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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师父,从了我吧-第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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遭遇的迫害算是最大的了,良家男子的一生,就这么毁了,还生出来两儿子。”
  他说这话的语气很轻佻,让我不禁反问道:“难道沈祭司一个女子,还能强迫了你?”
  沈希白笑笑:“小朱珠,你知道我为什么能一直保持着这副不老的容貌吗?”
  我在两年前就因为怀疑他的皮相而拉扯过他的脸,但并不是易容或面具,是正儿八经的脸皮。
  按照沈月卿和莫修的年纪来算,沈希白再怎么年轻,也至少四十多岁了。
  四十多岁的人,却有着十五六岁的少年颜,听起来很美好,置身其中却是不堪。
  没人知道他到底经历了什么,付出了什么代价。
  还有他愿不愿意。
  见我默不作声,沈希白岔开了话题:“难得你们师徒俩能见面,都三年了,不要找个地方叙叙旧吗?小朱珠现在高调占领了将军府,我们就去那里吧。”
  啊喂,用占领这个词不对吧。往别人的地盘上带人,但……算了,我还不把楚无疑当回事呢。
  一想到他打我的那巴掌,我就来气。高调占领就高调占领吧!
  沈月卿换了张面具,沈希白倒是对绝世的容貌毫不遮掩,大摇大摆地下了山。
  我们是兵分两路回去的,我和沈月卿一路,沈希白自己一路。起先我还假模假样地担心起沈希白的安全,毕竟他不仅是我的同盟,更是我未来的岳父大人(沈希白:WTF?),但他毫不留情地嗤笑道:“呵,孩儿,虽然你把我的内力废了,但我还是有能力自保的。”
  能不能不把你内力被我废了这种事在沈月卿面前说?
  下山的路上,我思忖再三,主动对沈月卿解释道:“其实我不是有意废了他内力的,当时我不知道他的身份,留在身边又很危险,所以我――”
  话虽如此,废人内力确实是很缺德的一件事。尤其是对象还是沈月卿他老父亲。
  沈月卿示意我不用紧张:“没关系,你没把他手脚都废了已经很不错了。否则保不齐他现在别说自保,连自理的能力都没了。”
  “防人之心不可无,你做的很对。”
  “……”沈月卿和沈希白真的是父子吗?
  回到将军府的大门,入眼便是楚无疑举着一截和他差不多高的长。枪头,像一只发狂暴躁的小狮子,张牙舞爪地守卫自己的乐土。
  沈希白自然是在逗弄他了。
  “你爹娘都不在了,这将军府就由我们接手了,你乖乖听话给叔叔当孙子,叔叔还能留你继续待在这里吃一口饭。”
  “呸!娘娘腔,老子和你拼了!”
  楚无疑虽是贵族,父母却都不是重言语素质的文雅人。现在没人管了,说话更是放肆,连“老子”这种字眼都搬出来说了。他举着长。枪头朝沈希白刺。去,被后者像逗小鸟一样轻而易举地躲过,而后轻轻一脚,他将楚无疑踢翻在地。
  周遭没有一个仆人敢上前阻拦。
  沈月卿趁机把他们一个不留地全部驱散了。
  楚老太太和罗玉凤在他们看来本就是疯子,而今最后的家主楚溪也已经离开,临走时还告诉他们,将军府暂且交付给我照管,若我看得上眼,便不必留给楚无疑了,看不上眼,也替他照管一阵子。
  因为罗玉凤并非楚溪明媒正娶的原因,楚无疑在将军府的地位一直很尴尬,他尚且年幼,也还不懂笼络人心。人前都叫他小少爷,人后都叫小野种。
  我和楚无疑关系不好,他们看出来了。沈希白是我这边的人,他们也看出来了。
  没必要替一个失势的小继承人强出头。
  这热闹也没什么看头。
  “小子,我告诉你,西凉不认血统,只认家主的命令,楚溪临走时交代的每一句话里,都没有提到你。”
  沈希白句句扎心,但也符合他恶毒的人设,楚无疑的脸涨的通红,两只眼睛死死地瞪着他。
  他扶着长。枪头从地上勉强爬起来,又被沈希白一脚踩下:“楚溪什么都没给你留下,那是因为你不是他的儿子。他一生光明磊落,也不可能有你这样的儿子。”
  “沈先生,够了。”
  饶是无心无肺如我,也实在是看不下去这以大欺小的场面了,“请你停手吧。”
  “你还替他求情?你可知你三年来每日定点早醒,今日为何昏睡误时?”沈希白搓了搓指尖,掉下一点白色粉末,“那是因为这小子想要你的命。”
  “你替楚溪接下这个烂摊子,这小子居然还想杀你,在你的身上洒了不少化尸粉呢,你看――”
  我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望向脸上血色尽数褪去后面色惨白的楚无疑,问道:“有必要吗?多大仇?”
  他根本没机会在我身上下劳什子的化尸粉,多半是昨晚撒在我床上的――然而他又是和我睡在一起的,看样子是存了与我同归于尽的决心。
  他把他家道中落的账全都算在了我的头上,把楚溪罗玉凤和楚老太太会离开他的原因都当成了我的过错。
  诚然,楚溪是从我身上找到了重回沙场的一点决心,但这毕竟也是他在心中反复犹疑了千万次后做的决定,怎么能都记恨在我身上?
  真是气死我了。
  “有这个胆子却没这个脑子,你用的化尸粉是过期的。”沈希白嘲讽道,“所以只会造成嗜睡的结果,没有大碍。”
  “若是没过期,我是不是就被化尸了?”
  我又气又有点怕,真是活回头了,这个年纪居然被一个七八岁的小孩算计了。
  七八岁的屁孩,他懂什么啊!他不为一日三餐忧虑,也不为兵书兵法所困扰,一颗心都放在了找我报仇这件事上,幸好他门路有限,没能搞到还在保质期内的化尸粉,否则――
  我摸了摸脖子,心道等会儿一定要好好洗个澡。
  “放心,你死了,本少爷这条命会赔给你。”楚无疑耿着脖子,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但你害我家破人亡,我绝不会饶过你――”
  “啪――”
  很响亮的一巴掌。
  这一巴掌,是沈月卿替我还给楚无疑的。
  沈月卿下手毫不留情,把他整张脸都打偏到了一边。
  然后我看到那半张脸迅速鼓了起来。
  “你是觉得你一定会家破人亡吗?”
  沈月卿俯着身子,长长的发尾扫过楚无疑的额尖。
  楚无疑从这一巴掌中回过神来,刚想张口反驳,奈何沈月卿已经先他一步组织好了语言:“楚溪能不能回来还不一定。即使他不能回来,错也不在别人身上,这是他自己的决定。你应该憎恶的是战争,这场没头没尾的战争,你的祖父、父亲、伯父、叔叔,都是战争的牺牲品。你可明白楚溪为什么还想着上战场?这样和你、和你娘、和你奶奶一起生活在衣食无忧的将军府不好吗?”
  “本来是好好的,她来了以后就都变了。”楚无疑又恨恨地看向我,“如果不是这个妖女,我爹又怎么会受她迷惑,抛妻弃子?我只要我家人团聚,南诏和西凉打仗关我什么事!他们人全都死了也不关我的事!”
  听到此处,我插嘴道:“你也是个西凉人,你们全家都是。”
  楚无疑一愣,一时没说话。
  “楚溪除了想报仇,也是想早日结束战争,太久了。”
  太久了,无论是交战还是冷战,这场战争都太久了。
  “那他就不要我了吗?我明明很听话,我有好好看着我娘,还陪奶奶装傻,我这么好,他为什么不要我了……”
  楚无疑陷入了无限的自我纠结之中,沈希白只好拎着他去小黑屋慢慢教育了。
  见我仍在沉思,沈月卿问我:“还在担心楚溪的死活吗?”
  我摇头:“没有,我跟他不熟。他的死活我是不太关心的,我只是在想,他这样做对不对呢?”
  抛下家庭,投身于战事。于国于己,自然是问心无愧,可于家呢?那点责任尽到了吗?
  若是半点内疚不得,又岂会选在那三位家人不在场的时候离开?
  他一个大男人,有手有脚又武功高强,谁能困他在这小小的将军府中多年?
  “很多事情本身就是没有对错的。这是楚溪自己的决定,与他人无关。”沈月卿很自然地替我理了理衣领,神色淡然。
  我轻笑一声:“说的也是,就像师父当初诈死离开我,也说不得是对是错。毕竟很多事情本身就是没有对错的,这是你自己的决定而已。”
  而后不闻不问,一次也没回来过。
  沈月卿放在我衣领上的手一顿,而后他轻声说道:“很抱歉,我并不知道你会那么难过。”
  我的视线慢慢往前抬去,先是看到他那只骨节分明的右手,刻画出的浅浅的纹路,然后是光洁的下巴、抿成一线的嘴唇。
  “我怎么会不难过呢?”
  是时候了,我告诉自己,是时候了。“我喜欢你啊,师父,沈月卿。是对爱人的那种喜欢。”
  久久的沉默。
  沈月卿喉结动了动,无比艰难地说道:“好姑娘,我对你没这意思啊。”
  作者有话要说:
  朱珠:微笑。jpg  再微笑。jpg  拼命微笑。jpg


第55章 最幸福的小孩(番外三)
  楚无疑的无疑不是名,而是他的字。
  八岁的小孩就有了字,这在西凉难得一见。
  很多年后,他都觉得这是一件非常骄傲的事情。
  荣誉相关,楚家人总是很看重的。
  他从小比同龄人都早慧骄傲,下巴总昂的高高的,甚至拒绝去学堂和平凡的贵族子弟们一道念书。
  楚溪性格沉默寡言木讷,对楚无疑的事并不上心,便允了他不去学堂的要求,给他请了位先生来将军府里教。
  楚溪早年受了重伤从战场上被救了回来,勉强捡回半条命,整日只能在卧榻上养伤。
  楚无疑当时还不叫楚无疑,他叫楚胜,小名阿胜,一个够不上好听但绝对很好念的名字。
  父亲楚临和母亲罗玉凤文化程度均不高,也不爱做正事,整日在家中混吃混喝、养花弄草。
  楚无疑不喜欢楚临,只喜欢楚溪。这个小叔叔同父亲相比待他并没有多好,但小叔叔是人人称颂的英雄,和他那个软弱无能的废物父亲不一样。
  楚临虽为家中嫡长子,却并不受楚老将军的重视。因为他肩不能扛、手不能提,还特别贪生怕死,走不了武将这条路。
  不走武将之路,好歹也要成为文臣吧,为国献上绵薄之力,并不――楚临对念书也一窍不通,看到字就犯困,反倒热衷于一些入不了楚老将军眼的事情。比如养小鸡、雕小木头、画山水画……楚老将军也信奉过棍棒底下出人才的教条,但后来他发现,就算再打坏十根木板,他的儿子,他家的嫡长子,也成不了气候。
  更可悲的是,楚临竟然自作主张地单方面退掉了原本定下的婚事,和楚溪院里养马的粗使丫头罗玉凤走到了一起,还怀上了孩子。
  按照西凉严格的门当户对制度,楚临和罗玉凤这种行为几乎是离经叛道荒谬至极的。楚老将军十分失望,索性破罐子破摔,再也不管楚临的事,并把他降为府内平民,不允许他再称呼他为父亲。
  楚临欣然接受,一口一个“老爷”叫的十分流畅自然,他成了楚溪院里的一个花匠,培育那一堆花花草草,夫人罗玉凤依然养马,两人每天在楚溪的院子里秀足了恩爱。
  楚溪只觉得荒谬,并无半点同情之意,他想,楚临的脑子肯定被鸡啄过了。
  楚临有时会问他:“玉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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