诱爱成婚,误惹危险总裁-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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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惜想说些什么,又怕那些话会刺激到她,害她情绪激动而一不小心坠入身后的万丈深渊。
“菲菲,你还记得,当年我被人下。药;和一个陌生的男人发生关系的事吗?”简惜突然问。
夏林菲当然记得,就是那次意外,让简惜生下了远远。
不过,为什么她会在此时提这件事?难道……
夏林菲心里一痛,有什么东西昭然若揭,她几欲晕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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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惜生怕刺激到她,小心翼翼地问,“要怎样,你才肯下来?”
其实她心里已经有答案,但仍抱着一丝庆幸,希望事情有回转的余地。
夏林菲茫然地抬眼看她,一句话也没说。
简惜循循善诱,“你先下来,什么事我们都好商量。有些事一言难尽,我慢慢和你解释,好不好?”
夏林菲并没从高墙上跳下来。
她望着简惜,脸上的表情犹如被雷劈了一样,一会儿铁青一会黑沉沉,不知道在想什么。
“菲菲……”
夏林菲偏过头,微微向一侧歪着,一只手把玩着自己的头发,脸上一派认真:“你和萧君墨分手,带着孩子走得远远的,我就当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还和你做朋友。”
“好。”简惜毫不犹豫。嘴上先稳定了她,任何事都等将她劝下来再说。
夏林菲身子一晃一晃的,仿佛随时会摔下去。
简惜不自觉握拳,紧张的神经仿佛一触即爆。
夏林菲咯咯地笑,直勾勾地看着她,一字一句道,“用你儿子发誓,如果你今天答应我的事,日后没有做到,他将不得好死,活不过七岁!”
简惜身子一颤,只感觉脑袋里嗡嗡作响。
“到现在这一刻,你还骗我!我像个笨蛋一样,被你骗得团团转,你很开心是不是?很骄傲是不是?”夏林菲大笑起来,“你根本不敢发誓,你舍不得离开他!”
“你别激动,有话慢慢说!”简惜一咬牙,心一横,“其实你误会了,我和他只是朋友!你下来,我答应撮合你们,让他和你在一起!”
现在要想将她劝下来,只能暂时这么说。
可是夏林菲完全不吃她这一套,继续歇斯底里地说:“你们早就在一起了,是不是?简思远是你跟他的孩子,是不是?你们甚至同居了,是不是?你一直都在骗我,我就算死,都换不到他的眼神为我停留几秒钟,你却什么都可以做到!一直以来,你什么都比我强,你永远都比我强!你心里一定笑死了,得意死了,是不是?!我爱得要死的男人,可是你轻易就得到了他……”
她几乎不再是她认识的那个夏林菲了,她那张清秀的脸变得无比扭曲,令人生畏。
夏林菲哀哀地哭了起来:“简惜,你知道我爱他,你明明知道我因为爱他,痛苦得无法活下去,我不能没有他,你为什么还要抢走他?他和别人结婚我不在乎,他和别人恋爱我不在乎,可是我只要想到,居然是你!居然是我最好的姐妹!我就只想去死!只想去死!”
☆、你永远爱自己多一点
“时间过得可真快,转眼就是七年了。”夏林菲轻声说着,脸上的表情在夜色里有些迷蒙,那双水漾的眼眸里却荡漾着异样的光芒。
“简惜,我记得你读书的时候有段时间追星,追过周杰伦。省吃俭用买演唱会的票,买他的海报CD。我对萧君墨,大概有追星的情结在其中,我为他疯狂。你永远不会明白那种感觉,因为你是个很自私的人,就算对于孟承正,你其实也爱自己多一点。否则,十年的感情,又岂会说放下就能放下呢?”
简惜瞬也不瞬的望着她,抿着嘴沉默不语。
“你看,就算是用我的命威胁你,你也舍不得和他分开,你就是这么自私的一个人。”她讥讽地笑了笑,扶住墙沿作势要跳下来。其实她根本没打算跳楼,只是试探一下她弛。
果然,在简惜的心中,她的命根本算不了什么。
可好死不死的,脚上突然一阵痉。挛,痛得她脸色瞬变,僵着身子无法动弹,五官因为痛苦扭曲在一起。
“我的脚,抽筋了……”夏林菲的眼中闪过一抹慌乱,一手扶着墙,一手捂着右腿。
简惜刚准备上前扶她,夏林菲脚下一滑,突然往后仰去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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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君悦到医院的时候,简惜正坐在手术室外,还有一个中年妇女坐在一边,哭红了一双眼,中年妇女一边哭一边捶打简惜,“你还我女儿,还我女儿!”
那样的哭泣让人心疼。
萧君悦上前拉开了简惜,她红着眼睛一言不发地低着头,任由那位中年妇女的巴掌落在她身上。
走廊上,萧君悦买了热牛奶放在简惜的掌心。
萧君墨打电话叫她过来陪她,在电话里简单地说明了发生了什么事。只是没想到,简惜的情况比他所想的那样还要糟糕。
萧君悦不知道如何安慰她,手掌轻轻地落在她的肩上,欲言又止,酝酿了半天,最后却一句话也说不出口。
两人没有再有半句交流,只是这么坐着,等待手术结束。
忘记到底等了多久,直到灯灭了,手术室的大门被人由内向外推开。
护士推着昏迷不醒的夏林菲最先出来,简惜瞧见夏林菲趴躺在病床上,她的背用纱布层层叠叠地裹着。病床从眼前被推了过去,她又看见夏林菲昏睡的小脸,苍白无血色,从脖子处到右侧的小半脸颊,也用纱布盖得严实。她全身都是插管,医生说,从楼上摔下去,掉在楼下的阳台上,伤成这样已经是万幸了。
萧君悦神色顿时凝重。
夏林菲被护士推向了病房。
手术室里,主治皮肤烧伤科的医生纷纷而出。
萧君悦上前问道,“夏林菲怎么样?”
那一声摘下口罩,低声说道,“别人从楼上摔下去,多处骨折,最严重的是碰巧打翻了住户家放在阳台的医用硫酸,背部大面积灼伤,从脖子蔓延到小半右颊。幸好是稀释硫酸,所以灼伤程度并不是非常严重。她暂时住在无菌病房需要进一步观察,麻药过后就会醒过来了。”
“放心,不会有大问题。”另一位医生道。
听见他们这么说,悬在半空的石头落了地,简惜微微放了些心。
医生又是冲萧君悦嘱咐几声,则是随那位医生去了。离开的刹那,那医生的目光扫过简惜,眉宇间是化不开的愁绪烦闷,似是要问什么,眼眸一垂,可还是没有说上半句,就这样擦肩走过。
那医生和萧君墨是朋友,简惜曾经见过他。
“我去病房看看。”简惜说着,刚踏出一步,脚麻得就要跌倒。
索性身边有人扶了一把,她才站稳脚跟。
简惜抬眸望去,萧君悦正望着她,她莫名有些尴尬,说不出话的时候,才是最苦闷的。她想推开他,可偏偏脚又这么不争气,怎么也动不了。只好任他扶着,直到那麻意渐渐散尽,这才小声说道,“脚不麻了。”
萧君悦点点头,终于从喉咙里憋出一句,“保重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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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来到无菌病房。
透过玻璃,他们看见夏林菲戴着氧气罩趴着昏睡。
萧君悦默了下道,“能不能私下调解?”
顿了顿,她道,“手术的一切费用,包括疗养期间的损失费,全都由我们来给,我会为她找最好的美容医师……”
不等她说完,夏林菲母亲冷冷一句打断,“你说的这些,我拿不出来?”
“那你给句准话,该怎样才能调解?”
夏林菲母亲半晌也没有回应,萧君悦却还在等,时间滴答而过,
tang她都可以听见身旁简惜的呼吸声,很近很静,就在她以为夏林菲母亲不会给予回答之时,她却又是冷不丁说道,“除非我女儿一点事都没有,否则我不会善罢甘休!”
简惜的耳朵嗡嗡鸣响起来。
“行了,你们走吧,我不想看见你们。”夏林菲母亲狠狠推了简惜一把,好在萧君悦伸手扶住了她。
简惜也明白,要是等麻药过了,夏林菲醒来看见她,或许会受到更大的刺激。简惜站了一会儿,决定还是离开。离开前,她叮咛道,“有什么情况,请联系我。”
她一转身,夏林菲母亲又抓住她的手腕。简惜愕然回头。
“菲菲的事,不会就这么算了。”
简惜缄默。
出了医院,萧君悦担心她做什么傻事,不由分说拉着她回自己家住,在自己的眼皮底下,才能够放心。
萧定海和萧敛都没在家,简惜像一只木偶一般,任由萧君悦带着她去梳洗吃晚饭,然后一个人静静地坐在窗前发呆。
萧君悦见她这样子,心疼极了,偷偷地给萧君墨打电话。
“二哥,你要不要过来看看小惜,她这样子太让人担心了。”
电话那头清浅的呼吸声,随即,萧君墨道,“她现在最不想见到的人就是我。”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夏林菲要跳楼?”
“我暂时也不清楚,总之,你好好照顾她,看紧点,尽量开导。有事随时打电话给我。”
“……好。”
挂了电话,萧君墨依在栏前,望着窗外的夜色陷入了沉默,手指间的香烟独自燃烧。
………………
夏林菲在住院十五天后,顺利从无菌病房转到了特护病房。
简惜每天都道医院去看夏林菲,可是每一次都被夏林菲母亲拒之门外,只好将鲜花和水果放在门口。
这一天,简惜接到夏林菲母亲的电话。
“菲菲要见你。”
萧君悦陪着简惜来到了夏林菲的病房前。
夏林菲的脾气最近变得很暴躁,她不肯见任何人,纵然是自己的母亲,也已经安抚不住她。唯有瞧见萧君墨,她才会安静下来。只是还是一直喊疼,她将所有会发光能够照见自己的东西,全都砸了个遍。她不再愿意照镜子,已经完全变了一个人。
简惜并不知道,萧君墨在这几天里放下了手中所有的工作,一直陪着夏林菲。
萧君悦陪着简惜来到病房前,尚未敲门,就听见里面传来咆哮声,“给我滚!给我滚开!”
而后那扇门就由内打开了。
看护慌忙地往外面跑,显然是受不住。
两人又是回头望去,只见病房里拉着窗帘,却开了一盏灯。
走进病房,就见夏林菲坐在病床上。
夏林菲披头散发,衣服凌乱地穿在身上,隐约可以看见被衣服披着的后背,原本娇嫩的肌肤早就不复存在,大面积的黯淡黑色,还有灼烧过后的红肿,远远望去,就好像擦了一层黑粉,甚是可怕。
夏林菲发狂地乱吼一通,猛地抬头,却见是她们两人。
屋子里的空气偏冷,她的双眼却是赤红如血,十分狰狞。
反是萧君悦打破沉寂,温和开口,“夏小姐,你好。”
“菲菲,你的伤好些了吗?这些东西……”。
夏林菲一手护着自己的右颊,另一只手抓起东西就往她们砸过去,“全给我滚!我不要见到你们!”
“菲菲!”简惜怯懦焦急地呼喊。
萧君悦真是郁闷,明明是她叫简惜过来的,现在却又叫她滚?
“我说了给我滚啊!”夏林菲歇斯底里地呵斥,一旁的东西被她砸完了,她的愤怒仍然得不到释放,忿忿说道,“你们不走是不是?要我亲自赶你们走是不是?好!我就下来把你们轰出去!”
气氛演变得很是紧张窒闷,乱糟糟的一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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