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宋乞丐王-第10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韩旭摇了摇头,喃喃道:“没事。就是想起了些事。今日又到重阳,“独在异乡为异客,每逢佳节倍思亲。遥知兄弟登高处,遍插茱萸少一人。”
“是啊,遥想当年繁花似锦,如今却往事如烟,空留余恨。”秦雨山附和道。
整个喧闹的广场,唯留此二人默然不语,双双对饮,一碗接一碗。
大碗喝酒,大块吃肉,直从晌午时分吃到夕阳西下。乞丐们纷纷起身告辞。
刘三喝得是双腿打颤,醉眼朦胧。步履阑珊的来到韩旭面前,打着酒嗝说道:“旭哥儿,我们该回去了。”
韩旭刚要回话,却见尉迟雄突然从地上爬了起来,上来一把扯住刘三,大吼道:“你小子又想跑,没那么容易,酒足饭包,来来来,我们正好大战三百回合。”
一听这话,刘三吓了一跳,酒也醒了半分。哭丧着脸,求到:“尉迟大哥,尉迟爷爷,你就饶了小弟我吧,小弟已经喝高了,手脚不便呐。”
“别废话,老子好多天没和你切磋了,双手痒痒得很,今个总算逮到你了。”尉迟雄叫嚷道。
“别啊,你看俺还要扛俺家的小祖宗旭哥儿回去呢,他喝多了。”刘三假意虚扶韩旭,不断的向韩旭打眼色。
“谁要你抗,我又没醉。”韩旭不爽道。
韩旭和秦雨山,一直用酒碗喝酒,虽说也喝了不少,但脑袋还算清醒。哪像刘三和尉迟雄两人呢,一直提着酒坛对饮。
“你看,你看,喝醉的人,都说自己没醉,又说胡话了吧。”刘三不断的朝韩旭使眼色。
看着刘三的眼色,再看看尉迟雄的身材,韩旭似乎明白了过来,心中不由大乐。正了正身体,大声道:“尉迟大哥,我没醉。刘三这小子私底下总是在我耳边吹嘘他的身手,说什么整个汴梁城就他最厉害,若不是生不逢时,他到很想和大唐第一好汉……李元霸,切磋,切磋。还说……”
刘三傻了眼,一把捂住韩旭的嘴巴,说道:“尉迟二哥,别听他胡说,旭哥儿真的喝多了,你看,竟说胡话了。”这真是怕什么来什么,刘三满肚子抱怨。
“他还说什么?”尉迟雄阴着脸,大怒道:“刘三,快放了旭哥儿,不然老子今个叫你爬着回去。”
刘三惴惴不安的放开韩旭,祈祷着这兄弟别再吭自己。
韩旭得意的看了眼刘三,歪着头假意回想了会,天真的说道:“三哥第一次见到我的时候,说他最恨长得黑的人,尤其是那种黑炭头。还说幸亏我长得白,不然一定要教训教训我。”
“完了,完了”真是怕什么来什么,这旭哥儿整天没个正经,满嘴瞎编,刘三这时想死的心都有了。
“好小子,有种啊,三日不揍你,你小子都上房揭瓦了。”尉迟雄恨得牙痒痒,上前一把拽过刘三,吼道:“汴梁城你最厉害?你小子就喜欢揍俺?我让你小子吹。”说罢,一拳向刘三挥了过来。
刘三一低头,赶紧闪过。
“呦呵……还敢跑。今个不教训教训你,你都不知道马王爷有几只眼。”
刘三知道今日是跑不掉了,摆开架势,豪气道:“尉迟二哥,你就放马过来吧。今个我刘三若是求饶,我就跟你姓。”
“有意思,老子就喜欢你这狠劲,别整天婆婆妈妈的。”尉迟雄一见刘三摆开了架势,立刻兴奋起来。说罢,大喝一声,犹如一头发狂的公牛,向刘三冲了过去。
两人拳脚相向,你来我往。
“嘭……嘭……”之声不绝于耳。
韩旭两眼冒光,一直认为刘三很厉害,但没想到刘三身手如此之好。
秦雨山表面仍然是一幅云淡风轻之态,但内心却颇为震惊。韩旭暗地一招无中生有,造谣生事,东南西北瞎吹一通,将刘三逼上了绝境。又一招激将法,激怒了尉迟雄。虽说尉迟雄原本就要和刘三切磋,但这样一来,两人就更认真了几分。面含微笑的点了点头,这小家伙越来越有意思了。
场上两人已经大战了数百回合。
刘三两眼乌黑,宛如熊猫。而尉迟雄却单眼中拳,黑不黑的,到没看出来,因为这家伙脸色实在是太黑。
这时,刘三抓住尉迟雄转身稍慢的机会,一脚踢在了尉迟雄胸口。尉迟雄小腿半步,嘿嘿一笑,双手紧紧抱住刘三的小腿,大喝一声,将刘三甩了出去。
“嘭……”刘三摔了个七荤八素,甩了甩头,一个鲤鱼打挺,又站了起来。
“爽快……我说刘三,你小子长进不少啊,今个竟然都能踢到老子胸口了。”尉迟雄弹了弹身上的灰尘,笑道:“不过,我知道你小子这一脚没出全力,来来来,我们再来。”
“好了,好了,今个就到这吧,都早点回去休息。若是晚了,城门一关,我们就得在这庙里呆一宿了。”秦雨山打断了两人的比试。
“进不去就进不去,呆庙里有什么不好?”尉迟雄嘟囔道,闷闷不乐的样子,显然还没打爽。
刘三却如获圣旨,屁颠屁颠的跑向尉迟雄,嘿嘿一笑,说道:“多谢尉迟大哥手下留情。”
“哼。”尉迟雄冷哼一声。
刘三顶着个熊猫眼,狠狠的瞪了韩旭一眼,转而苦笑道:“我说旭哥儿,今个三哥可被你害惨了。”
“没事,没事,拿个冰块敷一敷就好了。”韩旭安慰道,但心里却是那个乐啊。
“嗯,也是”刚说完,刘三一愣,转头说道:“不对啊,这大热天的,哪有冰块?”
“有啊。”韩旭笑道:“那皇宫里肯定有,你去偷点,顺便晚上我请吃你刨冰。”
去皇宫偷冰块,那不是找死嘛。
“好了,好了,回去用点井里的冷水擦一擦。大老爷们的,这点伤算什么。”秦雨山笑道。
“就是。”韩旭附和道。
趁着天未尽黑,城门未关。一行人进入了汴梁城。
“老秀才,您老带人先回去,这旭哥儿和刘三随我一起,我这尉迟兄弟多日不见刘三,想念得很。”秦雨山呵呵笑道。
刘三一听这话,差点摔了个狗吃屎。而原本闷闷不乐的尉迟雄,犹如久旱逢甘霖,哈哈大笑起来。
瞧着刘三那吃瘪样,老秀才心里暗乐,说道:“哦,那大当家,二当家的,老夫就告辞了。”说罢,带着几人先行而去。
尉迟雄一把搂过刘三的肩膀,笑道:“行了,别哭丧个脸,白天喝得不尽兴。晚上老哥请你喝西域葡萄酿,五十年的那种。”
刘三立刻眉开眼笑,流着哈喇子,大叫道:“我要一桶。”
“行,就一桶。咱哥俩谁跟谁啊。”
两人搂着肩膀快速向前走去。
秦雨山看着两人的背影,无奈的摇了摇头,对韩旭说道:“走吧,旭哥儿,我们也快点回去。尝尝尉迟老弟珍藏的葡萄酿,不然去晚了可就没了。这家伙平时都不给我喝的,也就刘三合他的胃口。”
韩旭很疑惑,这刘三跟他们去也就算了,为什么也要自己去呢。甩了甩头,想不通就不想了,冲着那五十年的葡萄娘,也得赶紧跟上。
第12章大唐功勋之后
御街向北直通皇城,越往北住的越是官宦贵族,街道边的房屋也渐渐的越显高大气派。但几人在御街中部转向西行,往城西方向而去。
向西走了盏茶时间,进入了一座老旧的院落,高大的府邸大门,却连个牌匾都没有。院子虽说旧了点,但却很大。
庭院里遍植丹桂,浓郁的桂花香,扑面而来,沁人肺脾。
门房旧院,一切都显得那么的古朴,悠远。
“当家的,回来了啊。”一年老的仆人迎了出来,恭敬的向秦玉山行了一礼。
“行了,老刘头,跟你说了多少遍了,这些虚礼就免了吧。”秦玉山微笑道:“你看看谁来了?”
老刘头眯着眼向后望去。
“老刘头,我来啦。”刘三直接从尉迟雄后面跳了出来,上前紧紧抱住老刘头。
“呵呵,快放手,都快把老夫勒死了。”老刘头开心的笑道,摸了摸刘三的脑袋,欣慰道:“你小子,又壮了。好,好,好……”
“好了,好了,老刘头,快去弄点小菜,晚上俺们几个还要再喝上几盅。”尉迟雄等不及的说道。
老刘头呵呵一笑,点头称是,下去忙活去了。
来道正厅,点上油灯,秦雨山带着韩旭坐了下来,而尉迟雄则带着刘三去地窖搬酒去也。
“旭哥儿,从入门到现在,你是一句话也没说呢。”秦雨山面带笑意,颇似玩味。
韩旭打了个哈哈,揉了揉脑袋,洒然道:“可能喝多了,头有点晕。”事实上,他一直在猜测这秦雨山到底是何人。按理来说,秦玉山也就是个乞丐头,就算有钱,也不可能买到这样的院子。
典雅,大气,古朴,处处透露着沉重。似乎就像一座古董,淹埋在岁月的尘埃中。
秦雨山身上流露的那种带点文青范的气质简直和这院子一模一样。
可以说,这院子彷佛就是秦雨山,秦雨山就是这院子。
不一会,刘三抱着一小桶葡萄酿走了进来。“嗵……”的一声放到桌上。
尉迟雄打开木塞,每人倒上一碗。鲜红的葡萄酒从桶里流出,醉人的香气弥漫开来。
秦雨山端起酒碗晃了晃又闻了闻,才缓缓的喝了口,品了起来。动作高雅,充满贵族之气。砸了砸嘴,遗憾道:“葡萄美酒夜光杯,欲饮琵琶马上催。酒是好酒,可惜没有夜光杯。失了份雅趣。”
韩旭学不来秦雨山的优雅,只知道是好酒,至于好在哪?鬼才知道。对他来说,这样的酒放在后世,想都不要想。别说喝五十年的酒了,十年的都没喝过。
刘三和尉迟雄二人,更是夸张。这边秦雨山和韩旭一碗酒才刚喝了几口,那两人已经三碗下了肚。
老刘头端上来几个小菜,花生米,炒鸡蛋,葱花豆腐,红烧鲤鱼,外加一大碗羊杂汤。
尉迟雄使劲的嗅了嗅鼻子,瞥了眼刘三,憋屈道:“老刘头,这黄河大鲤鱼俺跟你嚷了几天了,你都没做。这刘三一来,你就做了,啥意思啊?”
老刘头摸了摸光光的下巴,正色道:“因为他姓刘。”说完,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呃……这也行?”
尉迟雄一愣神,今个总算明白了老刘头为什么总是对刘三特别关照,可是这算理由吗?歪着头看了眼得意洋洋的刘三,吃味的冷哼一声,拿起筷子就夹了块鲤鱼,不屑道:“老子还不是照样有得吃。”
小酒配小菜。没一会,桌上已是杯盏狼藉,尉迟雄拉着刘三喝酒划拳,俩人争得是面红耳赤。
秦雨山摇了摇头,离开座位,示意韩旭跟来。
院子里的桂花树下有个石桌,俩人落座后,老刘头奉上茶水,转身而去。
韩旭皱着眉头,望着老刘头的背影,若有所思。
秦雨山见韩旭的疑惑的神情,于是开口问道:“旭哥儿似乎心里有很多疑问呢?”
“今晚的月色不错呢。”韩旭答非所问,莫名其妙的感叹了句。
感觉到韩旭似乎看出了什么,秦雨山叹了口气,正色道:“韩兄弟有什么话尽管说,秦某自认虽非圣贤,但也绝非小肚鸡肠之人。”
韩旭缓缓道:“不是小弟不想问,只是,打听别人私事终究不好,不问也罢。”
秦雨山呵呵一笑,说道:“旭哥儿想问的是,凭什么秦某区区一个乞丐团头,能住这样的院子吧?”
韩旭也不再扭捏,既然人家猜到了,索性开口问道:“没错,秦大哥似乎不仅仅是乞丐团头这么简单吧?”
“哦?你是怎么看出来的?”秦雨山高深莫测的笑了笑。
“其实这也不难猜,其一呢:这院子有些年头了,不是有钱就能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