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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师父,从了我吧-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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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两人都拒绝出手了,剩下唯一能指望的就是我了。
  可我手无寸铁,也不想跟穷凶极恶之人拼掉性命。
  要不……溜吧?
  就在我准备后退之际,莫修扔了一把剑过来。
  那是我的剑,沈月卿留给我的惊鸿剑。
  希白说,惊鸿剑陪伴沈月卿多年,因只是为了完成目标,毫无选择地去杀人,从未有过自己本身的选择,杀性极强。
  沈月卿后将其重熔铸造,糅合了归雲山庄的白泽碎片,以雨后虹光淬火,不仅提高了剑的韧性,也削弱了剑本身的血腥味。
  “若是你连红意都无法战胜,也不用继续此行了。”
  莫修抱臂观战,面无表情道,“趁早回归雲山庄当吉祥物吧。”
  “只有一次……”
  ……仅一次机会而已。
  想加入他们,仅仅只有一次机会。
  红意杀红了眼,横向一截,希白的剑瞬间断成了两半,腹部也被刺中,鲜血喷溅了一地。
  “靠――”
  我接住红意劈向希白的一剑,不由得骂了一句粗口。
  前些日子和蛮王火拼时,只是觉得蛮王的力气很大,震的我虎口发麻。而这娇小的红衣姑娘不仅力道在他之上,连扫出的剑风都带着一股彻骨的寒意。
  我目光瞥见自己露在外面的一小节手腕及手背,上面竟附着了一层闪闪的冰霜。
  并不是我的错觉,她的剑竟是一把凝冰化雪的剑。
  红意又是一剑,我招架不住,往右闪躲,她一剑削在了树上,顿时溅起铺天盖地的冰霜。
  此时正是日落时分,那冰霜在绚烂的夕阳下,散发出一种惊心动魄的夺目光彩。
  “冰火双璧――”
  希白即使是躺在地上,还不忘体贴地替我翻译道,“朱珠,她是这一代的冰凌剑传人,你要小心。”
  “冰火剑!”
  我喃喃出声……那是什么?
  说起来,我也是孤陋寡闻。
  除了知道天下第一剑是惊鸿之外,其他剑,第二第三,我是一概不知的。
  甚至惊鸿剑本身的剑意,它的由来,我也是不知道的。
  “失传数十年的冰凌剑,原来就在国师府上。”莫修作为旁观者,自然是毫无顾忌和压力,甚至混账到去煽风点火,“冰凌剑主,展现你全部的实力呐。”
  红意双手合十,闭目,口中念念有词。
  那把奇异的剑竟然悬浮在了半空中。
  无数晶莹的光芒正以她为中心,向四面八方发散开来。
  希白捂住伤口,打了个滚,扑到了莫修的脚边,我见状也躲到了莫修的身边。
  “不得了,这疯子要发大招了。”希白哆哆嗦嗦地扯住莫修的衣摆,“你不是她的主人吗?快点想办法阻止她啊,我还不想死在这里。”
  莫修挑了挑眉,摆出一副无所谓的态度:“谁叫你丧尽天良扒了人家姐姐的面皮呢?”
  “妈蛋,你这狗头国师,我咬死你!”
  “对我不敬,你在凉国会下场凄惨。”
  “行了,你们两个都别吵了。”最终还是赵大夫听不下去了,阻止了两人的争吵,解释道,“红意姑娘正在聚气,我耳朵里听到气流正在往中心聚去。”
  盲人没有视力,其他的感官就会变得十分敏锐。
  我们眼睛看到的是无数光芒从她四周发散过来,而赵大夫听到的是无数气流正往中心聚去。
  “难道冰霜不是从冰凌剑上发出的吗?”我好奇地问道。
  希白白了我一眼:“如果是这样,那岂不是所有人用冰凌剑都能敲出冰块了?”
  “诶,难道不是吗?”
  “笨蛋!剑只是一个工具,力量源泉还不是看持剑者本身,冰凌剑和火微剑只是剑谱并列第十,你的惊鸿是天下第一啊!可惜你撑不起它!”希白伸手想掐我,发现他自己是趴在地上的,而我是站着的,他只能用拳头敲了敲我的脚背,“三年时光在山上瞎浪,还不如下山和蛮王打一架。你可长点心吧。”
  “……”
  赵大夫补充道:“虽然说起来有点丢脸,但我们三人此次能否安然无恙,就全依仗朱珠姑娘了。”
  希白受伤,赵大夫不会武功,至于莫修――
  “去吧。”
  莫修手掌发力,一掌拍在我的后背,我猝不及防,被他打入了光圈。
  方才隔得远,还不觉得冷,一进到里面,周身立刻被一层寒气包围,浑身汗毛竖起,连牙齿都忍不住打颤了。
  抬头,红意睁开了双眼,瞳孔已经由黑转红了。
  她唇角微微勾起,握住了悬浮在空中的那把剑。
  “现在,我就送你去见我姐姐!”
  她挥剑划出无数道光,光线中是无数的雪花银屑。
  四面八方,向我汹涌而来。
  层层叠叠的银屑擦过我的皮肤,利刃一般,割开无数细小的口子。我在奋力挥剑抵抗的同时,居然还分心在想……我有没有后悔呢?
  有没有后悔离开归雲山庄,出了这趟远门?
  算算日子,明天又是一个月半了。
  以往月半的时候,我通常都是在山上看着碧池吃春。药,或是在沈月卿的墓冢前自言自语。
  我后悔吗?
  倘若命丧于此,后悔吗?
  “真是难看。”
  莫修不知何时到了我身旁,他的手掌轻轻放在了我的背后。
  “三年前你身体里的那点内力,竟然至今都没有融合。”
  “月卿还是太重视你了……”
  “其实也只是一个平凡的小姑娘。”
  他轻叹一声。
  “……罢了,帮你最后一次。”
  背部传来温温热热的感觉,温度逐渐升高,慢慢的越来越热,最后竟像无数只蚂蚁在疯狂噬咬肌肤和内脏。
  ……这是,内力在融合吗?
  我几乎是吊着一口气在硬挺,四面八方飞来的银屑也没停下攻击,我只能凭着本能挥着手中的惊鸿。
  这天下第一剑,怎么会如此难用?
  为什么都挡不住区区一把排名第十的冰凌剑?
  “噗――”
  外力和内力的双重夹击下,我口中一片腥咸,视线也逐渐模糊了。
  我终于支撑不住,单膝跪下了。
  ……靠,真想把膝盖打碎,这是在向仇人求婚么?
  我看到视线里的光圈一点点放大,一点点消失,最终湮于一片黑暗。
  黑暗之中,似也有那么一星半点的光。
  视线的尽头,时光的深处,是沈月卿坐在那棵歪脖子树下,那架千斤之重的秋千上,板着一张脸问我:“我不是让你留在归雲山庄吗?你为什么不好好听话?”
  曾为了让我听话,扣我月钱,打我板子,罚我跪在地上写字。
  我也以为我心性收敛,变得很规矩。
  到头来,我还是不听话。
  ――我只是,只是很想知道师父你现在是不是还活着。
  “嗯,我还活着,你可以滚回去了。”
  ――师父,我可以追随你的脚步,不被你抛下吗?
  …
  ……
  ………
  花开花落,春风冬雪,林间红艳的酸果,落霜后的晚霞,归雲山上的一切,无数的日夜在我脑海里一幕幕飞快闪过。
  过去的三年里,我每日习武练剑,从不懈怠,却依然不通透他话中的意思。
  磨而不磷,涅而不缁。
  保家卫国,靠的是最坚不可摧的信念。有那份心,一砖一瓦也可当剑使,遇敌退缩,手执十把传世名剑又能如何?――这是你说过的话。
  你若心中有剑,那手中拿的无论是何物,都可以当作剑了。――你也曾认真地训导过每个人。
  剑只是剑客的手中之物,离开剑客,它只是工具。可剑客不是,剑客离开剑,他也还是剑客。
  心中有剑,手中方能有剑。
  不是剑客,便什么也不是!
  师父,我什么时候还能再见到你?
  ――等你变强的时候吧。
  ……你,也说过这句话。
  恩,确凿无疑。
  “丫头,回神了。”
  莫修在我耳边轻声念道。
  我一下子从梦境中惊醒。
  已是夜幕时分。
  我看到红意飞身向我扑来。
  “去死吧!”
  她目眦欲裂,双唇艳红如血。
  我握紧惊鸿,正面迎击。
  伴随着绚烂夺目的金光,那把凝聚寒气的剑上飞出无数根冰针。
  惊鸿第一次发出类似寒蝉鸣泣的声音。
  似乎连天上的星辰都颤抖了。
  我有宝刀,慷慨从戎;
  击楫中流,泱泱大风;
  决胜疆场,气贯长虹;
  要将只手撑天空,一夫振臂万夫雄。
  黄帝之胄神明种,天之骄子吾纵横。
  今古多少英雄。
  碎首黄尘,燕然勒功;
  至今热血犹殷红。
  骄傲,
  荣耀,
  名誉,
  这一切的一切……我都还是没有的。
  我有的就这条命。
  还有这点信念。
  就这么多。
  那么,我全都放在这里了。
  全都赌在这里了。
  作者有话要说:
  我有宝刀,慷慨从戎;
  击楫中流,泱泱大风;
  决胜疆场,气贯长虹;
  要将只手撑天空,一夫振臂万夫雄。
  黄帝之胄神明种,天之骄子吾纵横。
  今古多少英雄。
  碎首黄尘,燕然勒功;
  至今热血犹殷红。
  ――改自歌曲《中国男儿》


第52章 本源
  很多年以后,我回想起那一天,都觉得很不可思议。
  冰凌剑主有没有败在我的手上,我是不知道的。
  反正她死了。
  我想描述的是,在那一刻,我真的看到了星辰在颤抖。
  耳边也听到了惊鸿的颤鸣。
  人的一生很短,转瞬即逝,犹如白驹过隙。
  若是再没个寻求,没个盼头,总是为了应付而活着,那短短的人生也就被无滋无味的拉长了。
  多一时日和少一时日也便没有不同了。
  那时我还不太懂,人活着的意义在哪里。
  在现世时,也不太懂。
  吃喝拉撒的本事,与生俱来。
  我们怀揣着这四样本事,从呱呱坠地之日起,便大显身手地开始寻找活着的意义――即便自己不是很明确这个目的,但总是将这个问题埋藏于潜意识里。
  每每想起时,便会不知所措地问上自己一句:我活着到底是为了什么?活着有什么意义?
  似是无端的问题,实则也是与生俱来。
  像那时,我是为了什么站在冰凌剑主的面前,不顾悬殊的实力差距,挡下她最引以为傲的剑招“火树银花”呢?
  沈家剑法第六式,寒蝉泣露时,沧海横流起。
  …
  ……
  ………
  我努力睁开眼睛。
  “师姐,你终于醒了啊。你饿不饿?你渴不渴?需不需要贫道给你削个苹果?”
  ……我又闭上了眼睛。
  “师姐你吃梨子还是苹果啊?”
  辞镜犹如麻雀一般不得消停的聒噪声音在我耳边叽叽喳喳个不停,我实在忍受不了,胡乱回答道:“梨。”
  他顿了一下,说:“可是分梨不好啊。”
  “那就苹果。”
  “这个苹果好像不太好,有点皱。”
  “……闭嘴吧你。”
  我不耐烦地从床上坐起来,恶狠狠地剜了他一眼。
  他底子不错,把一身朴素的道袍都穿出了一种清灵俊秀的飘逸之感。
  那头长长的银发也被认真地束起了。只是两只眼睛周围乌黑了一圈,金色的眸子里也布满了红血丝。
  我问他:“你是很久没睡觉了吗?”
  看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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