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少的宠妻-第164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凌楚镇定的语气道:“一张照片确实说明不了什么,可也许你该回去问问你父亲。问问他为什么在看见这照片之后,忽然就对乐逸山妥协。问问他为什么看见那本诗集,就决定让姚碧语嫁去乐家。”
姚莫安猛的一下将那照片重新推去凌楚面前。
激动的语气说道:“这完全不可能的事情!你别想用一张照片改变我的想法,我相信我父亲!他不可能这样…”
凌楚收回那张照片,平静的语气说道:“莫安,你父亲在京都出了名铁面无私,他忽然对乐逸山妥协你难道没有怀疑吗?他极力说服姚碧语放弃追究乐琦的责任,你难道不怀疑吗?他这一连串的失常的举动,你就没有疑惑过吗?”
“可就算他偶尔有失常的举动,也不能证明那张照片背后说的就是事实!”
顿了一下凌楚说道:“可这件事乐逸山生前已经和我说过,不管你信不信,反正我是信了。”
姚莫安有些气恼的说道:“你要相信他是你的事情,与我无关!”
“我知道这个消息太过突然,可也许你可以去问问你父亲,他应该比任何人都清楚。”
姚莫安瞥了他一眼,冷冷的语气道:“凌楚,你别想用这样的借口,骗我放过你六叔!”
轻笑一声凌楚开口道:“要不是因为乐姗失踪,我根本不会告诉你这件事。毕竟对于现在的她来说,没有你们他一样可以活的很好。这样的事情爆出来对谁都不好,对她更是一种伤害。”
闻言姚莫安气恼的坐在那里,没有丝毫表示。
他心里原本坚持的信念其实是有些动摇的,他已经开始怀疑凌楚所说的到底是不是事实。不,确切的说,他甚至开始有些相信,他说的就是真的…
不然依照他父亲一贯的做事风格,又怎么可能只是因为见了乐逸山一面,就让碧语被欺负的那件事不了了之。就算他们是多年前老友,也不足以让他卖给乐逸山这个人情!
“莫安,姗姗现在被困住他手上,看不见六婶他们回去,我不敢想象他会做出什么样的事情来!”
凌楚清楚的知道他六叔盼着他六婶他们回去有多急切,他等了这么多年,如果他们到现在还不能回去的话,他真的怕姗姗在他手上会出什么事情。
现在他根本不敢,也不能和他硬碰硬,他不能看见乐姗在他手里出任何差错。像他父亲当年一样的悲剧,他不想重演!也绝对不允许重演!
沉默了片刻姚莫安开口道:“可你这是让我父亲放弃追查当年的事情,放弃追究你六叔的责任!你这么做和为虎作伥又有什么分别!就算我同意,我父亲他能够同意吗?!当年的事情对京都造成那么大的影响,你也不想想,他怎么可能这么轻易放过你六叔。”
凌楚摇头道:“莫安你误解了,我没有要你放过我六叔,他犯法被追究责任我没有意见。我只是希望刑满那天,我六婶他们可以顺利出来。关于我六叔的责任,你们该怎么追究还怎么追究,我没有意见。”
姚莫安坐在那里,沉重的语气说道:“这件事我真的做不了主,我父亲决定的事情,我无法说服。”
“你可以回去告诉他,乐姗还在凌越天的手里。”
凌楚不信姚长生真的能够冷漠的置乐姗的生死于不顾, 如果他真的能够做到这么冷血,也不可能对乐逸山妥协。
“你就那么确实,乐姗一定…”
不待姚莫安的话说完,凌楚一点头道:“是的,我确定!”
而且他深信,姚长生自己应该已经知道了这件事!
所以他这次才会来找姚莫安,告诉他这件事。
叹息一声,姚莫安终究妥协道:“我会探探他的口风,但是我不能保证他一定会同意。”
听见这句话,凌楚明显松了口气:“谢谢,你愿意帮忙我已经很感激。”
凌楚心里十分清楚,借了姚莫安的口说这件事,比他亲自去说要好的多。毕竟姚长生曾经说过,他不喜欢自己的孩子嫁给商人,他想这个时候姚长生应该也不想看见他。
后来他们又静默的一会,姚莫安大约心底太过急于知道那件事的答案。匆匆告辞,便回去了。
看着他急匆匆的背影,凌楚端着桌上的杯子喝了一口咖啡。
只要他愿意开口,那么这件事就有希望了。
他现在担心的反而是,就算他六婶平安归来,他六叔能否信守约定放了姗姗。
尽管他一直不希望让她卷进他身边这些复杂的关系中,可选择娶她的时候,似乎他已经将她带进了这漩涡。
起身他向外走去,母亲他六叔应该还不至于敢把她怎么样。
在他六婶回去以前,他可以确定她还是安全的。毕竟那是凌越天手上,唯一可以和他谈判的筹码!
彼时的观澜山庄。
齐言坐在大厅沙发上,他的斜对面是袁淑和傅雅那个女人。
他阴冷的目光看的傅雅心底发凉,低头她避开他的目光。
心中是有些迟疑的,就算她最后顺利嫁给他,可选择这样的人真的是正确的选择吗?
她不敢想以后要长久面对这样一个男人,她的人生还能有会有什么乐趣可言。
可如果不嫁给他,她已经无路可走。她的人生被乐怡那个贱人毁的彻底,她现在甚至不敢出门,就连出去买个东西,都要惹来那群人异样的眼光,那些冷嘲热讽话像针一样扎在她心尖!
她已经错过百里枫,甚至放过了姚莫安,选择齐言真的是她已经无路可走的最后选择!
就算身前的万丈悬崖,就算前方是一路荆棘,她也不能退缩!她早已失去了退缩的资本!
想到这里,她暗暗深呼吸,眼底恢复了淡定。
对面的那个男人似乎看穿了她情绪的转变,嘴角勾起一抹嘲讽。
无视他的眼神,她镇定的坐在袁淑的身旁。
有什么好怕的,被他拒绝又不是一次了!拒绝了又如何,最后他还是会娶她!这一次她坚信自己一定会嫁给齐言,她早说过要么一起走下去,要么一起万劫不复!
上次和百里枫的婚事眼看就要成功,却没想到半路被乐怡那个贱人参合一脚!要不是因为那个贱人,她现在也不用坐在这里担惊受怕!
想到乐怡她便恨的咬牙切齿,不过万幸的是有人替她出了这口恶气,听说那女人现在毁容了!
袁淑放下手里的杯子,看向齐言问道:“有姗姗的消息吗?”
齐言收了一直盯着傅雅的目光,冷冷的语气回道:“这件事你该去问凌楚,他应该比我更清楚。”
乐姗这个名字,让傅雅的目光顿了下。
想起这个人,听见这个名字都让她觉得是莫大的耻辱!因为这个女人,她输掉了凌楚,错过百里枫!
现在就连齐言心里都装着那个女人,那天晚上他就是一直抱着她叫着这个名字!对于乐姗,她从来没有像此刻这样恨过!她恨她,要不是因为她的出现,她的人生何至于如此悲惨!
要不是因为她,她早就顺利呆在凌楚的身旁,又何必流连在一场场的相亲宴上,最后甚至被乐怡毁了苦心经营的所有的人生!沦落到需要对齐言这样的人献身!
袁淑叹息一声没有在开口,只道:“我只希望她没事。”
齐言轻笑一声提议道:“你这么关心她,其实大可以去凌家问问情况,我想凌楚还不至于冷漠到要将你拒之门外,看见你说不准他的心情还能好点。”
被她这么一提议,袁淑是有些心动的。那个地方她有很多年没再去过,不是不想去的,只是…
看出她的犹豫,齐言再接再厉道:“怎么说你也算他的母亲,凌家的老太太就算不看在以往婆媳情分上,光看在你是凌楚的母亲这一点上,不至于会撵你出门。”
事实上她去不去都不是齐言所关心的,他只不过是想要支开袁淑,早点解决了傅雅而已!
这个女人可没有叶素素那么好对付,她比叶素素聪明多了,也能忍多了!
耐心好的人向来是他欣赏的,不过可惜的是她却是他讨厌的!
袁淑坐在那里犹豫不决,心里还是有些担心乐姗,尽管每次打电话给烨伟,他都说没事,可看不见她平安回来,她怎么都放心不下。
傅雅显然察觉到她的犹豫,她不安的坐在那里叫了声:“袁阿姨…”
她眼底的恐惧表现的如此明显,让袁淑想忽视都忽视不了。
叹息一声她开口道:“算了,我还是不去了。”仔细想了下,这个时候过去,好像不太适合。
凌楚正在为乐姗的事情忙的焦头烂额,她这个时候过去岂不是添乱。
闻言傅雅松了口气,齐言却是目光一紧!
没能支开袁淑,这让他的心情有些不好。
低眉,他伸手弹了一下衣角的灰,忽然有了更好的主意。
轻笑一声他开口道:“不去也好,那就让傅小姐陪你出去逛逛吧。京都这地方傅小姐应该很熟悉,让她带你出去散散心。”
听他提起自己的名字,傅雅还是止不住一哆嗦。
袁淑摇头道:“算了,还是在这里呆着吧。”乐姗还没有着落,她现在哪有心情出去逛。
齐言也不恼,知道:“随你吧,要是觉得闷还是出去逛逛吧。”
说完这一句他没有再多说什么,径自起身上楼。
抬手一招,他示意火风跟上他的步伐。
二楼房间内,齐言坐在床边抽着烟,缓缓吐出一口烟雾,他开口道:“撤了跟在傅雅身边的人,只留几个暗暗看着就好。”
那个女人太聪明,知道他在找机会杀她,一直形影不离的跟在袁淑身旁。
他的人一直对她们这样紧跟不舍,只会让袁淑更警惕,她走哪都带着她,他根本找不到机会!
得松懈她们的警惕,让袁淑以为他其实已经放弃对傅雅下手!
可火风显然没有想到这一层,他疑惑的开口道:“爷这是打算放了那女人?”
他并不清楚齐言和傅雅之间的纠葛,也不懂齐言为什么非要对那个女人动手的原因。
齐言偏头冷厉的眸光看了他一眼:“愚蠢!我什么时候说要放了她!就她那副德行还想嫁给我,简直做梦!等她们放松警惕,再给我找机会下手!”
火风被他这么一喝,不敢多言只道:“是,我知道了。”
齐言一摆手示意火风出去。
他一走房间内便只剩下他一个人,安静至极。
他坐在床头一根接一根的抽着烟,他一直以为这玩意是个好东西,可以带走烦恼。
可现在看来似乎并不是那么回事,这一次似乎无论他怎么抽那些烦恼似乎依然在!
是因为傅雅那个女人吧,尽管他一直试着这么说服自己,可还是无济于事!
在酒吧醒来的那一刻他是有些后悔的,那后悔来的突然,让他找不到原因。
女人这种生物在他的世界向来是想玩就玩,可这一次他居然会有那么一些懊恼。
后悔,懊恼,这两种情绪真的不该出现在他的身上!可尽管他一直麻痹自己不去想这其中原因,可内心那股声音却叫嚣的厉害。
会懊恼,会后悔,不过是因为她们都不是她罢了…
眸光一敛,他掐灭了手里的烟走去窗外。
虽然已经立春,可这个季节的风还是有些刺骨的。
开着窗户,他站在窗前,试图让自己的情绪冷静,仿佛这样站着吹着冷风,就能将心底那股不该出现的情愫消失!
为什么对那样一个女人产生这样的情愫,他企图用一贯冷静的思维去思考,去得出这其中的缘由。可越想反而让他的状况越更糟糕!
那个女人脸上的每一个表情,仿佛都清晰的映在他的脑海里!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她的嗔