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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师父,从了我吧-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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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哪知这小蹄子居然拒绝了我的秋波,直接把青藤往我手上一扔:“你还是自己涂吧,你的眼神让我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太变态。”
  “……”
  刚在我心中建立起来的高大形象瞬间幻灭。
  我愤愤地撕着青藤。
  “好端端的,你招惹血蜂干什么?”
  我本来还顾及他是太子那边的人,而我是宁王这边的人,太子和宁王貌似不和,还不太想告诉他。但是转念又想,太子那边的大红人白七都已经知道这事了,再告诉碧池又能怎样?
  于是我把事情的始末以及这段时间的遭遇统统讲了一遍。
  碧池的反应出乎我的意料,我原本以为他会狠狠嘲笑我一番,谁知他却只是平静地说道:“看来你在宁王府过得也不怎么好。”
  我忍不住吐槽道:“还不是托碧总你的福。要不是碧总你不让我进太子府,我会阴差阳错进了宁王府,半年都领不到一个铜板?”
  “阴差阳错?”
  碧池笑笑,“那可不是阴差阳错。张素云你也见过了,若是你真的进了太子府,你认为你能活多久?”
  “你连我见过太子妃这件事也知道?”
  进王府之后的事我说了,但是进王府前的事我可是只字未提。
  碧池很明显不太想提起张素云,岔开话题:“呃,那个血蜂的蜂巢你还要吗?”
  “……想要,但是你会帮我捅吗?”
  我自己是决计不敢再去捅了。
  碧池很干脆地拒绝了:“不会。”
  “那你会借钱给我去买蜂巢吗?”
  “我从来不借钱给任何人,更别说是你。”
  “那我现在再去跟白七要那块白蜡,他还会不会给我?”
  我有点后悔之前把话说的太绝了,虽说当时是情势所迫,但现在再去索要似乎是太丢人了。
  “他肯定会给你,但是你也要点脸啊。”碧池撇嘴,“血蜡比白蜡昂贵多了,况且摘蜂巢也不是难事。”
  我凑近他:“你有办法?”
  “把那些血蜂一个不剩的全部烧死,再摘取蜂巢,那就是易如反掌的事了。”
  我听完没吭声,从地上捡起一只血蜂的尸体,在手里轻轻掂了掂。
  多小的一个玩意啊。
  它怎么就敢跟人斗呢?
  家没了,再筑就是了,可命没了,就真的什么都没了。
  我的脑海中又响起了老师那句:犯我家国者、虽远必诛。
  人真的是一种很奇怪的生物,明明已经久远已经模糊的记忆,却在某天又被发现,掀了开来,变得极为深刻。
  想占血蜂的巢也就算了,现在还要放火烧它们――
  我想了很久,下定决心:“好,我们放火吧。”
  碧池抬了抬下巴:“喂,别哭丧着个脸,你觉得和你所谓的前途相比,几只小蜜蜂又算得了什么呢?”
  我没吭声。
  默默地开始捡树枝、枯叶,为火攻蜂巢做着准备。
  只要以烧出的烟熏跑血蜂,那摘下蜂巢也是很简单的事了。
  ……
  但事实是我烧出的那点黑烟,根本就够不着熏到血蜂的巢穴。
  一阵乱风吹来,黑烟全吹到了我的脸上,我被呛得眼泪直流,原本完好的另一只眼睛也遭了殃。
  “笨蛋,烧个蜜蜂而已,你怎么做的这么愚蠢呢?你的脑袋只是摆设吗?”
  我没空理会碧池的讽刺了,两只眼睛一只被血蜂蜇的又痒又疼,一只呛了烟又肿又痛。
  坏了!我连哭都哭不起来了。
  良久,我听到他的声音:“这次就算了,下次我不会再帮你了。”
  伴随着他话语的落音,是石头碰击的声音,接着是,融融的暖意。
  那暖意愈来愈热,分明是有火在烧。
  我用手撑开肿胀不堪的右眼,勉强从缝里看到一片腾起的火光。
  碧池竟是将整棵空心古树都给点燃了。
  他站在树下,右手别在身后,左手放在唇角处,面上带着柔和的笑意。
  “你看,这样是不是快多了?”
  空心古树燃烧的速度极快,几乎在片刻之间就全部烧着,浓烟滚滚,火势直逼血蜂的巢穴。
  火光四溢中,我听到蜂群发出的凄厉的嗡鸣,竟像是某种兽类的哀嚎。
  然后,一只又一只的血蜂从火光中掉落到树下。
  有一只没死透的血蜂扑楞着翅膀想要飞起来,被碧池一脚踏上、碾压。
  他慢条斯理地抬起那只黑色镶金边的漂亮军靴,狠狠地踢在了燃烧着的空心古树上。
  一棵在树林里存在了百年之久的古树轰然倒塌。
  碧池不惧火光,走上前去,直接伸手摘下了血红色的蜂巢,将其抱在怀里。
  蜂巢里的血蜂还没有完全被烧死,碧池轻轻晃了晃怀里的蜂巢,原本通红的蜂巢竟然黯淡了下来,仿佛覆上了一层淡淡的银色光芒。
  “拿去吧。”
  他把蜂巢朝我抛过来,我赶紧伸手接住。
  ――好冷!
  蜂巢竟像冰块一样寒冷,那层银色的光芒分明是一层冰。
  碧池竟然直接把蜂巢给冰冻了――他究竟练的是什么武功?
  我再次抬起头时,他已经走远了。
  遍地,都是血蜂狼藉的尸体。还有正在燃烧、黑烟直冒的古树。
  毁灭,原本就比建设要容易的多。也痛快的多。
  *
  我抱着蜂巢,再一次求见沈月卿。
  我没擦药,也没有洗脸,就这么蓬头垢面地带着伤站在了沈月卿的小院外。
  门口却没有一个人。
  阿影不在,其他护卫也不在。
  我不敢贸然闯入,只能忍着痛痒站在门口。
  我甚至有点想回去先洗个脸,但是总觉得这副惨兮兮的样子才能打动他。
  不知过了多久,身后传来平淡的声音:“你又来了?”
  我转过头,尽量把眼睛睁大了一点:“沈总好。”
  他神色疲惫,披着一件白色的外衫,映着苍白面色,生出几分病态美。他看到我的脸也没有多问,视线落在我怀里抱着的蜂巢上。
  “你也真是倔强,但你可知这血蜂筑一次巢穴需要多久?”
  “……朱珠才疏学浅,不知道。”
  “至少十年。”
  “……”蜜蜂的寿命有那么长吗?
  “血蜂的寿命很长,但十年也算是耗尽了它们的青春年华,它们以后很难再筑巢了。”
  “……它们已经不需要再筑巢了。”
  我小声地讲完这句话,感觉自己又弄了个烫手山芋。
  真没想到沈月卿这个冷冰冰的家伙还是个怜惜动物的人。
  他也大概明白了我话里的意思,没再多问,示意身后的阿影推开了院门。
  我正犹豫着要不要跟进去,沈月卿已经开口了:“你也进来吧。”
  我小心翼翼地跟上去。
  沈月卿让阿影打了一盆水,放到了石桌上。
  我站在一旁,抱着蜂巢吭着头,仅剩的一点视线瞥见沈月卿拧开一个碧绿的小药瓶,往里面倒了一点药水。
  整盆水被染成了淡淡的青绿色。
  “你把脸洗干净吧。”
  “谢沈爷。”
  冰冰凉凉的药水洗在脸上,整张脸舒缓了很多。
  我抬起脸,沈月卿递过一方白色的锦帕。
  那锦帕的一角,还绣着一尾红色的小鱼。
  我思及依着他的性子,用了他的锦帕还得帮他洗干净,万一洗不干净可能还要扣月钱,这也实在太划不来,赶紧用衣袖擦了把脸。
  沈月卿收回帕子,平静地问我:“谁教你可以用衣袖擦水?”
  我心里“咯噔”一声,脱口而出:“沈总,不会这个也要扣月钱吧?”
  什么烂人啊!什么规矩啊!
  沈月卿摇了摇头:“不扣。”
  我这才放下心来。
  他又说道:“不是强求,但我希望你学会自己身为女儿家该有的礼节,不卑不亢、落落大方。”
  “噢。”
  温饱尚未解决,这些能当饭吃?
  “这次先到这里,别的事明天再说。你把这瓶药带回去,早晚用凉水调和,或敷或洗,看你个人喜好。”沈月卿见我没拿,微微挑眉,“怎么不拿呢?不疼了吗?”
  “疼,”我捂住了眼睛,小声说,“但是我没有钱来付这瓶药。”
  作者有话要说:
  沈月卿:唉,多么心酸的孩子啊,但我还是要扣她的月钱。


第17章 创新
  “我不同意。”
  回答我的,是毫不犹豫的拒绝。
  我捧着蜂巢,半天没缩回手。
  面前的青衫男子再一次重申了一遍:“我绝不会同意修改口脂的配方。”
  此人正是百里坡外、绿林轩的大当家钟先生。
  一旁倚在坐榻上的沈月卿微微敛眸,端起手里的茶杯,饮下一口茶水。
  房间的气氛一时陷入了僵局,有些尴尬。
  今天沈月卿破天荒地应允了我的请求,并且还亲自带我去找了钟先生,这于我来说,本应是崛起的曙光,但是钟先生一听说要换配方,立刻就拒绝了。
  我磕磕巴巴地讲了一堆关于创新的例子,他没听完就开口打断了:“朱姑娘,外人不会明白绿林轩这些年走过的路。总之,钟家的配方决不会改变。”
  闻言,我睁着一只眼睛看向沈月卿,等待着他的反应。
  “……既然如此,沈某就先告辞了。”沈月卿终于舍得放下茶杯了,他眸色如清水般平静,语气也始终是温温淡淡,“今日叨扰钟先生了。”
  钟先生对沈月卿的态度要比对我尊敬的多:“沈爷,不是我钟老头顽固不灵、不知变通,只是这改变的代价太高,我承担不起,绿林轩更承担不起。”
  沈月卿点头:“沈某明白。”
  回去的路上,我沉默地抱着蜂巢,蹲在车厢的角落里。
  理论上沈月卿是主,我是仆,主仆是不能乘在同一车厢的,否则便是乱了规矩,但宁王府素来主张节约开支,能省则省,我和沈月卿便坐了同一辆马车,阿影则直接成了驾车的车夫。
  “要不要喝杯茶?”
  沈月卿倒了两杯茶,朝我的方向推了一杯。
  “……”
  方才我在钟先生那里没喝一口茶,又讲了半天的话,的确是有些口渴了,但沈月卿的茶……喝下去会不会跟我收钱呢?
  “你跟我出来办事,任劳任怨,喝点茶水也是应该。”沈月卿像是看穿了我的心思,补充道,“放心,不会从你的月钱里扣。”
  得,其实也没什么好扣的了。
  上半年的月钱都扣光了,下半年我还指不定滚蛋到哪里去了。
  我端起茶杯,咕噜噜地一饮而尽,喝完了还发出了一声“哈”的声音。
  沈月卿提醒道:“寝不言、食不语,喝茶也尽量不要发出声响,明白了吗?”
  “……噢。”
  喝个水也这么辛苦,明明咕噜噜地喝着才比较有解渴的感觉。
  但是沈月卿这样的人,还真让人难以想象他端起茶杯咕噜噜喝茶的样子。
  他永远是一副白衣翩翩的浊世佳公子形象,平静如水,宠辱不惊,丝毫看不到他惊慌失措的模样,哪怕他面对的是宁王,也依然不卑不亢。
  “钟先生拒绝了你的请求,你打算怎么办呢?”
  他把话题又绕回到口脂一事上。
  这回我心里是一点想法也没了。
  在去的路上我还很乐观的想,沈月卿亲自出马,钟先生一定会卖他一个面子,这事基本是成了,我的发达之日也是有希望了。
  但没想到钟先生吝啬到连一试的机会都不肯给。
  还能怎么办呢?
  该想的,该做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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