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形进化-第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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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文贵注意到了,询问:“这位是?”
“这是我的孙女。”
王文贵又是一顿吹捧。
相互寒暄、吹捧后,赵新国见时机成熟,试探地问道:“听说你最近在忙一件官司?”
王文贵表情一僵,心里猜测:这老头拜访是假,打听事是真呀,不过他为什么对这件事上心?王文贵心里也摸不出虚实,虚掩着说:“哎,就是一件小事,不值一提。”
赵新国两眼一眯,呵呵笑起来,开门见山地说:“你起诉的这个小伙子是我孙女的心上人,这不一听说被关起来,就急着来求我,希望这件事能和平的解决。”
丘子若被说得不好意思,脸上泛起红晕。
王文贵故意装出一副惊讶的样子,夸张地说:“哎呀,原始是赵老的金龟婿呀,你看这事,这事可怎么办?现在是法治国家,法院只会依法办事。”
赵新国两眼眯得更紧,仅通过一条缝就能看清王文贵的心思,这么说明显是不想给面子。他嘴角拉得很长,但这次没有笑声,直截了当地说:“小伙子年轻气盛,打坏的财物、设备我双倍赔偿,打伤的工作人员医药费全部由我负责,另外再每人给100万的安抚金。”
“赵老果然是财力雄厚,但是我缺这点钱吗?今非昔比了。”王文贵不再客气,声色俱厉地说。
丘子若看得真切,王文贵这脸变的比翻书还快。
赵新国直接被堵了回去,感到有些震惊。因为以他当今的背景和财力,在整个华夏国还没有哪位敢当面说一个“不”字,今天他亲自拜访王文贵已是给足了面子,而直接遭到拒绝,显然王文贵是铁定了心。赵新国站起身,反复咀嚼着“今非昔比”这四个字。王文贵说的没错,现在他确实是今非昔比了,华夏天宇正如日中天,受到国家的重视,投资人是抢着给他送钱。
王文贵心里在打鼓,要在以前他可不敢在这么一位商界大佬面前逞强,但是现在不同了。他想起曾经拎着礼物在赵新国门口等见面的场景,那时排队见他的人都到了电梯口,不是求项目,就是求融资,那时华夏天宇还只是个小公司,想获得融资比登天还难,但是现在不同了,有人撑腰,腰杆自然硬,想直起来说回话。
久经沙场的赵新国岂是这么容易打发。他呵呵一笑,脸上依旧和蔼可亲,试探性地询问道:“依王董事长,这事怎么处理?”
王文贵争取到主动权,心里笑开了花,嘴上虽然说不缺钱,但谁会和钱过不去呢。他顿了顿,装腔作势地说:“这事真不好办。”
赵新国是老江湖,明白他是话里有话,嘴上说不好办,那是不好意思直接开口,不好办的意思是不好开价。赵新国伸出一根手指,说:“1个亿,这事能解决吗?”
王文贵呵呵一笑,指着那瓶麦卡伦威士忌,说:“这酒是我当年从拍卖会上花了300万买的,现在应该也值个500万吧。”
赵新国微微蹙眉,明白他这是说钱太少,伸出五根手指,说:“5个亿。”
王文贵不再掩饰,狡黠一笑,同样举着五根手指,说:“50个亿。”
丘子若听得差点呛住喉咙,在一旁直咳嗽。
赵新国眉头紧蹙,但仍面不改色,看了一眼桌子上的酒瓶,端起酒杯,喝了一口,感觉到异样,又看了一眼酒,微微一笑,说:“我看你这酒有假吧?我怎么觉得喝起来不对味儿呢。”
王文贵被这一问问得有些发虚,他拿起酒杯喝了一口,细细品着,感觉是不对。他心里有些慌,要是被商业同行知道拿一瓶假酒招待赵新国,肯定被人笑掉大牙。酒假事小,但信用事大。如果这事传出去说自己失信,那今后也很难在商圈混了。
赵新国看出他的顾虑,委婉地说:“酒真酒假不重要,但是信用很重要。当然了,我对酒也没什么研究,这酒姑且就算是真的吧。”
王文贵找到了一个台阶下,“好说,好说……”
赵新国眉开眼笑,直截了当地说:“那雷强这事?”
王文贵伸出五根手指,艰难地说:“5个亿确实少了点,就我那实验设备都不止……”
“5个亿之外,在8区的一个地产项目,我给你1%的股份,要知道那可是一个价值500亿的项目,这笔账你应该算得清楚吧?”赵新国直接打断他,不再给他任何狮子大开口的机会。
“清楚,清楚,这账很清楚。”王文贵的嘴笑得都快到耳朵根。
回去的路上,丘子若问赵新国为什么王文贵一开始这么坚决的拒绝,到后来又果断的同意。赵新国对她说这是商业谈判的艺术,又给她讲了其他尔虞我诈的商业故事,最后归纳总结道:在商圈,没有钱办不了的事,如果有人说办不了,那就是嫌钱太少。
第一百三十章 三张扑克牌
次日,赵建国和丘子若早早到达拘留室,接雷强。
雷强看见是他们来了,心中有些诧异。丘子若向雷强讲述事情的经过。雷强充满感激地向赵建国表达感谢。
赵建国说:“你再说感谢的话,就说明生分了,你还认不认我这个赵爷爷了?”
雷强忙连叫三声“赵爷爷”,叫的赵建国心花怒放。赵建国从怀里取出一个盒子,递给雷强,让他打开看看。
雷强打开一开,看到精致的盒子里躺着一对丰润饱满的美玉,它俩合在一起是一个圆形,左半圆镌刻着一头龙,右半圆镌刻有一条凤。
赵建国:“这对玉石叫龙凤缘(圆),送给你们俩。”
雷强明白赵建国的意思,推辞道:“赵爷爷,我不能接受。”
赵建国立马显出脸色,极其难看,在面对王文贵的时候都没有出现过。丘子若知道赵建国的心思,明白他是在帮自己撮合他俩,于是抢过凤佩,挂在脖子上,还劝雷强说:“强哥,你就收下吧,看赵爷爷都不高兴了。”
雷强想到赵建国费了那么大力救自己,还专程来接自己,情面上过意不去,便戴上了龙佩。玉虽然是戴上了,但是对丘子若的感情他是不敢接受的,心里想着一定要找个机会把事情说清楚。
赵建国看他俩都戴上了,说:“金童玉女,般配,般配呀!”
……
雷强出狱后,第一时间回家向母亲报平安。
母亲俞桂芝见雷强带了个女孩回来,忙请坐端茶,拉着她的手问长问短。
丘子若被问地都羞红了脸。
雷强在一旁看着,忙提醒母亲别那么问,但仍挡不住她的热情。他偷偷去隔壁看余可在不在,发现不在,才长舒了一开气。他看母亲对丘子若如此热情,不想等到余可回来,便塞了一张纸条给母亲,让她转告给余可,之后便带着丘子若一起回天盾学院。
当雷强出现在天盾学院时,冷一泠和杨星河都觉得诧异,后然听丘子若讲述事情的经过,才有所理解。不管怎么样,雷强总算获得自由,冷一泠特地举办了一场冷餐会来欢迎他。
晚上八点,新学期冷餐会既雷强接风宴正式开始,活泼可爱的文颖智依然是晚宴的主持人。长形的餐桌上放置了各色食物,有秋林红肠、五香鸭胗、椒麻鸡、卤水拼盘、香炸椰菜球、日本寿司、鸡肉西多士、火腿三明治、吞拿鱼面包卷、圣女果沙拉、泰式鱿鱼沙拉、海鲜豆腐卷等等,还有各式糕点和颜色不一的饮品。
舒缓的音乐响起,罗大宽身穿欧洲贵族的服饰来到场地中央,冷一泠和其他同学围成一圈。此时已星空密布,闪耀地星辉打在3号别墅的顶层天台,形成了一个天然的舞台。罗大宽就在这舞台中央扭动着略微肥胖的身躯。他带来一段独舞,本想邀请俞仁美一起,但是再三邀请她还是推辞,就只能罗大宽一人孤单地跳着。
众人都被罗大宽轻巧地舞姿折服,想不到肥胖的身躯竟然能跳出如此灵动的舞蹈,现场欢呼声一片,重复地喊着“罗大、罗大……”
卞帅有些嫉妒,举着一杯香槟,偷偷看着俞仁美。她正认真欣赏着罗大宽的舞蹈,时不时跟着人群喊几声“罗大”,兴奋地手舞足蹈。
一曲作罢,文颖智上台进行下一个环节,卞帅一下闯了上来,抢过文颖智的话筒,自己给自己报幕说道:“下面由卞帅表演一段魔术。”
文颖智感到意外,心里虽不排斥,但被打乱节奏终归有些不爽,故意鄙夷说:“你不会就表演个大变活人吧?这个我们可都不看哦。”
众人放声大笑。
卞帅咧嘴一笑,一句话不说,手掌一翻,拿出一副扑克牌。
文颖智在他旁边,看得真切,但没看清他这副扑克牌从何而来,心想他也许有两手,像那么一回事,提高嗓门帮卞帅报幕道:“好,接下来由卞帅表演扑克魔术。”
话音刚落,“唰,唰,唰……”连续不断地纸牌接连飞向空中,在星辉的照耀下,闪着凛冽的寒光,似乎可以杀人。
众人一阵惊呼。
当卞帅再次亮出纸牌时,带花的都不见了,只剩下A…10的数字纸牌。
众人又是一阵惊呼,想不到卞帅还真有一手,开始对卞帅有所期待。
卞帅给大家亮出三张牌,分别是6、8、9。他指引众人的目光往牌上看。等到众人的目光都聚集到这三张扑克牌上时,他空着的手捏拳,然后摊平,由上至下地从牌上慢慢滑过。见证奇迹的时刻到了,这三个数字在众目睽睽之下顺时针转了180度,6变成了9,9变成了6,而8还是8。
众人惊呼,兴奋地鼓掌。谁也没有看见他调牌,牌上的字就像活的一样动起来。
卞帅收获众人的掌声,还不满足,故意表现出不足为奇的样子,引得众人一阵欢笑。卞帅趁机瞄了一眼俞仁美,看见她笑了,心里更是鼓足了劲。
他拿出一张10,转一圈,亮给众人看。当着众人的面,手指摸向数字10的“1”。他在数字“1”上搓揉着,突然“1”跑了出来,变成了一个魔术棒,而扑克牌上的10变成了0。
又是一阵惊呼。
卞帅示意那张变成0的扑克牌是张幸运牌,然后举着魔术棒,指向天空,把一整副扑克牌扔向空中。魔术棒像有磁力似的,把扑克牌吸引过来,顶在头上。卞帅转动魔术棒,扑克牌向撒红包一样飞向每一个人。
众人狂欢起来,像抓鸟一样抢飞过来的扑克牌。最后,所有人都拿到了很多扑克牌,唯独俞仁美只拿到3张。
卞帅让众人把扑克牌都翻正,看谁拿到了那张0扑克牌。
众人兴奋地一张一张翻,结果都没有,有人不禁发出扫兴的声音。俞仁美惊叫一声,翻到第三张牌的时候发现了0。所有人都齐刷刷看向她,只见她的三张牌分别是2、5、0。
卞帅走到她身边,看着她。
罗大宽也凑过来,看着她的扑克牌,读出声来,“二百五。”
其它围上来的人不禁有晕倒的感觉。
卞帅一凛,仇恨地看了一眼罗大宽,再看向俞仁美时,同时伸手把2和5换了位置。
俞仁美看明白了,激动地不能自已,眼眶中闪着晶莹的泪光,原来这是他为她一个人表演的魔术。她深情地看向卞帅,轻轻地合上扑克牌,然后转身离去。
第一百三十一章 天盾学院陨落
卞帅愣愣地站在那,一动不动。
文颖智眼尖,看出明堂,为避免尴尬,忙拿着话筒高声喊:“现在Party正是开始。”
罗大宽本就是个粗心人,还没想明白刚才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听到可以开吃,就高兴地拉着卞帅去吃东西了,一边走,一边还问卞帅:“俞仁美好像不太高兴,我该怎么办呢?”
卞帅被俞仁美拒绝,心已经凉到冰点,听不清罗大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