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警花闯三国-第2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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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城门的承诺,真是再愚蠢不过的决策了,马芸不禁深深地自责起来,她对不起那些伤亡的将士啊。
赵云看到马芸默不作声,连忙欠身说道:“启禀夫人,末将刚刚还得到一个消息,袁术正从汝南、庐江分兵两路攻击南乡和江夏,所以儁乂才会抽不开身,曹操此次大败,已经闻风丧胆,绝不敢再来侵犯,末将想先在襄阳附近搜捕吕布,等此间事了,便去增援儁乂,请夫人示下!”
马芸不觉吃了一惊,说道:“吕布不用搜捕了,他已经被我下令斩首,现在首级应该已经送到散关了吧,袁术、曹操同时发动,怎么会这么巧,这里面一定有什么阴谋,赵将军,襄阳的城防暂时没有什么问题,等雨势稍住就赶紧去增援张将军吧,绝不能让这些宵小之徒祸害当地的百姓!”
赵云应诺一声正要离去,朱倩在身后喊道:“赵将军且慢,能否请赵将军派几个人将蕊儿送回襄阳!”
不等赵云答应,马芸已经沉声说道:“现在大敌当前,赵将军哪里有时间管她的事,就让她在军营先呆几天,吃些苦,给她点教训,长长记性,不要总是这样任性!”
朱倩虽然心疼女儿,却也知道马芸向来说一不二,只得垂首道:“都怪奴家管教无方,求夫人饶过蕊儿这一回吧!”
其实朱倩过去对刘蕊管教也是极严的,只是自从跟了刘欣,总觉得失了清白,的些对不住邹家,这才对蕊儿溺爱了些,马芸却不以为然地挥挥手,说道:“这怪不到你头上,都是老爷平时太纵容她了,不过,这次她也算立了一功,否则赵云也不知道回援襄阳,我不责怪她就是了,只是,等她回来以后,你也要好好说一说她,不然将来嫁了人,到了婆家还这样子,成何体统!”
这倒不是马芸有什么封建思想,只是当时的社会风气就是这个样子,嫁入刘家的女人自己和刘欣可以对她们宽松些,可是刘家嫁出去的女孩子们,谁又能保证别人家也对她们这样宽松呢。
在马芸看来,军营的生活艰苦而枯燥,让刘蕊在那里吃些苦头,磨砺磨砺性子也好,她又怎么想得到,这小姑娘在武关外的军营里活得滋润着呢。
处于乱世之中,不能没有防身之术,刘欣一向对子女在练武方面要求十分严格,刘蕊也不能例外,只是刘蕊实在不是练武的材料,或许去练舞还可以,练了七八年了,刘蕊不仅武艺稀松平常得很,就连力气也小得可怜,缚只鸡也许还成,想要让她去缚人那是绝对办不到的。
刘蕊的本事虽然一分没有,对军营的兴趣倒是浓得很,问这问那,还冷不丁要指手划脚一番,夏侯兰屁颠屁颠地跟后面,拉着一张苦瓜脸,却也无可奈何。
折腾了半天,刘蕊想是有些累了,叫人搬过一张椅子,坐在辕门处朝武关张望了良久,突然说道:“夏侯将军,俗话说养兵千日,用兵一时,你们在这里多少天了,怎么不去将武关打下来!”
夏侯兰慌忙说道:“启禀大小姐,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没有赵将军的命令,谁敢擅自行动!”
刘蕊不屑地说道:“没出息的东西,赵叔叔让你们不吃饭,你们就都不吃饭了!”
夏侯兰却不受她的激将法,垂手拱立一旁,说道:“大小姐说得是,如果赵将军命令我们不吃饭,那我们就不吃饭!”
刘蕊见说不动他,眼珠一转,问道:“对面关上有多少守军,主将是谁,这些你们总该弄清楚了吧!”
夏侯兰皱着眉头说道:“弄清楚是弄清楚了,但这也算是军事机密,好像不应该对大小姐说吧!”
刘蕊把脸一沉,怒道:“胡说,我这次是代表我爹来的,难道你们还要瞒着我爹不成!”
夏侯兰不为所动,拱手说道:“末将等对主公忠心耿耿,绝不敢有丝毫隐瞒,大小姐既说是代表主公来的,可有什么信物!”
刘蕊起身摸索了半天,双手一摊,说道:“哎呀,我才想起来,信物昨天交给赵叔叔,忘记向他要回来了!”
夏侯兰一听就知道她在撒谎,赵云是多严谨的一个人,怎么可能忘记将信物还给她,脸上却带着笑说道:“大小姐,见不到信物,末将是打死也不能说的!”
刘蕊轻轻“哼”了一声,脸上突然绽开灿烂的笑容,说道:“夏侯叔叔,那你就告诉这关上谁是主将,这总可以了吧!”
夏侯兰被她缠不过,想了一想,只得说道:“原先镇守武关的是董卓手下的中郎将董秀,现在又多了个校尉张济。”
第290章 收兵回营
“张济。 ”刘蕊觉得这个名字很熟悉,歪着头想了半天,终于记起来,小时候她亲爹常常念叨这个人,不觉俏脸一红,问道,“夏侯将军,张济这个人多大年纪,怎生模样!”
夏侯兰虽然没有和张济直接交过手,却也在军中望见过张济,沉吟道:“张济此人是董卓手下的悍将,三旬左右年纪,相貌一般,但颇魁梧健壮!”
刘蕊一听,喃喃地说道:“原来他这么老了,能不能将他叫出来让我看看!”
夏侯兰看了一眼刘蕊,心道,这位大小姐真难侍候,这不是异想天开吗,于是拱手说道:“回大小姐,两军互不统属,这件事恕末将无能为力!”
刘蕊轻蔑地瞥了夏侯兰一眼,说道:“那你前去叫阵,他总该出来了吧,我眼睛好,远远的看着就行了!”
夏侯兰苦着脸说道:“赵将军命末将坚守营寨,末将不敢轻动,再说了,张济早被赵将军吓破了胆,我营中又打的是赵将军的旗号,纵使前去叫阵,谅他也不敢出来!”
刘蕊眼珠一转,说道:“夏侯将军,我修书一封,烦你差人送去关上,想那张济必定会出来与我相见!”
夏侯兰不明白刘蕊为什么一定要见张济,其实就连刘蕊自己也不明白,她这次偷偷溜出家门是为了去见孙策,想看看这个傻小子有什么能耐,让爹和娘都同意将自己许配给他,可是当她听到张济这个名字的时候,她就想起了亲爹,尽管亲爹在她脑海里的印象已经日趋模糊,但她还是忍不住想见见这个亲爹为她选的夫婿和孙策相比,到底谁更能让她动心,其实,这都是受了马芸潜移默化的影响,事关她的终身幸福,刘蕊想要自己来决定。
可是,尽管刘蕊说得口干舌燥,夏侯兰就是不松口。
刘蕊气愤地坐回椅子上,扭头看到老王正在远处清洗着那辆马车,不觉灵机一动,对夏侯兰说道:“好了好了,夏侯将军,不送信就不送信,全听你的,在这争了半天,我也有些累了,实在是走不动了,去把老王叫来,我要坐车回营帐!”
夏侯兰听到刘蕊松了口,顿时如释重负,军营里是不能纵马的,没有特殊情况马车也不能行驶,但是能把这个难缠的姑奶奶送回营帐,夏侯兰是求之不得,慌忙叫人去叫老王。
老王是马芸亲自为刘蕊挑选的马夫,武艺高强,做事稳重,但就是认死理儿,在他看来,自己既然是刘蕊的车夫,那么对于刘蕊就必须惟命是从,其他人的话都可以不放在心上,听说刘蕊叫他过去,老王手脚麻利在套上车,马鞭轻扬,那辆马车便稳稳当当地向辕门驶去。
刘蕊见老王过来,嘴角浮现出一丝狡黠的笑容,慢慢悠悠地上了车,突然说道:“老王,快,我们去武关!”
老王听到刘蕊的命令,想都不想,“驾”的一声,那辆马车突然加快了速度,疾驰出了辕门,夏侯兰根本没有任何思想准备,仓促之间哪里拦得住。
夏侯兰顿时吓得魂不附体,武关是董卓的地盘,刘蕊单人匹马地过去,不是送羊入虎口嘛,刘蕊可是州牧府的大小姐,要是她有个什么三长两短,不仅他夏侯兰不用活了,恐怕全家老小也要全搭进去了,夏侯兰再也顾不上赵云的军令了,就算拼了这条命也要把这个小姑奶奶给追回来,只得下令大开辕门,自己一马当先,领着一万步卒奋力追赶。
刘蕊在马车上向后张望,看见后面黑压压的人群朝着这连狂奔过来,兴奋得攥紧小拳头,大喊大叫:“快,再快点,不要叫他们追上了,哎,老王,你快点啊,甩开他们!”
老王驾车的技术绝对一流,这辆马车的性能也毫不含糊,疾驰在荒野里,平稳而飞快,但是,真想要甩开那些训练有素的第四军团步兵也不是件容易的事,尽管是靠着两条腿赶路,却能始终与那辆马车保持一定的距离。
步兵们虽然还没有能够追上来,负责保护刘蕊安全的十二名飞虎亲卫却已经追了上来,他们胯下都是军中精选出来的好马,加上他们精湛的骑术,很快便离马车越来越近,在后面大声喊道:“老王,快停下来!”
老王认死理儿,可这些飞虎亲卫却不是一根筋,可不敢跟着她胡闹,这几个飞虎亲卫很清楚,自己保护的这个小姑娘古灵精怪,可不能由着她的性子,和平时期护着她出出城,游玩游玩也就罢了,现在是两军阵前,岂能儿戏。
听到亲卫们的呼喊,老王不禁犹豫了起来,扭头朝刘蕊看了一眼,刘蕊杏眼一瞪,说道:“不用理他们,继续赶路!”
老王也是从飞虎亲卫里面出来的,虽然认死理儿,对刘蕊的命令总是不折不扣地完成,人却不傻,虽然在刘蕊的威逼之下没敢真的停下来,手上的长鞭一扬,拉车的那匹马就听话地慢了下来,后面的亲卫们可不敢有丝毫怠慢,策马狂追,很快便冲到了马车前面,老王“吁”的一声,将马车停了下来,此时离着武关只有一箭多地了。
刘蕊见马车被这些亲卫们拦住去路,正要发火,后面已经响起了整齐的脚步声,夏侯兰带着大队步兵追了上来。
夏侯兰来到刘蕊的车旁,就在马上施礼道:“启禀大小姐,这里太危险了,还是赶紧回寨吧!”
刘蕊抬头看了一眼近在咫尺的武关,就在马车上站起身,一跺脚,说道:“夏侯将军,你派人前去喊话,叫张济出来相见!”
夏侯兰迟疑道:“大小姐,这样似乎有些不妥吧!”
刘蕊小嘴一撇,怒道:“你去不去,你不去我去!”
夏侯兰慌忙摆摆手,无奈地说道:“行了,大小姐,末将算是怕了您了,您老就好好在车上坐着吧,末将去喊话便是了!”
他在刘蕊的逼迫下,有些胆战心惊,武关城头上的守军看到好几天没有动静的荆州军团突然冲向关前,更是一片忙乱。
自从被赵云杀得大败,张济就被吓破了胆,整天呆在关里,无论如何也不肯再次出战了,这已经他第二次败在荆州军的手上,上一次更是作了俘虏,听说荆州军冲到关前,张济在屋里急得团团转,因为他清楚荆州军中有一种神秘的攻城器械,可以将巨石抛到城头上,如果荆州军使用这种器械强行攻城,还真没有什么好办法可以阻挡的。
董秀摇了摇头,他如今在董卓眼中的地位已经大不如前了,否则也不会被发配到这里来镇守武关,守关在过去是件肥差,南来北往的客商总免不了要有点孝敬,但现在不同了,武关已经关闭了两年时间,没有孝敬也就算了,现在连女人都看不到一个,看到这个深受董卓信任的新兴将领这番贪生怕死的模样,董秀甚至有那么一丝幸灾乐祸的感觉,轻蔑地说道:“张将军,你不要再转圈子了,转得我头都晕了!”
张济如何听不出他言语里的讥讽之意,只是大敌当前,不想和他闹翻了脸,只得强自忍住,张了张嘴,想要说什么,却没有说出口。
这时,一名士兵慌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