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第一夫人-第95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君雨馨说的话伤害到了大小姐的自尊心,大小姐,‘嚯’地起身:“你,你,你真以为本小姐看得起你啊,哼!”
司空羽菲差点气歪了鼻子,跺着脚跑出了咖啡厅。
吐出一口气,君雨馨其实还有点小愧疚。
她心里很清楚,司空羽菲这丫头嘴巴上有点臭臭,但是,人其实真不坏,要不然,昨天魏漠骂她的时候,她不会挡到她的身前。
说穿了,她还在因为昨天,司空烈强吻她的事情纠结,不小心便冲司空羽菲撒气了。
唉--
下午时分,君雨馨准备下班之际,陆鸣毅带着陆爱婷又过来了。君雨馨不得坐了下来,陪着陆爱婷小朋友吃了会儿点心,和陆鸣毅天马行空地随便聊聊。
随着小妹的一声:“欢迎光临。”。
君雨馨转过头去便看见了她最不愿意见到的那张脸--司空烈的黑脸。
小脸不由自主地发白,迅速收回自己的目光,她借着喝水的动作,掩饰自己的心慌。
陆鸣毅也发现司空烈的到来,君雨馨的慌乱尽收他眼底。心里轻叹,嘴角勾起了一抹淡笑。
“司空总裁,今天终于有空坐咖啡厅了,真是难得!”作为黎阳的父母官,陆鸣毅的度量确实不是一般人能比的。
你看他一脸淡笑着和司空烈打招呼,似乎,他和司空烈之间从来就不曾发生过什么。
司空烈径直往这边走过来,不客气地拉了椅子就在君雨馨身边坐下,对着陆鸣毅扯了一抹假笑:“陆事长不也是日理万机,一心为黎阳的老百姓谋着福利吗?看情况今天也忒闲。”
心底里磨牙:这是又抽空来觊觎他女人了呢!他女人真是招人稀罕!白天和晚上都有不同的苍蝇在身边飞呀飞。他若不来,这些个苍蝇蚊子的还不得把他女人吃干抹净!
陆鸣毅呵呵一笑,英气的脸庞熠熠生辉:“司空总裁过奖了,陆某心中惭愧。还是司空总裁对黎阳贡献最大,随便一挥手,黎阳就多了一栋招商楼呢。真得应该好好感谢你。”
“小事不足挂齿!”
两个男人夸来赞去,君雨馨觉得陆鸣毅的话倒是很真诚,而司空烈的话听着就特别别扭,隐隐夹带着些嘲讽。
司空烈靠她很近,他身上雪茄味道能够清楚地钻进她的鼻孔,引得她莫名地心慌,紧张。
“来,爱婷,这个点心很好吃额。”君雨馨想转移自己的注意力,喂给了陆爱婷一块糕。
“谢谢君老师!”陆爱婷小朋友是最快乐的,咽下了君雨馨喂过去的食物,她的脸上笑开了花,搂住君雨馨的脖子吧唧就在她脸上亲一口,“真的很好吃吔,君老师你也吃。”
胖乎乎的小手夹起一块糕往君雨馨嘴里送。
呃--
两个男人齐刷刷地看向了她。
她的脸不由得一红,摸摸陆爱婷的小脸说:“爱婷吃就好,君老师都吃腻了。”
“哦……”陆爱婷小朋友的脸上带着明显的失望,蓦地她的脸上又笑开了,直接将送到君雨馨嘴边的食物转送到她爸爸嘴边,“爸爸,来你吃,君老师做得糕点好好吃哦。啊……”
小朋友哄着自己的爸爸吃糕。
“好,爸爸吃!”陆鸣毅张嘴就把女儿手中食物吃了下去,脸上漾着慈父的笑容。
噗--
司空烈内心喷血了。
眼巴巴地望着那块在她女人嘴边沾过的糕点被陆鸣毅吞了下去。
眼里怒火瞬间飙升。
这,这是不是叫做间接亲吻他的女人?!
再看眼前的画面,他的女人把别人的女儿搂在怀里,给她喂着食物,还细心地替她擦嘴,而旁边的男人嘴里咀嚼着他女人做的食物,一脸漾着幸福的笑!
仿佛他们是真正的一家人。
真是反了天了!
他女人怀里要抱也是他司空烈的女儿,而旁边幸福地享受食物的男人应该是他才对!
双眼喷着火,他恨不得把他女人怀里那黏死人的女孩拉下来塞给陆鸣毅,叫他带着他女儿快滚!
好吧,烈少的醋坛子彻底打翻了!他没有意识到自己的想法有什么离奇,从来没有想过孩子这个词语的男人,就那么自然而然地想着,君雨馨天生来就应该只抱着他司空烈的孩子。
一脸阴霾,就像即将下雨前乌黑的天空。额际的青筋突突地跳着,放在桌下的手紧紧握成了拳。
看着女人的眸子瞬间变得犀利,难道每一次这个女人去他家上课,都是这样的画面?
心里倏地一下揪紧,那是一幅怎样的让他喷血的画面?
原来,他们早就打得火热了,关系非比寻常,所以,上次女人中药,他搂着他女人想要给她解药,所以,这女人离家出走了,这个男人知道她在哪里!
好吧,嫉妒是魔鬼!
醋坛子一打翻,司空烈便想歪了太远,一脸凶狠得想杀人。
“小朋友,过来叔叔抱!”出乎意料地,司空烈伸出了手,也不管人家小姑娘同不同意,直接就将陆爱婷小朋友从君雨馨的怀里抢了过来。
他女人的怀里不能抱觊觎他女人的男人的孩子!
君雨馨讶异地抬眸,对上了司空烈恶狠狠的双眼。
陆爱婷早就觉得身边的叔叔有点凶,不过,有君老师抱着,她也不是那么担心,正开心着,却不料一把被抽离了君老师的怀抱,落在了凶巴巴的叔叔的腿上。
黑白分明的小眼睛眨巴眨巴,这个英俊的叔叔好可怕。
他在用红红的眼睛瞪她呢,好像要吃了小红帽的狼外婆!
小嘴儿歪歪,小鼻子抽抽,难以意料地,陆爱婷小朋友‘哇’地一声哭了出来。
“君老师,叔叔好可怕……哇唔……老师抱……”陆爱婷哭着要往君雨馨怀这边来。
好吧,咱们英俊帅气,高端大气上档次的烈少在小朋友的幼小心灵里,成了一个可怕的怪叔叔!
陆鸣毅犀利的眸子早把司空烈的反应看了个通透。看来,这纨绔的富豪,也不像只是玩游戏那么简单。
只有对真正在意的人,才会那么小心眼地易暴易怒。
不想等司空烈发作了让君雨馨难做,陆鸣毅起身,抱过女儿:“爱婷乖,该给爸爸回家了,我们改天再来看君老师。”
“爸爸,我不要走,我们把君老师带回家好不好,你让君老师当我妈妈好不好?”
陆爱婷可怜兮兮地哭着,揪住自己爸爸的衣袖,晶莹的露珠顺着圆溜溜的小脸蛋,直往下滚。
咳--
君雨馨直接想钻进一个地缝。
而司空烈分别给君雨馨和陆鸣毅投过去杀人的一瞥,如果他的眸光能杀人的话,两个人可能已经被秒杀了。
再转向哭鼻子的陆爱婷,威胁意味十足地一瞪:这是我的女人!陆爱婷眨巴着一双泪花花的眼睛,明显瑟缩地往自己爸爸怀里靠了靠。
好吧,烈少今天再次跌破人的眼镜,居然幼稚地威胁人家小女孩!
陆鸣毅微微地尴尬,快速敛去了不自然的表情,哄着女儿:“爱婷最懂事,君老师也有自己的家,她要回自己家去,快给老师再见,给叔叔再见!”
司空烈很难以想象,身居高位的事长,对自己的女儿竟然会有这番慈父的模样。
不觉他竟然有些羡慕,不知那是一种什么感觉!应该很幸福吧,因为他看见陆鸣毅在看着自家女儿的时候,眼里是满满的笑意。
这种笑意格外惹眼,触动了他心底最深处的某一角。
“司空总裁,小孩子的话不要当真,二位好好沟通,先走一步了。”微微点头,陆鸣毅抱着孩子走了。
临别意味深长地看了君雨馨一眼。
凭他的洞察力,怎么会看不出司空烈和君雨馨正闹别扭?
这一对别扭的男女,唉……看来,他女儿想要君老师做妈妈,那根本就是一种奢望。
待父子两的身影消失,君雨馨立即变了一张脸,拿了自己的包转身就往门外走。
这个不可理喻的男人!
他竟然威胁一个小孩子!天,简直是太可笑!堂堂司空集团的总裁,也会干这种丢脸又幼稚的事情?
嗤!
她对这种痴长了三十年的男人表示不屑。
当她感受到前进的阻力的时候,回眸,手臂已经被司空烈死死钳住了。
“怎么,跟别的男人聊得心花怒放,跟我就无话可说?”冷冷的语气里染着浓浓的醋意,但凡长了鼻子的人,都能闻到那股子酸味。
只是,君雨馨真的没闻到!不!不是没闻到,而是她没敢往那方面去想。
“放手!我确实对你这样的男人无语!”用力,君雨馨想抽出自己的手。
她哪里有和别的男人聊得心花怒放了?再说就算是又怎样,她高兴!碍着大爷他哪里了?
“对我无语?还真反了你了!”司空烈的手就像钳子,死死钳住女人的手臂,无论君雨馨怎样挣扎也抽不出分毫。
在这大路边儿上和一男人拉拉扯扯的,到底是引人注目的,君雨馨又羞又恼,回头对着司空烈咆哮:“你是我的谁啊,我和谁聊得开心碍着你了吗?放开,死色狼!”
君雨馨话音刚落,司空烈一个大力拉扯,君雨馨立即被扯进他的怀里,钳得死死的。
“我是你的谁?我是你男人!才几天就忘记了?怎么,还想装着不认识我?又想叫‘色狼’‘非礼’吗?我就让你长点记性。”
司空烈嫉妒得快要发疯,也不管这里是不是大街上,低头就要再次强吻女人。
君雨馨面皮子薄,她被男人眼里的怒火吓到了,她知道他不是玩假的。凭她的力气,根本斗不过男人,这个混蛋若真想要在这里吻她,谁阻止得了。
这里可是咖啡厅门前,又是大街,不仅过路的人,连店子里的同事都在向着这儿张望了。
“司空烈,如果你真敢在这里对我耍流氓!我马上死给你看!”低声呵斥着,君雨馨觉得自己这几天刚刚建立起的自信又被这男人摧毁了。
她不想要活在君雅彤的影子里,她要做回君雨馨,君雨馨是不认识司空烈的,所以她死活也不想认识他!可惜这个男人就是有本事逼迫她失去自己!
她仅仅是想要做自己而已,为什么就那么难?
司空烈因为女人冷冷的威胁愣了两秒,女人的眸底里染满了伤痛,那痛,瞬间刺到了他心灵深处的某一角。
他瑟缩了下,但是他不要放开女人的手,不觉眸底的戾气隐去,他放软了声音。
“给我回家,乖乖听话,我会像以前一样宠你,只要你不出来招惹任何男人,你想要什么有什么!”
“呵呵……”君雨馨笑了,眼泪不禁顺着眼角滴了下来,“我什么都不想要,我只想要我自己!”
让她回家,乖乖听话,又代替君雅彤做回从前那只男人的宠物吗?说她招惹男人?她有吗?呵!说到底,在这个男人的眼里,她到底还是不堪的,就是一个只会到处勾引男人的贱女人!
不!既然她都已经出来了,她死也不要回去!
“你想要的宠物成千上万,你去找她们吧!”君雨馨低低透着伤痛的声音,令男人呆怔。
他还没太明白女人的意思。
使劲一推,君雨馨竟然挣脱了男人的钳制,大步向着人行道跑了过去。
看着女人倔强的身影,司空烈沉默了,心痛了!但是他没有追她,任她消失在街道对面。
‘星魅’酒吧,君雨馨依然在弹奏。只是今晚的她脸上冷漠,秀气的眉宇间萦绕着太多的心事。
一双灵动的大眼睛,也失去了昨晚的灵气,嘴角也没有挂着优雅的淡笑。
她的心情很沉重,连带着琴声也很沉重。
她没有抬眸向四周张望,只是一整晚,她所忌讳的那个男人也没有再出现。
下班的时候她再一次确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