神色,斑目一角看得目瞪口呆。
  不是他说。。。。。。这场景真的超违和啊!!居然还哭出来了!!你不是守门的吗你哭个什么劲啊?!
  绫濑川弓亲默默扭开了头。
  兕丹坊也是一急就哭,估计四个守门人都一个德行。

  最后断藏丸还是没拦住更木剑八,在武力的胁迫下乖乖抬门。
  更木剑八走进屈伸了个懒腰,回过头。
  他迟疑了片刻,还是叫出了她曾留下的名字。

  “在我杀了那个女人之前回来,阿晒。”

  野晒在听见名字的那一刹猛地抬头,看向更木剑八的背影。她的喉咙一阵干涩,八千流在跟上去的时候拉住她的袖子,有些担忧地问她怎么了。

  “。。。。。。没什么。”她最终把想要呐喊出声的名字咽下。

  如果她此刻将名字告诉更木剑八,那么那道隔阂将顷刻消散。如果他迟迟无法叫出那个名字,她也许应该引导他。

  但——
  那是生长在绝崖边缘的花。
  想要采摘它必须有勇气。

  此刻的野晒没有那样的勇气开口。

作者有话要说:
  与其说是没有勇气,不如说是期望被放大了吧。
  剑八之前的状态基本让她觉得等他叫名字快没戏了,现在说刀没换这种事情对野晒而言触动很大。

绝崖边缘的花那句出自莎士比亚,原本是说爱情的_(:з」∠)_
我以前挺喜欢莎士比亚的直到我被fgo那个大叔洗脑了2333
原本印象有气质的大叔变成了逗比的大叔2333

fz联动好累啊_(:з」∠)_
不想动【躺

还有jj什么时候文案设置有了视角…?怪怪的。





第49章
  旅途又要开始。
  野晒垂下眼睑,静静等待着兵主部一兵卫开启那扇门。她坐在白色的台阶上,摆动着小腿,娇小的样子如上次一样。

  兵主部一兵卫来的时候,只说了一句话。

  “去二枚屋王悦那吧。”

  这是对她前往更木剑八那之前的请求的回应。

  她深深鞠了一躬,就朝着二枚屋王悦所在的凤凰殿跑去。
  凤凰殿平时都非常热闹,因为一众女性斩魂刀的存在,也因为二枚屋王悦风流的性格。但今天踏进去时,野晒觉得有些冷清。
  
  只有梅拉在沙发上趴着,二枚屋王悦抚弄着她翘起的头发。

  “哟宝贝!”见野晒来了他一点也不意外,招手之后又摸摸下巴,“是为了之前兵主部说的事情吗?”
  大抵是知道野晒停留的时间不多,他甚至没有像平时一样说些调情的话,反而让野晒一滞。

  她毫不犹豫地点头。

  “甜心,你确定吗?”二枚屋王悦摘下挂在颈部的耳机,笑容收敛了些许,“他的确有了刀魂,但他的主人应该已经不在了。我可以重铸他,但他的选择并不由我来决定。”
  “我知道,白牙他——”野晒眼底露出晦涩的情感,“我只是——”
  “嘘。”二枚屋王悦食指按住野晒的嘴唇,阻断了她将要出口的话,“哎呀哎呀,我只是劝劝你,可不是要让你哭啊亲爱的。”
  野晒睁着眼,有些茫然。

  “那好吧,既然这样我就不推辞了。”他接过装着碎刀的布包,“来看看吧,野晒?”

  他是极少正经地呼唤斩魂刀名字的。
  即使知道名字的重要性,在拥有众多斩魂刀的这里,他也总是加上“小”的前缀,用轻浮的、随意的称呼来叫她们。

  不同于兵主部,野晒对他叫出自己的名字是不抗拒的。
  并不是说她厌恶兵主部一兵卫呼唤自己的真名,只是。。。。。。那个人的语气太平静了。
  他为尸魂界的一切命名,他对这里的一切一视同仁,她的名字对他而言并不特殊,只是大海中的一滴水。

  而二枚屋王悦像是父亲,是所有斩魂刀的父亲。他打造了整个尸魂界的斩魂刀,他明白所有斩魂刀的心情——
  他爱着所有的斩魂刀。

  所以,他大概是不喜欢更木剑八的吧。
  那个人甚至现在仍觉得自己不需要同伴,即使野晒报以极高的期待,短时间内也绝不会真的交付予刀信任。

  即使这样,他也不会说出口。
  因为锻造所有刀的他知道,斩魂刀的主人对其而言是怎样的存在。

  “好了,小梅拉,来搭把手!”二枚屋王悦朝着屋内看着他们许久的女孩招手,“有正事做啦!”
  “。。。。。。知道啦。”梅拉叹息了声。

  锻造台在走过屋子的悬崖边。
  分明是悬浮在空中的零番队,在凤凰殿的悬崖边却是一片无边无际的海。悬崖上仅有的锻造台显得破旧又孤独。

  男人取下来自己的宽框太阳镜丢给了梅拉,将布包里的铁片倒在锻造台上。
  他忍不住微微皱眉。
  与其说是损坏严重,不如说是已经开始拥有意识的这把短刀,不愿让自己的主人孤独离去,苦撑许久之后,终于断裂。
  不然也不会碎得这么彻底。

  “好啦各位——欢迎来到我的秀场!”

  二枚屋王悦话音落下,野晒身后又跳出几名斩魂刀。她不知晓她们的名字,但至少知道她们是他的好助手。

  一名取下来缠在面部的绷带,拔出一颗牙猛地拉伸,那颗牙立即变成了一柄黑色的锤子。梅拉喷出火焰,点燃了锻造炉。
  此刻二枚屋王悦已经取下了墨镜,扎好自己后脑翘起的头发。

  只有这个时候,他才会取下自己的墨镜。

  “好啦野晒小宝贝,睁大眼看清楚了。”二枚屋王悦挥动着锤子,一下一下捶打着被烧得通红的碎片,“这家伙的颜色,可是很漂亮啊!”

  他是笑着的,却与平时不一样。
  二枚屋王悦这个人,平时都轻浮的笑着,只有在这种时候,才会流露出认真的神色。
  每一锤回响的声音都久久不会散去,灵压推动着悬崖边的海水,激起层层巨浪。炉火的温度极高,汗水成股的流下,眼眸中映出的,唯有眼前的火焰。

  那是极其绚丽的颜色。

  短刀的碎片包裹在青色的火焰里,火燃得老高,偶尔闪烁出金色的光芒,刺眼灼目。
  “叮——!!”
  男人这一锤用足了力气,火焰一下拔高,掀起一阵热浪!周围的海水退缩了,波纹骤然平静,下一刻,突然以锻造台为中心,爆出十米高的海浪!
  海水在沸腾,悬崖上的火焰凌厉而恣肆——

  水干涸了。
  原来那不是浪,而是高温与灵压直接蒸腾了这片海。

  “来吧野晒。”他没有再加上前缀与昵称,“抓住这把你所在意的刀。”

  野晒毫不犹豫地上前,握住了那把滚烫的刀。
  她的手冒出蒸汽,与刀接触的地方发出“滋滋”的声响,她却只是更用力地握紧了刀柄,随后深吸口气,举起了短刀。

  她说——

  “白牙。”

  周遭骤然寂静,下一刻如石子投入湖泊般泛起层层涟漪,是一股无边的杀意。但隐藏在杀意中的。。。。。。是刀的颤抖。

  野晒眼睛酸涩。

  刀和人是一样的。
  伴随着创伤与痛苦,按照自己的意志在路上前行,想要战胜强敌,想要保护同伴。

  是一样的。
  他的内心会呐喊,会动摇。
  在旗木朔茂做出选择的时候,在旗木朔茂遭到迫害的时候,在旗木朔茂用他来割断自己脖颈的时候——
  他在呐喊,在动摇,在颤抖。

  白牙像他的主人一样坚强。
  但也同样脆弱。

  名刀蒙尘,此刻却重新露出了锋芒。

  火焰中,一个人的姿态正在形成。

  “白牙。”
  野晒又叫了一次。

  杀意戛然而止。
  火焰开始收敛,那人的身体逐渐凝实。尽管火光仍然刺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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