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佣兵穿越3:狂妃倾天下-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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危机再现【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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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音,和刚才比起来,也多了一份温柔,抬眼看了看外面明亮的灯火,抬起手把房门掩上。
看着他的动作,之前小媳妇一样的容玉脸色顿时明媚许多。
嘴角,也忍不住往上轻扬起来。
笑意盈盈的跟着南宫流云返回他刚才坐着的椅子旁,等他坐下之后,再帮他斟了一杯茶。
“冷宫那边出了什么意外?”
南宫流云手腕微晃,垂眼看着自己手里捧着的清茶,看着清茶因为他的动作泛起的层层涟漪,近乎无话找话的语气,随口询问。
“我也不知道!”
容玉听着询问,面不改色的轻声回答。
返身,走到床边,俯身寻找某个东西。
再次站直身子的时候,手里就多了一把木梳。
坐到南宫流云身边,抬起手缓慢随意的一缕一缕梳着长长的发丝。
看着南宫流云若有所思的样子,也不做声。
抬起手再次帮南宫流云把桌面上的茶杯斟满之后,瘦弱的手指,捏着梳子有一下没一下随意梳理。
寝宫里,一遍寂静。
野北视线平视着屋梁上方,用造不成感应的眼角余光把下面的景象收入眼底。
下面两个人沉默相对的样子收入眼里,脑海中,细细回想着南宫楚歌和南宫流云之间的情景,疑虑顿生。
若是她没有猜错,那两兄弟之间的别扭,必定是为了容玉而起。
那些双关又有些冲撞的话,更是因为彼此都对容玉有情。
可是
若说南宫流云有情,她还真的半点都看不出来!
“怎么这个隆冬天气,你还带着一把扇子!”
野北暗自沉吟时,容玉怯生生的声音在寝宫里轻轻响起:“前次,好像你也是为了它返回冷宫,必定是什么珍贵的玩意,可不可以给我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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危机再现【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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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北暗自沉吟时,容玉怯生生的声音在寝宫里轻轻响起:“前次,好像你也是为了它返回冷宫,必定是什么珍贵的玩意,可不可以给我看看?”
“只是一把最普通不过的扇子!”
听着容玉的询问声,南宫流云不耐烦的皱了皱眉,沉声开口:“不过是平时佩戴习惯了而已!”
“是吗?”
容玉丢出两个字,反问出声。
跟着讨好一声,抬起手往南宫流云腰际抓着的扇柄伸去:“就算是普通的,我也看看!”
“你”
南宫流云快速的抬手往容玉探过来的手腕抓去。
还未搭在她手上,心里猛地一惊。
手臂收回自己腰间的时候,跟着噙笑开口:“我已经说了,不过是一把普通的扇子,你实在想看就看!”
“扇子的确是普通,就是送的人身份不普通!”
听着容玉的语气,野北心念微微一动。
也不管瞳孔有可能造成的感应,快速的低头查看。
视线里,果然如她刚才感觉到的一样。
容玉脸上神情,一如她刚才说话的语气,一扫刚才怯生生的样子。
因为过于瘦弱显得格外薄的唇,似笑非笑的隐隐往上勾起。
手中木梳已经放到身边桌面上,双手拿着扇子两侧,缓慢打开。
等扇子完全张开,芊细的手指抓着扇子,一条一条的撕裂直到扇骨。
丢出一句话之后,也不再言语,只是静静的把每一条扇骨中连着的扇面全部撕裂。
“这个上面,是一个人的人血!”
瘦瘦的手指,轻抚过最上面那一道暗红色。
视线,依旧似笑非笑的注视这南宫流云。
嘴里悠然开口:“其实,我也想像她一样,在这个人身上割开一道口子,看看他的血到底是什么味道!”
危机再现【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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瘦瘦的手指,轻抚过最上面那一道暗红色:“其实,我也想像她一样,在这个人身上割开一道口子,看看他的血到底是什么味道!”
“你实在想尝一下,也不是不可以!”
南宫流云听着容玉的话,身子往椅背上一靠。
泰然自若的淡然浅笑出声:“人就在这里,你只要动手就行了!”
说话时,眼眸却是冷若冰霜。
凌厉的杀气,让坐在屋梁上的野北,也觉得整个寝宫的空气有些凝固。
“是她!”
坐在南宫流云前面的容玉却像是完全感觉不到南宫流云身上的杀气一样,依旧那抹轻飘的笑意。
侧脸,消瘦苍白的脸上,出现和她完全不搭调的调皮神情。
甚至还对眼眸凌厉的南宫流云眨了眨眼,莞尔一笑:“对吗?”
“她?”
南宫流云不动声色的丢出一个字反问。
看着他的样子,容玉顿时掩嘴盈盈一笑。
站起身,绕过桌面走到南宫流云椅子后面。
直接无视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杀气,俯身环住他的肩膀。
薄而小巧的唇,凑到南宫流云颈部肌肤上若即若离的游移滑动。
最后停留在南宫流云的耳垂上,悄然笑语出声:“她,当然就是南宫楚歌那个长得绝色无双的小王妃!”
说着,头突然往下勾低。
狠狠地一口,咬在南宫流云的颈部侧面。
再抬头,看着南宫流云的颈部多出来的一圈血痕。
轻轻的低头再吻了一下,才是轻声说道:“你们两兄弟一向就是如此,最喜欢在同一个时间,喜欢上同一个女人!”
听着容玉说出来的话,野北无声的勾了勾嘴角。
喜欢?
心里慢慢品尝着这个比利箭还伤人的词,南宫楚歌的喜欢,不过是夺人心的毒药而已。
危机再现【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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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里慢慢品尝着这个比利箭还伤人的词,南宫楚歌的喜欢,不过是夺人心的毒药而已
这个词,在这个坐拥着南宫楚歌喜欢的容玉嘴里说出来,更是让人觉得像是讥讽。
察觉到自己心里的酸楚,野北急忙把心思从南宫楚歌那边挪开。
低垂眼睑,看着脚底下的两个人,心思不断翻涌。
事实果然基本如她猜度一样。
在这两兄弟之间,当年在容玉被强迫入主前朝宫廷之前,都对这个容玉一往情深。
看着容玉消瘦的脸,野北微微挑了挑眉。
这个容玉此时因为过于消瘦,此时除了一种让人怜悯感觉之外,并没有美貌或者过于吸引人的地方。
但就是看着她现在的五官和轮廓,也可以想象得出,在之前,她绝对是一个倾城倾国的美人。
要不然,她这个身子的父王,也不可能强行把她掠入宫廷。
最后为了她,把江山送掉!
心念间,突然又隐隐绝对不对。
但到底是什么不对,一时之间却又怎么样都无法捕捉得到!
“就像我当初喜欢你一样?”
对自己颈部伤口传来的剧痛,南宫流云仿佛根本就没有察觉。
神情,依旧泰然无比。
勾唇浅浅一笑,声音却温柔了许多:“对吗?”
“嗯,就像是以前你把我捧在手心一样,只要是我的东西,都会小心放好!”
容玉点头,柔柔的应了一声。
下一刻,头再度勾低,又是一口咬在南宫流云颈部。
抬起头,嘴角印着的一抹殷红更是明显。
咬牙,低语出声:“但你也说了,是以前!”
说话时,手指用力,狠狠把手中抓着的扇子往地上用力一掷。
扇子落到地上,扇炳上拴着的玉坠撞击到地面,发出一声轻响,在灯光下碎裂成无数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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扇子落到地上,扇炳上拴着的玉坠撞击到地面,发出一声轻响,在灯光下碎裂成无数片。
容玉的声音,也变得冰冷起来。
咬牙切齿的开口:“现在,你根本就不再喜欢我!”
“谁说的?”
南宫流云看着碎裂在地的玉佩,勾唇哂笑出声:“什么时候,你听我说过不喜欢你了?”
“是吗?”
听到南宫流云的话,容玉的声音顿时放柔了许多。
环在南宫流云肩膀上的手指逐渐往下滑,到了他棉袍的衣襟处,瘦弱的手灵活的钻了进去,轻笑出声:“那你就证明给我看!”
野北此时的视线,已经专注的停留在下面的两个人身上。
见到南宫流云微皱了皱眉的表情,心里更是确定了自己的断定。
看来,这样的情况下,也不知道容玉是用了一种什么样的方法,居然在南宫流云身上下了毒。
所以此时的南宫流云,明明心里暴怒得想杀人,此时此刻也只能强行忍耐着和容玉周旋。
脑海里,却同时出现了南宫流云刚才晃动茶杯的样子。
野北心里更是觉得惊讶起来。
刚才南宫流云分明就是在检查那个杯子里有没有毒药,在他满心提防之下,容玉居然还能把毒给放进去,这个容玉
在容玉身上,她完全感觉不到任何武功的痕迹,却想不到她居然是一个下毒的高手!
想着这些,野北嘴角隐隐往上轻扬起来。
只要她出宫之后,迟早有一天会对上这个容玉,现在无意之间撞破她隐藏着的本事,也是一件不错的事情。
野北沉吟时,下面风光却变得更加绮丽起来。
容玉手指挑逗着南宫流云胸膛的时候,另一只手,已经将她自己身上的棉袍拽下,明媚的灯光下,比常人要苍白许多的肌肤顿时裸*露在空气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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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玉手指挑逗着南宫流云胸膛的时候,另一只手,已经将她自己身上的棉袍拽下,明媚的灯光下,比常人要苍白许多的肌肤顿时裸*露在空气中。
在她那一件棉袍下面,竟然一丝衣物也没有。
虽然御龙宫地底埋了烧炭的地道,但是大寒天气,加上容玉身体实在太差。
裸*露在空气中的肌肤上,很快紧缩。
瘦弱的肩膀,和如同没有完全发育的身形,让野北的眉头都微微皱了起来。
之前穿了衣服,也就是觉得容玉瘦得可怜。
但现在
看着那几乎只是皮包骨的样子,野北暗自叹了一口气。
三年来完全不能动弹,只有呼吸,连活着都靠着别人喂食参汤的日子,把容玉的身子几乎完全拖垮。
容玉身上棉袍掉落到地的时候,拥着南宫流云的手臂也松了一点。
瘦小的身子,婀娜的走到南宫流云前面,妖娆一笑。
消瘦的脸上,眉眼中的笑意竟让人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心动。
看到这里,野北心里又是一震。
在她的感觉中,容玉绝对不可能给人婀娜和妖娆的感觉。
偏偏
就是在容玉笑容绽放的瞬间,她的心,居然也情不自禁的跟着跳动起来。
“我现在全身上下连一点力气都没有,怎么证明?”
南宫流云的眼眸,跟着容玉的身形移动。
随着她步伐移动,本来清冷的眼眸也逐渐变得深邃起来。
说话的声音,也因为某种情悸欲望,比刚才略显得沙哑。
容玉听着南宫流云的问话声,也不作声。
搭在他胸膛上的手指,缓慢往下挪。
沿路滑过南宫流云的棉袍,越过腹部,到了某一个地方突然停留下来,指尖力道加力同时,嘴里轻笑出声:“我刚才梳头的梳子有一个名字,你知道叫什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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沿路滑过南宫流云的棉袍,越过腹部,到了某一个地方突然停留下来,指尖力道加力同时,嘴里轻笑出声:“我刚才梳头的梳子有一个名字,你知道叫什么吗?”
“它叫做和合銮,是用迷迭树干雕琢而成,我们族女人在合欢前,最喜欢用来理顺发丝用的,那样会让人觉得飘飘欲仙!”
也不等南宫流云开口,容玉已经自顾自把答案说了出来。
侧脸,往南宫流云放在桌子上的茶杯看了眼,笑吟吟的开口:“而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