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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3章

喜劫良缘:嫁给东厂都督-第19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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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位主顾可是富可敌国的贵公子,这一票如果做成了,她可就发达了。
皎月楼中,沈青皎放下了茶杯,凝眉看着洛楠,“你安插了一个婢女进了陆府?”
洛楠摇了摇折扇,往嘴里递了一块燕窝枣泥糕,“这婢女不是个普通人,她晓通药理,特别对毒药颇有研究,往日里一直干的营生就是帮人投毒害人,她长得讨喜,一眼看上去就不会让被害的人产生敌意,往往那些人被投毒之后,身边的人都不会怀疑到她身上去,而她又会一些易容之术,每次做完一次任务,都换一副样貌逃之夭夭,官府都拿她没办法。”
沈青皎秀美一扬,轻笑道,“也是个妙人啊。”
洛楠把折扇一手,敲在掌心,他眉毛一压,笑得狡诈,“所以,我把她安在沈青黎身边,总是有机会害得了她,不止她,整个陆府都难幸免。”
洛楠想岔了,孙玉并没有机会靠近沈青黎。
她没有被分到沈青黎房里,因为沈青黎最后思量了一下,觉得还是让这些新来的下人先做一些粗活,分担一下其他下人的重担。
所以,孙玉最终是摊到了一个浆洗衣物的苦力活。
她一直想接近沈青黎,却总是找不到机会。
陆府内的洗衣婢女一般都是在浣衣房这边活动,没有主子的命令,很少有机会到前边的院子的。
孙玉洗了一天的衣服,累得腰酸背疼,晚上她趁着下人房里其她婢女都睡下了,她偷偷下床溜了出来。
她不能靠近沈青黎的房间,只好改道,打算去厨房探一探。
躲过了晚上守夜的下人,正要溜到厨房门口,忽然听到后面有人喊了声“管家,您来了。”
她连忙躲到一边的柱子后,心里想着等管家走了之后,她再去看,没想到那个管家却在里面呆了快半个时辰,她腿都快蹲麻了,终于等到管家出来,可又听到那管家说,“多派几个人看着这里,不要让可疑的人进来。”
可疑的孙玉心中大恨,却也没有办法,只好又默默回了下人房。
躺在床上,她咬牙切齿地想道,这九千岁的府上果然没那么好混啊,只能再看一段时间,随机应变了。
三日后,小皇帝的寿辰就要到了。
今年,小皇帝决定举办寿辰宴好好庆祝一下,并打算邀请一些皇亲和朝臣以及他们的夫人前去。
沈青黎也收到了小皇帝的邀请,她是当朝九千岁的夫人,陆淮起去了前线,千岁府内便剩下了她,她受邀实属情理之中。
但她却并不想去,她不想再进一次皇宫。
那个地方对她来说,有很深的阴影。就是在那里,她在和陆淮起的大婚之日被掳去了那里,还被换上了另一个人的脸,又被殷离靳带离了西梁。
那段日子简直是她的噩梦,她那时就想过此生都不想再踏足西梁皇宫。
皇宫御花园之内。
不过初夏时节,御花园里的莲花就已经开得很是漂亮了。小皇帝往莲花里里扔了些鱼食,转过头冷冷地盯着前来传话的小太监,“她不愿意来,孤这个皇帝请她来为孤庆贺生辰,她竟然还不赏脸?”
小太监有些害怕,他只是个传话的,“陆夫人说,她前些日子染了天花,大病初愈,不好把晦气带到宫里面来,更怕影响到陛下您的寿辰宴。”
小皇帝冷笑一声,什么天花,什么晦气,通通是借口。
她的天花早就好了,当他待在皇宫里就什么都不知道吗。
“呵,她不想来,孤就偏要让她来。”
把手里的鱼食扔到一边,他唤来了太监总管,高声道,“徐福禄,备驾,孤要出宫去千岁府。”
小皇帝的御辇到了陆府门前时,沈青黎正在给陆淮起写信,正提起笔来,听到了这个消息,她惊讶之余,只好将笔放下,匆忙地到了府门前迎接御驾。
小皇帝坐在高高的御辇之上,看着陆府的大门,这个地方,他之前来的时候,还是参加陆淮起和大皇姐的大婚。
那时,他对陆淮起说,让他一定要照顾好她,不可以欺负她,不然他不会放过他的。
可现在,才几年的时间,却已经是沧海桑田昔日不复了。
看着从陆府里走出来的那个陌生又熟悉的女子,他眼里闪过忌恨的目光。
这千岁府的女主人本来是他的大皇姐的,这女子何德何能。
看着她对自己行礼,小皇帝视若无睹,闭上了眼睛,漠然地往后靠着垫子,他就是要让她这么跪着,跪得越久越好。
徐福禄在一旁看着,见这日头太盛,沈青黎跪久了可能会对身子不好,他提醒道,“皇上,陆夫人在给您行礼呢。”
小皇帝睁开眼睛,眼底一片阴郁,这徐福禄多什么嘴!
从御辇上下来,他抬了抬手,“起来吧。”
说着,瞧了瞧她的脸色,笑了起来,“陆夫人说自己大病初愈,孤瞧着这气色还是挺好的嘛,看来夫人恢复的很不错啊。”
话里话外都有些威胁的意思,不是说自己身体不好,不能来寿辰宴,现在看来不过是借口。
沈青黎听出了他的意思,知道小皇帝这是今天一定要让她去了。
心下虽然无奈,却也不得不随了他的意。
今晚的皇宫之行,看来多半是这小皇帝摆得一个鸿门宴了。


第220章 刁难
小皇帝的这次生辰宴办得隆盛至极,沈青黎在宫门外看到了许多朝中大员都坐着马车前来了。
大臣们有的已经下了马车互相寒暄起来,然而表面上是寒暄,实际上却是小声嘀咕着这次小皇帝的一反常态。
“往年都不乐意办生辰宴的小皇帝这次是怎么了,忽然转了性子?”一个大臣纳闷地低声问着他旁边的官员。
“谁知道呢,到底还是少年心性,变来变去的没个准头。”
另一人笑起来,几乎每次说到这小皇帝,都会提到他的年少。
“也是啊,或许是突然觉得自己的生辰不想那么冷清地待在宫里吃闷酒。”
几人低声笑起来,远看着不知道他们在谈论什么的,还以为他们在互相开着玩笑。
也有正经的大臣摇了摇头,不赞同地看着他们,已经在宫门口了,还如此谈论天子,就算天子年少无权,这样做也是不合理法,蔑视皇威。
而且,这小皇帝看着年少,脾气却也是不怎么温和的,还记得之前朝堂之上,他阴阳怪调地讨伐陆淮起的失职,可见这傀儡小皇帝内心里还是很渴望皇权的,而对于抢走了他权势的九千岁陆淮起,他心中定是十分忌恨的。
还在想着这事,身边有人撞了他一下,低声道,“呵,庆王也来了。”
庆王是先皇明怀帝的三弟,年已五十,却终日沉溺于美色,家中美貌的婢妾数不胜数,虽然上头有个母老虎似的夫人,却还是管不了他的这个毛病,着实是个荒唐人物。
抬头一看,那镶金挂银的浮华马车,可不就是庆王府的马车。
那马夫驾着车,却看到一辆马车挡住了他的去路,当即喝道,“是谁家的马车不识好歹,见到庆王府的马车还不快快避让!”
众人听见这火气冲冲的声音,都纷纷扬起脑袋看这个热闹,不知道是哪家的人这么倒霉,一过来就触了那“老荒唐”的霉头。
他们都看向那辆挡在庆王府前面的马车,只见那马车上的人并没有下来赔罪。
心中顿时起了好奇心,这家的倒也是个有骨气的啊,居然对那个马车的喊话无动于衷。
看来今天生辰宴之前还有一番好戏可看,今晚倒是来得值了。
正在他们兴奋观望之时,那家的马车忽然往边上移了移。
众人心里一阵失望,看来也是个普通的俗人啊。
到了这却没完,马车里面传出了来一个轻灵婉转的女声,“既然是庆王府的老者,我们便让一让罢,莫要让人家以为我们陆府没有规矩。”
那庆王府的马夫本来还在得意,一听这话,当即恼怒,这没有规矩是在指桑骂槐地说他们吧。
正要争论,马车里一个苍老浑浊的声音说道,“行了,江达,别和人家小姑娘计较了,来,扶本王下车。”
这声音虽然老,却给人一种很不舒服的感觉,总觉得十分……油腻。
马夫江达连忙把快脱出口的话咽了回去,弓着腰扶了他主子出来。
众大臣们都抬头看过去,只见一个身形发福鬓发微白的老男人下了马车,他脸一抬,浑浊泛黄的眼睛朝他们看了过来。
大臣们忙向他行礼,脸上都是讪讪的神色。
马夫江达扶着老庆王,看着这些人一脸的鄙夷。
老庆王颠着肚子朝他们点点头,就慢悠悠地朝宫门里走。经过前面的马车时,脚步放的更慢了些,他寻思着,之前听这里面的声音像是个年轻的小丫头,回味了一下,那嗓子是怪好听的,比他府里后院那几个会唱曲的美妾声音还要动听,就不知道长得是什么模样。
他暗暗地砸吧下嘴,真想看看是个什么样的小丫头啊。
身后的马车正巧传出了动静,里边的人下来了。
老庆王耳朵一动,停下了步子,回头看过去。
而看热闹的那群大臣们也把好奇的目光投过去,这马车里到底是何人物,他们也想一看究竟。
随着马车的帘子被一只水葱似的玉手拉开,里面的女子低着头轻缓地下了马车,一袭白玉兰散花纱衣清新淡雅,衬得女子肤如皓雪,冰清玉骨,而那女子抬起头来,一双眸子灵秀清澈,干净的不染烟尘,让他们眼前都是一亮。
老庆王浑浊的眼睛里闪过一道亮光,他心道果然是个脱俗的小美人啊。
人群中有认出来的,低声叫道,“这不是陆九千岁的新夫人吗,她居然也来了。”
这句话点醒了众人,他们都惊讶不已,之前听到她说到陆府,他们还在想是哪个陆府架子这么大,敢和庆王府叫板,现在看来,陆淮起这个陆府当然是有资格!
不过,有的脑筋快的转了转念头,这小皇帝竟然把陆淮起的夫人也请了过来,他这心里打得是什么主意?
老庆王心里不寻思那些朝政上的门道,他灰色的眉毛皱起来,看起来更显老态,竟是个有主的丫头,而且是谁不好,偏是那个瘟星陆淮起的女人。
啧了一声,他摇摇头,真是扫兴致!
沈青黎看了一眼走在前面的老庆王,他方才眼里的龌龊心思,她看得可是清楚极了。
皱皱眉头,她不愿和此人多做纠缠,所以当即也二话不说便朝宫门走去。
生辰宴之上来了许多的人,酒桌摆满了大殿,沈青黎一出现在殿门口,小皇帝就瞧见了她,他端起一杯酒水喝了一口,看着她的眼神里难掩暗芒。
今晚的宫宴,他一定要让这可恨的女人尝尝什么叫痛不欲生的滋味。
一想到这里,他兴奋起来,身上的血似乎都在沸腾。
沈青黎一进殿门,席位上的众人都看向了她,目光里暗含打量。
几个官家夫人交头接耳,“陆淮起的这个夫人真是和前皇后沈氏很是相像啊。”
有人点了点头,“可不是,简直像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你们说陆九千岁娶了她是不是因为她像沈家人,之前的那位夫人不就是废后沈氏的女儿吗?”
“或许吧,陆淮起当时对那位夫人很是倾情呢。”
有位夫人笑道,“男人啊都是一个样,当他喜欢上一个女子的时候,就会把所有心思都放在她身上,可当他再爱上另一个让他倾心的女人时,他又会把心转到这第二个人这里,说白了,就是多情。”
几个夫人听到这个言论,有人抿嘴偷笑,有人被戳到痛处,闭口不言。
而沈青黎根本没有把这段话放在心上,她目不斜视地走到自己的位置前,拂袖坐下。
可染墨却是被那些爱嚼舌根的妇人给气到了,也不知道她们是本来就没有眼力劲。还是故意要说给夫人听的,可不管是哪一个,她们说得都太过分了,让人着恼。
在染墨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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