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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章

师父,从了我吧-第8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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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错,是消失了。
  生要见人,死要见尸。我们翻遍了沈月卿与罗厉打斗的任何一处,都没有发现他们两人的尸体。
  而我也感受不到惊鸿剑的气息。
  只可能是他们离开了。
  至于是沈月卿挟持罗厉离开,还是罗厉挟持沈月卿离开,就不得而知了。
  目前西凉坐镇的临时统帅是罗寒罗厉的亲信,他也姓莫,但能力和威望比起莫修就是云泥之别了。
  说起来他也算是我的熟人,曾经一起在宁王府做过事,还传过绯闻的莫沉鱼莫掌柜。
  莫修与我做的交易是并不是让我去将沈月卿带回,而是将西凉被南诏夺去的一块圆明玉玺带回。
  作为回报,他会在事成之后让我和沈月卿离开,并且无罪释放罗寒。
  罗寒的死活我原本并不在意,但是就像沈月卿先前说的那样,罗寒虽然不适合当太子,但他在农林方面堪称天赋异禀。
  民以食为天,他研究的杂交水稻较以前的品种产量翻了三倍,不知道解决了南诏多少百姓的粮食问题。
  他发明了嫁接术,嫁接了不少水果和花木。宁王府里红白相间的洛梅花就出自他之手,不但使一花双色,更使洛梅花同时拥有了红洛梅花期长和白洛梅花香浓郁的优点。
  就更不要提他研究出的食物干燥法、酸碱中和法、南诏十大名吃菜谱等东西了。
  若在古代设立农业部部长一职,那非罗寒这个古代袁隆平不可。
  如果西凉顺利统一,除去废太子的尴尬身份,罗寒倒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
  况且,我得去把沈月卿带走。
  “你确定沈月卿还活着?”
  莫修在送我离开时,像沈月卿一样仔细地替我系好了我衣襟上的结扣。
  他单手按在我的肩膀上,微微笑道:“那是当然,我和月卿是双生子。双生子之间是有心灵感应的,他如果出事,我会感受到。”
  听到双生子一词,我有一瞬间的恍惚,随即讥讽道:“你还记得你和他是双生子?”
  有那么算计自己一母同胞的兄弟吗?
  莫修的眼眸深沉地像是夜晚的寒潭,他望了我许久,说道:“我记得他是我的兄弟,我的哥哥。但我更记得我是西凉的国师,唯一的国师。”
  “那你——”
  “身为国师,我所解决的必须大部分人的问题。国师国师,国字当先。个人情感和恩怨,在我明白自己身上责任的那一刻起,就不复存在了。”
  “我对不起沈月卿,也对不起你。但是,我不会后悔。”莫修的另一只手盖在了我的脸上,遮在了我的眼睛上,“如果有一天西凉的环境变得像南诏一样轻松,我想百姓们的生活也会变得好很多。在那之前,必要的牺牲,我不会心慈手软。”
  他抓起我的手,在他的眉心轻轻按了一下。我虽然眼睛看不见,但是指间触碰到的拧起让我明白了他心中的犹疑和纠结。
  突然间对他恨不起来了。
  错了罢,对也罢。这始终是已成定局的事实。
  我们只能沿着那错误的轨迹,继续走下去。
  过去我以为高官、国师、储君,那些人上之人是多么风光无限。
  还曾幻想过要是我有一天也能成为那样的人,该有多好。
  然而我只看到了他们光鲜亮丽的一面,从来没想过他们肩上的责任有多重。
  罗寒再没用,真成了废太子是要被南诏百姓唾骂到遗臭万年的。
  罗厉无心打仗,但身为南诏的臣子,他也不得不战。
  莫修是国师,他必须得处处算计,步步为营,尽可能的为国家争取利益。他渴求什么?渴求国泰民安,渴求百姓安居乐业,渴求统一与和平。
  至于其他,也渴求,但求不得,便成了奢望。
  反观我,就算找不到来时归去的路,至少我自在。


第85章 南诏
  一路往南,便到了南诏的国境内(西关是两年前南诏在西凉攻占的)。
  我若不是赶时间,倒是挺想去莫家庄故地重游一番——那里也算是我在这个世界的起源,一切的开端。
  刚来这个世界时,我一屁股坐死了一个人,然后便认识了同为俘虏的小猪头碧池。
  碧池这名字也真够扯的,放在现代估计得雷死人,他自己讲是“碧海青天,方寸之间”。但据他的父亲碧歌所说,碧池的名字是取自“初月纤纤映碧池,池波不动独看时”两句诗。
  这么一解释,竟有种诗情画意的雅致。
  碧池当初是和罗寒一路的,何等潇洒恣意,现在却不得不站在了对立面。
  我们一块浸猪笼,一块从莫家庄逃出来,然后还一起……装成乞丐要过饭。
  凭着他的本事,根本不可能混到那种程度,但他却拖着我一起要饭。现在想来,仍然猜不明白他的心思。或许只是为了好玩,又或许是想要明白底层人的辛苦——
  人上之人有着超于常人的隐忍和责任,是为顾大局。
  底层人也为着自己卑微的自尊,挣扎在艰难困苦中。
  无论是哪种人,都有不得不努力下去的理由。
  四年前没有武功,还背着碧池赶路,几个时辰的路被我延长成了好几天,这次有了轻功,又孤身一人,只一个时辰便到了当年和碧池当街要饭的地方。
  看着人来人往的长街,不禁一阵怅惘。
  ……已经四年过去了。
  “大爷,行行好吧,我已经几天没吃过饭了。”
  我回过头,看到一个胡子花白衣衫褴褛,缺了条胳膊的老乞丐正单手搂住一个青年剑客的腿在乞讨。
  青年剑客往他的碗里放了几枚铜板。
  “大爷,再多给点吧,我真的几天没吃了,你不是还有那把剑吗?你肯定还有钱吧。”
  “抱歉,我也穷。”剑客皱着眉将他甩开,动作幅度不大,但这老乞丐还是摔倒在了地上。
  周围有人指指点点,但无人上前。
  那老乞丐我也熟,他缺的那条胳膊是当年碧池砍下来的。
  他更老了,更脏了,丑态毕露。
  “姑奶奶,给口饭吃吧,几天没吃饭了。”
  我从他旁边走过,没有停下脚步。
  他嘴里的说词从恳求变成了谩骂。
  我听了却一点也不生气。
  我眼前浮现的,是那日碧池同我说话时难得认真的表情。他说:“弱肉强食,在哪里都一样,别太天真。”
  我雇了辆马车,一路向南诏的国都平阳赶去。
  路上有人要求同行,是那位施舍乞丐几个铜板的青年剑客。
  我没点头也没摇头,他便自顾自在角落里坐下休息了。
  车夫收了我不少钱,应我的要求,赶马的速度飞快。青年从随身携带的包裹里拿出糕饼吃,见我盯着他看,犹豫了一下,放了一块在我的小桌前。
  糕饼色泽晶莹,通体透亮,尝了一口,味道不错,就是有些干。
  我眯着眼睛盯了他一刻,趁他低头吃糕时猛得扯住了他的头发。
  “痛痛痛——”
  黑发被大力扯下,露出了里面的一抹耀眼的银色。
  “辞镜,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虽然在他要求搭顺风车的时候我已经怀疑他别有居心,但没想到他居然是辞镜本人。
  辞镜见身份暴露,迅速撕掉了脸上的伪装,将糕点收好,认认真真道:“我担心师父的安危,跟过来看看。”
  “你确定你不是来插他一刀吗?”
  辞镜摇了摇头,指着包裹里的糕点岔开话题,语气里有些恋恋不舍:“这是小七那天给我做的,手臂没被砍的时候……很可惜,以后吃不到了呢。”
  我心里咯噔一下,登时就有些难受。
  “我很抱歉,我和国师大人做了错误的交易。”
  ……现在说抱歉,还有什么用呢?
  况且从他那张平静淡漠的脸上,我看不出一丝一毫的歉意。
  马车到达平阳时,我们得知了一件大事。
  南诏的皇帝突染恶疾,前天夜里突然驾崩了,连遗诏都没来得及下。
  举国同丧,因此沿街的客栈和摊铺全部闭门歇业,我们连一个落脚的地方都没找到。
  国不可一日无君,当前的形式需要即刻拥立新的皇帝,但传位于太子一事却是卡在了节骨眼上,因为太子罗寒已经被莫修抓住了。
  现在唯一有可能继位的,就只有是据说已经回到南诏的宁王罗厉了。
  既然在街上住不到店,我便决定去宁王府住了。
  轻功在身,又是工作了一年的地方,轻车熟路便混了进去。
  辞镜跟在我后面,一步没落下,倒让我有些佩服。
  “只跟师父学了一个月的轻功和易容,你却已经进步到了这种地步,真不愧是归雲山庄真正的继承人。”
  “不是一个月。”
  “嗯?”
  辞镜踮起脚尖,轻轻呼了一口气:“事实上,我一直都有武功的。”
  “……”
  “而且,可能不输于师姐噢。”
  我回过头望了他一眼,又继续往露泽浴池的方向赶去。
  辞镜什么样一个人?生于尊贵的皇家,一出身便被立为太子,却被迫在外跌摸滚打十几年,容姿又十分出色。没点本事,早就被人啃的连骨头渣子都不剩了。
  然而越是这样的人越懂得藏拙,反倒是我这种的半吊子货,逮着机会就显摆就嘚瑟,处处故意表现出自己是强者的假象给别人看,恨不得全世界的人都知道了我又学会了一招半式的剑法。
  人总是越缺少什么,就越爱炫耀什么。
  碧池不会炫富,因为他从小泡在金山银山中长大,对金钱没有概念,夜光杯和水琉璃那种绝世真品对他来说都是说扔就扔的东西。
  沈月卿也不会炫耀剑法,因为除了难分伯仲的罗厉,他已经击败了所有的对手,他虽重毒在深,功力大不如前,但剑意和决心却从未变过。
  ……不知道他和罗厉究竟分出胜负没?
  又为什么会一起消失呢?
  *
  露泽浴池。
  这是宁王府最僻静的地方,同时也是最危险的地方。
  几年前的我太年轻,没内力又不懂武功,什么也不知道,在我埋头苦摘洛梅花给罗厉准备洗澡水的那几个月里,暗处潜伏着无数的暗卫,只要我有任何忤逆之心,他们就会将我当场了结。
  在辞镜解决掉十三个暗卫之后,我们俩换上了暗卫的服装,偷偷潜伏在了暗处。
  我在赌,今夜罗厉一定会来这里沐浴。
  片刻之后,有天真活泼的小姑娘跑来采摘和分拣洛梅,她近乎虔诚地跪着,那清瘦纤细的背影让我想到了当年的自己。
  从那里开始,一步步,一步步,走到了今天的地步。
  似是一事无成,但很多事都在心中想明白了。
  我又想起了我的伯乐,我的师父沈月卿。
  能遇到那样好的人,是我前世衰了很久否极泰来的。
  小姑娘将洛梅花摘好后,在分拣上出了问题。
  红白两色的顺序错了。
  铺路的撒了白色,而水中的洛梅撒了红色的。
  ……会出现这种根本性的错误,定是因为现在府内的总管疏于管理。宁王离府多日,boss不在,底下的人便各玩各的,等他突然回来时,府里早成了一盘散沙,已经没办法面面俱到地去安排了。
  罗厉在子时三刻,披着皎皎的月色走来。
  比以往时候来的更早,因为今天是他登基为帝的日子。
  诏书没有为他而下,储君之位也从来不是他的,但是眼下,没有比他更合适的人选了。
  他大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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