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少年称霸一方-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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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行人并没有在虎牢关多做停留,住了一夜之后,便向洛阳进发了。
大汉光和三年,公元180年4月,陆风终于来到了洛阳,来到了大汉王朝的政治中心。
入城以后,一行人便直奔蔡府而来。想着马上就要见到自己的老师了,马上就要见到自己最神往的女子蔡琰了,陆风心里不由得一阵紧张。
到了蔡府门前,通名已毕,只见管家迅速的从里面跑了出来,一边跑一边喊:“快去通知老爷和小姐,快随我去迎接,快请陆公子。”
来到近前,那管家说道:“陆公子一向可好,一年未见,陆公子可是才名大显啊。”
陆风也不知道怎么称呼,连忙说道:“您老可好,身体无大碍?老师一向可好?”
“呵呵,我没事儿,老爷身体也很好。现在老爷刚下朝,陆公子快请。”说着,便引着陆风一行人来到了大厅。
此时蔡邕刚下朝,正歪在塌上想着朝堂上的事,听闻陆风到了,便赶紧起身整理衣冠。
见蔡邕坐在中堂,陆风便赶紧伏地叩首,施以大礼,口中说道:“学生陆风陆子城,拜见恩师。”
蔡邕赶忙把陆风扶了起来,笑着说道:“不必多礼,一年未见,风儿声名鹊起呀。有徒如此,吾心甚慰。”
“老师一向可好,妹妹可好?”
“呵呵,我的身子骨还好了,琰儿也好,多谢你挂念呀。”
“老师客气了,学生此来,是有求于老师呀。”
“呵呵,风儿,需要老夫帮你做什么,你尽管直说,老夫必会竭尽全力。”
二人正说着,却见一少女从后堂走了出来。只见这少女中等身材,穿着一身淡黄色衣裙,年纪也就十三四岁左右,一路走来,婷婷袅袅,环佩叮当。等到近前仔细一看,但见细眉纤巧,凤眼幽幽,脸似满月,口如樱桃,腮凝新荔,鼻腻鹅脂,温柔婉转,大度优雅,顾盼神飞,文彩精华,让人不由得观之可亲,见之忘俗。
那少女对陆风施了一礼说道:“陆世兄远来辛苦,请恕小妹迟来迎接之罪。世兄一向可好?”
陆风想这少女一定就是蔡琰了,便赶紧还礼说道:“多谢妹妹挂念,风一向安好。想不到一年未见,妹妹竟出落得如此美丽,兄竟有些认不出来了。失礼之处,还望妹妹见谅。”
蔡琰笑道:“世兄说笑了,世兄最近可是声名远播呀,七言诗的创举,抗匈奴的大志,无不令小妹佩服万分,且还听闻世兄竟与大贤管幼安论交为友,这更让小妹神往了。想不到世兄今日竟登门而来,真是天公助我,小妹可以旦夕向世兄讨教了。”
陆风此时离蔡琰很近,闻着从蔡琰身上传来的阵阵香气,听着从蔡琰口中发出的那黄莺出谷般的美妙音乐,不由得骨头都快酥了,心里竟有些飘飘然了。正当陆风感觉如坐云端的时候,蔡琰的一句“讨教”差点没让陆风从云彩上掉下来。
这还得了,讨教也就罢了,还要旦夕讨教,我还干不干正事了,这还让不让我活了。陆风不由得心头一阵发冷,最难消受美人恩呀,于是,陆风便赶紧推辞道:“妹妹说笑了,讨教二字可不敢当,天下谁不知道,妹妹的才学可是在我等之上呀,一说起来就让我等倍感惭愧啊。”说完,陆风还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蔡琰笑着说道:“世兄过谦了,对了,元叹哥哥和仲翔哥哥可好,可笑我竟把他们给忘了,仲翔哥哥知道了是要生气的呀。”说完,竟格格的笑了起来,已不是先前的那个大家闺秀了。
陆风也笑着说道:“他们也好,本来是要和我一起出来的,后来竟又拜了一个师傅,学了一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便出不来了。”说完,陆风也呵呵的笑着。
见他二人说起来没完,蔡邕便不满意的说道:“子城呀,这几位是谁呀,你也不给我引见,光顾着琰儿了。”
一听蔡邕这么说,陆风心里知道,坏了,老头儿不满了,重色轻友了,便马上止住了说笑。蔡琰也不由得吐了吐舌头。于是,陆风赶紧给蔡邕和众人赔礼,并一一把众人介绍给了蔡家父女。
蔡邕见陆风手下谋臣勇将齐备,不由得若有所思,片刻之后,才悠悠说道:“你父亲的后世料理的可好?”
陆风答道:“在家中众长辈的主持下,并不草率。父亲在临终前,赐我表字子城,并要我凡事多向老师请教。”说道自己的父亲,陆风不由得又有些伤感,虽然没有什么感情,可毕竟是自己的父亲啊。
听陆风这么一说,蔡邕便道:“逝者已矣,子城节哀。子城远来,一路一定很辛苦,可歇息一日,凡事可明日再议。房舍住处我已准备妥当,木伯,你带子城下去休息。”说着便招呼管家。又转身对蔡琰道:“你不许去打扰子城,你干自己的事儿去。”
蔡琰一听爹爹这么说,便“哼”的一声跺了跺脚,扭头跑了。
于是,陆风一行人便开始安置东西。赶了这么多天的路,陆风等人也确实累了。只是典韦和管亥到是感觉很轻松,象没事的人一样。
第十六回 小论诗词
次日一早,吃完早饭,蔡邕便去上朝了。而陆风等人,便在客厅陪着蔡琰说话。看到蔡琰,陆风不觉得暗暗佩服老师的家教,因为昨天,蔡琰确实是一整天都没有去打扰陆风,这让陆风很郁闷。本来做好准备等着蔡大小姐大驾光临呢,谁知竟白等了一天。
只听蔡琰说道:“子城哥哥今天可有什么事情?”
陆风想了想说道:“并没有什么事情,一会儿想到街上走走,见识一下皇城的风貌。妹妹有什么事情吗?”
“呵呵,子城哥哥已经到洛阳了,又何必急着去逛街呢。幸好今天子城哥哥没有什么事,正好,我要向子城哥哥讨教七言诗的做法呢。”蔡琰娇柔的说道。
陆风笑着说:“想不到妹妹竟对此如此感兴趣,妹妹读过多少五言诗?”
“只读过班大师的《咏史》和几首乐府民歌,听说民间有很多的五言诗,很是优美,只是没有机会拜读。”
“呵呵,老师公事繁忙,妹妹足不出户,怎么能有机会读到那些民间作品呢。不过,我却收集了一些,不知妹妹想不想品评一下。”
一听说陆风居然收集了许多民间的五言诗,蔡琰便非常兴奋,赶紧催促陆风快拿出来一看。
于是,陆风赶紧让陆安把自己包裹里的《古诗十六首》拿出来。原来,陆风游学半载,竟也收集了许多民间的诗歌,在加上自己的记忆,勉强凑足了十六首五言诗,想不到今天竟然派上了用场。
书拿来以后,蔡琰便一首一首的读了起来。
陆风见赵云等人无事可做,便让陈宫领着他们上街去转转,透透气,熟悉熟悉环境。而赵云等人,见陆风在谈论诗词,心里便早已倦了,一听到可以上街去逛逛,竟马上和陆风告别,一溜烟似的没了。见众人走的干净,陆风不由得心中暗自发笑。
一盏茶的时间,蔡琰便把这十几首诗读完了。
见蔡琰已读完,陆风便道:“妹妹觉得民间之作和乐府诗歌比起来怎么样?”
蔡琰说道:“观其结体行文,叙事抒情,直而不野,朴而不拙,婉转附物,怊怅切情,实五言之冠冕也。”
“哈哈,妹妹高论,英雄所见略同,我也是这么想的呀。这些诗比乐府诗歌可强多了,想不到妹妹竟与我有同感,只是可惜这些诗的作者都是无名之人。”听到蔡琰的论断,陆风不由得大为高兴,总算是找到知己了呀。
见陆风激动的样子,蔡琰便笑道:“呵呵,子城哥哥不必如此。这些诗,就象是埋在土里的金子一样,虽然不被世人所知,但毕竟有其价值所在。今被子城哥哥收集整理到了一起,相信不久便可大放异彩了。”
“呵呵,妹妹所言甚是。妹妹觉得在节奏和韵律上,五言诗与传统的《诗经》《乐府》四言诗有何不同呀?”
“节奏更加明快丰富了,韵律也更优美了,且表现力也增强了。”
“妹妹所言极是,五言诗的节奏,粗略的说是‘二三’,而细分起来,就是‘二二一’和‘二一二’的形式,所以,和四言诗比起来,它的节奏和韵律就更丰富明快了,更朗朗上口了。而为了加大诗歌的表现力,我便想在五言诗的基础上发展七言诗。”
看着蔡琰很专注的样子,陆风接着说道:
“七言诗在结构上只是比五言诗多了两个字,但节奏却更加的悠扬了。‘二二二一’和‘二二一二’的节奏,使诗句在语气和情感上都上了一个台阶。而诗歌的内容也更加丰富了,表现力就更强了。
当然,并不是一句诗的字数越多,表现力就越强,有时候,字数多了反而不好。比如,七言可成诗,九言就不行了,字数过多,反而累赘,并且,读起来也会很拗口。诗歌每句七言,我觉得已经是一个极限了。
况且,五言诗有五言诗的特色,七言诗有七言诗的风格。有时侯,想做五言诗还是七言诗,也要根据作者的喜好去自己选择。我开始做七言诗,也只是一个尝试而已。”
听完陆风的一翻论述,蔡琰不禁叹了口气,说道:“想当年父亲客居在吴郡时,我二人与元叹兄仲翔兄一起读书,四人的成绩,以我最好,其实我知道这是三位哥哥让着我。而却以子城哥哥最差,原本,我以为子城哥哥为富家纨绔子弟,不乐求学,而今天我才知道,原来子城哥哥胸中早有丘壑,竟是不想与我等争先之故,真是惭愧呀。想不到直到今天,我才真正认识子城哥哥呀。”
听蔡琰这么一说,陆风心中不由得一阵苦闷,想不到自己竟然这么不争气,虽然与顾雍虞翻齐名,不过是借着老师的光罢了,自己真正的实力,和他们差远了呀。孔文举还说我是三才之首呢,看来,我其实是三才之末呀。不过幸好自己重生了,要不然,想要出头还真难呀。
不过既然已经开始忽悠了,就忽悠到底吧。于是陆风便道:
“妹妹过誉了,古人云:‘读万卷书,行万里路。’风也是在最近游学的时候才学到了很多东西,若只知闭门以自守,实难有大的作为。”
“是呀,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可小妹一个妇道人家,如果经常外出抛头露面的话,反而会惹人非议,又怎么能增长自己的见闻呢?”说到这里,蔡琰还叹了一口气。
“呵呵,妹妹不必如此,若能信得过在下,风自有办法陪妹妹游于天地之间。”
一听陆风这么说,蔡琰便眼前一亮,说道:“如此就多谢子城哥哥了。”旋既蔡琰又道:“可我看子城哥哥所做的七言诗,竟只有四句,但表达的意思却很完整,并且很有韵味,真是奇妙呀。”
陆风说道:“此诗为格律诗,也是我最近尝试作的。所谓格律诗,就是要有格式规律可寻,依照一定的格式和规律去作诗。这样的诗,篇幅都不长,与长篇的古风颇有所不同。”
一听陆风说出了格律诗,蔡琰大为好奇,刚想询问,只见从外面进来两个人。
陆风也很奇怪,心想:“这两人是谁呀,不待通名就闯进来了,家人也不说阻拦一下。”
不过蔡琰却是很高兴,迅速的起身迎了上去。
“不知两位兄长大驾光临,小妹有失远迎,还望两位兄长莫要见怪呀。”蔡琰笑着说道。
这时,二人也连忙还礼。其中一人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