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能空间之夏喜多-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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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家人又会不会恩将仇报呢?
心里纠结着,不知该怎么办好。坐视不理也不成,那可是她最好的朋友的妈妈!
朱婶见喜多默不做声地不知在想什么,拍了拍她的肩膀,说道:“听着没有,这下子,金大脑袋想找你麻烦都找不成了,麻烦啊,自己找上他家门去了。”
喜多勉强地笑笑,没有说话。
豆腐很快卖光了,喜多起身收拾了摊子,朱婶帮忙把小桌子抬进去。喜多从门后摘了个布袋子,问着朱婶,哪里有卖豆子的地方,家里做豆腐的豆子不够了。
朱婶一拍大腿:“哎呀你这娃娃,还买啥豆子呀,俺家就有,走跟婶去家里拿就行。”
喜多点点头,“行,婶子,我给你钱。”
朱婶笑道:“婶送给你,今年豆子打的多,家里留了好几麻袋呢。”
……
晚上小务放学回来,喜多做好了饭,坐在桌前等着他。小务刚放下书包,就对喜多说:“姐,我班上说金梅梅她妈得鼠瘟了。”
喜多情绪低沉地点了点头:“我也听说了。你今天看到金梅梅了吗?”
小务边洗手边摇头答道:“没看着。”
喜多叹了口气:“我们还是应该去看看他们家,虽然因为做豆腐的事,肯定是得罪了金叔,但我和梅梅是好朋友,她妈妈病了,她肯定很难过。”
小务也点头赞同:“我还吃过金梅梅家的肉骨头呢!”
喜多转头打量着,家徒四壁,除了豆腐,也实在是没有能拿得出手送人的。说道:“明早我做新豆腐,咱俩去县医院看金姨去吧。”
小务点点头。
晚上喜多从布袋里倒出朱婶家里的豆子,细细地挑拣起来。朱婶是实在人,给的豆子个个都鼓溜溜的,饱满实成。喜多细细地拣出里面的细石子,小草棍。朱婶坚持不要钱,喜多也诚恳地和她说了,这豆子是长年要用的,金婶给她算便宜点,以后她就在金婶这里买,先拿豆子记上帐,卖了豆腐,一个月和朱婶结一次钱,朱婶也高兴地答应了。
低头捡了一会,感觉到脖子酸疼,抬起头来看看小务,小务正在专心地写作业。
喜多感觉这屋里的灯光有点暗,小务写了一会也不断地揉眼睛。喜多暗自想着,明天还要再换个瓦数大的灯炮,小务的眼睛可要紧。
这家里要拾掇的地方还很多。还要赶紧找人看看把这井做成封闭的压水井,神河里的水虽然取之不尽用之不竭,但自己家里连个打水的地方都没有,总会让人怀疑。
挑完了豆子,用水泡上。小务也收拾好了书包,喜多打了水给小务洗脸洗脚,二人收拾妥当了,小务自告奋勇,去院子里把洗脚水倒了,又顺便把大门门闩闩上。
喜多熄了灶炕里的火,把门窗检查了一遍,闩的严严实实。
温暖的灯光下,姐弟俩钻进被窝,第一次放松地躺在完全属于自己的家里,盖着杨婆婆留给她俩的新棉被,真是幸福极了!小务深深地吸了一口棉花被里的棉花香,又在炕上左右打着滚咯咯地笑着:“姐姐,这炕睡着真宽敞啊,再不怕掉地上了!”
喜多也忍不住笑了,伸手去咯吱小务的痒,小务笑的喘不过气来,躬起身来躲着喜多的手。
两个孩子闹了一通,安静了下来。喜多支起胳膊肘儿,摸着小务乌油油的头发,盘算着明天要干的事儿。
明天是周日,起来做了豆腐后就和小务去县医院看看金梅梅妈,虽然还没想好要不要用小红丸子,但是去看一下梅梅妈是应该的。
看完了就赶紧回来,下午还要卖豆腐,今天在朱婶的帮忙吆喝下,比平时还早半个小时就把豆腐卖光了,赚了六块五。喜多心里算了算这几天的收入,自己手里已经攒了二十多块钱了,加上以前少军给自己的二十块钱,也够了两月的开销。不知打那个封闭的井要多少钱,明天还得找人问问。
刚才做饭的时候,看了看下屋里的柴火也不多了,镇上的柴火都是从柳林河那里拣回来的,自己还得抽空去捡点柴火。
没想到自己顶门立户过日子,要面临这么多的问题。想想以前在上柳村,虽然自己承担了做饭洗衣捡柴火带孩子的事儿,但家里好歹还有个爹,那个爹再不好,也还是会把粮食整回来给一家子吃。
现在自己和小务单过了,事事都得想呵!喜多在感受到幸福的同时,也深深地感觉到了肩上的压力!
打了个呵欠,拉灭了灯,忙碌了一天的小人儿沉沉地睡去。
第二天一大早,天还没亮,喜多就起来了,豆子已经泡好,捞了出来,放在石磨上磨着。干的热火朝天的,浑身大汗,喜多停下来,走到窗边推开了窗户,晨风凉凉的,汗意消了很多,转过身来,又继续磨着豆子,突然听到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
喜多神经一紧,立刻紧张地看过去,灶台后边啥也没有。
又继续转动着小石磨走了两圈,诡异刺耳的吱吱声清晰地传来……
喜多浑身的汗毛都竖起来了,立刻抄起大盆里的铁勺子,睁大眼睛看过去……
两只通体乌黑的大耗子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灶台的锅盖上,齐齐地瞪着红亮亮贼兮兮的小眼睛狰狞地看着她。
刷的一下,冷汗下来了,喜多觉得嗓子干干的,手里抓着大铁勺和这两只大耗子对峙着。
两只耗子顿了顿,纵身向喜多扑了过来……
作者有话要说:
进击的耗子,我很怕这种东东……今天事儿实在太多了,没法双更,抱歉了亲们~!俺爱你们,真的爱你们,比珍珠还真的真!哈哈,别忘了收藏我的作者专栏呀!
☆、第三十七章
两道黑影子先后向喜多疾扑了过来,喜多退到桌边了,退无可退,闭了眼睛,扬起手中的铁勺子,狠狠地挥了出去……
只听得“梆”的一声,一个沉甸甸的大家伙被打飞了到了灶角台上的大铝盆里,咣当一声,大铝盆扣翻在地。
另一个黑影也扑了过来,喜多躲闪不及,眼看就要被那尺余长的大耗子扑上……这时小务被声音响醒,睡眼惺忪地走了出来,扶着门框,看到那个黑老鼠像长了翅膀一样,就要扑向喜多的脸,小务吓的尖叫一声!
叫声未落,窗台上一个矫健的身体纵身一跃,高高弹起,半空之中将那个大家伙给撞了下来!那个黑家伙吱哇一声掉到地上,就地滚了两滚要跑,被随后落下来的大灰牢牢逮住。
喜多和小务吓的魂儿都快飞了。喜多僵在地上,艰难地咽了咽了吐沫,嘴里喃喃地叫着:“大灰……”
地上大灰毫不犹豫地一口把那黑家伙的脖子给咬断了。喜多咬了咬牙,走到大铝盆旁边,看到里面昏死过去的黑老鼠,拿起柴洞里的火钳子,夹住了摇摇晃晃地拎了出去。
走回来坐在门槛上,大灰不知叼着那耗子跑到哪去了。天色渐渐亮了起来,喜多咬了咬牙支起了身继续做豆腐,小务抹着眼泪上来帮手。
……
县城医院人来人往,喜多和小务打听着护士,在走廊的尽头,看到了金梅梅。金梅梅眼晴红肿地坐在病房门外的长椅上,看到喜多的时候眼睛都直了,立刻跳了起来拉着喜多的手,一声喜多叫出口,眼泪就噼哩啪啦地掉下来了。
喜多搂着她,小声问道:“姨呢?现在咋样了?”
金梅梅擦着眼泪指了指走廊的尽头,上面写着三个大大的字“隔离区”。抽泣道:“大夫说我妈这病会传染,得要隔离。我从昨天就守在这里没看到我妈了。”
喜多转头四处看了看:“你爸呢?”
金梅梅抹了抹眼睛,“刚才大夫把他叫走了,应该是去说我妈的病了。”
喜多安慰着:“没事的,会好的,还在这里抢救,就说明有希望。”
梅梅的泪水一下子又涌了出来。
喜多看着梅梅苍白的小脸和凌乱的发辫,问道:“你吃饭了吗?”
金梅梅摇摇头,小声说道:“没人管我,我家里亲戚一听说我妈是因为被老鼠咬了,都怕传染,没一个人来。”喜多叹了口气,把手里的铝饭盒递给梅梅,“这是我今儿早上做的豆腐,还热乎着,你吃吧。”
梅梅怔怔的,没有胃口,喜多站起身,拉她走到医院外面的树下,坐在花坛边上的水泥墩子上,掀开了饭盒。
梅梅木木地接过小勺子,小口地吃着还温热的豆腐,喜多叫小务陪着她,自己去上个厕所,一会就回来。
县医院的条件比镇上的卫生所要好些,但也只能打打针吊吊水消消炎。梅梅妈送来的太晚,病情已经不能遏制,医院的人抢救了一天,眼看着梅梅妈不行了,也就不再抢救了。鉴于这是县里三十多年来出现的第一例鼠疫患者,具有极强的传染性,医生就叫着金永顺,去商量着怎么处置遗体。
隔离室门口没有人。喜多悄悄地将门推开一条缝,钻了进去。里面冷冷清清的,不见一个人影。外间没有人,伸长脖子顺着玻璃窗向里间看去,就看到金梅梅妈脸色发黑紧闭着眼睛躺在床上,胳膊上吊着水的药管子已经停止了滴药。
顾不得许多了,喜多快速地推开里间的门,把手指放到梅梅妈的鼻子下面,还好,还有一丝气息。不知小红丸子还好不好用,反正死马当活马医吧。
喜多迅速地扒开梅妈的嘴,将手里的小红丸子塞到她嘴里,又喂了她几口空间里的水,梅妈一直昏迷着,喂进去水顺着嘴角淌了出来。
喜多做完了这些事,就赶紧离开了。
找到了梅梅,梅梅没啥胃口,吃了几口就楞楞地坐在那里,小务在旁边陪着她。喜多擦擦头上的汗,又安慰了几句,看时候不早了,和梅梅道了别,带着小务离开了。
梅梅楞楞地坐在花坛那里,想到自己就快没有妈了,想着想着又哇的一声哭开了。正哭着,听着金永顺的声音在头上炸响了!金永顺又惊又喜又哭又笑地拉起梅梅:“别哭了,你妈没死,你妈醒过来了,快跟我回去!”
……
下午喜多到了家,气也顾不得喘上一口,急急忙忙地拿钥匙开了门,走进灶间,走到桌前一看,那个纱笼子下边的两板豆腐还好端端的。喜多松了口气,听得咪呜一声,大灰从窗台上蹦下来,轻盈地跳到桌子上,拿头蹭着喜多的胳膊,喜多伸手摸了摸大灰的毛,轻声说:“早上谢谢你啊,大灰,多亏有你,不然我肯定会也被耗子咬上一口了。”
大灰像听懂了人话一样,又咪呜的叫了一声,在喜多面前转来转去。
小务担心地说:“姐,我害怕,万一要是又有耗子进来怎么办?”
喜多看了看窗台,想了想,“不开窗也不成,咱们得安个纱窗。一会你去供销社买点细铁丝的纱网回来,咱俩装上就不怕耗子了。”
小务答应了,抱起大灰,叹了口气:“大灰,你别走了,就留在我家吧。”
大灰又咪呜地叫了一声。喜多笑着摸摸弟弟的小脑袋说:“大灰可是丽萍姐的爱物,哪会舍得给咱们,等明年开春大灰下小猫了,咱们就要一个过来。”
下晌的太阳很大,喜多照样把那两板豆腐搬了出来。
朱婶又准时过来唠嗑了。朱婶一来,喜多立刻就向朱婶打听着打一个封闭的压井要多少钱。朱婶笑道:“你还真问对人了,俺娘兄弟就会整这个,你一个孩子家的不容易,俺让俺兄弟给你免费安装,收你材料费就行了。”
喜多红着脸:“朱婶,那就又欠你的了,你总这么帮我,我都不好意思张口了。”
朱婶笑着:“傻孩子,邻居住着,什么欠不欠的,再说,你这两天也没要我的豆腐钱不是。”
正说着,又来了几个婆娘拿着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