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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9章

戏假情祯-第2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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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也算是真的心狠手辣,一下子就处死了三位贵人,罚了温僖贵妃三年的俸养银子。若不是念在她的出生,下场恐怕就不只是那样了。可到底皇上也好几年没再翻她的牌子。若不是她阿玛那年走了,让皇上念了几分旧情,老十就不会被生出来了。”说来那位也实在够命好,不过两三夜就有了胤礻我。

这些传闻,希颜在宫里早就听说过了。只是有码子事却一直没探到风声:“那后来良嫔是为什么失宠了的?”

“失宠?你当她真的那时候就失宠了?”虽说明面上自胤禩出生后,皇上再没翻过良嫔的牌子。可:“你知不知道老九为什么和老八那样好?”

这个理由风萨知道:“我听说是皇上要把老九出继给裕王,老八却跳出来顶缸。然后老九就把自个儿给卖了!”

极是正确的解释,却没成想听得海善当时一楞。看看风萨:“你从哪里听来的这鬼消息?”

嘎?难道不对?

可“这是胤禟亲口说的。”应该不可能有假才是啊!

一想起老九和风萨说这码子事的动机前后,海善就想抽抽。不过这时候可没心情想那些,横竖风萨是自己的了,那个吃不着的男人让他酸着好了。“且不说你说的那码子事是真是假。就只我知道的那事:风萨,你也是女人。你能想象宜妃那样的人,居然能想出那样的心机,让皇上和良嫔在她宫里私会的好点子吗?”那招真是越想越绝,明面上赚尽恩宠的名头,暗地里却又让皇上欠好大的人情。

“可我觉得那法子太过心酸了些!”后宫女人的争斗本就残酷,宜妃,不管是出于怎样的目的终究

是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丈夫和别的女人搂搂抱抱,甚至在自己的床上欢好。那样的事?真是想一回恶心一回。

确实,海善也承认那样的心境确实是不易的。

只是:“她也是得了便宜的。若不是良嫔开口,你以为老九能在宜妃跟前长大?”按宫里的规矩,皇子皇女出生后皆有专门的乳母照养,妃位以上才可以自个儿照养孩子。可当时宜妃良嫔都只是贵人位!哪怕是皇上那样爱重良嫔,都不得不把老八托给惠妃。可老九却能在宜贵人跟前一直呆着,说穿了还不是良嫔给皇上吹了足够多的耳旁风?

希颜听得实是够眉,怪不得老九总一副欠了胤禩八辈子也还不完的巨债模样,原来果真是沾了人家天大的光。如果这样想来的话,宜妃后来得以封妃怕也和良嫔脱不了关系!

只是:“话题绕远了吧?”刚才说的由头好象是良嫔为什么失了宠?

作为京城暗护卫队大队长的海善,对于这桩子哪怕是到了现在都没几个人知晓内情的事实是再清楚不过。“良嫔的宗籍上写的出生是满州正黄旗包衣,内管领阿布鼐之女。阿布鼐因贪污结党被抄家没藉,良嫔才成了辛苦库贱役。”

不错不错!

貌似三百年后各大有史所考的注册书上都是这样写的。

“这样说下来,她应该是姓觉禅氏的。对吧?”

海善一时有些皱眉,这个风萨小丫头耳朵还真是够尖,这个也听说过。

只可惜,猜错了!

“事实上,她姓博尔济吉特!”

虾米?

希颜顿时就从床上坐了起来,瞪大眼睛看着海善,自己耳朵没问题吧?

可海小善却似乎觉得刚才那条消息不足以吓昏风小萨,便继续爆出更惊天动地的大秘密:“算下来,风萨你和良嫔的血亲还真是够重!你知不知道良嫔的额娘是哪位?”

这回风小萨连开腔的力气都没了,紧盯着海善的嘴,看里头到底会吐出哪位大仙来。

而果然,吐出来的真是一位大仙,超重量级且与风萨真的超有关系的重量级大仙:“孝端文皇后的长女、固伦温庄长公主马喀塔。”

当当当!

就算没有真的鸣锣开道,希颜也觉得脑海里一阵空白了。要是这样算下来的话,风萨的外婆是孝端文皇后的二女儿、固伦端靖长公主。那么风萨的额娘海青就和良嫔是亲姨姐妹,然后自个儿和老八居然……“给我口水,我要喝水。”

受刺激太大了,一时真的需要镇静镇静再镇静!

难得看风萨这个模样!

海善心情略好,下床冲了一壶热茶过来,并小几一起摆在床上,两个人各披一件外袍开始抵足相谈。

喝了两口洛安后,心情就算是稳下来了。

希颜仔细

想这码子事。马喀塔当年嫁给的是察哈尔部蒙古林丹汗之子博尔济吉特氏额尔孔果洛额哲。额哲的生母是苏泰,也就是布喜雅玛拉的堂妹,林丹汗死后带着额哲投降了皇太后,改嫁给了济尔哈朗。额哲死了,马喀塔又嫆给了额哲的弟弟,那位的名字好象也叫做阿布鼐!

得,这下子对上了!

可阿布鼐到底干什么什么好事让给弄死,连女儿都得顶到别人脑袋下面去了?

海善玩着小几上的贝碾雕花:“顺治五年,礼亲王前脚病逝,后脚多尔衮就逼着皇玛法立了他做皇父摄政王。阿布鼐就是那么个倒霉蛋,正好撞上枪口上。那时候连皇上、太皇太后都自身难保,更何况是他那么个本身就一脑袋小辫子的固伦额驸了。不出三天就让下了大狱,七天后就处决了。温庄长公主姓爱新觉罗才幸免于难,后来一直独居京城,不知怎么的就有了良嫔。”到现在为止,海善也没有搞清楚良嫔生父到底是谁。但不是婚生女肯定是事实,若不是温庄长公主也不会把良嫔托到家奴阿布鼐。

“你的意思是皇上认为良嫔接近他是目的的,这才恼羞成怒?”再不相见?

海善摇头:“具体情况我没弄明白,只是听阿玛说过一半句,好象是良嫔终于知道生父是哪位了,托阿玛安排他们父女见面,可不知怎的让有心人知道的,结果情况就变成了良嫔和阿玛在宫中幽会私通。”然后一只黑棒子将良贵人几乎打进了冷宫,而阿玛和皇上也自此绝缘。

真TNND的烂事!

“你就没想着查清楚是怎么回事?”好替你阿玛伸冤?

说起这事来,海善的火气就又上来了:“还用得着我动手?皇上一直暗中查访,三年后真相大白。可……”说到这儿,海善神色顿时变了极其复杂。希颜静静移到他的身后,紧紧抱着良久才让海善一身的紧绷杀气缓和了下来。

“那年事出,皇上气极要重罚阿玛。额娘和晋氏皆是弱女子,无法与皇权抗衡。所以两个人商量好久后,在同一天吞金了。”常宁得信后狂笑几疯,吐血晕了过去。皇上大概是看情形不对,才细想往事,暗下决心调查。可再查清楚也晚了,额娘和晋氏都再活不过来了。原本养在宫中的大公主纯禧也自那后再不和‘皇阿玛’说一句话了。

“其实这么多年来,皇上也算是有心补过。”对自己的一路喜爱恩宠就是最大的一项,大哥满都护资质平平却可以坐到镇国公的位上还不是皇上放了水,对清额十六岁就得封辅国将军又是为了什么?六妹是庶福晋所生,却可以封到多罗格格。

虽说大姐的远嫁是唯一的败笔!

可是连皇上自个儿的女儿都是那样的下场,海善也就不多要求些什么了



“我从来没有要求过皇上待阿玛能和裕王一样。”不管是往日的恩宠封赏,明暗区别等等等等,海善都不计较。哪怕是今天那样的圣旨里半句阿玛的好话都不讲,也没有关系!

“可为什么他连个谥号都不给阿玛?”

太过份了!

大清朝开朝到现在,亲王哪怕是郡王级别里也没有一个死了以后不得谥号的主。皇上此举实在是太过份了!就算是昨个夜里良嫔夜祭又如何?那是你老婆不守妇道,关我阿玛什么事?

见海善已然又气到浑身发抖,风萨心头一阵略慌。虽知海善可能并不愿意听到这样的话,可是:“皇权无情,海善,他是皇上。”一个皇字就代表了他有权利做任何不合理的事。哪怕是他的兄弟侄子,敢逆他的意思,照样不得善终。

这点海善当然知道。这么多年在皇上手下还有什么事情是没有见识过的?皇室无情,早就练出来了。只是在阿玛这件事上,海善不打算就这样罢手。回头扭看风萨,一言不发。

希颜无奈,看看已然东方微白的天色:“你去吧!不管怎样,我都陪着你。”

☆、心恨

海善是皇上的亲信大将;是满京城内外都知道的事。随时进宫觐见回报更是家常便饭!

只是如今……进出宫闱自是不能戴孝;只是朱红的项戴上一层显白还是表示了如今僖敏世子正在服丧的情形;这个时候进宫?

东华门外一干守卫都是知道皇上前天发的那道圣旨的;世子这个时候进宫肯定是为了恭王的谥号来的。可;皇上会给僖敏世子这个面子吗?毕竟皇上这两天心情可是极度的不好!

虽一肚子都是花花肠子,但好歹没一个敢上来和平素时嘻哈半句的。

等了大约有两刻钟后;乾清宫小林公公出来了:“皇上宣世子怡性轩见驾。”

什么?

海善有些皱眉。怡性轩是太极殿的东配殿,和贵人所住之所。

皇上居然召自己进西六宫觐见?有没有搞错?才自纳闷;却又突然想起太极殿的西侧便是良嫔所住的雨花阁;顿时了了。

一路沉默,平素里笑得总和个招财童子似的小林公公今天也是一脸的严肃。只是在转进隆福门角处;左右无人时还是略提了一句:“世子走得还是略慢些好;这个时候怕良嫔娘娘还在怡性轩!”

海善皱眉;一时无话,只是脚步终究放慢。可再怎样磨蹭,抵达怡性轩前时却仍然不免和才从屋子里出来的良嫔打了个照面。

看看海善,良嫔几番忍言,但到底最后仍是忍耐不住。也不管左右有无他人,只是高抬起下颏端颜冷道:“世子,不管你信也好不信也好,本宫只说一遍,本宫什么也没有做过。”外头传言再如何长短,良嫔从来不曾在意过。但是这次不一样,皇上他……“风萨是个难得的好孩子,你别让她和我一样!”说罢,再自忍耐不住,捂紧檀口一路哭走了。

看着良嫔踉跄远去的身影,海善心里一阵翻江倒海。对于这位娘娘,海善可以说是从无好感,虽说诸多事情与她本身并无手脚,可到底怀璧其罪!呵,早听说过这位良嫔娘娘难得见的瞧风萨顺眼,以前只想着是亲表姨娘的关系,如今看来倒是别的原因占了大半。

“世子,皇上叫您嗯。”

怡性轩位在太极殿东配殿,地方不算大,但却装修得极是华丽。

和贵人今年才二十一岁,正值青春貌美,兼之其品性温柔大方,又精于诗律,一品玉箫极是得皇上的赏识。进宫四年一直颇得恩宠,却从不恃娇成傲,温柔和顺的和宫里上上下下交情都极好。只是今天这样的时候,见海善进来,捧给皇上一盏新茶后,微笑退到里间去了。

依礼跪拜,只是跪地之后却再没起来。一来是皇上没发话赏平身,第二,也实是不能起来。这样的沉默一直持续了近两刻钟后,李德全才是摆摆手让屋子里的人都下去了。自个

儿也带上房门躲到院子外头去了!

“朕是不是太宠你了?这个时候你也敢进来?”皇上冷冰冰的话响在海善耳侧,可跪姿却依然森严不动,半句闲话全无。康熙冷眼眯看海善:“你小子想给你阿玛讨个谥号,是不是?”虽说是废话,但到底过场是得那样先摆开的。在看到海善重重的跪地磕了三个响头,青砖上都印出血丝来后,康熙冷笑:“你跟朕的时候也不算短了,你阿玛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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