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滴电子书 > 都市电子书 > 全天下都以为我要谋朝篡位 >

第3章

全天下都以为我要谋朝篡位-第3章

小说: 全天下都以为我要谋朝篡位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莳与颜珣一道送回了宫中去。
未免判断失误,他又命了一人监视颜珣与韩莳的动静。
之所以要将颜珣与韩莳送去归雨轩,而不是栖云殿,便是因为他怀疑那火/药便藏在栖云殿,毕竟栖云殿是他与颜珣新房所在,极为紧要,若是火/药在栖云殿,能一举要了他与颜珣的性命,韩家便可取而代之,改朝换代,纵然那火/药不在栖云殿,归雨轩与其它的宫殿都相距甚远,应当是宫内最为安全之处。
颜珣……
萧月白思及颜珣,整颗心脏都柔软了下来,宛若要化作一片羽毛,凭借夜风飘浮到归雨轩去,珍之重之地拂上颜珣嫣红的唇畔。
萧月白收起了心思,细细地端详着韩家众人。
因此地仅一只灯笼照明,韩家众人的面容不甚明晰,但肢体动作却是骗不得人的。
萧月白心道:瞧起来应当只韩至清以及韩芩俩人知晓火/药之所在。
他双手击了一掌,唤道:“子昭。”
“公子。”陆子昭应了一声,便提着一物进来了。
待陆子昭行至身侧,萧月白指了指陆子昭所提那物,淡淡地道:“子昭,将她抬起头来,让韩老大人与韩大公子诸人瞧个仔细。”
陆子昭得令,掐住那昏迷女子的下颌逼到牢房的栅栏处,好让其中之人看仔细。
众人看清女子面容,皆是吃了一惊。
韩芩一拍地面,愤愤地道:“萧月白,你这是以下欺上,犯了杀头的重罪!”
却原来这女子正是去年的韩贵妃,而今的韩太后,当今陛下颜珣的生母!全天下最为尊贵的女子。眼下她却像一件无用的货物似的被陆子昭提着。
萧月白失笑道:“韩大公子是现下才知我是以下欺上之人么?这般气愤作甚么?你可莫要忘了,待明日甚至连陛下都要下嫁于我。”
话音落地,萧月白冷声道:“韩老大人、韩大公子火/药藏在何处?引燃之人又是何人?”
萧月白上一瞬还含着笑,一副温软可欺的模样,下一瞬却笑意尽敛,声若冰刺,真真是令人惊惧。
韩芩吓得直要开口招供,突地被韩至清扯了下衣袂,才勉强将升至喉间的供词咽了下去。
萧月白将众人逡巡了一圈,末了,视线落在韩芩面上,道:“韩大公子,我知你是个识时务的,不如便由你来说罢。”
韩芩不答,萧月白亦不催促,良久,萧月白拂袖而去,走了两步,厌恶地道:“这些人实在碍眼得很,子昭,你将他们都杀了罢,用些不寻常的法子,勿要让他们死得太过痛快。”
陆子昭应诺,指了指韩芩道:“公子,我将这韩大公子五马分尸了如何?”
萧月白已走出十步,不耐地道:“随你罢。”
韩芩吓得面无人色,下/体一热,竟溢出了尿液来,他用双手掐住满是铁锈的栅栏,连声道:“我招,我招,那火/药就藏在栖云殿前的栖云池底下!引燃之人是栖云殿的宫女王姝。”
火/药竟藏在栖云池底下,怪不得遍寻不到。
萧月白招来陆子昭,低声嘱咐道:“将他们好生看住,暂且不要伤及他们的性命。”
萧月白出了大理寺,骑马直奔宫中,押下王姝,又唤了一水性过人的內侍下水察看。
半盏茶后,那內侍上得岸来,一身湿淋淋地禀告道:“水下确实有异物,但因夜深视线不佳,无法确定为何物。”
火/药既在水中,引燃火/药的王姝又已扣押,暂时应当无事了,索性便等到天明罢。
萧月白望了眼天色,朝那內侍道:“待天亮,你再下去察看罢。”
四个时辰后,天色大亮,內侍又下了水去,确定那物十之八/九便是火/药,萧月白命內侍将火/药运上来,內侍第三次下了水去,半晌,小心翼翼地抱着火/药上了岸,安放在地面上。
萧月白亲手剥开防水的油纸,直剥到第十五层,才有些微刺鼻的火/药味四窜开去,又剥了五层,火/药味才浓烈起来。
萧月白命人将王姝带来,不久,王姝便被带到了他面前,他扫了眼王姝,道:“韩家要你何时点燃这火/药?”
王姝一见这火/药,便知事情已然败露,她断然是活不成了,吓得即刻伏倒在地。
萧月白复又问道:“韩家要你何时点燃这火/药?”
王姝非但不答,反是有鲜血从王姝唇角淌落下来,血珠子撞击在地面上,“滴答滴答”地作响着。
一內侍惊道:“大人,王姝咬舌自尽了。”
萧月白摆摆手道:“安葬了罢,再将这火/药好生处理了。”
火/药既已寻到,他心中的大石便落下了,至于韩家众人如何处置,便交由颜珣定夺罢,毕竟韩家乃是颜珣的母家。
他一面走,一面欢欣地思忖道:我得去试试我的喜袍合不合身了,倘若不合身也好早做更改。
倏地,有一支箭从远处飞窜而来,箭尖挟着火焰,直直地嵌在了那火/药的引信之上。
众人猝不及防,无人阻止,那火/药霎时炸了开来,发出的光亮较天上的烈日都要亮上几分。
失去意识前,萧月白低喃道:“不如先去看看阿珣罢,不知阿珣可用过早膳了?”
那厢,颜珣见得陆子昭怀中火红的嫁衣,偏过头去,道:“你先放在一旁罢。”
陆子昭坚持道:“陛下且试试,免得不合身。”
不合身又如何,左右这场婚礼于他而言便是一场羞辱。
颜珣不再理会陆子昭,又坐回韩莳床前。
他堪堪坐下,却有一把女声在外头叫嚷道:“陛下!陛下!”
这女声听着颇为熟悉,像是母亲身旁伺候之人,故而颜珣即刻站起身来,不顾陆子昭的阻拦,开了门去。
一开门,入眼的果然是面熟的宫女,那宫女被守卫拦着,近不得颜珣的身,就地跪了下来,哭道:“昨夜萧相令人将太后带走了……我们这些在太后身边伺候的也被看管了起来,奴婢是费劲了法子才逃出来的。”
颜珣一惊,侧首问陆子昭:“萧月白为何带走母后?”
这时,那宫女从朦胧泪眼中瞧清了陆子昭的面容,指认道:“就是他,就是他带走了太后!”
昨夜,陆子昭竟在出了这归雨轩后,去带走了母亲!也不知母亲现下是否安好,颜珣心底对萧月白的恨意不由地更盛了些。
陆子昭方要开口,耳边却炸开了一声巨响,极目望去,远处浓烟滚滚,遮天蔽日。
他心道不好,施展轻功,迅速往散出浓烟之处去了。
颜珣立在原地,朝守卫道:“你们俩人一人去瞧瞧那处是出了何事,一人将你们萧相传来。”
两个守卫还未应声,却有一內侍朝着颜珣急急地奔了过来,片刻后,他立在颜珣面前,喘着粗气道:“栖云殿爆炸了,萧相他人还在里头……”
颜珣打断道:“他可还会有性命在?”
那內侍恭声答道:“栖云殿起了大火,靠近不得,萧相怕是凶多吉少。”
“那当真是极好的。”颜珣言罢,转身回了房去,方踏入房中,那件火红的嫁衣便硬生生地扎进了他眼中,明日原本是萧月白逼他下嫁的日子,亦是他十七岁的生辰,而今日却猝然成了萧月白的祭日。
他缓步走到韩莳床榻前坐下,怔怔地望着尚且昏迷的韩莳,良久,他捂住胸口道:“行之,我的心口不知怎地有些疼了。”
作者有话要说:下章萧月白就要重生啦

    
第5章 起·其一
眼前炸开的亮光,刺得萧月白双目生疼,逼得他不得不阖上眼去,一阖上眼,他的身躯便被重重烈焰拢了个结结实实,犹如吃食一般被炙烤着,他疼得难以忍受,挣扎不断,疼了良久,神经却仿若尽数麻痹了,之后他再也觉不出疼来,继而五感皆失,只一双眼睑重若千钧。
忽地,一把略显稚嫩的声音焦急地打在他耳畔:“先生,你怎地了?”
——是颜珣!是颜珣的声音!
萧月白急于确认说话之人是否当真为颜珣,死命地睁开眼来,一睁开眼,虽有一人映入眼帘,但因周遭晦暗一片,看不分明。
他猛然直起身来,欲要离那人近一些,剧烈的疼痛却陡地从他双足翻滚上来,他疼得厉害了,冷汗霎时濡湿了他的面颊,又沿着肌理簌簌而下。
“先生,你勿要乱动。”颜珣俯下身去,一手按住萧月白的身子,一手以衣袖擦拭着萧月白面上的湿汗。
眼下,颜珣距萧月白不过寸许,萧月白终是将颜珣看了分明,入眼的颜珣眉眼雅致,眼角眉梢却染着稚气,面颊亦圆润了些许,好似较他昨日见时年幼了许多,颜珣双目盛满了担忧,正全神贯注地望着自己。
萧月白心下顿时疑惑丛生,疑惑有三,其一:颜珣素来语带讽刺地唤他“萧相”,方才为何会唤他“先生”?其二:因他用尽手段逼颜珣下嫁,颜珣甚是厌恶他,怕是盼着他早死,为何会语气关切,目露担忧,还为他擦汗?其三:不过一夜未见,颜珣为何会瞧起来年幼了许多?
萧月白阖上眼,仔细地回忆着前事,适才他正要去归雨轩寻颜珣,突然从栖云池中取上来的火/药炸了开来,一时间,火光冲天,他被烈火围困,浑身灼热难当。
——那么,我是被烧死了么?倘若我被烧死了,那我为何又活了过来?
萧月白定了定神,环顾四周,借着淡薄的月光,他竟发现自己身处之地并非栖云殿,而是在一间牢房,他身下更是垫着一些稻草,鼻间亦有血腥气以及腐朽之气游荡不散。
一个念头猝然浮上萧月白的脑海:我莫不是重生了罢?但若是重生了,我上一世从未下过狱,为何会重生于狱中?阿珣又为何与我一道在狱中?
颜珣见萧月白面有异色,伸出右手覆在萧月白额上,焦虑地道:“先生,你怎地了,方才为何会昏厥过去?”
萧月白不答,反是下意识地抓了颜珣的右手,将其拢在掌中,细细地感受着流淌过来的温热。
颜珣只顾端详着萧月白的神情,也不将手抽出来,任由萧月白拢着,半晌,才道:“先生,你还好么?”
萧月白回过神来,思忖着该如何询问颜珣现下的状况,才不致于惹颜珣怀疑,未及开口,颜珣却扑到他怀中,含着哭腔道:“全数是我的过错,先生都是为救我才受伤的。”
颜珣自称“我”,而非“孤”,显然眼前的颜珣尚未登基,怪不得瞧起来年幼了许多。
萧月白初见颜珣便心生好感,再见颜珣更是生了要将其占为己有的心思,而颜珣却从未亲近过他,每每见他都如同见到了秽物一般,远远避开,是以,他才拼了命地往上爬,夺了颜珣的权势,逼得颜珣下嫁于他。
但怀中的颜珣却为何与他这样亲近?
萧月白颤着手,试探着将双手附在颜珣背脊之上,见颜珣未生不悦,又将双手紧了紧,故作苦恼地道:“我方才头疼得厉害,才昏厥了过去,如今醒来,却有许多事记不得了。”
颜珣好似极为信任萧月白,不假思索地问道:“先生,你有何事记不得了?”
颜珣伏在萧月白怀中,又被萧月白抱着,说话间吐出的气息全数跌落在萧月白耳根,这气息迅速侵入耳根那薄薄的肌肤,顷刻间,便蔓至四肢百骸,竟催得他的双目生了湿意。
上一世,颜珣也曾这样与他说话,甚至与他唇齿纠缠,但却是全然为他所迫,半点不情愿。
萧月白吸了一口气,问道:“现下是天承几年?”
颜珣答道:“天承二十九年。”
颜珣的父皇文帝死于天承三十年,天承二十九年颜珣年方十四,尚未当上太子,太子是颜珣的长兄颜玙。
而萧月白死时是天玄二年,颜珣年方十六,原定的婚期当日,颜珣满十七岁。
萧月白再问:“你我为何被关在这牢房中?”
颜珣伸手揽了萧月白的脖颈,将头埋在萧月白后肩,闷声道:“今早,你在教导我念书,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