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腿子上位秘史-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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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休也小可爱的雷,依旧爱你笔芯(づ ●─● )づ
☆、贵妃
林殊从他怀里挣脱出来,就眼尖地看到督主背后伤口又裂了,血色渗了,在雪白的里衬上面分外明显。
林殊又气又急,瞪了他一眼,就匆匆地去叫太医了。
小家伙因为愤怒和羞恼染红了半张脸,这一眼瞪得毫无气势,反而多了一丝连她自己都没有发现的又娇又诱人的媚意。
季星河低叹一声,又忍不住低低地笑了,只觉得自己还真是老了,怎么这一眼,就叫人这么把持不住?
林殊这会儿,不光是气的,更多是羞的,那跑得狼狈极了,倒像是落荒而逃。
第一次亲吻,大概督主是神志不清吧?可是从他的话来看,明明是记得的……他刚刚还吻了她,还说了那样让人误会的话。
林殊咬咬嘴唇,心乱如麻。
督主这伤一养,就养了两三个月。流水般的补品就往樗蒲阁里送,毕竟督主是救驾受的伤。
听说那御林军统领都受了罚,因为这护卫工作时隔十年,自季督主上任后第一次交给了御林军,就出了这么大的事情,如果不是季星河的亲卫及时联系了鹦鹉营,恐怕这事就要大发了。
祭天被刺杀,终究不是什么吉利的事情。
恐怕皇帝这辈子还没有和几个月发的脾气多,下了死命令交给刑部的人去查。督主呢,干脆就两三个月待在樗蒲阁里悠哉悠哉地养伤。
林殊知道他这还真是算无遗策,和他赌气,干脆连樗蒲阁都不回了,成天待在射声卫里头。其实也是这个小家伙实在不知道要怎么处理这件事情,气没多久就消了,但是苦恼却是会堆积的,加上时间的发酵,更加让人近乡情却。
遇到这样的事情,这只乌龟自然就缩缩脑袋,假装什么都没有发生了。
叶校尉走了,柳镇抚使就接管了他们。虽然大家都不说,但是射声卫的却少了平日里的欢声笑语,气氛压抑极了,这些少年都是第一次这么近地直面死亡,还是那样的良师益友。只是闲时的训练,一个个都卯足了劲儿往前冲。
已经没有太多的时间去磨练了,射声卫也就接到了一些真正的任务。
东厂始终是东厂,是皇帝的眼,也是最利的一把刀。
然而作为眼和刀本身,就要行走在生死之间了。
这一次,又是一个贪腐的事儿。林府那件事情已经将贪腐的风气打压了下去,但是终究是治标不治本。皇上也只能交给和这件事情毫无牵连的东厂做。
不过,没多久,一道圣旨就打破了林殊平静的生活了。
皇上因为林殊护驾有功,直接下旨赐了林殊正五品的射声卫镇抚使。
这一下子从七品官升到五品,着实让人大吃一惊。都说五品是当官的一天界限,升不上,这辈子就没有当大官的可能了。林殊年不过十五,可以说是前途无量了。
皇上对这个小子的印象很好,那天在芒山的时候表现可以说是可圈可点,又听说这是季星河认的干侄子,做了个顺水人情,总归季星河不好再赏些什么了,干脆就赏这小子也好。
按理来说,林殊受了赏,就应该去宫里谢一趟恩。小仨儿就来找她,当天下午引着她就去了宫里。
林殊还没有从这个天将馅饼的惊讶中缓过神来,就已经被拉进了宫里。
听小仨儿说,林殊现在已经是镇抚使了,按理就该至少有一名副官,督主就派他过来了。
听到这个久违的称呼,林殊有一阵恍惚。
到了皇宫里头,林殊只在殿外面站了一会儿,就遇见了御林军的右统领。
右统领看上去精神还不错,完全没有被处罚过得闷闷不乐,倒是看见林殊就拍了拍她的肩膀,说了句“英雄出少年。”
虽然这右统领当时对林殊颇有偏见,但是经过那一战,还是对这个小子有些刮目相看了。
“你这小子前途无量啊,但是,还是要跟对人。”他意味深长地看了林殊一眼。
跟对人?林殊皱起了眉头。
右统领见她没有什么反应,摇了摇头。
毕竟,这天下能给人一切的只有高高在上的那位主子,这官位是皇上给的,也能随时收回,能和主子一条心的,才能被主子重用。跟着一个阉人?右统领笑了笑,走了。
林殊还是没有等到皇上接见她,只等到了李德全来说了几句话,说是陛下正忙,林殊也就准备走了。
这厢便又有一个小太监前来请人,说是端贵妃想见见她。
小仨儿认识这人,朝林殊点点头,林殊便跟着走了。
只是在路上,忍不住回忆起了李德全身上的味道……药味?
林殊不知道这端贵妃找她有什么事情,只是知道这人和督主是交好的,也就放下了一颗心。
上次林殊来的时候还是一个最低品的小太监,现在来的时候,就已经是一个正五品的镇抚使了,着实让人忍不住感叹世事无常。
因着督主认了侄子子,大家都以为这侄子是个带把的,所以林殊见贵妃的时候,隔了一道屏风。
端贵妃是大皇子的母妃,大皇子一走,端贵妃整个人都似乎憔悴了许多,却越发有了柔弱美人的风姿,难怪能在宫中屹立十年不倒,这宫里,谁不知道端贵妃就是没有戴凤冠的皇后?
只是端贵妃多年来一直安分守己,从来没有打过那皇后之位的主意,倒叫人有些意外了。
端贵妃是知道林殊的底细的,问了问督主的情况,叹息了声。
“你这孩子多陪陪督主,他一个人,都这么多年了……”她的神色有些怅然,透过屏风,看着下面站得笔直的林殊,目光好像回到了很多很多年前的一个夏天,她也是这样,偷偷摸摸地在大人议事的时候溜到了屏风后面,隔着重重叠叠的山水,恍然间望见了一双盛了星海的眸子。
“站着的样子,倒是和他当年有几分相似。”端贵妃敛下了眸子。
林殊一愣,听贵妃娘娘的话,她与督主是旧识?
还没等林殊说话,就听见端贵妃一个人自顾自地说了起来。
“本宫自然是和季星河是旧识,”她仿佛能听到林殊心底的声音,“还不光是旧识呢。”
“大概那时候本宫在林府还没出阁的时候罢,晟睿也只是个牙牙学语的孩童罢了,就认识他了——还是偷着认识的。”
不知道什么时候,这个殿里头就只剩下了端贵妃和林殊两人。
“在屏风后面偷看了一眼,就自以为认识了。”她自嘲一笑,“当时他也不过是十多岁的少年,季家如日中天,他生得好,又有才气,一手箭术更是出神入化……临安的贵女,谁不想认识他呢?”
“可惜啊,出了那件事情,不然,本宫怎么着也要嫁给他的。”她低笑。
林殊心头一跳,那件事情是指……“满门抄斩”麽?
她千算万算没想到自己进宫一趟会听到这样的密辛,除了震惊,还有一种酸酸涩涩的情绪在慢慢酝酿。
“本宫进宫的时候,接本宫的就是他了。没想到这日思夜想的人会在宫里头见到……年青的时候气盛,还想带他出去。”她摇摇头,叹息了一声,“本以为他在宫里会吃尽苦头,谁知道他还是他,苦头没有少吃,却成了皇上面前的红人。后来本宫有了孩子,就央了陛下请他当了孩子的一位老师,连带着晟睿也听过他的几堂课。毕竟他也是差一点就当了状元的人呐……”
“十年过去了……”
“听说你这孩子给赐了姓季?”
林殊点点头,“回娘娘的话,是的。”
她笑了,“姓季好啊……他给你姓季,想来是很看重你的。你这小子可不要狼心狗肺,辜负了季督主的一片好意啊……”
“他这么多年了,也没有一个嘘寒问暖的人,终于知道找个孩子陪陪他了……”她垂眸,神色温柔得紧,“他身上背负了太多的东西了……也不知道歇一歇,这辈子,也就那么长啊……”
林殊袖子里的手忍不住握紧了,心中有一种说不出来的难受。
“多陪陪他罢,若有时间,也可以来宫里找本宫说说话,给我讲讲他……”
端贵妃似乎是困了,就闭上了眼睛,林殊便退下了。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鱼尾亲的地雷,下章大型掉马现场哈哈哈
☆、暴露
林殊没有回射声卫,而是这几个月以来,第一次去了樗蒲阁。
主屋里头安安静静的,林殊敲了敲门,没有听到声音,便推开门走了进来。
主屋里的陈设还是一成不变,林殊眼尖地看到了床头摆着的小木雕,在这个暗色调的房间里面显得生机勃勃,她突然间愣了神,伸手去摸那个已经有一点褪色的木雕。
那是……她送给督主的生日礼物。
林殊一阵恍惚,却突然间被人拉入了怀中。
那人很高,气息是她熟悉的。
林殊抬起头来,正是许久不见的督主。
他的气色好了很多,看上去终于不再像之前那样病恹恹的了,林殊有一阵恍惚。
他伸手,从林殊手上拿走了那个木雕,嘴角勾起了一抹笑来,“阿殊说过的,这是你,这是我。”
他指着那个作崇拜状的小人,又指了指那个有些高冷的家伙,嘴角擒了一抹笑,低头看她的时候,眼神仿佛流淌的星海,带着溺死人的温柔。
林殊看着他认真的神色,伸出手回抱住了他,把毛茸茸的小脑袋放在了他的胸前,十分依恋地蹭了蹭。
他也如她所愿,将小人整个抱了起来。
“对不起。”林殊喃喃地说道,抬头看着这个男人,鼻尖有点儿发酸。
但是温情不到一秒,男人就打算和她算总账了。
“还知道回来啊?”他低头,神色有些危险,手指轻轻地捏住了林殊的耳垂,慢慢细细地捻着,似乎在考虑往哪里下口,“想清楚了?”
林殊差点身子一软,想躲看见他的神色又不太敢,脑中警铃大作,心虚得很,索性壮了壮胆子,虚张声势,来了个先声夺人,在他的目光威压下磕磕巴巴道,“端、端贵妃是怎么回事?”
他的动作一顿,还是那副慢条斯理的样子,让林殊看得心里发慌,就听见他低声问道,“端贵妃见了你?”
林殊赶紧道,“是,是啊……”
他揉着林殊耳垂大的手一滑,抬起了林殊的下巴,逼迫她抬头,那玉似的的皮肤触手温软,稍稍一用力就能在上面留上一道痕迹,他的眼神暗了暗,“阿殊……你在吃醋?”
林殊一愣,突然意识到自己刚刚的表现,实在是很像吃醋了的小妻子,一张小脸涨得通红,“没有,我又不是、断、断袖……”
“那你的意思是,本官是断袖了么?”他在林殊耳边低低地开口,手已经拢上了怀里人不堪一握的小腰,“撒谎可不好……”
林殊一怔,脑袋中一阵空白,他似乎已经知道了些什么?
她的一张小脸被吓得煞白,一还是强自镇定地回答道,“我、我没有撒谎……”
“哦?”这句似笑非笑的话从他的嘴里说出来,带着让人胆战心惊的意味,林殊一抖,却发现这人的手,已经不知何时,放在了她的腰带处。
在腰带的上的玉佩边慢慢摩挲,让林殊整个人都不好了,想要往后躲,却碰到了墙,那可怜的小腰被人掌控在怀里,汗毛都要立起来了,可是这人还那样恶劣地划过一切敏感的部位,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