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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3章

戏假情祯-第233章

小说: 戏假情祯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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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挑得很直白了,可胤祹却半低着头一句话不多说。希颜心中叹叹,不再逼问了:“她的事你怎么想就怎么办吧,只是今后的路子要想好。不是谁都能象保绶那样,把大老婆说扔就扔的。”裕王只有一个,而且还挂了。更何况老康挑的媳妇背影可都不一般,娘家哪能看着姑娘出那样的事。既娶了,就要认真过。不管是福晋还是妻子!

“那她最近到底有没有说哪个适合当福晋,哪个合适当妻子?她建议你选哪个?”胤祯问得仔细。胤祹却全部摇头:“她什么也没说。她只说她不造那样的孽!”细想当时风萨回过来的眼神,胤祹便知她心里的鄙视。她一介女儿家为了执着连脸皮都能舍,可自己……在她眼里,也许自己不算是个男人吧。

可胤祹的苦,只有他一人知晓。

“十四,你我兄弟虽情路不同,做法不同,但有一样却是相同的。不管是哪些说不出来的理由,我喜爱乐殊,你喜爱风萨。所以今天,我想和你在一起喝酒!”

没有别的理由,只因为相同的心境,不必说出于口的心酸。

胤祯听得眉头很是皱得紧,自个儿的心思听意思十二是知道的,可十二干什么这样做,胤祯心里却是一点底也摸不到。十二和五哥是皇子中出了名的不操政事心,五哥虽和三哥玩得来,但和七哥却更投缘,十二就更不必说了。这样一个人到底是什么理由逼他不得不放弃了乐殊?皇阿玛提了什么样的条件?而他不能答应?大概是这个理由吧?

一瞬间,不由想起九哥曾经说的那句话:当阿玛的前头加上那个皇字,那么就代表着这辈子你不可能得到任何真心所求了。

“十四,风萨和我说过,爱她就不要害她

。你……拿得起放得下,才是真男人。”胤祯今年已经十八岁了,男人的旅程在他面前可以算是正式敞开。

接下来的路:

十二盏清酒尽竟尝遍,胤祹起身,出门前微拍胤祯的肩膀:“每个人的喜好皆不相同,你喜欢那东西没什么错。只是行者最差百步错一,既决定了喜欢了,那么一路走到底。不管是输是赢,总归是你自己选的。”

如十四的选择,亦如自己的选择。

胤祯嘴角邪笑,只眼挑眉,凤眼轻微:“十二哥,你这是给你壮胆嗯?还是给弟弟解愁?”

这个小十四!

嘴皮子可真是够倔!

胤祹忍不住象小时候那样,揉十四的头。可臭小子闪得却快!

“我只是想告诉你:她走了!而你、别伤心。”

“理由!”

“因为你再伤心,她也不会替你心痛。十四,她就是那么一个人。她要的哪怕是根草也是她的掌中宝,而她不要的哪怕是天上的月亮也只是破石头一块。”

“十二哥,弟弟是块破石头,你会好到哪里去?”这比拟太差劲了!

是有那么点差劲!

可:“再破的石头也是月亮不是?终归还是喜欢月亮得多,十四。我好象喝多了。”看这一通话说得简直没头又没尾。

自嘲略笑,抬步起屋,可没出几步,身后却响起十四的脚步,不及回头时,身畔已有人影。

胤祯很想象平素那样挎九哥一样挂到十二身上,可是胤祹的风姿实是不太合适那样的造型。不过:“谢谢你,十二哥。”

不管如何,终究还是有那么一个人,记得来陪自己,然后和自己一同回家。

☆、九九

原想着海小善作为老康童鞋的先锋官;老康走到哪;他就冲到哪。却不成想;老康在杭州呆了不过五日;就掉头回京了。而海小善、功宜布、申小德则带着风萨一路坐船往西南而下。

天堑长河、江南波澜自是不能与往日京城运河上的情景相比拟;一艘乌船轻巧却不怎样拥挤,两间舱房二人一间不算宽裕却也算是各有隐私了。

“海善;咱们这是要到哪里去啊?”

一路思及出京前京城内的传闻,可却是没一项称得上事情相符。坐上江船已经两天了;不管风小萨怎样问;海小善就是不回她这样的话。一径坐在摇椅上就着本就波动不平的船舱前摇后晃,一片安逸。

可如果前程无事的话;犯不着功宜布、申德两个却一天抱着堆折子不放吧?这三个鬼东西到底在搞什么?不会是海小善这个铁哥们放不下兄弟情谊;联合了那两只来给自己下什么软圈套吧?只是才想到此处;就觉得有些对不起海小善童鞋,毕竟这人对风萨已经可以算得上是极度纵容。那五日自在,原以为海善会狂意求欢、颠鸾倒凤,却不成想他却每日只是轻轻拥吻、安然心睡。不错!那样的感觉确是很心安,却只是也心酸。

然后今天:“海海,陪我钓鱼玩,好不好?

海善曾经想过无数次无数种风萨予自己的亲昵称呼,可是不管怎样也没有想到居然会是‘海海’?肉麻当有趣,也不是这么个玩法吧?拧眉看风萨,然后眼闭继续摇,只当没听见。

希小颜笑到一个可爱,瞅瞅海善此时安躺在摇椅中的情形,诡异一笑。伸手挑起外袍长长,然后纤腿一伸,跨坐在了海小善胯上。暧昧到了极点的姿势,顿时引得海善心头异跳,但到底这不是第一次,想看自己轻易失控可没那么容易了。希颜知道海善不是容易就范的人,所以骑乘上去后并不着急忙慌,而是俯趴在了海小善的身上,然后细细轻轻的咬咬海小善的领襟,然后一双小手抱紧心怀、左面轻轻挠一下,右右重重掐一下。总之一句话,完全没有规律性可言的性骚扰,足以把世上但凡‘能用’的男人逼疯。

只可惜,海小善憋劲功力已然日臻完美、几近炉火纯青。不管风小萨怎么逗他,他就一点反应也没有!甚至给了一个呼呼,表示即将睡着。

真是太不给自己面子了!

希小颜跳下地来,负手咬牙叉腰在摇椅面前呆楞若干时辰后,宛尔一笑,然后挑帘子就是出去了。

因行江船,所以船夫舵手皆不比内河行道,共有三人。其中舵手老大年纪颇大,租船那日,希颜就看到老舵手网鱼网得来劲,今天这么个道道自然是不肯罢休。几番轻语浅笑后,老舵手取出了它的宝贝鱼网,开始传绶风

小萨撒网捕鱼之术。一老一少在船艄玩得很是开心。一直从半上午玩到近晌时分,风小萨网中虽只有两条江鱼,一大一小,但好在品种还算是优异。

风萨在船尾支起了炭火,摆上了烤架,然后杀鱼清洗一派认真,不多时,两条江鱼就已经烤到皮焦肉嫩、鲜香流溢。可只这样,风小萨却仍嫌不足,咚咚咚跑回船舱内,也不管海小善是不是正在摇椅上睡觉。状似泼妇般的大翻包袱,把衣衫软包一概物件扔得满舱皆是后,总算是摸到一只精致珐琅彩的小方匣。浅浅打开盖子就已经有一股特异的香味散了出来!

海小善不急不慌、不忙不燥的把风小萨不知是顺手还是故意扔在他脸上的一双罗袜掐在了手里,研究那罗袜的眼神似乎比往日看风萨时还要专注,只是话题有些风马牛不相及:“那匣子里装的是什么?象是调料的样子。”闻着就香,吃着应该更香吧?

却不料,风小萨却是一阵摇头摇手:“不不不,这只是象调料味道的解药!”

风萨笑得有些太坏了,海小善顿时警觉猛提。只是到底晚了,因为船舱上偷袭那两条江鱼得手的申德和功宜布已然各自捂了肚子,又痛又拧正疯抢厕桶之中。

“你个死丫头!”海小善气得牙都咬紧了。没法子,不咬紧的话会直接喷笑出来的。

“你个臭男人!”你会骂,难道我就不会骂不成?

风家小泼妇双手掐腰,形状极似,可一脸骄傲挑衅却是看得海小善实在忍不住发笑。把自个儿摔回摇椅之内后,海小善上下打量打量自己家福晋:“你是从什么时候看出来的?”

“从你很乖开始。”希颜笑得那叫一个纯真可爱,而且在可爱之余不忘狠狠的往海小善伤口上酒一把重重的辣椒粉:“老八说过,论起装乖来无人可出本姑娘之右,你啊!乖宝宝装得好烂。”半气动脑筋玩是有的,但是象最近几天乖成这样却有些让人觉得别扭。更何况是今天玩到那种程度都‘纹丝不动’了,分明是另有诡计。

然后,申德两个的过于不管则是另外一项重要的例证。所以将计就计、暗下毒手实是再好不过的法子。说到兴处,风小萨眉飞色舞,手指不自觉的摸到了床边小几上摆上的茶盏,笑嘻嘻的一边和海小善溜嘴一边往口中送。只是到底才到嘴边就觉得味道有异,然后狠狠将手中烫茶是砸到了门帘之外。烫得听风的功宜布申德两个是一阵跳脚!然后海小善笑到抚掌不止:“掏钱掏钱,我就说了你们骗不过她。”虽说刚才风萨似乎也信了这两个的腹痛,可到底功宜布的药还是烂了些。

平白一千两银子入帐,海小善笑到心满意足。可申德功宜布两个却是气翻,这个风小萨怎么就这么不上当

!相较于那两个的气急败坏,风小萨的表情可就沉稳多了。只是沉稳有余,狠辣十足。

希颜心中暗自咬牙:海小善,你给我等着!

恶狠狠的将眼神抛将过去,得回来的却是同样挑衅意味十足的海小善回眸:我就等着,等着看最后咱们两个到底是谁更技高一筹!

――――――

新婚夫妇应该是虾米模样的?

缱绻情浓、如胶似漆、轻怜蜜爱、你侬我侬。就算四个词不可能全部占用的话,有一半候才算是正常吧?更何况似风萨和海善两个这种为了成婚一路坎坷几近九死一生的有情人,怎样看来这两个人的新婚期也不该是眼前这个样子。

从杭州到湖北,一行程半月有余,可这两个人啊!

“他们两个到底想干什么啊?”就算功宜布已然放弃听房的乐趣,就算功宜布已经被风小萨的脑袋机警彻底打败,就算功宜布如今已然可以很顺口的叫出‘嫂子’两个字,而不必前面加上一个‘小’。但功宜布实在是受不了这对新婚小夫妻的交流方式。

赛脑袋!

而且是用枕边游弋的方法来进行这种高难度极难斗智形的方法来赛?

功宜布实在觉得往日自己不是很了解二哥,因为从来没有发现过他居然有那样的隐癖。以往只觉得二哥在正事方面机敏狡诈,在家事方面宽容体谅是难得的好男人,至于情事上嘛,男人风流些不算什么毛病,爱好特殊些也是个人问题无伤大雅。却没成想,自打一路碰到这个死丫头,二哥的性格就开始扭变。到现在为止……“申德,你说要是明儿璐瑶看到她二哥变成这个样子,她会怎么想?”

――――――

怎么想?

凉拌着想呗?

璐瑶虽身居江城多年,但到底因为自家额驸的缘故与京畿之事多有耳闻,更何况大姐回京后家书不断。对于二哥和那位风萨格格之间的事情,真是看得惊心又动魄!不过幸好最后还算是圆满结局。虽然阿玛的过世把这样的喜事冲到一半,但……“别在门前站着了,你身子重。何况二哥又不是外人!”都尔玛知道自家格格是劝不动的,但是看她那异于常人的大腹翩翩还是忍不住再度多嘴。只可惜,璐瑶根本没听到,一脑门子想的都是那位传说中的满汉第一美人到底是个怎样的模样。

从过晌用了午膳后就一直开等,差不多迁至天色近昏时,按察使私邸府门前的青道上总算是看到四骑快马轻骑而来,一乘轻烟不久后,马至门前,小厮们赶紧上前拉马牵凳。海善申德功宜布都利落得很,自个儿就上阶来了,可风小萨却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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