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警花闯三国-第174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刘欣咬牙切齿地说道:“这个垃圾,对一个弱女子也下得了这样的毒手,如果被我抓到,我一定要把他全身的骨头都打断了!”
马芸已经牵着阿黄开始这里闻闻,那里嗅嗅,忙碌开来,但是阿黄毕竟不是专业的警犬,在现场转了半天,却找不到目标。
这时,蔡珏突然“哎呀”叫了一声,大家一起看向她的时候,却发现她仍然处于昏迷当中,大概是被华佗碰到了伤口,受到了疼痛的刺激,迷迷糊糊之间叫出了声,随着这一声叫出来,蔡珏一直紧握着的拳头突然一松,从手上掉下一块碎布来。
刘欣眼疾手快,一把便抄了过来,仔细一瞧,好像是从衣服上撕下来的,赶紧喊道:“夫人,你快过来看看,这块碎布很有可能是那家伙身上的,赶紧让阿黄闻闻!”
阿黄闻了闻,又在地上转了几圈,果然兴奋起来,朝着旁边那条街道一通狂吠。
马芸冲着犬奴吼道:“快,放开它,大家跟紧了!”
阿黄狂吠着向街道深处冲去,典韦、许褚带着大队亲卫紧紧跟在后面,接连又转过了两条街道,阿黄突然在一个院落前面停了下来,朝着院门狂吠不止,刘欣、马芸、田丰等人也都追了过来。
刘欣抬头一看,眼前的院落有些熟悉,这不是自己为程普、黄盖他们安排的临时住处吗,他的心头也不由得怒火中烧,大喝一声:“把门砸开!”
典韦得了命令,二话不说,冲上前去,对着院门“当”的便是一脚,那扇门如何挡得住典韦盛怒之下的神力,“嘭”的一声飞了出去,“啪”的落在院子当中。
院子里的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吓了一跳,孙策正在练习枪法,见院门竟然被人砸坏了,气冲冲地跑向门口,刚要发火,抬头发现跨进门的却是刘欣,强按住性子,问道:“刘大人,你这是什么意思!”
刘欣没有理他,而是阴沉着脸,扫视着院子里的众人,孙策、程普、黄盖、韩当都在,令他意外的是,吴淑也在这个院子里。
马芸带着刘裕也进了院子,她低头对儿子轻声说道:“裕儿,别怕,你看看,这里面可有那个坏蛋!”
刘裕扑闪着大眼睛,看了半天,小手忽然朝着韩当一指,说道:“娘,好像是他,只是刚才他脸上蒙了块黑布,我没看清楚!”
韩当一脸不屑地说道:“谁家的野种,在这里胡指什么!”
马芸气得柳眉倒竖:“你……”
刘裕已经看到韩当的左袖上隐隐有几点血迹,心中便有了计较,他冲马芸摆了摆手,上前一步,说道:“韩当,有胆做没胆认吗,你敢不敢把左边的衣袖撸起来!”
孙策也上前一步,挡在韩当面前,厉声说道:“刘大人,你到底想干什么!”
韩当脸上神色变幻,他将孙策推到一边,冷哼一声道:“不错,是我一个人做的,和这里的其他人无关,你现在想怎么样!”
刘欣哈哈大笑:“这令我想起了一个故事,农夫和蛇,你们都听说过吧!”
众人的脸上都是一片茫然。
马芸的气已经稍稍平复了一些,她也走上前去,白了刘欣一眼,说道:“你们没有听说过,我现在就讲给你们听,一个农夫在寒冷的冬天里看见一条被冻僵了的蛇,就把它拾起来,小心翼翼地揣进怀里,用暖热的身体温暖着它,那条蛇彻底苏醒过来,便用尖利的毒牙狠狠地咬了农夫一口,使他受了致命的创伤,农夫临死的时候痛悔不已,没想到自己一心行善积德,却反而害了自己!”
她顿了顿,又向前走了一步,继续说道:“你们现在落难了,是我家老爷收留了你们,救了你们的命,还找人帮你们治好了伤,你们吃我的,用我的,却不思报答,反而想要绑架我儿子,心肠如此歹毒,与那条毒蛇何异,尤其你,韩当,如果不是我家老爷,你早就死了……”
韩当听了农夫和蛇的故事,又被她一通数落,额头上冷汗直流,他知道,今日事情败露,不但自己性命难保,恐怕还要拖累少主一家人,眼看着马芸一步步逼近,韩当心头突然一动,干脆一不作二不休,没抓住小的,现在就抓住你这个大的,韩当眼中凶光一闪,整个人突然便跃了出去,右手中的一点寒光直往马芸的脸子上抹了过去,
第218章 为你挡刀
上一次,刘欣拒绝了孙策借兵的请求,对结亲的事也迟迟没有答复,程普等人几番商议,也没有一个结果,从那以后,韩当便以心情烦闷为由,经常独自出去散步,一个偶然的机会,他发现了刘欣的儿子刘裕,每天放学回家,都要一个人走过两条街道,韩当便动起了脑筋,如果能够挟持刘欣的儿子,不愁他不肯借兵。
于是,韩当出门散步越加频繁了,他对刘裕的必经之路进行了仔细勘察,选择下手的时机的地点,路上巡逻的亲卫开始对他还有些怀疑,后来见他每天都只是在这里散步,又是住在东城区的,听说还是州牧大人的客人,也就对他放松了警惕,眼看着就要得手,谁知半路杀出个蔡珏,令他功亏一篑。
此时,韩当的右手闪过的那点寒芒,其实是他握着的一柄锋利短刀,他并不想杀死马芸,只是要绑架她,以她为要挟,让刘欣放了他们一行人,但是,马芸咄咄逼人的气焰令他十分恼火,一个女人也敢如此嚣张,他要在马芸的脸上留个记号,一个令她终身难忘的记号。
眼看着韩当手中的利刃就要划上马芸的脸颊,而马芸已经不及闪避,周围的空气仿佛都在这一瞬间凝固了,就在这个紧要关心,只见一个人影如鬼魅般地一晃,接着便听到“嘭”的一声,那是利刃撕开皮肤,刺入肌肉的声音。
这时候大家才看清楚,刘欣不知道什么时候挡在了马芸的前面,他身材高大,用左臂硬生生地替马芸挨了那一刀,而他的右掌已经悄无声息地印在韩当的胸前。
大家不及惊呼出声,就见韩当的身子慢慢矮了下去,像堆烂泥瘫软在地,这些年来,刘欣一直没有放松练功,就连春节都不会休息,与当年在陈留拳打猛虎的时候相比,他的功力更加突飞猛进了,他这一掌用了十成的力气,不仅韩当的五脏六腑全部破裂,就连韩当全身的骨骼也已经被震得粉碎。
孙策离得甚近,看得真切,韩当七窍流血,眼见得已经没有生机,不由悲从中来,手中长枪一抖,便刺向刘欣,却听得“当”的一声大响,孙策不觉双臂一麻,长枪已经被典韦的一对大铁戟死死抵住,孙策不及抽枪,便听到头“呼呼”风响,眼角的余光已经看到许褚正挥舞着大刀当头劈下,孙策重伤初愈,架住典韦的双戟已经十分吃力,他唯一的选择只的撒手扔掉那杆长枪,但是,这个倔强的少年却不肯放弃自己的武器。
程普、黄盖都是赤手空拳,离得又远,而且飞虎亲卫已经反应过来,纷纷抽出刀枪,将他们团团围住,就连吴淑、朱治的脖子上也架上了几把钢刀,要想救援孙策,更是无能为力。
却听刘欣大喝一声:“都给我住手!”
许褚听到刘欣命令,手上一偏,那口大刀从孙策的头皮上滑过,削掉他几缕头发,去势不减,重重地斫在枪杆上,只听“啪”的一声,长枪已经折成两段,典韦感到戟上陡然一轻,双臂一挥,大铁戟已经架上了孙策的脖子。
这一切都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反应迟钝些的人这时候才看清院子里形势,孙策、程普等人都已经被亲卫控制住了,他们本来还有一百多名残兵,但是,刘欣不可能把这么多人都安排居住在这处院子里,只让他们在这里留下了五六个亲信,其他人都被安置在城外,这五六名亲信面对一大群如狼似虎的亲卫,连反抗的机会都没有,便做了俘虏。
刘欣轻蔑地看了一眼韩当的尸体,钢牙一咬,伸手拔下仍插在他左臂上的那柄短刀,顿时血流如注。
马芸这时也回过神来,用力捂住他的伤口,说道:“老公,你怎么这么傻!”
刘欣强忍着疼痛,温柔地看着马芸,挤出一丝笑容说道:“不能帮你挡刀子,那你嫁给我做什么!”
孙策、程普、黄盖等人都是高手行家,场面平静下来,回想起刚才的一幕,不由得个个惊心,刘欣的动作快逾闪电,那一掌的威力更是深不可测,自己三个人就是一齐上,恐怕结果也是被他一掌一个,他们却不知道,刘欣也是血肉之躯,在使用兵刃方面更是一片空白,如果他们用长枪大刀与刘欣交手的话,刘欣大概支撑不了三个回合。
吴淑已经被这一连串的变故惊呆了,连钢刀架在脖子上也没有丝毫感觉,她今天到这里来,是想和他们商量一下,要不要将孙坚的死讯告诉妹妹,毕竟过去太长时间了,吴贤言语之中已经流露出许多疑惑,谁料到竟会遇上这桩事情。
听了马芸讲的农夫与蛇的小故事,吴淑感到万分羞愧,没有刘欣的帮助,他们这些人早已不知是个什么下场了,看到刘欣飞身为马芸挡了那一刀,吴淑心中又有种莫名的感动,她可以肯定,如果在同样的情况下,孙坚绝对不会为她去挡这一刀。
吴淑忍不住泪流满面,哀声恳求道:“刘大人,我们忘恩负义,对不起你们一家,我愿意以身赎罪,只求你饶过策儿他们一条命吧!”
一直咬牙切齿,默不作声的孙策终于失声喊道:“娘!”
刚刚处理完蔡珏伤势的华佗、张机也闻讯赶了过来,看到刘欣脸色苍白,一条左臂已经被染得通红,慌忙说道:“主公 ,您的伤口需要赶紧处理,否则流血过多,会有危险!”
刘欣这辈子都没流过这么多血,开始还能硬撑着,听了华佗的话,也不禁有些头晕,冲典韦摆了摆手,说道:“恶来,将他们先关押起来,明天带到州牧府,我要亲自审问!”
尽管这样,刘欣还是没有立刻接受处理,坚持看着孙策等人被押出了这处院子,这才向四周看了一圈,问道:“裕儿呢!”
马芸的双手仍然紧紧住他左臂上的伤口,柔声说道:“我担心这里有危险,刚才指认了韩当以后,就让人带他回府了!”
刘欣这才放了心,再也支撑不住,两眼一黑,晕了过去。
睡了一夜,刚刚睁开眼,刘欣便看到马芸、卞玉、蔡琰、朱倩几个都红肿着双眼,围在他的床头,刘欣知道,这一夜她们肯定谁也没有去休息,不觉有些心疼,说道:“你们都回去睡吧,我已经没事了!”
几个女人谁也没动,只是默默的落泪。
刘欣故意板起脸来,说道:“如果你们不回去睡觉,那我也不躺着了!”
这时,几个女人才满脸不情愿地起身离去。
喝了碗浓浓的参汤,刘欣感觉恢复了些气力,但是,在华佗、张机的一再劝说下,他还是打消了练功的念头,在床上又躺了一会,终于还是挣扎着坐了起来,说道:“将孙策他们都带过来吧!”
一会儿功夫,孙策他们都被押了进来,就连大腹便便的吴贤也被五花大绑地推了进来,她双眼通红,泪痕未干,显然已经知道了这些日子发生的一切。
孙策、程普、黄盖、朱治四人心知今日难逃一死,都是昂首挺立,不肯下跪,吴淑却不管那么多,她只是一个小女子,心中想的只是如何才能保全孙家的一点血脉,早已“扑通”一声跪倒在地,连边叩首道:“刘大人,不管怎么样,这事是孙家的人做得不对,只求您看在亡夫的面子上,饶过那几个孩子吧,还有小妹,她身怀六甲,还求大人怜悯,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