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蛋是怎样炼成的ii-第7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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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出出战之事了!”
哎呀!南洪门众人皆长叹一声,顿足摇头,满面沮丧,默默地走开了。
任长风埋伏在九江,见郊外的南洪门帮众迟迟不来进攻,他心中十分着急,这个柴学宁,还真够稳重的,己方都已经做到这种程度了,他竟然还能沉得住气。这可如何是好?己方做出这么大的牺牲,就是为了吧柴学宁引出来,如果不成功,前面所做的那些牺牲岂不都成了白费功?任长风急中生智,他叫来一名手下的小弟,小心叮嘱他一番,然后将他打发走。
这名北洪门的小弟装扮成眼线人员,前去郊外打探南洪门的动静,在接近南洪门据点时,故意暴露行迹,被南洪门的守卫所擒。
听说抓到一名北洪门的眼线,南洪门的干部们非常重视,提着那名北洪门的小弟,去见柴学宁。
现在,柴学宁也急于知道北洪门的一些内情,他亲自审问,基本没怎么费力,只是连虎带吓一番,那名北洪门的小弟便求饶了。
柴学宁问道:“郭栋真的去了湖口吗?”
“是~~~是的,确实去了!”
“把你们的主力也都带走了?”
“对!大多数的兄弟都北郭哥带到湖口去了。”
“如此说来,你们在九江已经没有剩下多少人喽?”
“是的。”
“哼哼!”柴学宁冷笑一声,伸手指着那小弟的鼻子,冷声喝道:“说谎!”
那小弟吓得一哆嗦,鼻涕眼泪一起流出来,急声说道:“我说的是真的,是真的,我确实没有说谎,大哥,你……你饶了我吧……”
柴学宁看着哆嗦成一团的小弟,冷声问道:“郭栋把你们的人都带走了,难道,他就不怕我去进攻九江吗?”
“怕!郭大哥很担忧这件事。”
“哦?那他还敢去湖口?”
“听说……这是掌门大哥的意思。”
“是谢文东的意思?”柴学宁一怔,来了兴趣,好奇地问道:“谢文东为什么要这么做?”
“这个……我就不清楚了,不过,我倒是听到一些传言,不……不一定是真的,只是传言……”
柴学宁不耐烦地摆摆手,说道:“不说那些废话,尽管说来!”
“是!”小弟咽口吐沫,嘴巴张了张,最后又合上了,一副欲言又止的摸样,他懦懦地说道:“我……我不敢说……”
众人本就等着急,急于知道答案,想不到这个‘眼线’还叼起胃口来了。柴学宁一皱眉头,身子前探,怒声说道:“你再不说出来,我马上杀了你!”
那小弟吓的差点尿了裤子,急忙说道:“掌门大哥说了,就算郭哥把九江的兄弟都带走,柴学……柴老大也不敢来攻,因为……柴老大是缩头乌龟,龟缩在据点里,憋死都不会出来!”
扑!听完这话,南洪门干部非但没有动怒,反而差点一起笑出声来。一个个在心里暗挑大拇指,赞道:高!谢文东看人是真高明啊!怎么分析得那么对呢?!缩头乌龟,这四个字用在柴学宁身上简直是再确切不过了。
柴学宁眨巴眨巴眼睛,环视周围一个个皆垂着头强忍不笑的手下干部们,老脸先是一红,可很快又恢复了正常。他仰面哈哈大笑,说道:“谢文东骂我是缩头乌龟?哈哈,骂的好,骂的高啊!”
南洪门众人听完,惊讶地看着柴学宁,简直怀疑他的脑袋是不是灌水了,怎么一点耻辱感都没有,人家已经如此侮辱你了,你还笑得出来,还赞叹谢文东骂的好?
那名北洪门小弟也傻眼了,不知道这才南洪门的天王在发什么神经。
柴学宁当然明白众人的心思,他笑呵呵地说道:“激将法!哼哼……这招用在别人身上,或许管用,但用在我身上,不好使!”说着话,他低下头来,看着跪坐在地上的北洪门小弟,说道:“我不杀你,而且还放你走,等你回去之后,见到谢文东,替我谢谢他,他送给我这个‘缩头乌龟’的称号,我收下了,不过想以此来激怒我,那不可能,我也不吃他这一套!”说完话,他挥了挥手,说道:“你走吧!”
那名小弟接受任长风安排的任务,本市抱着一死之心来的,想不到对方竟然这么轻易放自己走了,简直是死里逃生,他壮着胆子漫漫站起身,退后几步,见真没人出来阻拦,飞快地调头就跑。
“哈哈—”看着他越跑越远的背影,柴学宁背着手,仰面大笑。
他在笑,可南洪门的干部却想哭,一个个羞愧得无地自容,他们现在看出来了,在柴学宁的字典里根本就不存在‘廉耻’二字。
第259章
等北洪门小弟回到九江。找到任长风。将事情的经过一五一十地讲述一番之后。任长风也没辄了。遇到象柴学宁这样梁皮厚的对手。自己还能有什么办法?
另一边。郭栋带领手下人员去了湖口。还没等与霍文强一众汇合。到是遭到了那伟的迎头痛击。郭栋只带人打了一阵。见对方凶猛。彪悍。便草草败下阵来。虽然没什么损失。可士气低落。上下都没有取胜的信心。包括郭栋自己在内。
上海。
听说那伟不仅顺利拿下湖口。而且还将北洪门的援军打得大败。南洪门军心鼓舞。上下一片欢腾。出谋策划的萧方更是得意洋洋,孟旬久攻湖口不下,最后还投靠了谢文东,而自己只是略施小计,便把湖口夺过来,他心中哪能不高兴。
得知北洪门的援军是郭栋为首的九江一众,萧方心中大喜,急忙问向问天道:“向大哥,北洪门把九江的人抽调出来,去增援湖口了,不知道柴兄那边有没有抓住这个好时机,去进攻九江?”
向问天并没有听到这方面的消息,还没等他说话,周挺接着:“我刚刚询问过,老柴那边一直按兵不动。”
“什么?”萧方闻言,大皱眉头,疑问道:“为什么?”
周挺苦笑,摇头说道:“听说,是老柴怕中对方的圈套,所以没敢进攻九江。”
萧方气道:“糊涂!这个柴学宁,实在谨慎得过了头,北洪门能有什么圈套?”说着活,他看向向问天,急道:“向大哥,现在北洪门忙于夺回湖口,正是我们收复九江的好时机,只要拿下九江,我们便可以把郭栋这一众北洪门人员困死在九江和湖口之间,消灭这一股北洪门势力,虽然不至于让北洪门元气大伤,但是也可以奠定我们在局部上的优势,向大哥,无论如何,也不能错过这个机会啊!”
向问天边听边点头,觉得萧方的话甚有道理。他沉吟片刻,拿起手机,给九江郊外的柴学宁打去电话。
现在,南洪门的干部们还在苦劝柴学宁,让他别错过机会,赶快进攻九江,可柴学宁不为所动,无论众人怎么说,他就是笑呵呵地不言语。这时,向问天的电话打来了。接到向问天的电话,柴学宁十分意外,他下意识地站起身形,毕恭毕敬地问道:“向大哥,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听说北洪门在九江的郭栋已经带着北洪门的主力去了湖口,是真的吗?”
“哦……”柴学宁顿了片刻,说道:“听眼线的回报,似乎是这样子的。”
什么叫似乎?湖口那边的那伟已经证实了这一点。并不和他争论,向问天直截了当地说道:“如此说来,九江目前非常空虚,柴兄应该抓住这个机会,立刻展开进攻才对!”
柴学宁暗暗咧嘴,脑袋摇得象拨浪鼓似的,说道:“向大哥,这样可不妥啊!北洪门向来狡猾,诡计多端,这次弃九江而顾湖口,毫无道理,如果我所料没错,其中必定有诈!”
“有诈?”向问天反问道:“你可有证据或者听到了什么风声?”
“这个……倒是没有。”
“你认为北洪门有诈,仅仅是你自己的猜测?”
“是……是的。”
向问天轻叹口气,正色说道:“感觉未必是正确的,只有亲眼看到的和亲耳听到的,柴兄,你立刻带领麾下兄弟,进攻九江,不得有误,这是命令,明白吗?”
“向大哥……”
柴学宁还想争辩,可向问天根本不给他开口的机会,斩钉截铁地说道:“不用再多说了,按照我的命令去执行,如果有问题,一切有我来担着!”
“是!”
足足沉默了半分钟,柴学宁才回过神来,再听话筒,已一片寂静,那边的向问天早已挂断了电话。
他仰面长叹一声,晃晃悠悠的默默坐回到椅子上,表情僵硬,目光呆滞,一言不发。
见状,周围的南洪门干部们都愣住,不知道这位柴大天王是怎么了。有人探着脑袋,他地声音,试探性地问道:“柴哥,出什么事了吗?”
柴学宁嘴角抽搐,似笑非笑地哼了一声,幽幽说道:“向大哥刚刚打来电话,命令我,立刻进攻九江!”
听完这话,场面上顿时安静下来,人们满脸惊讶,面面相觑,足足沉默了半分钟的时间,突然,哗的一声,场内一片沸腾和欢呼,南洪门的干部们一个个高兴的眉飞色舞,喜笑颜开,自己劝不动柴学宁,现在好了,老大亲自打来电话下令进攻九江,柴哥再想推脱也推脱不掉了,众人欢天喜地,欣喜若狂,可是柴学宁却满脸的哭丧,一副大难临头的模样。过了好一会,他眼圈一红,眼泪掉了下来。人们大吃一惊,纷纷收住笑声,不解地看着他,问道:“柴哥,你……你哭什么?”现在是要去进攻北洪门的一个空城,怎么柴哥看起来像是上刑场呢?
柴学宁环视众人,苦笑道:“我这次去九江,估计是再也回不来了,我的儿子才刚刚上初中……”“哎!”众人都气乐了,纷纷说道:“柴哥,你实在太多虑了,连向大哥都不认为九江内有埋伏。那还能有错吗?”“是啊!柴哥就不要担心了,我们一定能大获全胜!”这时,有数名南洪门的干部站出来请令,说道:“柴哥,如果你担心的话,我们愿意先近城去做试探!”柴学宁看着他们,感激地点点头,说道:“各位兄弟的好意,我心领了。进攻九江时,我会亲自前往,各位兄弟留在这里,不要跟上。”“柴哥……”柴学宁摆摆手,打断众人,继续道:“如果我在九江遇到了埋伏,各位不用前来支援,立刻带领下面的兄弟返回上海。你我职位不同,职责也不同,向大哥既然下令,我不得不去,而你们没有必要随我一起去冒险。”众人听完,又好气又好笑,同时又很感动,他们想不明白,为什么柴学宁就那么肯定的认为九江内会有埋伏呢?哎!众人在心中皆叹口气,相互看看,互使个眼色,谁都没有说话,一个个皆低头不语,看起来象是默认了。
不过他们在心里打定了主意,只要柴学宁前脚一走,他们马上随后跟上。
当天晚间,柴学宁迫于向问天的压力,虽然心中一千一万个不愿意,但还是带领一部分手下人员进入到了九江。
虽然他是进来了,可是却走的小心翼翼,每走过一段距离,便下令停下,派出眼线到前方打探动静,确认没有埋伏之后,再继续前行。
他是晚间十点多出发的,可一直到凌晨1点才进入九江城区内,真可谓步步为营!
进入九江后才学宁立刻下令,名手下兄弟分成数波,去扫荡北洪门的各处场子。
郭栋早已经将北洪门的主力带走,剩下的北洪门人员充其量只有一二百人,而且分散在全程的各处场子里,有的场子,北洪门的人员只有两三个,南洪门大举来攻,他们哪里能顶的住,南洪门几乎兵不血刃,便连续拿下了十多家场子。
想不到进展的如此顺利,柴学宁也暗暗吃惊,当他推进到市中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