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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4章

戏假情祯-第184章

小说: 戏假情祯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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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人,不会是我吧?

“海善,我好冷。”希颜甜腻腻的撒娇后,猛然伸手把个还自冰冷的小爪子就是探进了海善暖烘烘的衣襟里了。又抓又挠又搔又痒,海善气得快吐血了,可刚要骂就听见桂嬷嬷在楼梯口的说话声儿了:“格格,水得了。这时候给您送上来吧?”

“好啊!”

风萨答得爽快,海善却是急得想咬人。不过好歹算是这丫头还有些良心,把床头起的帘子放了下来。床尾处棉被一堆,开着也看不出来这里面有什么?

桂嬷嬷在问过风萨后,把那起子书压了书签后都摆到书案上去了,春璇和秋净指挥两个小太监倒好水后,就是下楼去了。桂嬷嬷本来正要挽袖子服侍格格沐浴,却让风萨一个眼神就是扔到了楼下。

然后:

“你不是想和我洗鸳鸯浴吗?那就过来吧。”

屋内再无他人后,希颜挑开了床头处的帐帘,然后抽了匕首把海善双足上的布带割断。只是双手上的嘛,还是再留一会子好了。弄完动作,也不看海善气到快毙的样子,径自一件一件的把衣服脱了个干净,然后当着海善的面好端端的踏进了浴桶之中。

浴桶就摆在寝室里,离床不过四五步远,海善因躺着所以看不到太香艳的场景,只看得到风小萨一脸陶醉享受的神情。然后止也止不住的红旗飘飘、‘肃然起敬’!

直到小丫头洗漱完毕,换得一身轻纱似的睡袍后,莲步轻轻移到床前。执起弯刀来轻轻在海善颈子心窝还有脸皮上滑来滑去。刀身冰冷可海善却只觉得身上烫到了极点。因为风小萨的这件睡袍穿了比不穿还引人犯罪,全锦的妆花罗,红底绯艳,妆花或明或暗着把个玉一样的身子衬得无比娇艳可口。

“说,以后还敢不敢不听话了?”骄傲女王以刀威逼。

强霸小受又气又笑,一脸哼哼:“还不知道以后是谁听谁的话嗯?”尤其是在这方面。海善打算彻底食言,不把这小丫头从里到外收拾个遍才怪。让她有胆子这么欺负人!

“怎么?想食言了?”风萨一边低头轻轻的□海善的丰唇,一边笑着继续拿刀往下。直到某个部位后,挤眉邪笑:“你说,如果我现在开始练手艺,有没有指望成为京城第一剃头名师?”

啊!

这个死丫头!

海善气极,一阵狠劲拽手,可是除了把腕子拽到生疼,一点建树也没有。

然后风小萨一脸邪笑:“听说断袖那码子事有攻有防。你说过你不喜欢男风,可是有没有试过被人?”原本风萨是打算从枕头底下把那只准备好的道具弄出来吓吓海小善的,可摸来摸去摸不着。难道不在这儿?一路紧翻,好不易总算是在五连屉是下面一格把东西翻到了。可床板一阵咯吱,顿觉不好。火速扭身,却看到海善口含匕首已经把手上的布带划断了。虽说左手处划破了些皮,可到底总算是自由了。

“那个,海善,你昨个可是发过誓的。说话不算话,那不是男人该干的事!”风小萨说得牛气,可身子却一直在往寝室门口,状似不经意的悄悄转。

可海善哪里会上她这种当,等到小丫头窜到花廊门口,准备冲出寝室时,一个箭步上去就是把小狐狸逮进了怀里,反手就是扔进了床里。一边活络手腕脚腕,一边咬牙邪笑:“毁诺当然不是男人该干的事,可现在我就教教你,什么才是男人该干的事!”

小丫头,你今天死定了!

☆、舍誉

不对劲,不对劲,就是不对劲。

功宜布虽说已经离开海上繁花很远了,可就是觉得刚才不知道哪个地方不对劲。可不管怎么想,也是想不出来到底是哪里不对劲了。一路疑惑,却在看到某处书馆前三三两两扶案而看的文人后,猛然大悟。遂即拍马就是折回了海上繁花,只是,并没有走正门,而是绕到了后墙之处。

北海之滨,因所住大多达官显贵,所以来往杂人并不多。又加上现在如此严寒之季,又正值饭口,左右益是一个人也没有。功宜布果断翻墙入内,将身形掩在了内墙一片枯竹之处。

海上繁花因占地不大,左右两进连墙排房扶廊外,就是正厅与后寝两处了。功宜布今个是头一次到这边来,前院的景致说实在的很是不错,可后楼之后却是没有机会瞧上一眼。现在看来,这座院落虽小巧了些却十足精致风雅。东南角处一座精致马棚内札克萨喀正在吃草料,一个年纪不大的小太监正帮其刷背,神情悠闲。角门便开在马棚之侧,西往之处由青竹散圈构成小小别致后园,几色盛梅,几株桐枫,西南角处倚墙堆成的小小假山流山下,洼池一汪,飘花静叶。因时令所致,草色已然枯黄,可青碧色的五角镂空石砖却是将一片碧意留在了冬季。一组汉白玉桌凳内空雕烛台,若夏夜所至,点烛夜游,定然很是风致。

只可惜现在,功宜布根本没有那个品味的心情。左右瞧瞧,绕到马棚小太监的眼色后,转到左角楼下,从后窗内往内一看,桂嬷嬷仍然在绣花,而楼上隐有调笑之声。眉头一皱,扶台上跃,几个窜身就是跳到了二楼回廊之上。掩静身形后,竖耳低听。

一阵压抑之极的低笑。

“不成了不成了,饶了我吧!”

“想讨饶,哪有那么容易?”

“你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我还不都是为了你的膝盖好?”

“是吗?真是太感动了。可爱根我也是为了萨里甘你好啊?玩了一上午肯定受了不少寒气,好生笑个过瘾,出一身热汗才是。不然病了,爱根我多心疼啊?”海善一边咬牙回嘴,一边把手中左足压在左膝下,一把捞过另外一只,拔掉罗袜压在右膝之下,然后双手开功。把个风小萨痒到满床打滚,可却奈何双手让缚在头顶,纱绢挂于床架之后,根本躲不开一丁点。

笑得眼泪都流出来了,可这个死人就是不罢手。难道这就是所谓男人该干的事?有仇必报?

风小萨这个委屈,一计不成只好放软,娇娇回话:“海善,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以后不管你病成什么样,我就当没看见,再不管你了,好不好?”

你个死丫头!

海善火速加紧动作,惹得风萨一个没忍住就是喷笑了出来。楼下桂嬷嬷闻声这个好笑,这两个人到底多大了?

“你个小东西,还敢和我斗心眼子?”海善低骂。

风萨实在是受不住了,笑得都哭出来了,哼哼咽咽声调万分柔媚。纵使知道这丫头一半是真的一半是假的,可到底这声音太勾人了。海善停手,看看软床内半面红娇的小丫头,身上有些发燥。妆花罗本以正红最美,女眷们多用在夏装外衫之上,可这小妮子却单单只用了它来做紧身旗袍,双肩无袖,细细窄腰处玉腹坦坦,左右之侧襟岔竟然开到了腿根之处,一个微动两只玉腿便闪露了出来,勾人之极。恨不得立马上手把个紧得锁锁的领襟撕烂,一抒情乐。

海善当然也是那么想的,只不过比之那个,他更在意的则是另外一件事:“到底哪个又惹你不爽了?”

啊?

床内原本装媚的希颜听了顿时一怔,再没心绪玩游戏了,侧脸没看海善。

见小丫头果然把脸儿变成了这样,海善就知道自己猜对了。放开脚踝,拥了上来:“是不是佟国维又出怪点子了?”昨个一天都在大理寺办正经差事,虽说派去的眼线没回来什么要紧的情况。可到底这码子事大多暗箱操作。再加上今个一大早小丫头那么早出门,怕是真出了什么事吧?

又问之下,依然无答,眉头略皱,把小丫头翻了过来面对自己。挑起下颏,看看这一脸的阴色,这个无奈,轻轻嘻戏香唇可换来的却是紧缠拥抱、痴绕不放。顿时心痒不禁,扯开衣襟一路狂抚爱怜,深吻轻咬无所不至。这个丫头今个儿果真不对得紧,毫无拒绝也就不说了,甚至妖娇无肆热情回应,甚至于吻到某处之前不愿的所在,都不曾正经推躲。她既不躲,海善自是可以施展绝技全情放纵,把个小丫头勾得哭哭吟吟,一身娇颤,直到烟花绚烂之后,娇心软软。

海善本想借机问她什么,可小丫头软软附来的红唇停咬在颈侧上轻吸半吮,勾得海善一身热汗。

“上次答应你的事,我愿意。”极低极淡的答声,却如天雷轰震。海善看看身下娇人儿的一身柔情,再无言语。回看帐帘安严后,褪尽了衣衫。虎腰之下玉杵弥坚,激跃勃发。希颜粉颊已经烫到疯红,望着眼前景致一时无措。可到底今个儿好是心烦紧忧,不想放开,轻轻亲吻之下,换来海善一阵紧张。心情顿时大好,顽心淘气,把玩不止。耳边重喘之声愈演愈烈,发间指力勃张。觉到身前人儿一身紧颤,希颜又羞又笑,犹豫半晌后终于含杵入内。海善倒喘一声,几欲奔马狂纵,可到底不敢博发,怕风萨不依,只得由她慢舔轻挑,一路折磨销魂蚀骨。直到紧臀之处轻揉慢抚间突然一记不怀好意,再自忍耐不住,先是柔摇慢进,待发觉风萨并不抗拒后,遂即疯动。几声唔咽却益唤得杀性顿起,一身纵美之际,猛然褪出,将床头巾帕裹住杵顶,一阵急颤后,满是笑意俯在娇柔之上。四目相待,小人儿先笑后羞,躲开不见。海善微笑,才欲开口说话。就听见楼前一阵玉牌响动,心下一怔,赶紧坐起身来。果不其然,乾清宫小林子脆声叫唤:“万岁爷口谕,传风萨格格入宫陛见。”

桂嬷嬷赶紧招呼小林公公先坐下吃茶用点心,又让何顺取了热帕子暖炉来近身侍侯。自个儿则是几声轻咳后,上得楼来。寝室处僖敏贝勒已然穿戴整齐,自家格格一身雪衣站在柜门之处,很是犹疑。

“大雪天的,纯悫公主前个儿送来的那两套红妆都很喜庆,您看看?”桂嬷嬷悄悄试探,可希颜却一路摇头,想了半晌后,指了那件青意云纹滚紫丹花开的旗色。

海善身上顿时一紧,拉住风萨后,上下打量。想说什么,却始终没有开口。

希颜知他猜到了,心下很是有些委屈,轻轻搂住海善的虎腰。不再多说!

和硕格格的红辕马车内,密毡软垫极是厚实,再加上两处手炉,小林子适才来时身上的寒气早就褪尽。摸摸手中暖炉,眼睛笑到眯眯:“格格真是体爱,怪不得小何公公每日里总是一身喜气。”小林子传旨传了四五年了,可正经回宫时哪次不是单人骑马,再冷的天也没一个主子会把自个儿放进暖车之内。除了这位风萨格格!何顺当真是有福气。这个主子对自个儿都这么好,想来平时对何顺更是千依百顺了。

风萨微笑:“风萨不过是个没用的主子,除了对下人好点也许不出什么天高潢贵来。林公公在圣前服侍,要脸得脸,金银千万。风萨自是要巴结的!”

这话本极势力,可不知怎的,很是讨人厌的话从这位格格嘴里说出来,却是听得人直想发笑。小林子眼神愈发笑到眯了,尤其是在打量到这位格格今个儿的装扮后,益发笑到可以。只是皇上的规矩小林子是知道的,再好的主子也大不过皇主子,笑笑也就尽够了。

马车停在东华门处,正午时分,人烟极少。一路过门穿楼,直抵养心殿处。

几声回话后,小林子请领风萨格格入内。左室偏殿内香飘四溢,一桌美食金盘银盏玉碗银辉,老康正在用午膳。坐陪四人。左上手简王雅布、下手庄亲王博果铎。右上手佟国维,下手处嘛,科尔沁左前旗的三舅舅。

“风萨给皇上请安,给简王请安,给庄亲王请安。”直接忽略佟国维也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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