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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4章

国宝迷踪之争:大漠伏龙-第1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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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马罕见不说,而且极具灵性和通人性,穆典赤从未将它作为牲生来看,因此从未将它束缚;这种马的性格也如同他的主人一样十分的高傲,穆典赤从未看过它和别的马在一起待过。别的马无论公母,每每靠近它,便会被它无情地撕咬和狂踢,以至于再也不敢接近它啦,因此尽管不到时候,而且也没优秀的马种,穆典赤还是一直很担心它的配种问题。

穆典赤将两指放在嘴边,打出一声长长的尖锐的呼哨声,那匹白马便昂首长嘶,它将脖子在那匹枣红色的马脖子上蹭了蹭,然后“嗒嗒嗒”地奔向穆典赤。

李楚悦也是一脸的惊异,因为那匹枣红色的马正是她所骑,名字叫“惊月”,是他义父专程从德国高价买回的欧洲名门之后,最奇异之处是它可以随着音乐翩翩起舞。

“惊月”恋恋不舍地追出两步,然后停在原处,然后头扭了过去。

李楚悦将脖子上挂着的一件长哨般的小饰品放在嘴边轻轻一吹,优美的哨音传出,“惊月”立即发出欢愉的回应,然后“嗒嗒嗒”地奔向李楚悦。

穆典赤马上意识到了原来那匹红马竟是李楚悦的马时,他的眼睛顿时发亮,眼角露出了笑意。

“追电”放慢了脚步,等“惊月”追了上来,两匹马如同一红一白两朵云般,转眼就到了穆典赤和李楚悦的面前。

“追电“将脖子靠近穆典赤,穆典赤用手搂住”追电“的脖子,轻声笑骂道:“你这臭小子,比我这主人可本事多了,这么快交到了好朋友,恭喜你啊!”声音虽轻,但李楚悦听得一清二,她看看穆典赤的神情,好像就知道他在想什么一样,用眼轻轻一瞥,嘴角一抬,鼻子轻哼,脸上一副又喜又恼的神情。

两人骑上马,顺着草原的边缘,任由两匹马向前不紧不慢地走着,谁也没有开口讲话,任凭穆典赤知识渊博、机智过人,可是一时不知该说什么好,就这样,两人在沉静中走着,直到一阵欢呼声响起,穆典赤这才发现他们已来到了居住区附近。

这时有人高声叫道:“太好啦,穆典赤来了,这下有好看的啦。”

前面的草地上聚集着很多的人和马匹,围成了一个大圈子,一时也数不清有多少。当穆典赤驰马走近时,立刻就明白了大概是怎么一回事。

只见阿力克耀武扬威地骑在一匹大黑马上立在圈子中间,他冲着穆典赤喊道:“典赤兄弟,我可是等你好久了。”

这是从阿力克的身后的人群国一匹花马窜出,冲向阿力克,而阿力克好像根本没看见一样。花马上坐着个年轻的小伙子,当他的马从阿力克的马旁掠过时,他侧身向阿力克的腰间抱去。而这时阿力克一提马缰绳,大黑马横走一步,那小伙子双手抱空,当他刚想退回身子坐正马鞍,阿力克弯腰探身向前,左手一探,一把抓住了年轻人的后背,手上一使劲,将那年轻人拉出了马背,横放在了自己的马鞍前,同时喝道:“别动!”

那年青人果然一动不敢动,阿力克让他轻轻地滑下了马,然后教训道:“小兄弟,游戏规则虽说可以任何时间从任何方向进攻,不过做人还是光明正大的点好。”

李楚悦不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穆典赤就解释道:“他们在玩马上摔跤的游戏。草原上的人喜欢比试,愈是勇士,愈多人挑战。就好像阿力克这样的人,到了这里,少不了有人挑战的。”

李楚悦好奇之极:“马上也可以摔跤啊?”

穆典赤笑道:“凡是生活在草原上的人,不论是我们回族人、哈萨克人还是维吾尔族人,都是热爱马的民族,我们在长期的牧区生活中,形成了许多与马相关联的有趣习俗。除进行赛马、叼羊、姑娘追等游戏外,还开展在马背上摔跤的活动,这不仅是一场精彩、激烈的角逐,而且也是蛮有风趣的表演。每逢节假日或是喜事,我们便在宽阔平坦的草原上摆开阵式,这时,族里最剽悍骏勇的骑手便会云集在一起,比赛是以打擂台的方式进行,本领强的可以先跳出来,寻找对手。有的骑士在马背上犹如在平地上灵活自如,连胜数人以至十几人也不被对手摔下马。但更多的时候却是棋逢对手难分胜负。比赛开始时,允许从不同角度出场,可以乘对方不备,迅速冲上前去搂住后腰,将对方抱离马鞍,摔倒在地上。但经验丰富的赛手,警惕性极高,敏捷地转过身来,双脚紧紧地勾住马肚子上的肚带,顺着惯性将对方摔倒在地。选手在比赛时不仅自身的素质要好,而且选择坐骑也是十分重要的,一场精彩的比赛下来,选手们个个汗流浃背,而那骏马也像被雨淋过似的。马背上的摔跤,不仅能显示我们润熟的骑马本领,而且还展示我们的力量,这种力量的来源和技巧,与我们长期从事牧业生产有关。我们很多人从小抱羊羔、抱牛犊进行锻炼。因此有的人抱起一二百公斤的小牛都不在话下。”

看到穆典赤骑马走近,人群左右一分,让出了道路。而这时阿力克又喊道:“穆典赤,别光顾着讨好人家姑娘家,快点过来玩玩吧。”

李楚悦似笑非笑道:“那么穆大哥你的本事如何呢?”说着,冷不丁在穆典赤的马屁股上轻拍一下,穆典赤一拉缰绳,那“追电”便已一下子站在了大黑马的面前。

六、草原之夜(5)

穆典赤回头看看李楚悦,只见李楚悦向他顽皮地做了个鬼脸,而另一匹马正靠近她,马上正是李志远。李志远目光炯炯地望着穆典赤,显得十分有兴致。

穆典赤心中暗自笑骂:“好鬼的两兄妹!想看我的笑话吗?”

穆典赤转过身看着阿力克微笑道:“阿力克兄弟,我们穆氏族最尊贵的客人,想必刚才你已摔倒了我族中不少的兄弟,果然不愧为你族中的第一勇士。不过我穆典赤不想占你的便宜,你先休息一会我们再进行比较吧。”

阿力克哈哈大笑:“穆典赤兄弟,不要这么文皱皱的好不好?你又不是第一天认识我,咱们草原上的汉子可没那么多的废话,大家较量一下也不是什么大事,我刚才跟各位兄弟朋友们说得很清楚,我今天是来交朋友的,不是来挑战的,谁输了谁今晚就来多灌我一袋酒,换了我也一样。”

穆典赤心想:“为了穆氏族的荣誉,我是无论如何也不能输给你的。阿力克啊阿力克,你也未免将事情想得太简单了吧?”

穆典赤说:“那我就不客气啦,你请吧。”说完,深深地呼吸了两口,两手暗自捻劲,浑身的肌肉紧绷,双眼紧盯着阿力克。

阿力克不再说笑,他两脚轻轻一磕马肚,大黑马开始慢慢地向穆典赤的左侧转去,而穆典赤的马在原地一动不动。

两马一错时,阿力克将马一带,大黑马向穆典赤的马靠去,穆典赤还是不躲闪,两匹马立刻几乎贴在一起,阿力克立刻张开双手,向穆典赤的腰间抱去,而穆典赤则双手张开,向着阿力克迎去,抓住了阿力克的双腕,阿力克奋力向上一翻,反抓住穆典赤的胳膊,然后用力向上抡。

阿力克连抡几次都没成功,而穆典赤则好像石头一样,稳稳不动。

阿力克心中暗暗叫苦:“自己自忖神力,原想穆典赤会使用些花巧,不曾想穆典赤根本只是用了最简单、最直接的方法和自己硬碰硬。自己吃亏就吃在太托而没有休息,要是穆典赤突然反击,那情况就不妙啦。”

阿力克右脚轻磕马肚,他的大黑马的屁股便向穆典赤的马撞去,而穆典赤的白马则向旁边移动,阿力克只觉得自己被穆典赤要拉离马鞍,他连忙松手,而穆典赤并不追击。这时周围的人不禁欢声如同雷鸣。

阿力克知道自己落了下风,不禁由衷赞叹道:“穆典赤!真是好样的!不过咱还没输呢!再来过!”

周围的人的欢呼声反而更加激起了阿力克的斗志,这次他更加小心啦。当他再次接近穆典赤时,不想穆典赤的白马突然尾巴横扫,直奔阿力克的面部,阿力克马向后一围,马尾从他面前扫过,竟感到脸上有些地方隐隐作疼,这一走神,穆典赤的马头已兜回,穆典赤从后伸手就去抓阿力克的后腰带,阿力克身上向前一扑,抱住马脖子,身子向一侧滑了下去,穆典赤便抓空了。

穆典赤的马刚和阿力克的马并排,阿力克已翻上马背,搂手就去抱穆典赤的脖子,穆典赤头一低,阿力克也搂空了,两马左右分开。

穆典赤也暗自叫好,心想:“别人都以为自己占了上风,其实自己只不过占了点体力的优势,又利用了阿力克的轻敌心理,不想还是没有成功。”

穆典赤正在头疼如何应付,就听到远处传来了尖锐而急促的号角声,那是有人在示警。

穆典赤向阿力克急急地说了声抱歉后,便纵马向远处的山峪驰去。

李志远、李楚悦、阿力克和两名随从关心穆典赤,紧跟着穆典赤,然而令他们奇怪的是,刚才在他们周围的看热闹的那些回族人并不跟着他们,而是向不同的地点驰去。

几分钟后,各马之间的差距显露出来了,李楚悦的马最快,紧跟着穆典赤,仅差一个马头,接着是阿力克和李志远,离着足有7、8米远,然后是两个随从,离着就更远啦。李楚悦大声地问:“穆大哥!出什么事啦?”

穆典赤说:“你怎么来啦?可能有危险!”

李楚悦说:“那我更应该来帮你。”

穆典赤并不回答,这时,迎面一匹马飞驰而来,看样子正是把守山口的士兵之一,他见到穆典赤立刻停住了,。穆典赤的马转眼就到了他的面前,骤然停下。

穆典赤问:“小达子,出什么事啦?”

小达子回答:“穆四爷带着一伙人要硬闯我们的领地,说什么今天也要见上族长一面。”

穆典赤说:“你们没有告诉他们说族长身体不适吗?”

小达子气愤地说:“我说啦,可是穆四爷他们根本不讲理,还怒诉我们说,族长身体不适,都是我们这些人不小心照顾的错,他们更应该看。”

穆典赤皱了皱眉头说:“难道他们忘记了盟约,非族长邀请或允许不得擅自进入各部落的区域吗?”

小达子说:“就是吗!可是除了穆四爷,我粗粗地数了一下,十九家联盟的部落中至少来了有十一家首领,足有50多号人,我们就算硬拦也拦不下。”

穆典赤这下吃惊不少:“是什么事惊动了那么多首领。难道是族长重病的消息走露了?要知道,虽说大家同盟,但穆四爷可是一直以来就是族长最大的死对头,他恨不得族长早死,他好做盟主。难道说他就是刺杀族长的元凶。”

这时穆典赤的前后都出现了尘土飞扬,很快,两队人马停在了穆典赤的前后。

在穆典赤身后的是他们族中的战士,分为两队,每队36人,个个身上背着支长枪。而在穆典赤前面的则是穆四爷带领的人,十分地杂乱。

穆典赤让小达子赶快回去报告,自己则上前向穆四爷施了个礼,朗声道:“穆四爷!请问大驾光临,为得是什么事?”

穆四爷说:“我这次来,只不过想见见你那老不死的族长舅舅。”

穆典赤不禁怒道:“你这是什么意思?族长只不过有些感冒,身体疲倦,你竟然对盟主言语不敬!”

穆四爷更大脾气:“怎么啦?说得不对吗?你舅舅不是快要死了吗?再说我们老一辈的事,你小辈没资格管。当着你舅舅的面,我也是这样叫的。”

穆典赤森然道:“穆四爷莫不是忘记了当年的盟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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