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爱的,你好帅-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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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广算准了他会这么做,扔了木刀,右手掐住他的手腕迫使他松手,左手接住掉下来的刀。右手用力把他的胳膊背到身后,刀就架在了他的脖子上。看到所有人都目不转睛的看着自己,其中还有不少孩子。如果当着孩子的面割喉,估计会给他们留下心理阴影。正想着要不要用手刀砍晕他,听到身后有动静,抓着黑瞎子一起转身,让他给自己当人肉盾牌。
黑瞎子的一个手下想偷袭陈广,却没想到砍在了自己老大的身上,立刻愣在那里,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其他人看见这种情况,也都站着不动了。
“你们不打了?”陈广把刀扔在一边,把黑瞎子交给了才赶过来的酒店保安,“把他们都绑起来,报警。”
现场又一次响起了掌声,陈广当自己只是又一个表演结束,抬起右手放在左胸上鞠躬致谢。
主持人接收到并理解了秦默给自己打的眼色的意思,举着话筒说:“真是太精彩了,下面的环节也同样激动人心,要抽出今天的第一个大奖,下面有请……”
陈广跑到秦默面前说:“媳妇儿,我帅不帅?”
“帅,全场就你最帅。”秦默拿着纸巾给他擦汗。
“媳妇儿,我想亲你。”
秦默笑着在他的唇上吻了一下。
作者有话要说:
他们出场的情景,请自行脑补《英雄本色》里周润发黑色风衣走路带风的样子(小马哥的帅气没有文字可以形容)
第30章 第 30 章
“媳妇儿……”
秦默出差了半个月,才走出机场,就看见陈广抱着很大一束天堂鸟跑了过来。虽然不是很喜欢花,却是唯独喜欢天堂鸟,觉得它的花形独特,傲然挺立又柔情万种,也喜欢它的花语,无论何时,无论何地,永远不要忘记你爱的人在等你。
陈广把怀里的花都塞给了文子盈:“出来的急,来不及包装,你们自己分分。”从包里掏出饭盒打开,献宝似的递到秦默面前说,“媳妇儿,我新学的,才烤好,你尝尝。”
秦默拿出一块点心咬了一口:“不错。”
“媳妇儿,好吃怎么还皱着眉?我可想死你了。”抱着就要亲。
秦默歪着头躲开说:“我的花呢?”
“你一个大男人要什么花呀?让我亲一个。”陈广固执的认为花只能送给女人。
“没有花就不许亲。”
陈广看着秦默微微撅着嘴的模样傻了,自己媳妇儿是在撒娇吗?这模样也太可爱了,忍不了了,不亲几口都对不起自己了。
“美女们,对不住了,我媳妇儿喜欢,我再给你们补。”
文子盈也是才知道老板喜欢天堂鸟,立即双手奉上。
“媳妇儿,你喜欢天堂鸟呀?以后我天天给你买。”陈广在他的嘴上亲了一下,也不知道是看见花高兴还是被自己亲的高兴,总之酒窝出来了,还很深。这样的机会怎么能错过,才要亲,手机却响了,“怎么了?人没事吧?在哪儿呢?别把那些家伙放了,给老子盯紧了,饶不了他们……”匆匆在酒窝上亲了一下,“媳妇儿,我得走了,还想带你去吃饭的,只能晚上了,等我去接你。”一边说一边往外跑。
“你小心点儿。”
“知道了。”给了个飞吻,转身就没影儿了。
秦默亲自抱着花回到办公室,把秘书们的所有花瓶都搜刮过来,不管堆积如山的工作,花了一个小时的时间剪枝插花。
“老板今天这么有兴致……”
“这花是老板硬要过去的……”
“我敢打赌,咱们以后要被天堂鸟淹没了……”
“肯定的,总裁喜欢,夫人肯定成车的往这儿运……”
秘书们聚在门□□头接耳,秦默也不管她们,吃着陈广给的点心,看着满屋子的天堂鸟,心情好到了极点。
“谁这么大胆子,敢在老子的地盘上惹事?”陈广因为不能陪着秦默而一肚子火。
“老大,这两拨人一见面就打起来了,也不知道因为什么。”铁子擦了擦脸上的汗,费了不少力气才把两伙人分开。
“你们有什么恩怨老子不管,但是为什么打架打到我这儿来了?”
“我们约架,谁知道这是你的地盘?”一个人恶狠狠的瞪着眼睛说。
“不知道没关系,现在就让你知道知道。”陈广一拳打在他的肚子上,“记住了,这是老子的地盘,下次再让老子看见你们,就不是这么简单的事了。”
“妈的,我们打架,居然出来个管闲事的,还他妈挺狂。今天要是不灭了你的威风,我他妈跟你姓。兄弟们,干他。”
陈广也不用弟兄们帮忙,一阵拳打脚踢,把一帮子人全打趴下了。踩在那人的胸口上说:“老子叫陈广,记着,以后你就跟我的姓了。”
“陈广?你是阿广?”另一拨人围了上来。
“你们是……阿贵阿福?”
“没想到你还认得我们,我就说嘛,除了你,谁还能打架打的这么厉害……你们都过来,叫广哥。”
陈广看着几个十几岁的半大孩子问:“你们怎么不去上学?”
阿福大笑着说:“没想到这种话从你嘴里说出来,咱们这个年纪的时候,你去上学了?”
陈广呵呵一笑:“也对,好多年没见了,你们现在怎么样?”
“还不是这样,收点保护费挣点饭钱,比不了你,你现在是大老板了吧?”
“倒是有不少人叫我老板,走吧,要是不嫌弃就到我那里坐坐。”
“我们怎么敢嫌弃你。”
“你们有车吗?”
“有,在那边呢。”
各自上了车,铁子问:“老大,他们是什么人?”
“他们是我家那一片的小混混,我以前跟他们玩过一阵子,很讲义气,干的最多的事就是打架。也是因为跟着他们出去喝酒,抽到了加料的烟。后来就再也没见过他们,听说被我爸教训了一顿,轰走了。”
“看来他们是又回来了,还轰走吗?”
“他们以前就抢学生的钱,看来现在还在干老本行,只要不闹出大乱子,别管他们了。”
一伙子人进了吉庆楼,他们就像刘姥姥进大观园似的,东摸摸西看看。
陈广对经理说:“带他们去包间,有什么菜看着上就行。”给秦默打了个电话却没人接,看来他是在忙,进到包间里问:“跟你们打架的人是谁?”
“别提了,”阿福叹了口气,“还不是这几个不争气的小弟。前两天半夜,他们几个在外面闲逛,碰见有人对几个喝醉的女孩动手动脚,他们就跟人打起来了。那些人当时吃了亏跑了,第二天就叫了一帮人去学校门口堵他们。学校领导也不管是谁的错,立即给他们记了大过。我们做为他们的老大,总得给他们出出气,所以约了那些人出来,没想到就碰见你了。没想到你还是这片的老大,你怎么从来没说过?”
“这有什么可说的?”
“你还真是低调。”
“这次是没打成,还继续约?”
“当然,不能看着我们的小弟受气。”
“想出气,不一定需要打架。”
“你有什么主意?”
“他们的底子肯定不干净,好好扒一扒,抓住他们的把柄,让他们永远都不敢在你们面前翘尾巴,这算不算出气了?”
“当然算,阿广,这么多年不见,你可是聪明了不少。要是在以前,你肯定会说要把他们打服。”
“都是我媳妇儿教的。”
“你有媳妇儿了?叫出来让我们看看。”
“他特别忙,刚才打电话没接,我一会儿再打一个问问……快吃呀,菜都凉了。”
吃完了饭,陈广看他们意犹未尽的样子,把他们带进了酒吧。
“你这里可真是好地方。”几个人看着舞台上的表演眼睛都直了。
“怎么还有男的?”阿福指着不远处比女人还漂亮的少爷,口水差点没流出来。
“土包子,现在可时髦了。”阿贵鄙视着说。
“经理,先拿两箱啤酒,再叫几个人来陪着。”
“要有男的。”阿福嚷嚷着。
“没问题。”多年不见的朋友再次重逢,陈广也是高兴,举着瓶子跟他们喝了起来。
秦默开会开到很晚,没在办公室看到陈广,拿出手机发现有他打来的两个电话和一条信息:媳妇儿,碰到几个朋友,要一起聚聚,你要是有空也过来。给他打回去,却没人接。想着他们朋友聚会,自己就不去凑热闹了,转念又一想,还是去看看吧,大半个月没过去,不知道他又免了多少单。而且这次聚会肯定也是不会有人掏钱的,得去看看是些什么朋友。
“秦先生……”齐放过来接了他的车钥匙,“老板和一群朋友在酒吧里。”
“好。”
酒吧的服务生一看见他,不用说也知道他是来找陈广的:“老板在最里面右手边的包厢里。”
“谢谢。”秦默走过去才伸手要推门,门打开了,铁子从里面走出来。
“大嫂……”铁子明显吓了一跳,想关门已经来不及了。要喊陈广,却被拦住了。
陈广一只手搂着女人的腰,另一只手拿着麦克风唱歌:
……hot damn
tell me how you want it done
at the mall; in the hall
on your momma's bedroom wall
you can choose; either way
you will end up on the news
do i make you wet
it's all about the C。U。N。T。
i wanna hear you say
love my pink knife
you wish you had a slice of me……
坐在沙发上的几个人不停的吹着口哨,有几个看起来很年轻的,已经把手按在了裤裆上。
秦默没想到他不会说英文,但是英文歌却唱的很好,音咬的非常准,嗓音刻意压的有些低沉,透着一点慵懒,勾的人要发狂。
陈广抓起一瓶啤酒倒在自己头上,液体顺着下巴、脖子、肩膀流到了腹部,水珠在灯光的照耀下闪着光。身子向前倾,微仰起头,半眯着眼睛,胸膛上下起伏着,漂亮的曲线展露无遗,被润湿的肌肉好像镀了一层膜,小麦色的皮肤如珠宝般反射着柔和的光芒,性感的要命。
铁子看着秦默没有表情的脸,猜不透他的想法,咽了咽口水说:“今天碰到了老大多年不见的朋友,喝了不少酒……”
“是什么朋友?”
“老大说是以前认识的,好久没来往了。”
“他们有没有向阿广诉苦哭穷?”
“还真没有,虽然他们看起来不是太好,但是真没管老大要钱。”
秦默点点头,又看了看陈广:“真是玩疯了,让他玩吧,我走了。”
陈广唱完了歌,对着不停叫好的人抛了个媚眼,目光一斜看到了一个背影,虽然是一闪而过,但仍然能认的出是谁:“媳妇儿……”扔了话筒追出去,走廊里已经没人了,“我媳妇儿去哪儿了?”
“大嫂说让你继续玩,他走了。”铁子说,“老大,大嫂好像生气了。”
“他看到了多少?”
“基本都看到了。”
“你怎么不告诉我?”
“大嫂不让。”
陈广跑到门口,齐放迎上来说:“秦先生已经走了。”
“把我的车开过来。”
“老板……”齐放在他耳边说了几句。
陈广的眉头越皱越紧,听齐放说完,却是转头回去了。
第二天,陈广没有出现。
连续一个星期,人没出现,也没有送花或吃的过来。
秘书们议论纷纷,文子盈向铁子询问,铁子却说不知道。
秦默没有任何表示,好像什么事也没发生,也好像身边根本就没有出现过陈广这个人。
“你不是要带我去陈广的地方玩?”文森来了两天,提了好几次。
秦默再也找不到理由拒绝,只得带他去了。
服务生带着他们去秦默专用的包厢途中,看到陈广在另一个包厢里左拥右抱,还被嘴对嘴的喂酒喂水果。
文森晃着酒杯,盯着里面的液体,好像是漫不经心的问:“你看见了吗?”
“嗯。”岂止是今天,从那天之后的每一天,陈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