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警花闯三国-第30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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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再好不过了。
马芸的信中是先公后私,在说完马腾的事情以后,还另外提到两件喜事,那就是蔡珏、來莺儿各给他生了一个女儿,刘欣洠в心歉瞿甏啬星崤乃枷耄蘼凼悄泻⑴⑺枷不叮匀皇锹诚财
在祝融的一再追问下,刘欣虽然洠德硖诘氖虑椋故歉嫠吡怂依镉痔砹肆礁鲂∪硕剂跣阑褂行┑P奶秸飧鱿ⅲH诨嵯勰郊刀屎迊碜牛峁匆彩锹掣咝耍亢翛'有什么异样的举动,这倒让刘欣有些诧异,其实他哪里知道,在那个年代,岂止汉人重男轻女,蛮人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除了像祝融这样自幼担了个火神传人的头衔,尚能受人尊敬,其余蛮族女子几乎一点地位都洠в小
又行了一天,突听车外的士兵大声说道:“启禀主公,前方便是武陵城,要不要在此稍作休整!”
这一路行來,无论县城还是村镇,刘欣都一律不作停留,他这样做,当然有尽快赶路的因素在里面,但更多的还是为了防止扰民,对这一点,祝融也是一清二楚,她本來就是在蛮族村寨长大的,城市虽然繁华,对她來说却缺少一种亲近感,所以,祝融不假思索地便替刘欣答道:“不需要休整,大家辛苦一下,继续赶路,阿哥还急着要回襄阳呢!”
“不,叫大家加快速度,进了武陵城放假半天,明日再走不迟。”刘欣一挑车帘,发出了完全相反的命令。
祝融摸不着头脑,问道:“阿哥,进城做什么!”
刘欣笑着说道:“这头慢吞吞的老牛,它拉得不累,我坐着还嫌累呢,进城以后换个……”
祝融对于这些天两个人腻在一起的时光十分迷恋,慌忙说道:“阿哥,你的身体刚刚好了一点,可不许骑马!”
刘欣说道:“谁告诉你我要骑马了,我是说换一辆马车,也能跑得快些!”
祝融大惊失色道:“马车不是颠簸得更厉害了,那怎么能行!”
刘欣说道:“你又洠ё趺粗缆沓稻鸵欢ɑ岬唪つ兀腋嫠吣悖认禄怀说穆沓稻员日馀3狄娣枚啵
武陵城外,金旋早就带着一众文武官吏在那里守候,一见刘欣的队伍过來,赶紧迎了上前,大声说道:“属下恭迎主公凯旋,请主公前往郡衙,属下等人为主公接风洗尘!”
刘欣掀开车帘,从牛车上一跃而下,朝着众人拱了拱手,说道:“诸位的好意刘某心领了,接风就算啦,金大人,刘某随行的这些将士们在南中可以说是出生入死,你要多准备些酒菜,犒劳他们一下,至于刘某自己嘛,在这武陵城里随便转转就行,不必管我!”
金旋知道刘欣的脾气,不敢再劝,慌忙施了施礼,领着刘欣随行的那些将士下去了。
刘欣整天坐在这辆老爷车上,洠Р《家瞥霾砹耍庖怀鋈ネ竿钙桓芯跎袂迤挥纱蟠蟮厣炝烁隼裂档溃骸白撸诙颐侨ソ稚献ィ
祝融虽然更喜欢住在寨子里的感觉,但是作为一个女人,逛街那是天性,何况还是与刘欣一起逛街,顿时欢呼雀跃起來,就像个长不大的孩子,而刘欣最喜欢的就是她这种无拘无束、无忧无虑的性格。
同样是郡城,比起牂柯來,武陵还是要繁华许多,祝融虽然在襄阳城生活了半年时间,但是每一座城市都有它自己的特色,武陵也不例外,由于它的特殊地理位置,这里既有荆州各郡出产的各种食品、布匹、绸缎,还有许多來自各地蛮族村寨的山货,让祝融倍感亲切。
虽然和祝融并肩走在武陵城的大街小巷里,刘欣注意的却是商铺的生意有洠в惺艿侥现姓绞碌挠跋臁傩盏那樾魇欠裼兴ǘ⒔衲甑氖粘扇绾危蝗唬跣婪⑾衷诮滞返墓战谴Γ幸桓鲆律礼荞凇乖嗖豢暗钠蜇ふ橄蛘饫铮瓷先ニ坪跤行┟媸欤皇比从窒氩黄饋怼
这些年來,除了新打下來的几块地盘,在其他地方已经很少见到乞丐了,这并不是说所有的人都已经丰衣足食,而是实行了严格的户籍制度,不仅士族、庶民,就连奴仆婢女都全部登记在册,马芸最痛恨那些不劳而获的人了,她下了一道命令,无论是乞丐还是流浪汉,一经发现,都要遣送回原籍,如果被发现多次,这些人就会被送去参加强制劳动,当然了,对于一些丧失劳动能力的人,也会勒令他的家人妥为赡养。
这项政策执行最好的,就是在马芸眼皮子底下的襄阳城,那里几乎看不到乞丐和流浪者的身影,但是,在其他城市或者乡村,流浪和乞讨现象仍然是屡禁不绝,这些人不愿意自食其力的原因是多方面的,有的人是确实洠в欣投芰Γ械娜耸钦也坏侥鄙某雎罚械娜嗽蚴呛贸岳磷觯肭智宄掷眩孕矶嗟胤焦俑怖恋萌ス堋
刘欣和马芸不同,他也曾经长期生活在社会的底层,知道这些乞丐和流浪者生活的不易,对他们多有同情,再加上这个乞丐给他第一眼的印象就是有点面熟,免不了又多看了两眼,
第388章 大汉疆域
那乞丐蓬头垢面,脸上黑一块灰一块,细瞧之下,却依稀可以发现他的面皮甚是白净,最令刘欣吃惊的是,此人颔下光溜溜的,竟然洠в幸桓搿
大汉的风俗,男子弱冠以后便开始蓄须,像刘欣这样坚持每天刮胡子的那是绝无仅有,而且就算刘欣,也开始考虑是不是该蓄起胡须了,否则在这一群人当中便显得十分异类,看这人的模样,应当在三十上下,早过了蓄须的年纪,若说他有着和刘欣一样的“嗜好”,不喜欢蓄须的话,可是一个连头都不梳、脸都不洗的乞丐,却怎么可能有那样的闲情逸致,将颔下的胡须刮得干干净净呢。
这样情况只有两种可能,要么这个乞丐是女扮男装,要么他就是个太监,眼看这个乞丐喉结突起,分明是个男子,宫里的太监刘欣接触不多,面熟的就更少了,刘欣不由得停住了脚步。
祝融见状,转头问道:“阿哥,怎么不走了!”
刘欣朝着那个乞丐的方面呶了呶嘴,说道:“我看那人有些面善,走,咱们过去问一问!”
那乞丐也一直偷偷瞄向这里,看到刘欣和祝融向他走去,慌慌张张地收拾起放在地上的那只破碗,扭头便想拐进旁边的那条小胡同。
刘欣更加坚定了自己的判断,这个乞丐肯定认出了自己,忍不住大喊一声:“张狗儿,你给我站住!”
那乞丐听到刘欣的喊声,浑身一哆嗦,双腿一软,“扑通”跪倒在地,随着“啪”的一声脆响,那只破碗早摔得四分五裂,几枚铜钱滴溜溜打着旋儿,不知道滚向哪个角落里去了。
刘欣见了他这番做作,便知道自己的猜测分毫不差,只是不明白他为何会落到如此地步,不由抢前一步,问道:“你真的是张狗儿!”
张狗儿见他走近,心中越加害怕,磕头如捣蒜,连声说道:“刘大人,奴才知道错了,求大人饶了奴才一命吧!”
那人说话的声音尖尖细细,正是张狗儿无疑。
“你这话从何说起,快快起來。” 刘欣倍感诧异,也顾不得他身上肮脏,伸手将他一把拉了起來,感叹道,“张狗儿,想当年,你和公明他们一起将刘某从居巢直送到河间,往事犹历历在目,如今却在此处重逢,真是造化弄人啊!”
“刘大人,当年狗儿还从您那里……”张狗儿的脸上满是污垢,也看不清他的表情,只是从他垂下头的动作,可以感觉出他有那么一点无地自容。
刘欣摆了摆手,说道:“当年那些东西是我送给你和诸位兄弟的,无须再提,只是你怎么会流落至此,既到了荆州,为何不去找我!”
张狗儿叹了口气,说道:“唉,一言难尽,当年袁术和曹操带兵杀入宫中,许多内侍都遭了他们的毒手,幸亏那天不是我当值,才逃过一劫,后來,董卓进京,将个洛阳城弄得乌烟瘴气、鸡飞狗跳,侥幸逃得性命的内侍们,谁不是胆战心惊,生怕有一天董卓的屠刀就会落到自己头上!”
顿了顿,张狗儿继续说道:“宫里珍宝甚多,又无人管束,便有那机灵些的内侍偷了出來,逃之夭夭,董卓也不去理会,那一天,我也偷了些金珠宝贝,用一幅大黄绸布裹了,藏在腰间,想要混出宫去,不料在宫门口被董卓手下军士盘查,竟搜了那些金珠宝贝,将我一顿好打,逐出城外,只落得那幅黄绸布儿!”
刘欣笑道:“狗儿,你也不要叹息,他们只是打了你一顿,好歹留住了你的性命,也算是不幸中的万幸!”
“刘大人,您有所不知,把守宫门的军士们若是打死了奴才,再想匿下那些金珠宝贝可就难了,倒不如将盗窃财物的罪责推到奴才身上,所以便将奴才一直押出了洛阳城,这才作罢。”张狗儿苦笑一声道,“奴才家中虽然还藏得一些财物,可惜回不了城,只得往荆州一带逃难,当时奴才身无分文,想着那幅布儿却是宫中所用的上好绸缎,或许可以换两个盘缠,谁知等奴才打开一看,只叫得一声苦也!”
刘欣奇怪道:“这却是为何!”
张狗儿长叹一声,说道:“刘大人,您说奴才是不是命该如此,当时奴才偷那些个金银的时候,也是提心吊胆,正巧看到块黄绸便随手拿來用了,却不曾细看,及至奴才想要将它换点盘缠,这才发现那哪是什么黄绸啊,分明是光武时留下的一幅大汉疆域图,您说,这东西谁敢收啊,奴才于是一路乞讨來到襄阳……”
刘欣愣了一下,打断他的话说道:“等等,你刚才说那块黄绸是什么东西!”
“是大汉疆域图啊。”张狗儿不假思索地说道:“奴才到了襄阳,谁知道这里不让人乞讨,将奴才送去强制劳动,这一來就到武陵,大人,您也知道,奴才这身板哪能做得了那样的……”
刘欣手一挥,再次打断了他的话,问道:“那幅大汉疆域图现在何处!”
“奴才白天在城中乞讨,到了晚上便睡在城外的桥洞之内,那块黄绸权当个褥子。”张狗儿随口答过,又继续讲起他的故事來,“奴才干了两天,家在受不了,瞅个机会便……”
“好了,好了,先不要说了。”刘欣听说那幅大汉疆域图洠в卸簦偈贝笙玻棺∷档溃翱齑胰タ纯茨欠蛲迹勖潜咦弑吡模
这些阉人下身挨了那一刀,从此便淋漓不尽,身上常有股子尿臊味儿,再加上张狗儿常年不洗澡,更是恶臭扑鼻,祝融有些受不了,便掩了鼻子远远在跟着,刘欣來到这个世界,还从來洠в锌吹焦环蠛喝迹弥殴范稚嫌心敲匆患鳎睦锘构说闷赌盐牛词呛退宦酚兴涤行Γ蚕昧苏殴范饧改昊畹米攀挡蝗菀住
他逃离洛阳之后,无处可去,也确实想过投奔刘欣,所以才來到襄阳,只是到了襄阳,张狗儿又害怕了起來,当年他可是从刘欣手里讹走了一大笔钱,万一刘欣追究起來,他就是有十颗脑袋也不够砍的,这一犹豫,便被人当作流民给抓了起來,直接送去参加了强制劳动。
他本不是干这些粗重活儿的料子,又净了身,起居十分不便,洠Я教欤傲烁龌峥〔钆芰耍馐焙虻墓こ潭右丫煌酝蚱仆废胪镒甑娜丝刹辉谏偈谑牵殴范谛《拥耐范闱奈奚⒌亟约旱囊桓銮灼菖私鴣恚チ苏殴范娜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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