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同人)驾驶室先生-第3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嗯,学车时间很早了。”他倒是有问必答,“倒也没有特别难的地方,你呢,没有学吗?”
我只好讪笑:“学是学了,但是……没什么机会开啊……”怎样,贫穷女孩子哪有钱买什么车子回来开。有这种闲钱不如买点好的回来吃一吃,或者买两件新衣服。
我一边在内心这样腹诽,又一边觉得自己十分庸俗。爱德蒙先生会怎么觉得呢,可能他交往过的都是名媛佳丽吧,和他这样的开始连我自己都觉得十分丢脸。
我捂住发烫的脸颊,内心哀叹可能有始无终的恋爱。
“你怎么不说话?”爱德蒙先生突然问我,他转过来看了我一眼,“脸很红,你不舒服吗?”
“没……”我讪讪地放下手,“就是觉得有点……嗯……”
他转过去继续开车:“说实在的我很少和你这样的年轻女士打交道,喜欢什么讨厌什么可能并不了解。我是个挺无趣的男人吧?”
“没有!”我连忙否认,“和你说话我很开心……真的。”
然后看到他勾起来的嘴角我大呼上当了,他哪里是不懂得和这样的女孩子说话,真的是个性格恶劣的男人。我的脸更红了,咬着嘴唇盯着他生闷气。
“爱德蒙先生,你有女朋友吗?”我想这样问,又怕自己太唐突。万一他说有,那我可真的要去死了。有女友还出来找年轻漂亮的应召女,可不就是渣男?但是没有呢,我还有没有这样的机会?
我从不知道自己内心戏这么丰富,一个人就能演一场生离死别的电影了。
这时候车子里的电台开始放老歌了,是《Yesterday Once More》。我小时候经常听,十分喜欢的歌。于是我就跟着轻声唱了起来,车子里除了飘扬的歌声,就是我的声音。
“everyshing…a…ling…a…ling that they're starting to sing(每一声 shing…a…ling…a…ling 当他们开始唱时)
so fine(如此欢畅)
when they get to the par(当他们唱到)
where he's breaking her heart(他让她伤心的那一段时)
it can really make me cry(真的令我哭了)
just like before(一如往昔)
it's yesterday once more(这就是昨日的重现)。”
爱德蒙先生也在跟着打节拍,他似乎对这首老歌也很喜欢。唱到经典段落的时候他也跟着一起唱了。声音意外地好听,我悲哀地发现自己对他更沉迷了一点。哎,爱情使人盲目。
车子一路按照正确的路线疾驰到了最近的汽车旅馆。这是一个没什么人烟的村子,不过好在旅馆是有的,饭店也是有。爱德蒙先生找地方停好车之后,我提着行李跟在他的身后(他的箱子并不大我也能提的动)。
“嗨,帅哥。”接待的是一个剃着板寸的白人青年,鼻子红红的。“你们两位是吗?”
“嗯,一间房。要大一点的。”爱德蒙先生负责付账,而我负责打扫卫生。
“OK,进去靠左手最大的一间。”白人青年冲我吹了个口哨,“你好啊美女。”
我刚准备咧嘴笑一笑,爱德蒙先生不动声色地将我拦腰揽过去,白人青年见状耸耸肩:“好吧,那么——你们需要避孕套吗?”
“不了,谢谢。”爱德蒙先生好像并不想要搭话,对待男人的态度也比较冷淡。我愣愣地跟着他走进房间。
房间倒是挺大,看窗户的方向应该是东方。明天起来应该能晒太阳吧,我有些开心地想着。刚放下行李,还没等我转身,爱德蒙先生就将我扑倒在床上。
“诶——?”我瞪大眼睛看着趴在我身上的爱德蒙先生,他的帽子掉了,露出灰白色的头发,像水藻一样半长发,我手心痒痒的很想要顺着给他捋一捋。
“立香——”爱德蒙先生稍微抬起来一点胸口,我才发现刚才没意识到他比我重的多,“你饿不饿?”
问我饿不饿,为什么要这个姿势?我很难不往不太友好的地方想,但是我觉得这会儿他肯定不是那个意思。于是我大着胆子凑上去亲了亲他的额头:“爱德蒙先生想吃什么?”
他还煞有其事地下巴搭在我胸口思考了一下,然后蹭了蹭:“叫我爱德蒙——那就去这里的酒吧看看。”
“如果喝多了我可拉不动你。”我终于伸出手呼噜了一把他的头发,手感超级好。又顺又滑像绢丝一样。
爱德蒙先生按住我的后脑勺来了个湿漉漉的法式热吻,然后看着面红耳赤的我大笑:“那可一定要你把我带回来,走吧立香。”
这会儿是刚八点钟,我看着手表,夜晚似乎才真的刚开始。
☆、啤酒与摇滚乐
虽然村子比较小,但是酒吧可是一点也不冷清。我去酒吧的次数和我穿内衣次数一样多,从外表看不出来我可是个派对动物。
说起来爱德蒙先生……啊,对了应该是爱德蒙酒量应该不错。我笑眯眯地看着他,他看了我一眼像是知道了什么一样,揉了揉我的头。
“真是的又不是小狗……”我小声嘟囔,然后笑嘻嘻地跳上吧台冲着酒保招手,“请给我一杯酒!”
叼着烟衣服敞开的胸口上有一道疤,看起来可能会有点可怕但是笑的豪爽的大个子酒保说:“小姑娘,你成年了吗?”
“要看我的护照吗?”我挑挑眉,“来一杯威士忌。”
大个子酒保拿起杯子擦拭:“哦,有什么要求吗?”
看来是被小看了,我不服气地回嘴:“有爱尔兰威士忌(Whiskey)吗?”指节一下一下地敲着吧台。
“嚯,果然是会喝的人。抱歉啦,小姑娘,这杯我请,不要生气嘛。”他大笑着在我面前摆下杯子,圆形的冰块填充着杯子,澄澈的酒液散发着香气。我感觉口水都要出来了,迫不及待地准备端起来喝一口。
但是一股强烈的视线让我没法下口,我转过去看着坐在一边被冷落的爱德蒙,他抽着烟一言不发。啊,酒保甚至没有给他酒,他转过来看了我一眼,挑了挑眉。
“那个,你要喝吗?”我谄媚地将酒杯凑到他嘴边,他用手指推开了。然后我苦恼地扣着杯垫,猛然想起来他是不是又在吃醋了?
想到这里我嘻嘻地笑了:“爱德蒙,你看那边。”我随手指了一下,在他抬头的那瞬间,我猛灌一口酒,抱着他的脑袋就把嘴里的酒渡了过去。爱德蒙没有推开我,而是张开嘴顺从地接受了。
“怎么样,纯正的爱尔兰威士忌。”酒保笑嘻嘻地拿出酒杯,“这位帅哥,要来一杯吗?”
爱德蒙用拇指擦掉我嘴边的酒渍,低声笑着:“确实是好味道,承蒙招待了。酒保,来一杯啤酒!”
诶———我惊讶地看着他,自来熟的酒保名叫弗格斯,他已经拿着大杯子给爱德蒙倒啤酒了。我还以为他会点蒸馏酒,没想到居然点了啤酒。
弗格斯热情地推荐酒吧的特色菜,我兴致勃勃地听着他报出一串菜名,吃了罐头的胃此刻饥肠辘辘。迫不及待想要吃到他说的那些好吃的东西了。
“那么,两份鱼肉三明治。”爱德蒙伸手抚摸我的头让我安静点,“再来两份凯撒沙拉。”
“不会不够吗?”我怀疑地看着,“这一点应该不会够吧?”
他用看小孩的眼神看了我一眼,然后没再说话。五分钟之后,当食物拿上来我才知道爱德蒙是对的。
“这是你们的三明治和沙拉。”快有三个我拳头大的三明治和一大碗沙拉。我目瞪口呆地看着端着食物过来的人,不敢置信这些菜居然这么多。端着食物过来的小哥有着爽朗的笑容和梳着辫子的头发,和弗格斯酒保一样热情。
“哟小姑娘,这可是我们每天出去打的新鲜的鲑鱼。”他笑着说,“虽然今天不是我亲手钓的鱼,但是味道一样鲜美,推荐你好好尝尝。”
弗格斯酒保一边擦着酒杯一边猛点头,然后酒吧另一侧玩牌的人在喊“库丘林,继续来打牌啊!”于是热情爽朗的小哥放下东西就跑过去和他们玩牌了。
我满嘴塞着自制酱料(弗格斯说)的三明治,感觉舌头都要融化了,在路上这么辛苦不就是吃到了意外的美食才感觉超级幸福吗?就在我一边自我感动的时候,爱德蒙已经吃完了三明治,正在吃沙拉。
“不愧是男人,吃东西确实要快很多。”我凑过去笑眯眯地看着爱德蒙。“谢谢你爱德蒙。”
“谢我什么?”他挑挑眉,吃完最后一口生菜。
“谢谢你带我吃了这么好吃的东西啊。”我两口吃完三明治,然后大喝一口威士忌,“真是太幸福了。”
爱德蒙大笑:“你对幸福的定义未免太简单,恩格尔系数太低了。”
“那有什么办法,我是穷人咯。”我一边手肘撑着吧台一边踢着脚,“能吃饱能喝到好酒,就已经很幸福了。我没有那么高的要求啦。”
“我记得似乎现在的女孩子并不喜欢被人说‘胸大无脑’,我不懂所谓女权,这么说你明白吗?”爱德蒙一口一口地喝着啤酒。
“当然,你是想说我没有什么在追求是吗?”我笑嘻嘻地转过来看着他,“没错啦,我确实没什么追求。不然也不会在路上遇到你了,不是吗?你看,就是这么奇妙。”似乎是多喝了点酒,我的胆子也更大了些。“如果这样能够遇到你,我情愿我是无知少女。这样也不错。”
爱德蒙笑了起来,然后拉着我站起来。
“要跳舞?”我兴奋地垫脚尖,“跳什么,如果是华尔兹我可跳的很烂的。”虽然这么说,我的身体还是因为音乐而兴奋了起来。
这时候玩牌的库丘林小哥跳上了舞台,酒吧里瞬间沸腾了起来。舞台旁边有个穿着深绿色衣服的俊美青年带着耳机正在打碟,而他旁边站着个把金发扎成马尾的年轻人在调试电吉他。
库丘林接过金发年轻人调试的电吉他,坐在台上开始唱歌了。他唱的歌我听过,是The Chain□□okers和女歌手Rozes唱的《Roses》。
“这个酒吧的酒保唱摇滚还挺不错。”爱德蒙拉着我的手走进舞池里,“你也听过?”
“当然。”我点头,年轻人喜欢摇滚乐有什么错。
然后库丘林带着沙哑的声音就唱了起来,酒吧里的人纷纷进入舞池跟随着节奏起舞。我松开爱德蒙的手,然后扭动着腰。这首歌我非常喜欢,节奏感让我浑身充满力量。而库丘林的嗓音也更加让整个酒吧沸腾。
爱德蒙含笑着看着周围为我让出一圈位置,我从会穿内衣的年龄就开始混迹酒吧,从会走路的时候就开始学跳舞。让你们看看谁才是Dancing Queen。我笑着扯开自己的外套,然后举起双臂在周围的口哨声里扭动着全身。
而歌曲在嗨到最高潮的时候,爱德蒙居然也脱掉了自己的上衣,露出了我垂涎已久锁骨和因为出汗而浸湿的衬衣。酒吧里为了活跃气氛有人开了香槟喷了起来,爱德蒙的头发上落上了酒液头发被打湿了。
而他将衣服往旁边的沙发一丢,伸手将湿淋淋的头发抹到了脑后。我被这充满荷尔蒙的动作迷得神志不清,在他扯起嘴角故意地笑容里,跟着他一起尽情跳了起来。
“你真是给我了无数的惊喜。”跳到最后,爱德蒙将我抱了起来,“我开始怀疑你是不是故意来勾引我让我更加喜欢你?”
我抱着他的脸亲了又亲:“那我可得多动动脑筋,免得让你对我失去兴趣。”
“彼此彼此吧。”他用鼻尖蹭了蹭我的脸颊,“还要继续喝酒吗?”
“当然。”我对着弗格斯挥手,“再开一瓶!!”
然后等我醒来的时候,我光着躺在爱德蒙的怀里,在旅馆的床上。他面如黑锅地看着我,低气压让我抱着胸部战战兢兢。
“爱,爱德蒙……?”
作者有话要说:可以听下《Roses》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